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眼睜睜看著葉欣顏領著齊嘉離開,對著韓氏恨得牙根癢癢。
這個隻懂耍小聰明的蠢婦,腦袋就是被驢踢了。日常還看不出什麽,一旦有事,就十足的顯出她蠢婦的本色來。
二房現如今是什麽狀況,韓氏她難道看不出來?如今的二房可不是等閑之家了,只看村北那片砂礫地上建起來的那個……叫養牛場的產業,就知道二房日後一定會發達。
那片砂礫地,說是養牛的,可是人家那牛棚,建的比村裡住人的房子都講究。聽養牛場做工的人說,養牛場的牛圈、牛欄裡面,雖然不能說纖塵不染,但絕對不像是蓄養牲畜的地方,甚至比很多農家都乾淨講究。
還有,村北那一大片延綿之地,少說也有幾十傾地,聽說全都是養牛場的產業。若是那偌大的地方全部養牛,那得有多少耕牛、多少產業、多少銀子啊。
就算葉子是給別的東主做掌事,可是能掌管這麽大產業的掌事,足見齊友年和葉子的本事。現在,就是裡長、族老也不敢得罪齊家二房。
田產遍布附近幾個村子的、最大的地主劉家,在養牛場動工的時候,都上趕著給齊友年送賀禮了。
唉!王氏重重歎一口氣,事已至此,說再多的話也是於事無補。
她冷冷的掃了韓氏一眼,說道:“家裡的爺們兒都不在,我也不想說你什麽,你就盼著葉子剛才的話只是隨口說說,不會真的把二順送回來。若是二順真的被打發回來,你自己和自家男人、孩子們交代吧。”
說完,王氏竟自轉身回房,竟是沒對看韓氏一眼。寄希望於葉子說笑?那才是笑話。
許氏猶豫片刻,放棄了勸說韓氏。對上韓氏歷來不肯吃虧的性子,任誰也是沒轍。她暗暗歎氣,轉身回廚房,繼續做事。
韓氏愣在院子當中,這,這,怎麽會這樣?
同是爹娘的兒子、媳婦,難道她就沒權利要求和大房待遇一樣嗎?二房的好處多了去了,若是不讓她說話,就衝著齊大根和她那三個傻兒子,指不定丟掉多少好處呢,這能怪得著她嗎?
葉欣顏當然不是說笑,她一回去就寫了便條,找了在養牛場做活兒的小子,搭車去往縣城,給金嬤嬤捎話,讓金嬤嬤即刻雇車送二順回來。
便條上也不多說,隻兩句話,說韓氏的孩子嬌貴,最好不要出來做活兒,即刻雇靠得住的車送二順回來。
話捎到小食店的時候,小食店的奶油蛋糕剛剛出爐,正飄散著奶油奶酪的濃鬱香味。光是蛋糕的香味,就讓小食店這一乾人等萬分陶醉。
今天早上,金嬤嬤把家裡剩余的、第一次提取的稀奶油帶到小食店,按照葉欣顏交代的方法,指點杏兒和芸娘做這個新式點心。
自家葉子果然說的不錯,奶油蛋糕做起來和往常蛋糕沒多大區別,按照葉子的說法,芸娘和杏兒隻一次就把奶油蛋糕做成功了。
和葉子在家裡做的蛋糕唯一的不同,家裡是蒸出來的蛋糕,而店裡的蛋糕是烤出來的。 烤出來的蛋糕的香氣更加濃鬱,帶有誘人的焦香味。
用發酵稀奶油代替牛奶和植物油的芝士味蛋糕問世,不用嘗,光看蛋糕的外觀,聞聞蛋糕的香味,就知道這個點心不是凡品。
由於芝士是外來語,大夏朝的公民大概不會接受這樣無意義的詞匯,葉欣顏只能放棄了芝士這個現代吃貨們極為推崇的詞匯,隻簡單的給這個蛋糕取名奶油蛋糕。
金嬤嬤收回粘在蛋糕上的視線,才準備接待養牛場的傳話小子,賀掌櫃就聞著香味就找上門來。
也不是賀掌櫃閑的沒事,時刻關注小食店,而是奶油蛋糕的香味獨特悠遠。而小食店的後廚則緊鄰著宏鶴樓,兩家之間的院牆又真的足夠低矮。
蛋糕在烤製點心的土爐裡冒出第一縷奶油焦香味的時候,宏鶴樓就有小二聞到,屁顛屁顛的跑去告訴賀掌櫃,小食店又有新點心了,香味極是獨特,聞著就要流口水。
這不,賀掌櫃就過來了。婦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