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三說的慷慨激昂,說著說著更加理直氣壯,就仿佛是他真的不是覬覦林父的財富,而是真的只是走動親戚,一切都是林父想的太多,不認親戚一樣。
“三叔,知道你能言善辯,嘴上會說,但是具體如何,你心裡不是很清楚嗎,我阿爸說的很對,這世上可從來不缺聰明人,別以為世界上就你一個聰明人,別把人當成傻子,你們這些年做的事情,需要我一一列舉給他們嗎?
“如果你們覺得我們家還像以前一樣讓你們欺負?你們又那什麽有資格要求我們什麽?如果你覺得我說的有什麽傷你自尊了,那麽我這邊直接報警,請警察來判斷一下怎麽樣?如果罪名成立,那就是企圖佔有別人的財產,直接判刑請你吃牢飯如何?”看著林老三林老二兄弟倆還理直氣壯的否認,一點兒羞愧之心都沒有,林寧就知道這些人已經無藥可救了,林寧也沒打算做聖母普度眾生。
所以,打蛇打七寸,林寧一聽得阿爸的態度,立刻神色霜冷毫不留情的將對面倆人的臉面揭穿,一個兩個混帳東西而已,稱之為人都勉強,林寧連計較的心思都沒有。眼風都沒抬一下,林寧說這話的同時,也順便開始作勢在店裡尋找電話機,“小叔放心,我這就報警,讓警察直接過來吧!既然叔叔說的那麽清白,就讓警察來親自幫你們驗證驗證!”
“說什麽驗證不驗證的,我對你爸的心,你們知道就行,天不早了,我們這邊家裡都有事情要辦,老大既然不稀罕我們幫你,我們何必那熱臉貼冷屁股,這就走,以後也別找我們兄弟,就讓我們不存在!”林老三一看林寧真的是準備叫警察過來,頓時臉色大變,他們不懂得太多法律,懂得不太多,壓根不知道林寧本就是嚇唬詐他們的,一看林寧是真的打算報警,頓時臉色大變,匆匆忙忙的撂下不甘心的狠話,扯著老婆。灰溜溜的往外逃散,錢再好都不急他們的人身安全,進去了,那可真的是什麽都沒有了。
“老三,就這麽走了?”林老二一家出了門,看著那高達挺闊的店鋪,頓時不舍得的回首望了又望,滿眼都是恨不得佔為己有的貪婪。
“不這麽走了,準備進局子喝四個眼的稀飯啊,老大家那死丫頭是個狠心的,可沒有老大那麽好說話,她可是真的說到做到叫警察,據說這死丫頭婆家有點兒勢力,萬一官官勾結,把我們隨意定了罪名判刑不放出來,再多的錢也和我們沒關系,人不能和命不一般見識,這事兒,我們要從長計議!”林老三也不甘心,只是他想得更多,老大一家現在明顯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動的了,“現在知道老大地址在哪裡了,跑得了和尚還能跑的了廟,老大一家別想甩了我們獨自富貴,咱們走著瞧!”惡狠狠的盯著那讓他垂涎三尺的店鋪,林老三的聲音中,滿是陰狠。老大現在明顯和她們劃清界限,
不把他們當兄弟了,他們想要打的那兄弟情分沒什麽作用,還要想想更好的辦法。只是,林老三和林老二並不知道,林寧同樣未雨綢繆,明知道他們的打算,哪裡會放虎歸山,在讓自己阿爸真真切切看清他這兩兄弟的真面目,放下最後一絲牽絆,劃清界限之後,他們的作用就已經消失了,而她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教訓,不讓他們吃足了苦頭,絕對不會讓他們輕易出現在人前的。
等林老二夫妻倆和林老三夫妻倆在黑煤窯中累死累活擔驚受怕一周之後,再出現在人前,早已經成了驚弓之鳥,再也不敢打林家任何注意,這又是後話。現在林寧沒心思關心那些已經看到結局的跳梁小醜,比起那兩對已經注定解決的夫妻,林寧更關心自家阿爸的心情。
“阿爸,你還好嗎?別生氣,你只是不幸的遇到兩個不爭氣的兄弟,您還有阿媽,我和阿修,還有東東西西也在家等著你這姥爺回去陪他們玩呢!”看著林父神色征松,林寧不由小心翼翼的開解道。
她知道,阿爸作為長子,多少有些長兄如父的心態,老一輩的去得早,阿爸難免就把那兩個兄弟看的重要些,現在讓他經過上一次的寒心,再一次看到這兩兄弟的真面目,氣急徹底劃清界限,林寧擔心他心中難免存著氣。
阿爸不善言辭,林寧擔心他憋悶在心裡。雖然知道阿爸的身體經過她堅持如一的不間斷調養,身體素質並不比那些年輕小夥子差多少,絕對能夠承受住這一次的打擊,但是關心則亂,林寧即使什麽都考慮了,但是還是擔心著。畢竟,那是他一個母親的兄弟,就如她無法想象她和阿修反目成仇一樣,她也無法理解阿爸那一份不得已地心情。
“沒事,阿寧,別擔心我,三年前我早就看開了,更不會再三年後再次傷心什麽,只是有些感慨罷了!或許我不是個當好大哥的料,無法和她們供處,日後天各一方,互不干涉,他們過他們的,我們過我們的,就已經足夠了!”林父回過神來,擺手示意道,他是真的看開了,或許是他沒有兄弟緣分罷了,比起那已經不可追尋的兄弟緣分,林父更在意珍惜如今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