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公子總覺得有些不妥當,於是還是說:“我覺得這事我不出面總有些不道義,這大唐找你們麻煩,一定跟昨天的事情有關。”
“以後有事再麻煩你吧,今天的事,還是我們天天向上自己處理就好了。”葉詞知道輕歌公子急於鞏固自己和狼族之間的關系,但是,今天的事情她確實是不想他們插手的。
“好吧,要是處理不了的話,立刻M我,我讓精英部隊都在城裡待命。”輕歌公子見葉詞的主意已定,就不好再多說什麽,隻好同意了她的說法。
這邊輕歌公子的話音剛落,那邊水月無殤和往日情懷又發來了密語,說是要來幫忙,不過葉詞都婉言拒絕了。其實從再次遇見悠悠飛雲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她和大唐的衝突是避不開的,有些事就算她能放下,估計有些人也是放不下的。所以,今天對峙的情況是一定會出現,只是,她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這麽早就出現了。
畢竟,現在的天天向上實在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個公會,實在是不堪一擊,現在跟大唐死磕,無異於的以卵擊石。
不過她不想惹事,不代表她就怕事,既然今天這事情遇上了,她就想索性徹底解決。
拿定了主意,葉詞衝著對面的黑夜白晝笑了笑:“說起來真是快,黑大會長,我們又見面了。”
“可不是,這東大陸,說大不算大,說小卻絕對不算小,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天天都能碰上。”黑夜白晝雖然被葉詞這一氣的攻擊,打壓了不少的氣焰,但是,他們畢竟是大公會,後續能力很強,葉詞就算是再強悍,現在也不過是一個人,只要狼族不來,他實在不用怕她。
“緣分?”葉詞哼了哼鼻子,然後轉成了密語:“你覺得這是緣分?我倒是不覺得。”
黑夜白晝微微一頓,自然是聽出來了葉詞話裡有話,不過,他卻 不動聲色,裝作沒有聽明白:“哦,你這是什麽意思,我不太明白。”
“昨天,我無意幫誰,只是,你們公會有些人做得有些欺人太甚。”葉詞不想跟他兜圈子,直接把話挑明了。
黑夜白晝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細細的想著當時的情況,當時,公子幽騎著她的恐龍確實是從邊上衝過去了,但是從方向和速度上看都不像是什麽幫手,而是純熟路過。不過她後來為什麽會掉頭?
沉思了片刻,他忽然想起來當時的情況,一個人的名字躍入了他的腦海——雪光瀲灩。
雪光瀲灩有些公主病,這個事他自己也是知道的,不過一般隻限於自己的公會,好像對待別的公會的人和事並沒有出現過什麽出言不遜甚至這麽放肆的行為,而她為什麽當時要針對葉詞呢?還有,今天的事情開端到底是什麽?
想了一會,他一邊哼哼哈哈的答應了葉詞幾聲,一邊立刻招來公會裡的心腹問了問今天的事端的起因。當知道來龍去脈之後,他越發的奇怪,這個雪光瀲灩到底和公子幽有什麽過節,居然幾次三番揪著她不放?
不過,不管怎麽說,雪光瀲灩是自己人,公子幽是外人,黑夜白晝在說話的時候自然親疏有別的。
“公子,你是大神,雪光不是一個小牧師,操作又差勁,你何必把所有事情都往一個小女人的身上推呢?”
“是嗎?”葉詞冷笑了幾聲:“我覺得黑大會長要找我算帳,不如先去把自己公會的爛帳整理清楚比較好。”說著她的目光轉移到跟在黑夜白晝後面的一個面容清秀的女牧師身上,那個女人,她是絕對認得的。這就是糾纏在黑夜白晝和悠悠飛雲之間的女人——一路淺暮向晚。
雖然葉詞並不想管別人的私事,可是,在現在這種敵強我弱的情況下,似乎不用這種事來做做文章也不行了。
想到這裡,她又翹了翹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還有……您最好在往前衝鋒陷陣的時候,也關注一下自己的後院是不是失火了,又或者你後院是不是牆裡開花牆外香。”
話說到這步幾乎已經算是挑明了,黑夜白晝不可能聽不出來,他的臉色陡然一變,轉臉去看了看跟在自己身邊的一路淺暮向晚,後者微微一驚,看著黑夜白晝那張發青的臉有些驚慌的問:“怎麽了?”
黑夜白晝吸了一口氣,立刻轉臉去看著葉詞冷笑:“你以為, 你這麽說,你這麽挑撥我就會相信嗎?未免太可笑了。”
葉詞也不生氣,料到他會如此說,想著今天的事情不會這麽輕易過去,她甚至已經做好,找輕歌公子來幫忙的打算了。“無風不起浪。我和你在昨天之前都隻算是陌生人。”
“會長!踏遍天天向上的屍體!”
大唐的會員見黑夜白晝和葉詞兩個人一直用密語對話,早就已經焦躁不堪,他們跟在黑夜白晝的後面揮舞著雙手不停的怒吼著。
黑夜白晝則眯起了眼睛,拿不定主意。他現在心裡亂極了,如果說剛才葉詞的話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衝級那簡直是假的,葉詞的篤定,讓他一直建立的信心有如地震一般,猛然間多了一條巨大的裂縫,他不知道這條裂縫的後面是修繕如新還是土崩瓦解。
這樣的亂讓他失去了平時做決定的準頭。
“黑大會長,留人一條生路,就是留自己一條生路。你現在這麽拚命,到底是跟誰有仇啊?”葉詞皮笑肉不笑,雖然表情古井不波,可是心情也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如果黑夜白晝這個時候稍稍一堅持,只怕自己也就交代在這裡了。
黑夜白晝不但心裡做不了決定,他看著葉詞那古怪的笑容,甚至覺得狼族的增兵馬上就要到了,思量再三,他舉起了手,帶著幾分狼狽道:“退!”
“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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