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黑崎一護說自己只是想消滅虛,石田雨龍便問他為什麽。
一護的臉色頓時凝重起來,他說那是因為自己的麻麻就是被虛殺掉的。
石田雨龍不由得一怔。
一護繼續道:“你可能會問‘為這個理由就要消滅虛嗎?’,你要是問的話,那這就是理由了。但卻不僅僅是這個,怎麽說才好呢?我只是不想再有人和我有一樣的遭遇罷了。”
“虛殺掉了我的麻麻,還牽扯到父親和妹妹們,我不希望發生那樣的事情了,也不想要看到那樣的場景,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我並不是什麽偉人,所以我不敢說自己能夠保護全世界的人,但是我也不是那種一無是處的無用的家夥,我只是想要盡可能的保護很多人。”
“石田,無論你有什麽樣的理由,掀起這場比賽都牽連了太多無辜的人,這實在是不應該。這一點,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不過現在好像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因為敵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得反擊,所以說雖然不情願,但我也只能跟你聯手了。等以後再教訓你,你覺得怎麽樣?”
一護說完這一長串的話,只見石田拈弓搭箭,朝著他的腦袋射過去。
一護先是一愣,那光矢卻擦著他的頭髮過去,擊穿了後面虛的骷髏腦袋。
石田雨龍對其態度似乎有所改觀,說道:“我說啊,你怎麽也那麽多的廢話,不過我似乎明白了,簡單一點說,如果我們不想辦法的話,以後就找不到打架的對象了吧?”
聽到他的話,一護笑了:“沒錯!你小子絕對會被我打的跪地求饒的。”
石田就與他背對背地站在一起:“請便吧,如果你能活著回來。”
他們在說話的時候,天空的裂縫不斷有虛降落下來,將這一個死神和一個滅卻師兩人圍的像是鐵桶一般。
正當要動手之際,石田卻說道:“等等,黑崎?”
“怎麽了?一護?”
“你看。”
仔細向四周看去,這些虛並沒有對一護和石田進攻的意思,而是兩前爪合十對著天空,似乎在祈禱著什麽,這一幕,不禁讓兩人感到有些奇怪。
而下一幕,讓兩個人都驚呆了。
天空的裂縫中,鑽出一隻面目猙獰、鼻子尖長的虛。
這隻虛非常的大,大的嚇人。
“那、那是什麽嗎?這也太大了吧?這還能叫做虛嗎?”望著半空,黑崎一臉的懵比。
石田雨龍也幾乎完全愣住:“我、我也不知道啊,現在該怎麽辦?我們要對付周圍的虛,哪還顧得上那個大家夥啊?”
一護道:“閉嘴吧,事到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吧?”
石田雨龍反駁道:“這算什麽?剛才你不是說要想戰術的嗎?”
一護也大喊大叫道:“你這家夥記性還真不賴啊!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沒時間去想那麽多了,動手吧!”
正在這個時候,那些虛一個個的卻猶如炸彈般炸裂開來。
緊接著,一陣濃霧將這些虛籠罩住,接著就傳來虛的接連不斷的慘叫聲。
當濃霧散去之時,一護和石田看到一個留著蟑螂劉海頭的小女孩兒,手中握著一根沾滿了符咒的棍子,她有些怯生生地看著石田和一護道:“你、你們好!”
這個小姑娘是浦原商店的店員,?屋雨,剛才使得那些虛直接爆炸的就是她。
“黑崎先生,我們來幫忙了哦!”
當然不光是?屋雨,浦原喜助、握菱鐵齋、花刈甚太都來了。
辰奇剛才不是和他們在一塊兒嗎?不會是又迷路了吧?
一護卻看看浦原道:“你是露琪亞的木屐帽子朋友?”
“喝!”
“甚太全壘打!”
“殺啊!”
浦原商店這四人的實力高深莫測,
四人合力,很快就將地面上這些虛殺了個七零八落。就連石田雨龍都驚歎:“真是厲害,虛的數量正在不斷減少!”
一護只是有些驚訝地看著浦原喜助:“你怎麽會來這兒?為什麽你總能出現在我的身邊?”
浦原仍是一副輕松的口氣:“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來幫忙的哦!周圍的這些虛就交給我們好了,至於那個大家夥,就交給辰奇你吧。”
一護不由得問道:“辰奇?他和你們在一起嗎?”
“我說你是什麽眼神啊?辰奇他不是在這...哎?辰奇?!”浦原喜助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他,“啥?那家夥哪裡去了啊?”
見此, 一護額頭上一滴冷汗,吐槽道:“我說你這家夥反應未免太遲鈍了些吧?話說,那個家夥又迷路了吧?”
辰奇的路癡程度簡直可以用邪門兩字形容,就算是跟著人也能走丟,不過浦原喜助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在握菱鐵齋、花刈甚太、?屋雨三人的奮戰之下,周圍的虛很快被清理的一乾二淨。
不過,半空裂縫中的大虛卻沒有絲毫退卻的意思,那裂縫越來越大,從中又湧出很多奇形怪狀的虛來。
令人驚愕的是,那大虛一把將那些小虛抓在手中,一口就吞了下去,像是吃零食似的吃了起來。
因為個頭實在太過於龐大,另一條街道上的魂和露琪亞也看到了。
魂眼睛瞪的像是銅鈴一般,問道:“大、大姐,那是什麽啊?有長的這麽誇張的虛嗎?”
露琪亞也驚愕地看著半空:“那、那是大虛,是由幾百個虛不斷混合產生的巨大的虛,那種東西,我只在教科書裡的插畫中見過。怎麽可能,連這種東西都出來了?那不是一直都是歸王族特工接管的嗎,這絕對不是一般死神就能夠對付啊!”
回到黑崎一護這邊。
石田雨龍推了推眼鏡:“真是太大了,簡直是難以置信。而且它還在不斷吃著自己的‘同伴’,好可怕的家夥。”
大虛之前一護也見過,就是在剛見到露琪亞和辰奇之後,出現了一隻身長五十多米的虛,但是這隻卻比那隻還要大上不止數十倍。
一護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如此的巨大,我真懷疑它究竟還是不是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