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問題是,這樣一來,那張可轉動的靠背椅前面部分略微翹起,脫離了地面,搖搖欲墜。
“你猜我是來找你還是找他?”芙蘭卡的嗓音清澈如水,和她大氣明麗的長相、氣質和穿著打扮截然不同,“加德納原本只是想讓你做布裡涅爾的副手,看看你除了能打,還有沒有負責起某個生意的能力,我當時就給他說布裡涅爾最近不太聽話。
奧蘿爾說得果然很對,枕邊人偶爾的一句話能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盧米安有所明悟地點了下頭,在泉水街的時候,他就很奇怪,老大怎麽這麽大方,竟然拿掉布裡涅爾男爵最重要的財產之一,交給自己這個新人?要知道,微風舞廳可是整個市場區最火爆的歌舞廳!本打算嘲笑“紅靴子”芙蘭卡現在的坐姿粗魯如同男人的盧米安,想到對方原本的性別未必是女的,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滋了一聲“所以,我得感謝你呢?”那倒不用,誰讓你救了簡娜呢?芙蘭卡輕輕抖了抖擱在左棵上的右腳,笑著說道。“我來找你有ii件事情,一是告訴你,我這個人對恩惠和仇恨的界限分得非常楚,有恩必然會還,ii嘛,則是警告你,不要打簡娜的主意。
她後面那半句話隱含的意思是,有仇也必然會報!盧米安忍不住笑了一聲;”你是不是沒有自信啊?
你要是能讓簡娜癡迷你,我做什麽都改變不了她的感情。
要不是為了隱滿自己知道:“魔女”途徑會讓男人改變性別這件事情,盧米安肯定會嘲笑對方“你自信是不是建立在那根東西上的,一旦沒有了,就這麽缺乏安全感,還跑來警告我一個無關之人?你把簡娜當成什麽人了,那麽容易就變心,哈哈,我知道了,簡娜是不是隻當你是好朋友。從來沒有視你為戀人?芙蘭卡臉上的笑容逐漸消退,她刷地收起雙腳,站了起來。
他隻比盧米安矮一些,身高接近一米七五,這在因蒂斯的女性裡相當少見。
紅靴子“芙蘭卡繞過辦公桌,來到盧米安面前,翹起嘴角道!你要是缺女人,我可以把我手下的幾個頭牌舞女介紹給你,要是瞧不上她們,我怎麽樣?”她邊說一邊伸出手勾住了盧米安的下巴,然後逐漸下移,越來越低。
盧米安一顆平靜地如同無風吹過的湖水,他一想到這位女士以前可能是個男的,就什麽**都沒有了,只剩下抗拒。
他刷地伸手,抓住了芙蘭卡的右掌,笑著說道:“我怕被老大沉到寨倫左河的河底。
他旋即轉移了話題;你是男的也行,女的也可以,芙蘭卡收回了手掌,直起身體,笑吟吟說道:我原本隻喜歡女孩子,可後來試過一次才發現,和男人也不錯,有不一樣的感受。
人生並不長,為什麽要自我局限呢?放開一些不必要的限制,多做嘗試,你能獲得更多的樂趣,體驗到完全不同的人生,“這麽看來,你以前真是男的,現在是序列7的”女巫“?”後面那句話怎麽那麽耳熟?盧米安一邊陷入思索,一邊回應了芙蘭卡:“我現在對簡娜沒任何特殊的感情,也不打算有,我有太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很好,芙蘭卡邁開腳步。走向了門口就在她探掌握住把手時,盧米安終於記起了自己為什麽會覺得她剛才說的那句話非常耳熟。
在他的夢中,奧蘿爾提過!她說“卷毛狒狒研究”的一位成員喜歡“刺客”喝了對應的魔藥,但在“女巫”序列時陷入了猶豫和掙扎,不知道該不該改變自己的性別,而另外的一名“卷毛狒狒研邢究會”的成員勸他,“人生苦短,何妨一試?”
這相當於芙蘭卡那句話的凝練縮寫版!
盧米安心中一動,看著了“芙蘭卡修長的身影,沉聲說道”人生苦短,何妨一試?
芙蘭卡放在把手掌停止了擰動,整個人就仿佛被雷劈了一樣,僵直在了那裡。
過了幾秒,她猛地轉身:盯薏盧米安的眼睛,急聲問道“你究竟是誰,代號是什麽?”
看來我猜對了!盧米安先是一陣欣喜,旋即心情一暗“我是”麻瓜“的弟弟。
見夏爾準確說出了“卷毛狒狒研容會”其中一名成員的代號,芙蘭卡松了口氣道:“我不知道你姐姐有沒有提起過我,我的代號是”袖劍秋和他同屬於一個隱秘組織,“不,她肯定提過我,要不然你不會知道那句話,這叫什麽事!”
