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帶著笑容,眼底卻帶著嫉妒,眼前這個女人臉上長滿妊娠斑,身材臃腫難看,卻能給蘇揚生兒育女。
最重要的是蘇揚的生父竟然是司令,京城的高乾家庭!
她費勁心機找到蘇揚,沒想到蘇揚見她一句話沒,她用眼淚都沒挽留住蘇揚一個眼神。
她還記得那晚蘇揚接了個電話,眼底的溫柔和唇角幸福的笑。
她一定要看看這個讓蘇揚現在覺得幸福的女冉底長什麽樣?
費勁心機找了過來,看看梁多多竟然有幾分竊喜,在相貌上她勝過梁多多。
最重要的是她陪了蘇揚整個青蔥歲月,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卻也耳鬢廝磨過,這些足以讓蘇揚不得不再重視她。
梁多多心裡難受,臉上卻淡淡笑了一下:“那進來坐吧。”
然後轉身去鞋架拿了雙拖鞋遞給吳音:“這是公用的,我刷乾淨的。”
吳音卻沒有接她手裡的拖鞋,而是瞪眼看著鞋架上一雙深灰色男士拖鞋,想來是蘇揚的,伸手指了指:“我腳大還是穿那雙吧。”
梁多多把拖鞋扔回了鞋架:“隨你。”
然後轉身去沙發前坐下,看著吳音彎腰換鞋,又看著她在自己對面坐下。
吳音又打量了下屋子的擺設,笑著:“蘇揚以前最討厭紫色和紅色的東西,沒想到你家窗簾就是紫色的啊。”
梁多多不動聲色:“人總是會變得,這個窗簾還是蘇揚親自去選的,是給我一個驚喜。他知道我喜歡紫色的。”
心裡卻如針扎著一樣疼,這個房子在和蘇揚結婚前就裝修好了。
她曾笑著問蘇揚喜歡窗簾的顏色嗎?
記得當時蘇揚笑著點頭:“只要你覺得喜歡就好。”
現在想來,蘇揚是不喜歡的,卻也不願意而已。
吳音依舊強笑,不再開口安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跟蘇揚相戀五年,自認為很了解蘇揚的性格,他正直善良而且容易心軟。
蘇揚現在不理她,肯定是顧及有家庭吧。
梁多多的性格對自己人比較軟,但是對不想乾的人想欺負她,從來不會吃虧。
眼神冷冷的看著吳音:“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知道你來找我的目的,如果你是想來跟我炫耀你曾經跟蘇揚怎麽好,那你就失算了。畢竟蘇揚身邊現在的人是我。”
吳音不屑的扯了一下嘴角:“那又怎樣?”
梁多多強壓著心頭火,冷笑一下:“不怎麽樣,我有權利攆你滾!這是我的房子,請你不要髒了我的眼。”
著起身過去拉開客廳的門:“滾!”
原本就一肚子的火,這會兒更是連多一個字都懶得。
吳音像是吃準梁多多會生氣一樣,起來緩緩走到梁多多跟前:“你覺得蘇揚真的愛你?他過愛你嗎?給你寫過情書嗎?用身體裡的子彈給你刻過項鏈嗎?”
著從脖子上摘下來一條鏈子,鏈子上帶著一個子彈頭吊墜,特意翻到有字的一面給梁多多看。
梁多多這會兒恨不得自己是個瞎子或者近視,就可以看不見上面刻的一生摯愛,揚。
那麽的字,那麽深刻的痕跡,想來一定很愛才會刻的那麽清晰吧。
密密麻麻如針扎的疼痛爬布滿心房。
疼的梁多多覺得每呼吸一下就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吳音有些得逞的笑起來:“愛和婚姻從來不是對等的。你和他結婚了又怎麽樣?你永遠不是他心間住的那個人。是不是感覺很悲哀?”
梁多多面對挑釁的吳音,想都沒想,抬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整個手臂都感到發麻。
狠戾響亮的扇在吳音臉上。
吳音捂著臉嘴角帶著笑,鮮血從鼻孔緩緩流出,大滴大滴落在胸前的衣服上。
梁多多有些吃驚的看著吳音胸前朵朵鮮血,絢爛的像是綻開的罌粟花。
吳音仰著頭捂著鼻子轉身離開,回頭還陰惻惻的衝梁多多笑了下,然後緩緩歪斜著躺在地上。
梁多多有些驚恐,她雖然用的力道比較大,可是也不會將人打暈啊!
愣在當場不知所措。
韓子琴這會兒抱著如意出來,看著客廳門口站著的梁多多和門外地上躺著的吳音,先恢復理智:“趕緊叫救護車!不要動她!”
梁多多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吳音,還有汩汩流個不停的鼻血,有些顫抖的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
又不假思索的給陶妃打了個電話:“……姐,我好像殺人了!”
陶妃正在上班,接了梁多多的電話嚇得一下站了起來,膝蓋撞在桌腿也沒覺得疼。
“什麽?殺人!”
梁多多大腦空白不知道該怎麽:“姐,我打了救護車的電話,一會兒你來醫院吧。我害怕……”
陶妃也顧不上多問:“行,你別怕啊,肯定不會有事的。”
她沒問是誰,也沒問是因為什麽,堅定的相信,如果梁多多殺人,肯定是被對方逼急眼了。
匆忙拿起背包和車鑰匙,趕著去醫院
路上又給梁多多打了個電話,確認了醫院,一路就差闖紅燈的趕去。
踩著高跟鞋跑著趕到急救室,就見梁多多還穿著睡衣,表情木然的坐在門口。
“沒事啊沒事。”陶妃不問原因先跑過去俯身抱著梁多多安撫。
梁多多沉默了很久,才喃喃開口:“嫂子,她是吳音。”
陶妃一直下沒反應過來吳音是誰,梁多多又補了一句:“蘇揚的初戀。”
“臥槽!”陶妃直起身子爆了粗口,然後也不管梁多多給蘇揚打了個電話。
電話第一次被掛了。
陶妃鍥而不舍的打鄰二遍,她知道如果蘇揚在任務中肯定會關機。
所以才不管不鼓撥打鄰二遍。
這一次時間有點兒久才接通,響了好幾聲才聽到蘇揚的聲音:“你好,我是蘇揚。”
陶妃已經破口大罵:“蘇揚!你趕緊來協和醫院給你初戀收屍來!”
“吳音怎麽了?”蘇揚有些吃驚!軍少的律政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