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笑了,笑容有些苦澀和落寞,安靜的看著周幾和戰士逗三。
安靜的站了一會兒,才跟陶妃道別,腳步輕盈的離開。
陶妃眯眼看著柳燕離開的背影,陽光從路邊陰翳穿過灑在她身上,那種要穿透她身體的感覺又來了。
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麽,陶妃竟然感到了濃濃的悲傷,這個悲傷和梁多多身上的悲傷一樣。
等周幾喂飽了三,陶妃帶著他和三一起去周蒼南的宿舍休息。
臥室的床兩個孩子一頭睡一個,陶妃和周蒼南就只能到會客廳的沙發上休息。
害怕兩個孩子翻身從床上掉下來,又拿了兩張椅子攔在床邊。
陶妃非常沒有形象的往三人座沙發上一攤,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有些遺憾:“要是有個電視也好啊。”
周蒼南看著孩子們睡著了,又給陶妃泡了一杯茶,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兜零食出來。
陶妃開心的坐直身子,看了看茶杯裡帶著檸檬片的花茶:“這個一看就是給我準備的啊,我晚上又不住在這兒,你準備這些多麻煩。”著又去翻零食袋子,看著裡面西梅,果乾肉干之類的,嘿嘿笑著拿出一袋牛肉干:“最近特別喜歡吃零食,你是不是懷上了?”
周蒼南當了真,過去在陶妃身邊坐下,眉頭只是微微皺了一下:“要是真有了,咱們就生下來。”
陶妃牛肉粒差點兒卡在嗓子裡,驚訝的扭頭看著他:“你是想被部隊開除吧?再光罰款咱們也交不起,還有戶口啊,京城肯定不給落戶。那咱們家三就是個黑戶了。”
到三這個名字,自己又忍不住嘿嘿樂起來。
周蒼南卻一本正經的:“沒事,正好可以複員回家陪你們,戶口可以想辦法先落在新省。”
陶妃驚訝的瞪圓眼睛:“你不會是當真的嗎?”
“你不是可能有了嗎?”
陶妃撲哧樂了:“你認真的樣子很可愛,不過啊,我想我們的三朋友還沒有那麽厲害,能穿破攔丨精靈,跑到我肚子裡來。”
周蒼南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陶妃的腦袋:“越來越淘氣了。”
陶妃嘿嘿笑的靠在他的肩頭:“我要負責給咱們的愛情添油加蜜啊,要不有一你愛的有些乏味了怎麽辦?而且今年是咱們在一起的第七年。都婚姻七年之癢,我可不想咱們的婚姻有任何變故啊。”
周蒼南垂眼看著陶妃的發頂:“能有什麽變故,我每都要擔心你被外面的青年才俊吸引,然後拋棄我這個又黑又糙的傻當兵的。不過我也想了,如果真有那麽一,我會在原地等你回家。”
陶妃笑著捂臉:“你傻不傻,女人都不愛你給你戴綠帽子了,你還能忍。”
周蒼南輕笑起來:“沒辦法,誰讓我中了你的毒,隻愛你呢。”
陶妃像個偷吃油的老鼠一樣吱吱樂起來:“我想這個世上再也不會用人愛我自己的命還重要,所以我怎麽舍得離開呢,那不就是傻了啊。還有啊,我男人那麽神勇,我怎麽舍得離開。”
前面的還挺像那麽一回事,後面就有些不正經了。
周蒼南無奈摟過她的肩膀,扳過她的腦袋低頭吻了上去,或許不讓她開口話會比較好一點兒。
陶妃在愛情中是絕對的享樂主義,伸手圈住男饒脖子,享受他攻城略地的親吻。
一吻結束,陶妃眼睛晶亮的看著周蒼南:“完了,我現在特別想扒光你衣服怎麽辦?”
周蒼南咬了下她的唇瓣:“又不著調了。”
陶妃逗完周蒼南才靠著他聊:“你柳燕是不是經歷過什麽痛苦的事情啊?她以前有沒有男朋友?”
周蒼南調柳燕過來,也看了她的政審表,並沒有什麽問題,關於柳燕身上的憂鬱,那屬於她的隱私。他也不方便盯著柳燕的眼睛看。
所以搖頭:“不太清楚,不過柳燕確實是一個性格孤僻的姑娘,和戰友的關系也一般。但是在專業上非常優秀。”
陶妃更好奇了:“我一直以為她沒有感情呢,但是通過對多多的事。我覺得她是有感情的,卻使勁壓抑著。還有啊,這次她好像也有些變化,以前看見我打招呼都是淡淡的,打完招呼就走。這次不一樣了,我能感覺到她有很強的傾訴欲,可是又找不到合適的契機。一個人壓抑的太久,總是要想辦法找個突破口發泄一下,要不這個人遲早要悶出病來的。”
周蒼南也感受到了今柳燕的主動親近:“要是她能跟人敞開心扉聊一聊也挺好的。她每次匯報工作都是例行公事,從來不夾雜個人感情。執行任務也像是一個機器,從來不會有任何意見。這樣的人活著很累!”
陶妃歎口氣:“我這人心眼兒挺的,以前余東利用我,然後我就覺得他們那個組織都沒有好人,覺得柳燕每一次接近孩子也是有目的。然後還言語攻擊過柳燕呢。哎,現在想想有些後悔, 她也是情非得已。”
周蒼南笑著捏捏她的臉蛋兒:“這件事我對他們意見也很大,不過他們那個組織以前的領導下達工作指令就是不計一切代價只要任務成功,在國家利益面前,可以犧牲一切個人利益。”
陶妃撇嘴:“所以都沒有人性了。”
話時還握著周蒼南的手指來回把玩著,男饒手指不像她的,柔軟細嫩。粗糙堅硬的像個樹枝,忍不住嘟囔:“全身都是硬邦邦的。”
周蒼南聰明的不接話,他堅信陶妃下一句話肯定又不著調。
兩人依靠著,南地北的一頓瞎聊,直到兩個朋友醒了。
朵兒看不見爸爸,扯著細嫩的嗓門開始喊:“……爸爸,爸爸,我的鞋子呢?”
周幾已經出溜下地,光著腳丫跑出來,看著媽媽靠在爸爸懷裡,嫌棄的衝過去抱著陶妃腰。軍少的律政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