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太郎道:“果然沒有直接抵達懺悔宮的正下方,不過這裡已經是距離這裡最近的出口了,你們看,這座高塔便是了。”
岩鷲笑道:“的確已經離的很近了,這座塔看起來好壯觀啊,估計下面會是一場硬仗了。”
忽然間,一護的目光一凝,感覺到一陣較為強烈的靈壓湧動。
“一護,你怎麽了?”看到他似乎有些不對勁,岩鷲問道。
一護道:“台階那邊好像有人。”
“嗯?”
一陣塵霧覆蓋了前方,當塵霧漸漸散去時,前面的台階處出現了一個紅頭髮的死神。
“好久不見了啊,你還記得我嗎?”紅頭髮的死神向一護打招呼。
“阿散井——戀次!”一護說出了他的名字。
沒錯,他從副隊長會議室跑出來,正是要截擊這些旅禍。
阿散井卻露出壞笑:“真是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名字。記憶力真是不錯啊。”
“還真是多謝你的誇獎了。”一護半開玩笑地這樣說道。
志波岩鷲也露出了驚愕之色:“他、他究竟是什麽人啊?和之前遇到的那些家夥感受到了完全不同的靈壓!”
花太郎則渾身顫栗,看起來有些害怕的樣子:“那、那是、那個人是阿散井戀次,六番隊的副隊長!”
岩鷲:“副、副隊長?!”
阿散井上前幾步,一邊說道:“真是讓我吃驚,我原本以為,你早已成為朽木隊長的刀下之鬼了。”
一護也迎著對手走上前。
“喂,一護,你不能過去啊。”怎麽說眼前的對手也是副隊長級別的,岩鷲自然不想讓隊友以身犯險。
“雖然不清楚你是怎麽活下來的,不過這確實不一般,這點很值得讚賞。不過,也只能是到此為止了,不如就在這裡結束你的旅程吧!”
阿散井這樣說著,已然拔刀出鞘,“我說過,我會殺了奪走露琪亞力量的人,只要你還活著,露琪亞他就不能恢復原本的能力。”
一護也不鳥他,握著背後的大刀:“你不是為了殺她才帶走她的嗎?現在又說這個?我必須從這裡過去。”
他說著,提刀飛身踱步上前。
“那就要看看,你能不能擊敗我了!”
阿散井也刀格擋,兩刀相撞,一陣金鐵交鳴之聲。
看到這樣的場景,岩鷲有些發愣:“一、一護那家夥在幹什麽啊?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對方可是副隊長啊,就算是再強,也不可能是人家的對手啊!”
這時候,花太郎卻說道:“不,你說的也未必,請你仔細看一下。”
“嗯?”
話音剛落,那邊一護卻將阿散井給擊退了好幾步。
“好強啊,阿散井隊長居然被壓製住了,一護先生,你究竟是什麽人啊?”花太郎這樣感歎道。
岩鷲道:“你的問題,正是我想問的啊。”
戰圈內,一護居然將阿散井給逼到了牆角。阿散井居然還好以整暇地問道:“一護我問你,你打算怎樣救出露琪亞?”
“嗯?”一護似乎不太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阿散井道:“就算你能夠擊敗我,還有十二位副隊長,而且再往上,還有十三位隊長,除非你全都把我們擊敗,不然是救不出露琪亞的。”
“有幾個副隊長、有幾個隊長,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我就一個字,打!誰要是擋我的路,我就宰了他們!”一護這樣說著,戰意似乎更加強烈了。
這話雖然說的有些天方夜譚,但不得不說氣勢還是很強的。
“這算什麽啊?你是哪裡來的自信?只是經過幾次生死的決鬥,就這麽自以為是嗎?難道說你的斬魄刀變得不一樣了?你不會以為自己實力變得強了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吧?”
阿散井這樣說著,手上一用力,居然將對手給頂飛出去。
“咆哮吧!蛇尾丸!”
接著,其輕喝一聲,斬魄刀頓時始解,變成帶著利刃的一節節蛇鞭形態,呼嘯著向著對手抽打而來。
一護以其大刀格擋,卻頂不住對手的力量,身形向後飛退,甚至擊穿了牆壁。
岩鷲:“一護!”
花太郎:“一護先生!”
阿散井輕蔑一笑:“哼,你以為和我交過一次手之後就能認清我的實力嗎?實話告訴你吧,凡是副隊長以上的死神到現世去,為了避免遭受不必要的影響,自身的力量都會受到限制。”
“這個限制是百分之八十,在現世只能使用百分之二十的力量。換句話說,我現在的力量是你之前看到的五倍!不管你如何的強大,想要戰勝我,連萬分之一的幾率都不到。”
這時候一護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切,這麽說來,這就是你全部的實力了?可惜啊,你的招式對我完全沒用啊!真是謝謝你了,要是有十二個像你這樣的家夥的話,我想我還是應付的過來的。”
“哼,你這混帳!”阿散井臉上笑容並未消散,他也許認為一護這家夥是在說大話。
那邊,花太郎又感歎道:“好、好厲害啊, 被蛇尾丸擊中之後還能站起來,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而雖然這樣說,剛才那一擊太重了,連站都有些站不起來了。
畢竟前面和斑目一角交鋒過,體力的損失並未完全恢復,他眼前的景物甚至有些晃悠起來。
阿散井也不傻,自然也看出來了:“哼,剛才說話不是很囂張嗎?現在看起來站著都有些吃力啊,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他這樣說著,騰身而起,蛇尾丸如同長龍般抽打而來。這一擊,直接將旁邊的一個大型隊舍斬為兩段!
一護沒有完全避開,受到了這波攻擊的波及,鮮血順著腦袋就流了下來。
這時候,阿散井又改變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還是不行,太勉強了,果然副隊長是難以戰勝的嗎?”
“一護,你覺悟吧!”這時候,阿散井戀次高喝著,揮動著蛇尾丸,對黑崎一護再次發動了更為強烈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