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海軍本部中將,“追擊者”梅納德。
剛剛這裡進行了一場打鬥。
懸賞金一億五千萬貝利的“食人鬼”巴托洛米奧將中將梅納德擊敗,丟棄與此。
“請B區選手出場!”
“哎?凱普曼選手在嗎?還有巴托洛米奧選手?”
B區的比賽已經進入準備階段,工作人員卻找不到這兩個人。
沒過一夥兒,競技場進入場地的走廊中緩緩過來一個身影。
正是“食人鬼”。
工作人員看到他上前詢問:“你就是巴托洛米奧選手吧,B區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哦。對了,你看到凱普曼選手了嗎?”
“不清楚。”巴托洛米奧緩緩說道。
殊不知,工作人員口中的這位凱普曼正是本部中將梅納德,他被眼前的這位超新星擊敗,此時已經失去意識躺在了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中。
“食人鬼”雙手插在口袋中緩緩進入場地,一副蔑視群雄的樣子。
眾人都看到了他,按照慣例,主持人大致的介紹了他:“姍姍來遲的這個男人也是B區的選手,有如彗星一般僅用一年就迅速揚名來到新世界!殘忍無比的瘋狂超新星!他犯下的種種罪行,比如那件海賊串燒影像傳播案,還有對人們的炮擊事件,使他名列‘最想他從世上消失排行的NO.1!現在有請他出場!”
巴托洛米奧進入了眾人的視線,他一進場就高舉雙臂,對著眾人大喊:“你們全部給本大爺下地獄去吧!”
一聽這話,場下的觀眾都火了:“快點滾回去!”
“你自己下地獄吧!”
看到他,場上的觀眾不斷謾罵著,巴托洛米奧從口袋裡逃出一個黑色的球,看起來像是炸彈一樣。
“他想要幹什麽?”
驀地,巴托洛米奧將黑色的小球拋向了觀眾席。
主持人也火了:“你這混蛋想要做什麽啊?!”
“哇!有炸彈啊!”
看到飛來的這顆炸彈小球,觀眾席上頓時炸了鍋,紛紛四下逃散,但是因為太擁擠,一時半會怎麽可能跑開?
“快點滾開!你這臭老頭!走的慢就不要擋道啊!”
“觀眾席都坐滿了,跑不掉了!”
“女士優先,你知不知道?讓我先走!”
“幫幫忙,讓我先走吧,給你錢,讓我走!”
“炸彈小球”就這樣落在了觀眾席的某個角落裡。
頓時,全場沉寂了三秒。
沒有爆炸也沒有響動。
那就是一個普通的黑色網球。
那一刻,人性本能的醜陋一覽無余。
然而巴托洛米奧仿佛早就看穿了這一切,對著觀眾席上的人冷冷地說了一句:“真難看啊!”
就一顆普普通通的網球,讓眾人遭受了一次心靈的拷問,著著實實的打了很多人的臉。
過了一會兒,場內再度平靜下來,幾乎齊聲衝著巴托洛米奧大喊:“滾下場!!”
普羅登斯王國軍師達伽馬走上前來笑著對他說道:“你成功的犯下眾怒了哦,小鬼。”
巴托洛米奧一臉不以為意,甚至還有些不屑地說道:“我才不想被這些渣滓喜歡。”
隨之,主持人再次宣布:“接下來B區還有一位,這是最後一位了!與瘋狂巴托洛米奧完全相反的男人!他深深地敬愛這我們國王多弗朗明哥!還從遙遠的國度帶回黃金巨柱子賜予吾主,以此來彰顯他的忠誠,是一名十足的男子漢!”
“哦哦哦!難道是!”觀眾們都露出了無比期待的表情。
主持人接著介紹道:“從那天起,他就將那些曾經嘲笑‘德雷斯羅薩是海賊王國’的城鎮毫不留情地破壞,他就是德雷斯羅薩的英雄!國王今天終於賜予這個男人這個珍貴的機會!”
......
此時競技場內躺了非常多的傷員。
“醫療室在那邊,擔架不夠了,還能動的自己先走過去!”
其中一名傷員:“可恨!居然連那種級別的家夥都出場了。”
另一名傷員被醫護人員放在擔架上,精神幾乎都要崩潰:“好可怕啊,我要被那個怪物殺掉了!”
醫護人員安撫道:“振作一點,比賽已經結束了,你現在安全了!”
路西(路飛)一臉傻傻地看著這些傷員們:“這些家夥是怎麽回事?怎麽都受傷了啊?”
辰晚(辰奇)腦袋上一滴汗:“這肯定是A區淘汰下來的啊,被黑胡子的一號船長巴沙斯所傷。”
路西:“對哦,就是那個‘冠軍’什麽的。”
“喂,我的這雙眼睛可不是擺設啊!”
正在這時,走廊的另一頭走來一個兩米多的高大身軀,對路西和辰晚兩個說道。
“嗯?”兩人將目光集中過去。
“不管你們怎麽變裝,使本大爺蒙羞的那兩張臉,就算是燒成灰我也認得。”
這個高大的家夥一頭金色的碎發,帶著一副淺色墨鏡,壞笑著看著兩人。
辰晚不由地握住了腰間的刀柄。
路西呆呆地看著他:“哦,想起來了,在上空島的時候,你是馬洛...”
辰晚一把掌拍在路西後腦杓:“他是貝拉米啦!”
貝拉米,原鬣狗海賊團船長,超人系彈簧果實能力者,現懸賞金1億9500萬貝利。
路飛這才反應過來:“對對!是貝拉米, 你怎麽在這裡啊?”
貝拉米仍舊掛著標志性的壞笑:“不奇怪啊,我又不是加雅島的居民,想去哪裡是我的自由吧?我從小就崇拜多弗朗明哥,雖然我對燒燒果實沒有興趣,但這次我有一個取勝的理由!”
路飛的臉上立刻浮現出戰意:“這麽說,我們就只有再打一次了?!”
貝拉米:“但是,現在的我已經和過去不一樣了!草帽、魔劍,我已經去過空到了。”
路西、辰晚:?!
貝拉米接著說道:“雖然失去了所有夥伴,但是我的人生觀也因此完全改變了呢。”
路飛馬上變成一副急切的摸樣:“你去過空島了嗎?喂,你沒有對天上的朋友做什麽壞事吧?!”
貝拉米將墨鏡放在額頭上,露出一副更加奸詐的笑容:“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