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姐是向醫生叫過去的,就是那個頭髮全部朝上面梳著,帶著眼鏡的人是向醫生。”
徐雅然看著站在唐荔身後,看起來有點嚴肅的中年,說了一句:“那位醫生長得很帥。”
“對呀,向醫生算是我們醫院最帥的醫生之一了,而且他還是主任,喜歡他的人可多了。”
徐雅然像是來了興趣,就多問了一句:“那位向醫生結婚了嗎?”
“結婚了,不過他老婆兒子都在外地,他很少回去的。”
“是嗎?這位醫生能在這個醫院爬到主任位置,肯定很努力,水平也很高。”
徐雅然話是這麽說,心裡卻恥笑一聲,醫院這麽多美女,還有這麽多家屬是美女,那個醫生是樂不思蜀才不願意回去的吧。
她覺得,唐荔和向醫生之間肯定有點什麽。
唐荔又不是學的醫,除了長得好看,在醫院,好像根本就一無是處。
想到這裡,徐雅然嘴角忍不住牽起一絲別有深意的笑。
她現在特別想拿出手機把那邊的畫面拍下來,到時候直接給懿寒哥哥看。
“雅然。”
這時,司徒瑾的聲音傳來。
徐雅然回神,問:“司徒哥哥,什麽事?”
“你不是要找耳環嗎?我讓她們陪你一起去找吧。”
說完對站在旁邊的三個護士說:“你們帶她去我住的別墅找找,除了二樓,樓下都可以找。”
徐雅然有點不願意走,她想去會會唐荔。
不過看那邊的情況,一時半會應該不會結束,她打算去做做樣子就回來,就跟著幾個護士朝走了。
等走出公園,徐雅然隨意的問:“和向醫生一起那個女人,你們知道她的事情嗎?”
三個護士對視一眼,同時搖搖頭,其中一個說:
“不是很清楚,我們醫院是不允許打聽家屬情況的。”
徐雅然知道她們不會輕易和她說,也不在意,又換了一種方式:“這家醫院的醫生真平易近人,在我印象中,醫生和病人家屬不會走這麽近的。”
“這位家屬和其他家屬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了?”
三個護士沉默了,有些話她們不敢說。
徐雅然也不在意,就沒再問。
三人走了一陣,就到了司徒瑾所在的別墅。
別墅裡面有保鏢。
徐雅然其實和司徒瑾不熟,她就是仗著她哥哥和司徒瑾是高中同學,又是朋友,篤定自己過來了他不可能不理她,才先斬後奏的。
走進別墅後,徐雅然把之前拍好的耳環照片給所有人看了一眼,再說了幾個地方,大家就分頭去找了。
耳環並沒有丟,徐雅然也做做樣子跟著他們一起找。
剛找一陣,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打電話來的是比她早回國兩個月的好友秦桑桑:“雅然,我們今天去逛街吧。”
徐雅然看著別墅裡面的一盆花,走過去站在角落後揚起唇角說:“今天怕是不行了,我在X醫院。”
“x醫院!”對面立即傳來提高的聲音,接著問:“你是怎麽進去的,那裡不是沒有病人的同意,誰也進不去嗎?”
“我不是和你說過,我哥哥的一個朋友在這個醫院住院嗎?剛好我想會會唐荔,所以我就騙我哥哥的朋友說我的耳環在昨天我們來看他的時候落在這裡了,
這樣我就進來了。” “那你千萬別急著出來,我也要來。”
“你來做什麽?”
“我不是和你說過,我的未婚夫為了躲我,跑到醫院去住著了嗎?這次我一定要讓他承認我。”
“就是你說那個和你從小定了娃娃親,你今年才知道他的存在,還第一次見面,你就對他一見鍾情那位?”
“對呀,對呀,等下你一定要讓你的朋友開口放我進去。”
那邊話還沒落下,就直接掛了電話。
徐雅然並不知道朋友的未婚夫是誰,她才回來的時候和朋友見了一面,當時就聽她說長得多帥多帥了,但是在徐雅然心裡,沒有人能比得過祁懿寒。
護士和保鏢們在別墅裡裡外外找了一圈後,告訴徐雅然沒找到。
徐雅然一臉失望,不過還是不想麻煩他們太多的善解人意樣:“算了算了,就當我和這對耳環沒緣吧。”
說完她就又去了公園。
司徒瑾有點意外:“你這麽快就找到了耳環?”
“沒有,我們到處找了都沒找到,有可能被清潔工收走了,如果已經進了垃圾場,我也沒必要再要了。”徐雅然說完,就又看向了還在說話的那群人。
她問司徒瑾:“他們都在聊什麽,怎麽聊了這麽久還沒結束?”
“不知道。”司徒瑾垂下眼瞼又咳嗽起來,咳完後說站起來說:“我要去散散步,你等下自己出去吧。 ”
說完就要走。
徐雅然這個時候怎麽可能會走,答得卻有乾脆:“好的,司徒哥哥。”
司徒瑾看著她的表情兩秒,突然提醒了一句:“不管做什麽都適可而止。”
徐雅然愣了一下,接著朝他笑著點點頭:“知道了。”
司徒瑾走後,徐雅然就大步朝唐荔那邊走了過去。
唐荔發現徐雅然的時候,她已經走到了附近。
看著走過來的女人,她想著這人這麽早跑來,不會是找她的吧。
這時,站在外面的徐雅然突然叫了一聲:“唐姐姐,沒想到你在這裡。”
徐雅然一開口,大家就都停下來看向了她。
向醫生還問了一句:“祁夫人,這位是你朋友吧?”
“不是,我和她不熟。”
唐荔回得太乾脆,讓徐雅然臉上的笑差點沒繃住,表情變了好幾遍,最後帶著點不知所措的絞著手指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問:“我家和唐姐姐婆家是世交,唐姐姐為什麽說和我不熟?”
唐荔抱臂,最不喜歡這種茶裡茶氣的女人。
“和我婆家是世交的多了去了,難道我還得和每個人都熟?不過經過你這麽一提醒,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昨天有人告訴我,一個叫徐雅然的女人去我老公公司勾引他,是不是你?”
徐雅然腦子一嗡,下一秒,氣急敗壞朝她怒吼:“你胡說什麽!”
“你激動什麽?”唐荔氣死人不償命的反問完,偏頭問站在那裡的張管家:“張管家,這位是不是徐雅然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