只是不知道這個家夥的修為到底有多高,以他現在這樣的境界,要是能輕易輾死怒城城主就好了。( ’)-79-
到時也算是清淨了,葉楚立即對他說:“和你一起的那些人,都給‘弄’出來,你們一個也逃不掉。”
“好,好,好我,我馬上讓他們都出來……”
禿頭六叔現在可顧不上別人,立即將他乾坤世界中的,所有的人全部給放了出來。
毫無例外,葉楚將這些人的軀體全部打碎了,直接全部丟進了封印陣之中。
一下子這封印中,就有著近百人的元靈了,當然還有一些是這禿頭六叔的老婆孩子,葉楚則將他們另外的封印。
這些人的元靈,他都會掃視,若是行過大惡的人,直接就滅殺了。
沒有行過大惡就先封印著,而相對更強一些的人,則要帶去和怒城城主對質。
他哪裡沒查到,此事是源自怒城城主呢。
身為外城城主,…◇79,m竟然乾這樣的勾當,讓下面的人去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天理不容。
難道他怒城城主,堂堂一高階準至尊的不世強者,竟然還差這點東西嗎?
“真是一點也不中用,現在的準至尊的成‘色’也太低了一些。”
像這個禿頭六叔,雖說境界上是突破了準至尊了,但是實力完全沒有跟上。
明顯是虛得很,名不符實。
甚至葉楚覺得,水平也就相當於他那絕強者之境還沒有到的時候,現在這突破天劫劃分也太不爭氣了。( $>>>棉、花‘糖’小‘說’)
稍微衝擊一下,這準至尊之境的成功率就高達兩三成,所以有一大票的實力不濟的人,也跟著步入了準至尊之境。
可是這實力卻甚至比不上以前的絕強者之境,完全就是來湊數的,這天地似乎對突破的限制少了許多了。
境界一旦容易突破之後,這些人只要達到了量的積累,就會急著去衝擊準至尊之境。
前面積攢的底蘊完全不夠,導致這些人的實力相差很大,和之前自己突破準至尊那會兒,遇到的那些準至尊相差十萬八千裡的實力。
要擱以前,就禿頭六叔這身骨氣,也不可能會成為準至尊。
只是小小的嚇唬了一下,估計都得要‘尿’了,這樣的品行,怎麽可能會被天地承認成為準至尊呢。
準至尊的數量是多了許多了,現在各地都有許多的準至尊了,再也不是稀罕物了。
可是真正沉下心來修行,名副其實的準至尊,又能有多少個呢。
盛世下的繁華,更多的是虛的,真正的實的東西,遠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這麽華麗。
就拿現在的聖者來說,可以說滿世界都是大把大把的聖者,但是聖者的實力卻有著天差地別。
有些聖者葉楚也看過了,其實力可能還不如以前的宗王,別說是宗王了,還有些聖者可能也就是以前的法則境不到的實力。
而且像那樣子的聖者,只是可以凝出護體神光的聖者,在現在的這九天十域中有太多太多了。
一百個新晉的聖者當中,可能有將近九十個,都是這樣子升上來充數的。
因為現在的晉升似乎都‘亂’了,沒有明確的界線了,有時候人們才剛剛在修為只有法則境的時候,甚至還有在元古境的時候,就能感覺到聖境屏頸的。
所以這些人,一旦感應到屏頸了,就會迫不急待的衝擊。
然後偏偏成功率還‘挺’高,起碼也得有兩三成吧,而一旦衝擊成功了,實力也就是所謂的聖境了。
可是真正的實力,又能有多少呢,而像這樣的修行者,現在是一抓一大把。
尤其是散修更是如此,沒有人引導,一遇到竟然有聖者屏頸,還不拚了命的想往前衝。
以為自己天賦實在是太強大了,竟然如此低的修為,就遇到了聖者屏頸了,殊不知若是真的就那樣衝擊聖境的話,基本上此生就不會再有大的進步了。
如果沒有實力的積攢,就盲目的去越階衝境,以後這再難有所寸進了。
相當於一幢高樓,中間卻少了一兩層,中間是由泡沫在墊著,那這高樓還能再高嗎?遲早都要塌的。
在各大聖地或者是大家族的話,倒就好一些,畢竟有前輩可以作引導,不會如此盲目的衝擊。
……
怒城城主府,這一天,黑袍人再一次來到了怒城城主的座下。
向他匯報了情況,怒城城主臉‘色’黑了下來:“你說什麽?”
“主上,確實是這樣,他們當中有不少人失蹤了,懷疑是被對方給抓走了,或者是抹殺了。”
黑袍人有些擔憂道:“主上,要不我們先避一避吧,這個家夥的實力太強了,可能超出了我們的想像,沒準是……”
“你是懷疑漫天城主,親自來了?”怒城城主皺了皺眉頭。
黑袍人道:“雖然我們的眼線說,聖城現在還在封閉,也沒見漫天城主出來過。可是這種事情哪裡說得定呢,聖主要是出來了,他們也盯不到呀。”
“屬下實在是想不出,誰還有這樣的實力了,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將這下面幾百股勢力全部給拔除得乾乾淨淨了。”
黑袍人擔憂道:“我想對方肯定已經知道了他們和咱們城主府的聯系,若是讓他給找上‘門’來,怕是會有大麻煩。”
“你說的有道理。”
怒城城主現在也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之前還以為只是一個稍微強大點的準至尊,或者是幾個準至尊介入了此事。
可是現在看來,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方家和另外一家,足足有兩三萬人,分散逃往了各處,一小股一小股的逃竄。
竟然全部就這樣失蹤了,對方的實力之強,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你現在去庫房,將所有的東西都收起來,馬上離開這裡。”怒城城主道。
“是。”
“屬下這就去辦。”
這黑袍人,也是他的心腹,可以說是為數的幾個心腹之一,跟著怒城城主有兩千多年了,也是他的鐵杆手下了。
黑袍人下去了,怒城城主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他喃喃自語道:“虹漫天,當年你說過這怒城任我管的,現在你還是違背了你的諾言,不過不要緊,等我有朝一日再殺回來,一定會讓你好看。”
“天空之城,也將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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