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耐得越厲害,她肌膚的恢復就越慢。
寒山月應該也想到了這一點,他必須給她解開這個心結才能進行下去,要不然又白忙了。
“雪陌,還記得今天是什麽日子?”他手下念力不絕,忽然問出了這麽一句。
寧雪陌額頭已經見汗:“啊?”她一時還真想不起來。
“你如果不逃婚,今天便是我們的成親之日,現在天色已黑,此時應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他的聲音磁性中似乎摻雜著絲絲曖昧。手掌再向上稍移半寸,他的掌緣已經碰到了她絕密之處……
洞房花燭,如花男子在她身上本該做這些……
寧雪陌腦中轟然一響,眼前似乎恍惚閃過一個畫面。
滿室大紅喜色,燭影搖紅,紅羅帳內,一名紅衣如火的女子輕壓在一名月色長袍的男子身上,淺笑低語:“不會洞房花燭也讓我主動吧?其實,我主動也無所謂了……”
那聲音飄飄渺渺,仿佛隔著無數水氣,媚入骨髓。隨著話音,身下男子的長袍被一隻小手哧啦一聲撕開……
那女子聲音還帶著笑:“這樣的好日子也不肯穿紅,我有點不開心……”
她的話音甫落,被她壓在身下的男子忽然翻過身來,將她壓住,那男子有些喘息:“我覺得這不是真的……可是,這種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女子佔了主動……”
衣衫零落了一地,紅羅帳內兩道身影徹底糾纏在一起。
帳內傳來女子細細的輕吟:“疼……你……你輕些……”
男子聲音似乎依舊淡定,只是帶了一種黯啞,一種危險:“疼麽?我還想讓你更疼些!”
床帳搖動,人影交疊起伏。
帳內傳來女子壓抑不住的吟歎……
寧雪陌恍惚中感覺自己也成了那腦海中浮蕩的女子,在身上男子強勁有力的進攻下潰不成軍,輕吟淺歎。
浴桶內,寧雪陌微閉了眸子,毫不掩飾自己的感覺,發出陣陣羞人的聲音。
她身後的寒山月一直靜如止水地心湖中也像是被人投進了一顆石子,動蕩不休。氣血浮動之下,他的身子一顫,險些一口血噴出來。
他忙收攏住心神,抱守元一,手掌在她身上不停移動,密密覆蓋,不放過每一寸肌膚,心裡卻在催眠自己,掌心撫摸得是一塊溫熱的五花肉。
他的眼睛一直盯在她花白的頭髮上,再加上內心深處強有力的催眠術,他終於定住了自己的心神,穩固了元氣,能再次施法……
由於寧雪陌已經真正進入狀態,再加上他精準的念力施為,寧雪陌身上的肌膚恢復得速度大大加快,雙腿,腰肢,一寸寸變緊致,一寸寸變彈性……
他的手掌行進到哪裡,哪裡就像被施展了複原的魔法,點石成金,化腐朽為神奇。
隨著她身體的逐漸恢復,再加上她動人的輕吟,讓心智堅如磐石的寒山月也終於有些把持不住……
他覺得還是高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