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
腳下忽然出現的巨大坑洞,讓一護猝不及防,他和握菱鐵齋一起掉落下去。
這個坑並不是浦原喜助挖的,他也沒想到居然能有這麽深。?屋雨得意地對他笑著邀功,而浦原喜助卻吐槽道:“小雨,你未免也挖的太過了吧?”
辰奇爬到洞邊向下望去,這深度何止幾十米?
“好痛啊,這些可惡的家夥!”
掉入洞底的一護摔了個七葷八素,不由得這樣抱怨,但是更加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卻在後面。
“縛道之九十九·禁!”
握菱鐵齋輕喝一聲,雙手合十,一護頓時感覺自己手腳都被一種無比龐大的力量束縛住,根本不能動彈。
看到這個可以被稱之為最高等級的縛道術,辰奇眼神不由得一眯。
“嗯?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你用了和露琪亞一樣的奇怪的法術?”一護拚命掙扎著,但是卻無濟於事。
“真是抱歉,在測試結束前,你的手腳都被‘禁用’,所以在此之前,你要想辦法自己爬上來,這便是你的第二輪測試。”握菱鐵齋飛上洞口這樣說道。
聽到這話,一護有些急了:“開什麽玩笑啊,這根本不可能啊!”
試問,一個普通靈魂手腳被束縛住,怎麽可能爬上這麽高的坑洞呢?
浦原喜助卻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你現在可沒時間說這些啊,看清楚,你胸前因果之鎖已經開始進行侵蝕了。”
辰奇看到,一護胸口鏈接靈魂的鎖鏈變成了張嘴的怪物,十分的可怕。
洞頂的浦原喜助又說道:“被斬斷的因果之鎖已經開始自行吞噬,也就是所謂的侵蝕。”
浦原一邊說著,那雖然只有巴掌大,但是卻十分猙獰的怪物在一點點啃噬著那因果之鎖。
看到這樣的場景,一護慌了起來,因為手腳都動不了,他的身軀扭動掙扎著:“混蛋!快點把它拿掉,快把這個惡心的東西拿掉!它會把我一起吃掉的!”
浦原喜助接著道:“一般來說,從鎖被砍斷到進入現在的狀態,一般來說會經過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但是這個深坑內全都是活化侵蝕的氣體,一旦身處其中,那最多就只有三天,七十二個小時。在那之前,請你成為死神之前爬出這個洞吧,不然會變成虛,然後由我們來處決!”
說到這裡的時候,辰奇不由得看了看浦原喜助,他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洞底的一護額頭上滲出汗水,說道:“混、混蛋,你是想殺了我嗎?”
浦原喜助道:“你如果放棄的話,我就不得不這樣做了——”
另一邊,一座秘密小屋內。
黑貓夜一正在給茶渡泰虎和井上織姬進行靈力提升的訓練。
“啊啊啊!”
“哈!”
現在,二人試圖努力將靈力釋放出來,但是卻發現根本做不到。
黑貓夜一搖搖頭:“這樣根本不行啊,再怎麽練也到不了屍魂界的。”
“啊?”井上織姬聞言,心中有些小小的失望,“不會吧?”
黑貓夜一又道:“要是無法自由地施展自我能力,即便是到了屍魂界也是送死。其實這並不難,想象最初的覺醒時候的情況,然後照做就可以了。”
井上織姬道:“你說的倒是簡單,那得讓我仔細的想一下,當初是為什麽——”
黑貓夜一提示道:“這樣吧,比如說你們十分熱愛的東西、相信的東西、想要守護的東西,它也許是生命、也許的地位、也許是聲望,最重要的,快點回想一下,
當時你想保護的是什麽?”說到這裡的時候,井上織姬回想了一下,茶渡泰虎看到,她的發卡亮了一下。
黑貓夜一也發現了,說道:“這樣就對了,心與靈魂是相通的,重要的是你的心之所想。井上,你為什麽要去屍魂界呢?”
織姬沉吟片刻,眼神變得堅毅起來:“因為,我想要保護黑崎同學!”
話音剛落,織姬的發卡發出更亮眼的光芒,隨之就化為六個巴掌大的小人。
盾舜六花,舜櫻、菖蒲、椿鬼、莉莉、梅嚴還有火無菊。
“你們好啊。”看到他們的時候,織姬顯得十分的開心。
但是有一個人就十分的生氣。
他便是盾舜六花中唯一的戰鬥型小人,椿鬼。
本就脾氣火爆的椿鬼上去一把揪住織姬的一撮頭髮,然後一邊踢她的腦袋一邊說道:“又沒有遇到危險, 叫我們幹什麽啊?你這個蠢女人!”
“快點住手啊,椿鬼!”舜櫻等趕緊上去拉架,而織姬卻道歉連連。
黑貓夜一似乎見多識廣,這樣稀奇的能力並沒有讓它感到奇怪:“做的不錯,接下來就是要學會控制他們的能力(竟然被自己召喚出東西這樣打,是不是太遜了)——”
浦原商店後院巨大空洞的洞底。
這時候的一護正在面臨著重大的危機,斷裂的【因果之鎖】正在不斷侵蝕著他的身體。
他的半張臉已然虛化,洞底不斷傳出無助的大叫聲。
大家都在洞頂上觀察著,花刈甚太說道:“這家夥好像真的要變成虛了啊。”
辰奇不由得有些著急,想下去幫忙。
浦原喜助一把拉住了他的肩膀:“等一下辰奇先生,你仔細的看一下,如果靈魂墮落成虛的話,之前的靈體會直接爆炸然後重組,而他的靈魂形態卻還是‘整’的樣子,最初變化的形態出現了虛的面具,這說明他正在抵抗,還是再看看吧。”
沒辦法,關於這些方面的知識,浦原喜助可以說是專家了。而且如果想讓一護恢復力量、變得更強,那似乎只能按照他的意思來辦。辰奇也隻得暫時放下了營救他的念頭。
眾人不知道的是,此時一護的意識墮入一片完全顛倒的空間之中,在這片空間中,出現了一個留著長發、身著黑色披風的粗獷男人。
一開始,一護也感覺到十分奇怪,以為自己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中,直到這個長發粗獷男人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