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也有陳立提拔拉扯的老家親戚,林老二林老三熟悉的臉,讓他們第一眼就認出來了,一看他們那表情不妙,有那聰明的,立即就去裡面請了林父和陳立出來。
有計劃巡視著店鋪的林父和陳立,一聽到外面來了林老二夫妻倆和林老三夫妻倆,到底顧念著那點兒兄弟情分,林父率先迎了出去,深知那兩兄弟妯娌的人品,知道他們不是善茬,來這裡絕對不是看望大哥走親戚那麽簡單的陳立,慢一步先給林寧掛了電話,通知林寧林老二夫妻倆和林老三夫妻倆找上門的消息,簡明扼要的交代清楚,就趕緊追上林父,好歹他還有兩膀子力氣,萬一有個什麽衝突,在阿寧帶人來之前,也能護著他叔。
這不是他們把林老三夫妻倆和林老二夫妻倆妖魔化,而是之前深深有過這樣兩家上門鬧事,又罵又砸打起來的經歷。
“老二,老三,你們怎麽找上門來了?”林父先一步從辦公室裡踏出,就看到表情很是不對的林老二夫妻倆和林老三夫妻倆,他們在這顯然很影響店鋪形象,林父有了這兩三年自家生意的歷練,和之前也不可同日而語,當即招呼道:“出去坐坐吧,有什麽話咱們出去說吧!”
閨女給他安頓的這份家業不容易,陳立這孩子撐起來這份家業一樣不容易,他這可以說是坐享其成的,可不能因為他們的個人因素影響了店裡的名譽和生意。要說兄弟情分,有了他重傷垂危,險死還生都沒見老二老三搭過一把手問過一句,心寒自覺不是聖父的林父也沒留存多少,客氣以待只是他的個人品質。
“呵呵???哼哼???老大現在可是富貴了,眼裡哪還能看得上我們這倆窮兄弟?”一聽林父這招呼人的口氣,壓根就沒有請他們進去裡面的打算,林老二夫妻倆和林老三夫妻倆哪裡願意離開這人多勢眾的地方,當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陰陽怪氣的道:“怎麽著,嫌我們這窮兄弟髒了你的地方?恨不得立即把我們都打發了?我說老大,你這人從前不上道,現在可就不厚道了,你富貴了不照顧兄弟,還怕我們兄弟沾上你?這麽對兄弟,也不怕咱爹咱娘在天上看著,夜裡去找你啊!”
“之前在老家兄弟也沒少幫襯你,你家困難,還從我們兄弟這邊借過錢,現在呢?抖起來了,就不把兄弟放在眼裡,也太薄情了吧!”打蛇隨上棍,兩兄弟一直都知道,老大不是個能抹得開臉的人,笨嘴拙舌的,一點兒不像是他們一個娘的兄弟,這麽多人在,他們不好好利用利用,給老大些壓力,哪來這麽好的機會,能夠讓他們壓壓老大的氣勢!
“二表叔,三表叔,嬸子們,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對面茶樓,晚輩請了,咱們找個地方坐下再敘舊!”眼看著林老二林老三一唱一和,特別是林老三,說話尤其的刻薄難聽,擔心把林叔氣個好歹,慢一步跟出來的陳立,當即把話茬接過去招呼道。雖則家醜不可外揚,但這兩兄弟,看著可沒有半點兒顧及的地方,一個地方的,
誰還不知道誰,當年是什麽情況,這兩兄弟還有臉在這裡顛倒黑白說林叔不顧念兄弟情分,想在這裡鬧事!要他說,林叔已經夠厚道的了,若是他有這樣薄情寡恩的兄弟,早大耳刮子上去將這兩家子厚顏無恥的人大棒子趕出去了!只是,到底這是林家的家事,陳立是晚輩不好插手,他隻好做好本職工作,在林家表弟表妹趕過來之前,看顧好林叔!
他是知道的,這兩位表弟表妹可不是一般的有本事,什麽都沒有林叔重要。只要林叔不受到任何傷害,店裡的一切都可以舍棄。
另外,陳立黑黝的眸底閃過一絲寒光,不是他看不起人,而是林老二老三那一副虛張聲勢蹬鼻子上臉,看著店裡,滿滿都是貪婪的模樣,就拿兩腳貓的本事,也不過是嘴上逞逞本事耍耍威風,真要是有什麽血性,他還能高看這兩兄弟一眼。
商場上來往,什麽人他沒有見過,若不是顧及著林父,不能打了老鼠傷了玉瓶,還捏不準林父對這兩兄弟的態度,林老二老三還真不被歷來出來的陳立看在眼裡。
“呵???大立啊,看著我們,連口水都不願意招待了?你父母是怎麽教你的?還是說這都是老大叫的,沾了老大的富貴氣,就不把我們這些長輩看在眼裡了?好歹,我們和老大也是一個娘的,是你的嫡親長輩吧!”看了林父現在周身的穿著佩戴,那西裝那腕表,那皮鞋???哪哪都光鮮的讓他們豔羨,等到陳立再出來,和林父如出一轍的光看不出一絲之前的窮困潦倒,飯都吃不起的模樣,林老二和林老三兄弟倆就更加心裡彷佛螞蟻啃噬一樣恨在心裡。
若不是老大不顧念兄弟情分,現在這樣光鮮,管著這樣大生意,高高在上態度的就是他們,想著他們少佔了了不知多少好處,在兩人看來,都被陳立佔了去,他們對陳立也一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恨在心裡。
“怎麽會,我這不是邀請二表叔三表叔去對面坐下喝茶嗎?上午我請客,請兩位表叔兩位表嬸吃一頓,咱們出去好好說話!”在人前鬧出來,以輿論壓人,陳立一轉眼就摸出來林老二老三的心思,當即再三邀請道,這也是他們最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