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嶽父邁過了那道坎,他這邊已經安排好人,將他們送到該去的地方,準備好了足夠的手段,讓他們改過自新。{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兩家人不過是欠教訓了,不知道天高地厚,讓他們知道知道天高地厚,吃夠了苦頭和教訓,他們也就知道什麽叫回頭是岸,什麽叫眼高眉低,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的分寸了!
只是,具體用什麽手段,肯定不會讓他們幾個輕松,有的時候,生不如死並不簡簡單單就是那四個字,這事兒,具體的過程,用了什麽手段,顧少秋就不打算拿出來說,以免髒了阿寧的耳朵,“有什麽不高興的事,阿寧盡管交給我就好,別為了不值當的人髒了你的手!”
“呵呵???好,都靠你!我就等著背靠大樹好乘涼!”林寧笑眯眯的往後靠在顧少秋的懷裡,愜意的笑意悠悠。
夫妻倆說這話,待到月色漸深,才上床相擁而眠,交頸成雙。兩個孩子就睡在他們旁邊的小床上。林父當時給兩個孩子打造的小床,雖然現在兩個孩子已經長大不少,但是小床擠擠還是能夠睡下兩個小家夥的。兩個小家夥無論在哪個家裡,睡得都是這樣類似的小床,放在母親的大床旁,倒是睡得安心,這樣林寧也在潛移默化之間,養出了孩子的獨立性,日後無論是分房睡,還是其他,都是挺好辦的事情。
林老二林老三那邊,就如不起眼的石頭落入水面,濺起了那點兒漣漪,稍縱即逝。本來還預備著打發第二次第三次,讓老二老三真正認識到自己堅決的林父,在趕走兩兄弟之後做好的準備沒用上,他不覺得遺憾,反倒是松口氣。
畢竟,之前做了幾十年的兄弟,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林父自問,為了孩子們他能夠做得出來,徹底和那兩家兄弟撇開關系,本就是他堅定地事情,這個自然是不容推移。但是那兩個混不吝的,日日上門,即使是熟客知道他們家什麽情況也不免會因為那接二連三的鬧場,而對林家的生意不信任,日後難免會受到影響,那就得不償失。
現在好了,不知道老二老三到底是想通了也好,還是覺得他們這邊的好處佔不著也好,這些他都不去理會,從此他們就是橋歸橋,路歸路,相隔兩方,互不來往,情分也就到了這個份上,自然也就不用想著日後還有什麽交集,他們從此是陌路。
之前那些年,為了兄弟他讓老婆孩子們跟著他受了不少委屈,現在得了兩家白眼狼,按照他現在的見識來說,就是一個字,他把那兩個兄弟慣得太狠了,讓他們覺得索取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從不思回報,但凡他這裡有個不好,他們不會覺得他們家有多可憐,只會覺得他們家虧欠了他們,稍微給少一點兒或者不給,就是對不起他們,這樣的理所當然,又有誰是沒心沒肺可以任他們索取呢!隻願意從此以後,他們好好反省,好好教育好下一代,他們就是分隔兩地,看到他們受了教訓改變,也算是他這個做大哥的,最後的好心。
林母這邊,得益於林父對於兄弟貪婪的強勢反擊,倒是心情好上不少,她之前就怕老頭子心軟,一個心軟,不單單是他們家要付出什麽,而是被那些人問了腥味一直粘上來,即使是億萬富翁,也不可能滿足他們無止盡的要求。所以,他們之前受累就算受累了,但是在他們身上吃過的教訓,絕對不能再讓孩子們再一次承受,
那兩家,誰沒手沒腳,當年分產,從田產到土地,到房屋,全部被這兩家沾光佔盡,特別是老三偏心,老人的私房錢都是他拿著,生意也是老人在的時候,壓榨兩家兄弟給他湊的本錢才慢慢周轉開的,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他表現過給予愛人什麽公正,兩家生活絕對不愁,甚至可以說是不錯的生活了!但是,那兩家依然貪心不足,得知這兩家來的消息,林母那是想要拿到砍人的心都有了,為母則強。為了自己孩子不再延續他爹的後路,林母早就下定決心,寸土不讓,現在看丈夫終於認清那兩家的真面目,和她們站立在同一戰線上,林母這心裡,就止不住的高興。多年媳婦兒熬成婆一樣的激動, 現在愛人終於和她統一戰線共同進退,林母這心裡,就真真的只有高興了。特別是林老二老三兩家不過鬧了一次,就銷聲匿跡,雖然不知道具體什麽情況,但是林母在仔細觀察,確認真的是沒有任何後續之後,這心裡的高興,就真真的達到頂峰。
她不是小氣的人,該剛忙的親戚,只要能幫,值得幫扶,她絕對不會阻攔,但是那些不值得拉扯的蛀蟲,林母絕對守著,不容許這些害了林家的家業。這份家業,得來不易,是她閨女辛苦的付出,用才華和文字凝結出來的資金,是兒子日後學成的支持,也是他們老兩口的養老根本,誰在上面收刮動腦筋,都是林母的階級敵人,絕對不可以放過的哪一種!
時間一步一步的劃過,夏日的天,那面難熬了些,好在,林寧還算有條件的,想辦法給住的地方安置了空調,林父林母那裡孝敬的有,顧家公婆那裡也一碗水端平,駐地這邊有倆孩子,林寧也沒吝嗇,只是到底,兩個孩子還小,不敢給他們開的太勤快,以免患了後世常見的空調病,林寧也隻敢在每天最熱的時候,和臨睡之前開一開,降降暑氣。
山裡的天兒,晝夜溫差大,前半夜能夠熱死人,下半夜還要蓋小毯子,有了孩子,林寧各種操心,但是卻甘之如飴。只是兩個小東西越來越大,也就越來越難管,看不著一點兒,會走會跑的兩個小東西,就能給她一個哭笑不得的驚喜。
就好比這一天,林寧帶著兩個小家夥在園子裡摘菜掐瓜,想著地裡穿行,兩個小東西,身上難免一聲泥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