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秦昭是蕭策的女人,他那麽渴望得到,卻又可望不可及。
此刻秦昭近在跟前,失去了意識,可以任他為所欲為。
蕭沂覺得自己就像是不沾人事的毛頭小子,心跳得厲害,眼見著脫下了秦昭濕著的外裙,露出她曲線玲瓏的身子,他心跳加速,竟在這樣的天氣出了一身汗。
待到冷靜些許,他打算繼續脫她的中衣,只是才露出她著嫩綠色小衣的渾圓玉肩,他呼吸一滯,幻想過無數次的美豔情景此刻盡收眼底,真實的情況卻遠比夢中的情形還要香丨豔。
在這一瞬間,他恨不能趁她未省人事的時候得到這個女人的身子……
他從來不是什麽君子,似他這樣的人,做任何事都是不擇手段。朝思暮想的女人就在跟前,任他宰割,為所欲為,他應該無所顧忌才對。
他寧願自己真是昏饋的王爺,嘗嘗她的味道便也不枉此生。
但他仍然還有一點理智,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放縱自己。若是剝了她最後一件衣物,他定會控制不住自己對她下手。
他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賠上所有,將來還有那麽多的機會,他可以繼續等,不該被美色所惑,壞了自己的大事……
這廂蕭沂定定地看著失去意識的秦昭,目不轉睛,恨不能把她此刻毫無防備的模樣刻進心底。
他知道這一役過後,她又將回到蕭策的身邊,這是他偷來的時光。
正在蕭沂在理智和欲丨望之間作垂死掙扎時,外面再次傳來孫浩宇的聲音:“王爺,院子找到了,大夫也請來了。”
他話音剛落,就見蕭沂連秦昭帶被子抱下了馬車。
他不敢細看,低頭退至一旁,待到蕭沂抱秦昭進了宅子,才皺緊眉頭。
他最怕王爺因為貴妃娘娘而壞大事,但看情形,王爺應該沒對貴妃娘娘做什麽才對。
秦昭從昏睡中醒來,還頭疼欲裂,這時已是翌日清晨。
這時蕭沂就坐在床畔,看她醒了,伸手探向她的額頭,她下意識避開,卻忘了自己在高熱之中,全身無力。
結果可想而知,她並沒能避開蕭沂的碰觸。
所幸蕭沂還知道分寸,只是探了她額頭的熱度,便迅速移開,看不出有半點不敬。
“你還沒完全退熱,需得好生休養。”蕭沂定定地看著秦昭蒼白如雪的臉,語氣平和,他風流的眉眼難得嚴肅,表面上看不出什麽情緒。
秦昭也覺得自己的意識還很昏沉,她低頭看一眼自己,發現裡裡外外的衣物全換了。
似知道她在想什麽,蕭沂為她解惑:“本王看到你的時候,你的衣物都是濕的,著女使幫你換了一套乾爽的衣物。”
這雖然是事實,但他知道自己陰暗卑鄙,不只一次想對她下手,最後卻還是硬生生忍住。
沒把她佔為己有,已盡了他全部的忍耐與克制。
秦昭卻信以為真。
若蕭沂真對她做過什麽,她的身體能感覺出來才對。
“今日多得王爺相助,謝了。”秦昭客套地道。
“你感染了風寒,先喝藥,再來進食,如此才有力氣恢復。我已經給京城那邊通了消息,若一切順利,皇兄應該很快便會派人來接你。”蕭沂話音剛落,便有女使端了一碗黑濃的藥汁入內。
秦昭聞到這濃烈的藥味不自覺皺眉,聞了就覺得很苦。
蕭沂看到她細微的表情動作,莞爾一笑,遂讓人拿來蜜餞:“良藥苦口,你先喝藥,再吃蜜餞。”
秦昭看著一大碗黑濃的藥汁,還是一咬牙,很快一飲而盡。
這時蕭沂遞了蜜餞到她唇邊,她乾笑一聲,頭也順帶往後仰,伸手接過了蜜餞,丟盡了嘴裡,壓下滿嘴的苦意。
因為喝了藥,秦昭蒼白的唇也變得潤澤。她的唇形生得漂亮,下唇較豐潤,每動一分,便像是在邀請男人來品嘗一般。
蕭沂喉結不自覺滾動,他匆忙避開視線,攥緊了拳頭,若無其事地壓下心頭那團突然躥起的火焰。
他再想要她,也不能碰她,更不能讓她對他心生警惕。
秦昭渾然不察蕭沂複雜的心理掙扎過程,她吃下蜜餞後,終於壓下了苦意。
因為一整天沒進食,這會兒她也餓極了。
蕭沂讓人把膳食端了上來,全是清淡的菜式。
秦昭餓了一整天,再加上感染風寒,全身無力,拿筷子都有些不穩。
“我來喂你。”蕭沂見狀想幫忙,他也樂於幫忙。
秦昭忙阻止:“我自己來即可。王爺可曾用膳?要不要一起?”
蕭沂只等她這句話,便也不客氣地坐在秦昭的對面,一邊吃,一邊幫秦昭布食。
這讓他想起在常州的時候,那時候他有幸跟秦昭同桌而食。那時候的他又怎會想到,再跟秦昭安安靜靜吃一頓飯,只有他們二人,竟然也難如登天。
秦昭一抬頭,就看到蕭沂陰鬱的眉眼。
蕭沂這個人她多少還是了解的,畢竟前世蕭策駕崩後,蕭沂作為攝政王,出入后宮如進自己的後院。
雖然蕭沂不曾對她用強, 但是蕭沂對她的心思從來也不曾遮掩。
這回蕭沂倒是沒表現出對她有任何不敬,也不曾有言語冒犯,只是他素來俊逸風流,此刻陰鬱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心情不大好。
“可是因為救我誤了王爺的正事?”秦昭試探問道。
蕭沂聞言失笑,眸光流轉間,竟是風情萬種的姿態。
秦昭看在眼裡,暗忖蕭家男人倒是生得好,蕭策的容貌已是頂好的了,但蕭沂的容貌卻是截然不同的美,好似眼角眉梢都是情意。
當蕭沂專注看她的時候,似乎在跟她調丨情一般。
秦昭怔愣片刻,再看蕭沂時,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這畢竟不是前世,蕭策好好的,蕭沂還是風流的閑散王爺,蕭沂除了在常州的時候曾出言調丨戲她,也就是上回在皇宮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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