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一口氣說完,神色坦蕩地看著蕭策道:“臣妾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虛言。”
“聽你這意思,那個人四年前埋下的棋子,為了對付你今天用上了這顆棋子,你的本事倒也不小。”蕭策諷刺勾唇。
“沒辦法,誰讓臣妾生得貌美,又掌管管理后宮之責,而且又生下了像小原子這樣的可愛小皇子,這個后宮沒人不嫉妒臣妾。那個人故意放出臣妾跟趙大人舊情未了的消息,不過就是讓皇上憎惡臣妾。而今又往臣妾身上潑髒水,無非是讓皇上覺得臣妾是毒蠍女子而避我不及。至於永春長公主,不過就是被臣妾連累了。”秦昭三言兩語便道破這其中玄機。
要知道,她現在一點也不在乎蕭策對她的感覺如何,她只是想揪出背後那個謀劃之人。
但是那個人行事老練,布局慎密,是她這兩世遇見的最厲害的對手。
“愛妃還真知道往自己臉上貼金。”蕭策冷哼一聲。
秦昭輕揚下巴,隻當蕭策這句讚美:“臣妾確實貌美,確實掌管后宮,也確實是后宮第一人,皇上也不能否認這些事實。”
“行了行了,你閉嘴。”
蕭策看向還傻傻跪在地上的永春長公主:“你起來。方才問你話,你一句說不上來,你若有貴妃的伶牙利齒,將來嫁了人也不至於被婆家欺侮。”
永春長公主表情微訕:“臣妹不想嫁人。”
秦昭和皇兄說得都對,她這樣的嫁了人,若被婆家陷害,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女兒家遲早要嫁人的,等到把永寧嫁出去,下一個便是你。”蕭策覺得,永寧確實到了議婚的年紀,再不嫁就老了。
永寧不嫁,永春的婚事也拖著,始終不好。
“皇兄相信秦昭的話吧?”永春長公主忐忑不安地道。
皇兄還想著幫她安排婚事,應該是相信秦昭的話了。
“朕不是相信貴妃,而是這行事之人過於急切,朕像是沒腦子的昏君,輕易就被人牽著鼻子走?!”蕭策淡然啟唇。
單說秦昭才從明園回到皇宮,宮裡便傳出趙鈺和秦昭舊情未了的消息。小張子才死,不只后宮流傳秦昭害死,就連坊間也傳出了此事。
若非有人故意散播流言,消息不會傳播得這般快。
“就是,皇上是千古明君,怎會相信這些莫須有的流言蜚語?!”秦昭由衷附和道。
在這點上,她是相信蕭策的。
只能說對方計劃再慎密,也算漏了蕭策這個人的性格特點。
她再不受寵,蕭策再不喜她,也不可能被背後那個人算計在其中。
“油腔滑調!”蕭策輕勾唇角。
他這四個字,和以前評價秦昭時倒是一模一樣。
永春長公主看看蕭策,又看看秦昭,突然說道:“既然那個人費盡心機想讓皇兄和秦昭反目,那不如你們兩個甜甜蜜蜜,這樣還不得氣死背後那個設計陷害之人?”
本來她也只是隨便出了個主意,但見皇兄泛著幽光的眼神看過來,她乾笑一聲道:“臣妹只是隨便提個意見,皇兄莫當真。”
蕭策卻是搖頭:“只能說你們兩個沒用,被人算計還找不出真凶。你是朕的皇妹,豈是誰都能算計陷害的?”
永春還未嫁人,名聲卻被那人破壞了,若讓他知道是何人在背後設計陷害,他一定不輕饒!
“是臣妹沒用。”永春長公主呐呐道。
只是敵在暗,她們在明,要如何防?
而且那個人心計實在厲害,非她能敵。
“你這法子可以一試。”就在這時,蕭策突然說道。
秦昭和永春長公主都沒弄明白蕭策這話的意思,秦昭不解問道:“什麽法子可以一試?”
“朕自有主張。”蕭策沒有正面回答。
秦昭和永春長公主對視一眼,不知蕭策打的什麽啞謎。
是夜,張吉祥像往常那樣端來了綠頭牌,按照慣例,他還是沒有把秦昭的綠頭牌擺上來。
蕭策卻看著綠頭牌,沒有動作。
張吉祥不知蕭策是什麽意思:“皇上,請翻牌子。”
蕭策淡掃張吉祥一眼:“張吉祥,你越來越放肆了!”
張吉祥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事:“請皇上明示。”
“貴妃的綠頭牌你竟然藏起來,誰給你的膽子?!”蕭策冷笑勾唇。
張吉祥心道以前他也沒放貴妃娘娘的綠頭牌,以前皇上可沒說什麽。
“奴才該死。”張吉祥扇了自己一記耳光,連忙把秦昭的綠頭牌放在最打眼的位置。
今兒個貴妃娘娘才鬧了這麽大件事,雖然皇上覺得這其中另有文章,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翻貴妃娘娘的牌子吧?
準確來說,貴妃娘娘想要侍寢,太難了。
反正也是走過場而已,皇上今晚大概率不會翻牌子。
“皇上,請翻牌子。”張吉祥再把綠頭牌送到蕭策跟前。
蕭策看都沒看綠頭牌,卻準確無誤地翻到了秦昭的牌子。
張吉祥受到不小的驚嚇,他看向蕭策,蕭策卻未正眼看他。
好一會兒他才緩過來,端著綠頭牌退到一旁,此刻他才確定一件事,皇上竟然翻了貴妃娘娘的牌子!
這簡直太驚悚了。
錦陽宮內,秦昭正打算用晚膳,突然間張吉祥來了,而且宣讀口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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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後,我被太子嬌養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