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天瀾這輩子沒和人貼這麽近過!
更別說是這種姿勢。
軟玉溫香抱滿懷是件男人都向往的香豔事,但容月天瀾此刻卻覺得有些悲催。
男人和女人這種姿勢一般是在做最親密的事,可以肆意妄為,不必顧忌什麽。
而他卻是抱著心愛之人只能為她療傷。
這是老天在考驗他的意志力麽?
他看著懷中的她,情不自禁在她額上一吻:“神月,我覺得你欠我的太多了,看來你只能以身相許了……”
她還在他的懷中發抖,容月天瀾不敢怠慢,在被中和她十指緊扣,壓下心猿意馬,閉上眼睛正要運功,洞口有光影一閃,月神劍闖了進來,驀然看到這麽香豔的一幕,它似乎愣了愣神:“你們在做什麽?”它還是一柄純潔的劍,不太明白男女這種姿勢是什麽意思。
容月天瀾咬牙,隻回了它三個字:“滾出去!”
月神劍:“……”
容月天瀾身上的氣場實在太強大,月神劍隻得灰溜溜地出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容月天瀾體內真陽運轉,透過二人緊貼的肌膚傳遞到她的體內
容月天瀾才抱著她時,感覺像抱了個小熱壺,但稍一運轉念力,將她體內冷激發出來。
那冷意傳入他的體內,像一根冰冷的銀針在他體內遊走,讓功力深厚的他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沒想到侵入她體內的冰寒之氣這麽多!
看來她的傷還遠超他的預期。
為了達到一己之私,竟然傷她如此!
容月天瀾眼眸一暗,閃過一抹冷意。這個公道他得替她討回來!
……
又是兩個時辰過去,姬神月體內的寒毒終於被他一點點逼出來。
二人都出了一身透汗,尤其是姬神月,她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連頭髮都濕的貼在頭皮上。
好在肌膚的顏色都恢復了正常,白皙如玉,上面凝結了一粒粒珍珠般的汗滴,抱在懷中柔軟滑膩,淡淡處子之香隨同汗液揮發出來,氤氳在他的鼻端。
容月天瀾又運功在她體內走了一個周天, 覺得她的血脈再無凝滯,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種法子為她療傷自然又耗費了他一大波念力,剛才打坐恢復的那些念力又消耗乾淨,他也不是一般的疲憊。
運功結束後,他本來想立即鑽出被子重新穿上衣服,但身子一動就感覺手軟腳軟的,眼前更是陣陣發黑……
太疲憊了!
他稍稍歇一歇就好,就歇一小會。
他閉上眼睛,本意是打個小盹,卻沒想到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姬神月以為,她在昏迷中驚醒發現容月天瀾一隻手在剝她的衣服這件事已經是最大的‘驚’了,卻沒想到沒有最大‘驚’,只有更大‘驚’!
她再次醒來時居然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不對,不是赤身裸體,她身上還有一個小小的肚兜的,能勉強蓋住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