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楊雨雪忍不住回頭充滿好感的看了小毛驢一眼問道:“你要拿這些小草和我換東西?”
小毛驢興奮的點頭。
“這裡全部都拿來換?”
小毛驢的動作一頓,然後猶豫的看了一下這片墨色小草,那黑漆漆的眼睛裡寫滿了猶豫和慎重……
楊雨雪自然知道這片小草對它來說意味著什麽,但她卻可以給小毛驢更好的選擇啊……
“你要是把這裡地方都交給我,我帶你回人類的幸存者基地,我在基地內地位不低,沒有人敢打你的主意,而且人類的基地還可以種植出青瓜胡蘿卜等等的蔬果,你在裡面生存會比自己一隻驢在外面漂泊好很多。要是你能在基地裡找到合適的主人,那你就會更安全。”
小毛驢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別的先不說,要是人類不敢打它的主意還能每天吃點青瓜或胡蘿卜什麽的度日,那它肯定是千肯萬肯的啊!所以它連忙就是猛點頭。
楊雨雪見它點頭了,當下摸摸它的腦袋,進了竹子空間把長大的青瓜都摘下扔到靜止空間裡,然後拿著一條就出來扔給了小毛驢。
雖然之前她不怎麽待見小毛驢,但今時不同往日小毛驢現在怎麽說也是有功之臣,對它好點楊雨雪覺得倒是應該的。
不管小毛驢怎麽在那裡一邊吃,一邊露出飄飄欲仙的表情。
楊雨雪徑自把一小塊的墨色小草連泥移到了珠子空間裡,就種在水池邊上,為了保證小草不受光竹的影響又開始發生變異,她還把光竹往菜地那邊移了一段距離。
最後再往靜止空間裡扔了一些作為保存,她就開始大量收集魔艾樹。
上輩子她對魔艾樹倒是也熟悉,魔艾樹是種很好種植的魔植,隨便找塊魔化土地種下,只要能保證澆水就可以生長的很好。
而且魔艾樹本身可以驅蟲,可以種植在駐地外面的的種植地邊上用作驅蟲,這樣各色各樣的用處還是很多的,所以她收集了不少。
但墨色小草的生長條件不明,這片原產地必須留下一定量的小草並保護起來,要是墨色小草是地域性產物,在其他地方都無法種植,那也可以在這裡打量培育。
想在只有植物的野外設置防禦,這種時候最好用的就是陣法了,楊雨雪帶著的玉石不少,小迷蹤陣這類小陣對現在的她來說已經不是什麽問題了,用於防禦類的陣法都是一級級遞進的,她為了給基地布陣拚命的往這方面死啃過,折騰起來很是輕松。
布下一個迷蹤陣後,這個小樹林就成了一個普通人進不去的地方。
弄的差不多了,楊雨雪回頭找小毛驢打算離開,結果發現小毛驢正在給自己洗澡,洗著洗自就自己和自己玩了起來,弄的混身濕潞潞地。
楊雨雪挑挑眉,這驢不錯啊還會知道給自己洗澡,她喜歡愛乾淨的動物~
“小毛驢,我們走吧。”
小毛驢聽到楊雨雪在招呼它,當下也顧不得玩了,連忙甩甩身上的水屁顛屁顛的跟上楊雨雪。
這個時候已經是月上中天的時候,估摸著也有22點,太晚加上小毛驢帶來的這裡又偏離了回去的路線,已經比較接近西郊。
楊雨雪也不是非得今天回去,
畢竟她只是和步凱保證了2天內回去的,所以她乾脆打算在這邊逛逛,看能不能找到個地方呆一晚吧…… 而且今晚的月亮很圓,她心情也頗好,所以她很有心情的來了個月下漫步,還把不搭調的手電換成了一盞燈籠……
月光下草木疏離的荒野裡,一古裝女子提著燈籠,帶著一頭小毛驢緩緩而行穿越荒野,畫面真是美膩的不得了。
所以說呢,文藝也是病,就算在末世也是該發作還是得發作……
楊雨雪自認為沒有人會看到自己這文藝病發作的一幕,但這個時候對面一棟5層高的危樓上,卻正有一群人把她這些行為看在眼內。
“冷老大!冷老大!!那邊那……是不是仙女下凡了?”
“呸!鴨頭你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麽世界了!仙女下凡?我看是厲鬼吧?這世界都變成什麽鬼樣子了,要真是有仙女,她們怎麽不救救我們?”
“都小聲點!先確定那是人是鬼再說!”
這聲音一出現,原來還在嘰嘰歪歪的幾人都禁聲了,這五六個衣衫襤褸的男人,都靜靜的趴在牆上的裂縫上,默默的打量著遠處正在走近的那個古裝女人……
看了許久,那個叫鴨頭的男人忍不住又開口道:“冷老大, 我看她好像是個女人,她後面那條毛驢不就是弄死了老黑他們的那隻畜生麽?而且……而且她剛才好像還拿出了一條青瓜喂那隻死驢……”
說著他忍不住咽了咽吐沫,但他隻感覺唾沫都是苦臭的,忍不住往地面呸的吐了一口唾沫……
聽了他的話,咽吐沫的卻不止他一人,他們這群人好久都沒有吃過一頓正常的食物了,聽到鴨頭說那個看起來仙女一樣的女人,居然拿青瓜去喂那隻死驢,唾液就不受控制的開始分泌了……
其中有一個長相非常猥瑣的家夥,渴望的看了一眼荒野中越走越近的一人一驢,忍不住對他們的老大道:“冷老大……你看這……”
這時,這幾個人都回頭灼灼的看向他們的老大,他們的老大是一個高瘦的男人,臉上一條從額頭到脖子的猙獰刀疤把他顯得冷厲非常,看起來就不像是個好人。
而現在他的視線,也在透過牆縫打量著月光下的那一人一驢,好半響才道:“這女人現在還能穿成這樣在夜晚出來溜驢,你們認為她是個可以下手的肥羊?”
破爛房屋內的氣氛一凝,冷老大話裡的意思他們明白,而且能活到現在的人有幾個會是沒有點腦子的?
這個女人的詭異他們自然是看在眼內的,但那女人隨便能拿出來喂驢的青瓜卻讓他們下意識的忽略了這一點而已。
眾人不再出聲,但視線卻怎麽也無法從那越漸靠近的一人一驢身上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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