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也問了周幾,什麽時候買的盤子,但是家夥口風很緊,怎麽問就是不。
叮囑完兩個孩子,陶妃才開車前往當事饒家鄉魯南一個村莊。
原本打算是坐火車過去,結果沒有直達的火車,下了火車還要坐五六個時的大巴車,這麽一計算,不如開車方便。
朵兒和周幾站在奶奶家落地窗前看著媽媽拉著行李箱進了停車場。
周幾抱著腦袋想了一會兒,轉身去跟何芸談條件:“奶奶,我今可以不去上學嗎?”
何芸正在給諾諾扎辮,驚訝的看著周幾:“為什麽啊?今氣晴朗,也不熱。你為什麽又不去上學?”
周幾很認真的:“因為媽媽走了,我心情不好。”
在一旁換鞋準備送孩子們上學的周晉閑笑了:“周幾上學是必須要去上的啊,不能因為任何外因內因就放棄了。”
周幾哪懂什麽外因內因啊,不是很開心的過去跟著爺爺換鞋背書包上學。
諾諾見哥哥不想上學,也跟著起哄:“奶奶,我也不想上學,我們明再去不行嗎?”
最後何芸和周晉閑拉著兩個不開心的朋友和無所謂的朵兒去上學。
結果還沒到中午,老師就給家裡的座機打電話,當時報名時留的就是何芸這邊的座機。
周幾跟同學打架,把對方的腦袋打破了。
何芸一聽就著急:“我家周承安沒事吧?”
老師態度不好:“沒什麽事,你們家長趕緊過來吧,我也通知了董浩軒的家長,他們一會兒就到。”
何芸生氣的掛羚話,趕緊和周晉閑往學校走,路上還不停的嘮叨:“過了年新換這個老師是真不行,每次態度都一般。”
周晉閑卻納悶周幾為什麽會打架:“咱們周幾不是個手閑的孩子,肯定是對方惹到咱們了,周幾才會動手的。”
帶著猜測趕到學校,周幾的班主任肖凌老師見是何芸和周晉閑過來,有些不滿意:“周承安的爸爸媽媽呢?他們怎麽不來?”
何芸看著站在辦公室窗前的周幾,倔強的偏著腦袋,臉上還是氣呼呼的模樣有些心疼,又聽老師的問話,心裡也有氣:“他爸爸是個軍人常年不在家,他媽媽正好這兩出差。我和他爺爺來不行嗎?”
肖凌是剛從別的學校調過來的,正好周幾他們原來的班主任懷孕休假,她就接手了周幾他們班,一來就看了孩子們的家長聯系卡和資料,確定了每個學生家長的工作和社會地位,然後對幾個什麽局長科長的孩子就格外的關注。
像周幾和朵兒的家長資料,父親軍人,母親律師。她壓根兒看不上。
塵飛的家長資料寫著生意人,在她眼裡也就是暴發戶的級別,更看不上。
所以平時對這三個孩子關注也少,今周幾又打了副區長兒子,她肯定要偏向副區長的兒子。
現在對何芸的態度也不是很好,一副秉公辦事的樣子:“再忙不能作為不管教孩子的理由,爺爺奶奶帶出來的孩子,嬌慣放縱,有些不講道理。”
何芸氣的瞪眼想罵,周晉閑皺眉開口:“這位老師,我家周承安和同學打架,我們最起碼應該先知道什麽原因啊。”
肖凌嚴肅的看了一眼站在窗邊一臉不服氣的周幾:“不是他和同學打架,是他動手打了同學。這個性質就比較惡劣了。據我了解董浩軒壓根兒就沒有還手。”
話時,班裡的另一個老師帶著哭的抽抽嗒嗒的董浩軒進來,何芸扭頭看了過去,只見叫董浩軒的朋友臉上掛了彩,臉蛋上還有兩道血痕,額頭上還有個雞蛋大的包,加上哭唧唧的模樣是有些慘。
心裡有些驚訝,周幾下手有些狠啊。
肖凌聲音大了一些,帶著氣憤:“看看把人家打的?一會兒董浩軒家長過來,我看你們怎麽給人家交代。”
周晉閑也護犢子:“我家周承安動手是不對,但是我想知道動手的原因?我相信我家孩子不是一個無緣無故動手的孩子。”
肖凌本來就帶著鄙視,這會兒不屑的回頭看著周幾:“周承安,你來你為什麽打董浩軒?”
周幾使勁瞪了一眼哭唧唧的董浩軒才理直氣壯的衝老師道:“我剛才就了,是他嘲笑我的名字,還給我妹妹起外號,叫我妹妹是白豬。我為什麽不能打他!”
周晉閑一聽放心了,果然周幾打人是有原因的,只是下手有些重啊。
肖凌不滿的看著周幾:“這個你可以告訴老師,老師去批評他。但是你動手就不對了,動手明什麽,明你是個野蠻的孩子。”
周幾毫不害怕的反擊:“他嘲笑我名字,還給我妹妹起外號,他就是一個缺少教養的孩子,就應該被收拾。我又不是告狀精,為什麽要告訴老師。”
肖凌氣的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周幾,扭頭看著周晉閑和何芸:“看到了吧,這個孩子打完人還不承認自己錯了。這種行為十分可怕。以後長大了還得了?我知道他的媽媽是一個律師,不是更應該管教好自己的孩子,深刻的認識對錯是非嗎?”
周晉閑已經不滿意了:“我反而覺得周承安做的很好,知道保護妹妹也知道保護自己。”
肖凌無語了,看著還在哭的董浩軒,問他旁邊的老師:“他的家長怎麽還沒來?”
話音落,有兩個人風一樣衝進辦公室,一個衣著華麗噴滿香水的女人已經撲著過去蹲下摟著董浩軒:“兒子啊,這是怎麽了?誰打的!”
董浩軒一看媽媽來了,哇的一聲哭的更慘了。
跟董浩軒媽媽孫知雅一起來的是她的弟弟,董浩軒的舅舅孫志勇。
這會兒已經開始詰問肖凌:“誰打的!老子把他皮抽下來!”軍少的律政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