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叔這麽激動的模樣,趙煒彤也覺得自己今天的這個發現實在是太重要了。
“二叔,就是我的朋友靜姝,今天她訂婚,我去參加她的訂婚宴,然後就看到她脖子上掛著和我這款一模一樣的玉佩。”
“你說什麽……你那朋友叫什麽?”
趙定柏滿臉的蒼白,目光死死地盯著趙煒彤。
看到二叔這模樣,趙煒彤有些呆愣,隨後立即開口說道:“我那朋友叫靜姝,唐靜姝。”
這時候楚妤嵐在一旁皺眉說道:“定柏,你幹什麽呢,你抓痛煒彤了。”
趙定柏置若罔聞,依然就那麽呆愣愣的抓著趙煒彤的手臂,愣在那兒回不過神來。
這時候趙定民也察覺出了弟弟的異樣,他皺眉在一旁說道:“定柏,到底怎麽回事?”
趙定柏這時候才回過神來,他呆呆的放開趙煒彤的手臂,隨即喃喃自語道:“靜姝,居然叫靜姝,以前我們說好的,要是生了個女兒的話,那麽就取名叫靜姝,這名字還是我取的,我還親手將那兩個字刻在了玉佩上,送給了舒悠,因為舒悠的名字含義和靜姝的含義有點像,而且我也想要一個像舒悠一樣的女兒,可是……可是舒悠卻不見了。”
說起這個名字,趙定柏隻覺得滿臉的沉痛。
他找了那麽多年,還是沒能找到舒悠,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裡。
趙定民聞言,皺眉看向自己的弟弟,問道:“難道還沒結婚前你們就做了什麽,然後導致女方懷孕了?”
說起這個,趙定柏老臉一紅,“那是意外。”
然而很快他也是滿臉的疑惑,“可是那時候舒悠都沒和我說懷孕了啊。”
聽到這話,楚妤嵐隻覺得有些頭疼。
這個小叔子一門心思認定了他自己找的那個對象,問題是人還找不到了,結果現在連人家當初有沒有懷孕都不知道,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定柏,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去見見煒彤的朋友就好,這樣的話不就一切明了了嗎。”
“對對,我們現在快去。”
趙定柏聞言立即神色激動的說道,隨即看向趙煒彤,“你那個朋友在哪裡?還有……她……她今年幾歲了?”
“這個我知道,靜姝剛好十九周歲了,她前段時間剛過了生日。”
聽到這話,趙定柏的神色更加激動,“年齡對的起來,而且還叫靜姝,我們現在就過去。”
看到弟弟這樣,趙定民也覺得有些激動起來,弟弟二十年來孤身一人,連他都替他覺得孤單,要是那個女孩真的是弟弟的女兒,那其實也不錯,可事情真的有這麽巧嗎,沒見到人沒確定前,他還不敢抱什麽希望。
楚妤嵐這時候想到了靜姝的容貌,不由在一旁說道:“那天見到煒彤的那個朋友時,我還覺得她的眉眼有點像定柏,不會真這麽巧吧。”那時候她覺得天下長的像的人很多,所以眉眼相像也沒什麽,結果現在卻說那個女孩有可能是小叔子的女兒,事情還真的有些巧了。
趙定民聽到這話,不由在一旁說道:“那你怎麽不早說。”
“我哪能想到這個,定柏自己都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個女兒呢。”
聽到這話,趙定民不說了,弟弟連他對象當初到底有沒有懷孕都不知道,所以這件事還真不能怪妻子,要是他的話也絕對想不到。
今天要不煒彤過來說起玉佩的事,他們壓根就不會知道定柏可能會有一個女兒。
等幾人到達酒店的時候,靜姝和凌恆正在送客,趙定柏一眼就看到了靜姝。
雖然現在還什麽都不確定,可是在他第一眼看到靜姝的時候,就知道這肯定是他的女兒,這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反正他就是知道。
靜姝看到去而複返的趙煒彤,又看到連她母親都來了,覺得有些奇怪,而更奇怪的是那個一直盯著她看的中年男子。
此刻項老太太等人還沒離去,盧映冬有些奇怪的看向趙煒彤那邊說道:“我剛才似乎看到小趙提前走了,還以為她有什麽事呢,如今怎麽又回來了。”
項智瑜看向那邊,神色疑惑的開口說道:“那是趙定民,沒想到他也來了,只不過他們怎麽宴席結束了才過來。”
這時候趙定柏直接走到靜姝面前,目光直直的看向她,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你叫靜姝?”
靜姝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神色更加疑惑,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對於男人過分炙熱的眸光,她到底沒有覺得反感,心中反而有種淡淡的親切,就像當初看到趙煒彤的時候一樣,隻覺得有緣份,因此她聽到這話,不由點了點頭說道:“對,我叫靜姝,唐靜姝。”
聽到靜姝這話,趙定柏隻覺得心情有些激蕩,他看著眼前女孩和他有些相似的眉眼, 以及那與舒悠相似的面容,隻覺得心情複雜的無以複加,有激動有狂喜有落寞有傷感,過去的二十年間他竟然不知道有這麽一個女孩,他竟然錯過了她那麽多年的人生。
“你好靜姝,我叫趙定柏,我……我是……”
說到最後,趙定柏突然有些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和眼前的女孩說他是她的父親,他這麽突兀的出現,不知道會不會嚇到她。
趙煒彤看到自己二叔欲言又止的模樣,立即快人快語的在一旁說道:“靜姝,你可以給我看看你脖子上的玉佩嗎?”
聽到這話,靜姝眉頭微微皺起。
這塊玉佩是唯一和她身世有關的東西,趙煒彤為何想要看。
見靜姝沒有動作,趙煒彤先將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摘下遞給靜姝,“看,這是我的玉佩,是不是和你的一摸一樣,我著玉佩後面刻了我的名字。”
靜姝聞言一下子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