盧米安閉了閉眼睛道:他沒說你的代身份只是因為我選了“獵人”途徑,提醒我相鄰的“魔友”途徑會帶來性別的改變時,用你的遭遇舉了個例子。
“所以,你真的知道啊,這個瞬間,芙蘭卡恨不得找個下水道入口鑽進去。
雖然他已經適應了現在的身體,並戰勝了自我的局限,哪怕和男人做那件事情也很自然很享受,但前提是沒人知道她以前的性別。
一想到夏爾這個家夥知道自己是個男人,沉迷於和男性上床,他就忍不住產生一些危險的想法:死人能保守秘密死人會忘記這件事情……
死人不會嘲笑我……
過了幾秒,芙蘭卡緩慢吐了口氣道:你最好忘記這件事情,如果你不是嘛瓜的弟弟,我會讓你永遠地消失。”
說到這裡,她展望起未來,以表現自己鐵血真男人的那一面,“我告訴你,獵人”途徑也會改變性別,這是我付出很大代價才獲得的情報,“和魔女”不同,“獵人”是自由女變男,大概在序列4,到時候,我就轉途徑去獵人“恢復男人的身體!這樣啊!……
獵人“代表雄性,”魔女“代表雌性。難怪是相鄰的途徑。
盧米安收斂起心情,笑了一聲,到時候,你怎麽面對曾經有過親密那些男人?芙蘭卡露出得意笑容說出了自己構想很久計劃:“我會給他們喝女巫魔藥,如果本身是非凡者,又不能跳到”魔女“途徑,我就找人把”女巫非些凡特性做成神奇物品戴在他們身上,到時候,嘿嘿,女士,你多少是有點變態了,盧米安沒敢再刺激“紅靴子,這家夥感覺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如他預料,芙蘭卡威脅起他:“我再強調一遍,你最好忘了這件事情,也不要打簡娜的主意,否則,否則我會把你抓起來,強行灌你女巫魔藥,雖然序列7不是可以跳途徑的節點,但也只是危險性更高,不一定會半瘋或者失控。
想象了下那樣的畫面,盧米安趕緊點頭,鄭重承諾“你是我姐姐的朋友,我肯定會幫你保守秘的。
芙蘭卡放松了下來,詢問起盧米安“麻瓜”呢?她也來特裡爾了?。她現實是不是一個大美女啊?“盧米安沉墨了下去,隔了好幾秒才嗓音低啞地說道:“她過世了。
“你應該看過那些通緝令,她在那場災難裡……
芙蘭卡張了張嘴,卻沒能吐出一個單詞。
她走回盧米安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用這個操作表示安慰。
緩了一會兒,芙蘭卡抹了下眼角道,“變成女人後,我的淚腺好像也發達了”我真的不敢相信“麻瓜”就這樣離開了我們,每次聚會時,她都是那樣的溫柔,耀眼,幽默,善良,即使我從來沒看見過她真正的樣子。也相信她一定很漂亮,很漂……
已平複下情緒的盧米安望著芙蘭卡道:柚劍“女士,我想請你暫時隱瞞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你們那個組織的其他成員。
“這可能會影響到我調查那起災難背後的真相”。
芙蘭卡略帶點鼻音地回答道。“沒問題。
盧米安看著芙蘭卡泛起點波光的湖水色眼眸,斟酌著問道“你和我姐姐最近一年見過幾次面?”“一次,怎麽了”芙蘭時疑惑反問,盧米安追問道。
她有表現出什麽不正常的跡象, uukanshu 或者接觸哪個不正常的成員嗎?
“沒有。芙蘭卡搖起了腦袋,”就是正常的聚會,分享神秘學知識,買賣物品。
我和她屬於不同的小組、她在“學院”,我在,聖殿“,很多聚會並不重合。
盧米安沒再多問,本著能薅一點羊毛是一點心態道:“袖劍”女士,我在學習我姐姐留下的巫術筆記,但很多都看不明白,可以向你請教嗎?
可以啊。“芙蘭卡報上了自己的地址,”我住在白外套街3號“哪棟公寓的頂層601房間,你可以在簡娜表演的時候來找我。
每天晚上,只要我沒去泉水街,或者到各個舞廳轉一轉,都在家裡。還有別叫我的代號了,平時直接喊我芙蘭卡。
怎麽弄得我們好像在背著簡娜偷情一樣……
盧米安腹誹了一句,疑感問道:“芙蘭卡,你背後有那個隱秘組織,自身實力也不弱,為什麽還會加入一個黑幫?芙蘭卡笑了起來,故意眨了下左邊眼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