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才想開口製止,嘴卻被他堵住,雙手也被他牢牢控制住。
接下來不可言說的畫面讓秦昭欲哭無淚,只能被蕭策翻來覆去地煎煮。
這回倒沒有像此前他中藥時那樣一口一句嬌嬌, 他只是用行動來告訴她,她就是他砧板上的魚肉,她的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下。
秦昭從浴池裡爬出來的時候,看向就靠在浴池邊昏睡的男人,恨不能給他幾腳。
這什麽人呐,把她折騰得這麽慘,他自己卻倒頭就睡。
見四下無人, 她伸出腳尖,用力在蕭策的臉上踩了兩下來泄憤。
誰知下一刻, 看似無知無覺的蕭策睜開眼,抓握住她的腳丫子,“別鬧。”
秦昭隻想呵他一臉,用力抽回自己的腳。
她換好衣服,本不想理會蕭策這個醉鬼,但是又怕他這樣靠著著涼,終還是把人拖了出來,再幫他換好衣服,才扶他回床上休息。
全程只能用一個“累”字來形容,蕭策這個醉鬼倒好,被她服侍得舒舒服服,自己睡得像豬。
臨睡前她氣不過,用力在蕭策的臉上掐了好幾下才睡下。
閉上雙眼的那一刻, 她隻慶幸這兵荒馬亂的一夜終於熬了過去。
翌日秦昭起得還算早,而宿醉的男人還抱著她不撒手,仍然睡得酣甜。平時都是蕭策起得早, 今次難得她早一回。
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她用力在蕭策的臉上掐了兩把,才打算起身更衣。
誰知蕭策握住了她的手:“昭昭,再陪朕睡一會兒……”
秦昭輕撇唇角,甩開他的手,自顧自起身洗漱。
就在這時,張吉祥突然闖進來道:“稟皇上、皇后娘娘,奴才有事稟報。”
蕭策宿醉頭疼,起身問道:“何事?”
“方才有人發現永寧長公主殿下從大月氏王榻上醒來,很多人看到了。”張吉祥把事情的大致經過說了。
秦昭和蕭策對視一眼,竟然一點也不意外發生這件事。
永寧長公主長期被幽禁,如果這回不能順利和親,她即便回到后宮也會繼續幽禁。想要擺脫幽禁的可能,那就是去大月氏和親。
明日圍獵正式結束,留給永寧長公主的時間無多。
而昨晚塞斯率先向蕭策敬酒,不只把蕭策灌醉,最後還把自己給灌醉,這可不正是永寧長公主主動獻身的最好機會。
今早再找個人去抓奸,有那麽多的人證, 塞斯想不對永寧長公主負責都難了吧?
像永寧長公主這麽會經營算計的女人,肯定會抓住任何一個機會。
秦昭和蕭策快速洗漱後,草草用了早膳, 才出去見客。
塞斯正沉著臉坐在一旁,永寧長公主雙眼哭腫了,本來容貌就一般,此刻看起來就更加普通,比起一般的宮女還要其貌不揚。
“皇兄……”一見到蕭策,永寧長公主便哭出聲來。
雖然她什麽都沒說,但表達的意思很簡單,這是要蕭策為她作主。
蕭策卻什麽表示都沒有,他看向塞斯,也沒有主動開口的打算。
塞斯看一眼淚眼漣漣的永寧長公主,又看一眼沒什麽情緒變化的蕭策,最終還是開了口:“昨晚是個意外……”
永寧長公主一聽這話眼淚漱漱直落:“昨晚我明明拒絕了,是王強行寵幸了我,奪了我的清白之身。”
塞斯昨晚醉得很死,他根本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事,結果一睜眼,就見永寧長公主光著身子和他抱在一塊,再加上他也什麽都沒穿,又被好幾個人看得真切,以至於他有苦難言。
塞斯這輩子從未試過這般難堪。於他而言,女人不過是可有可無的調劑品,他也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人敢這樣算計他。
早知道如此,他昨晚就不敬蕭策喝酒,否則他最後也不會被灌醉。
事已至此,又發生在大齊,永寧長公主又是金枝玉葉,他想不認帳都不行。
秦昭和蕭策其實就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圍觀,兩人都沒有表態,就看著塞斯和永寧長公主狗咬狗。
“皇兄,我的清白被大月氏王毀了,皇兄要為我作主啊。”永寧長公主跪倒在蕭策跟前。
蕭策看向塞斯問道:“你打算怎麽做?”
塞斯沉吟片刻才道:“孤來大齊是為和親,公主身份矜貴,事已至此,便把和親一事正式定下來。”
等到了大月氏,他有的是辦法治永寧長公主。
如果昨天晚上永寧長公主算計他,他絕不會讓這個女人好過,一定會讓這個女人吃不了兜著走。
永寧長公主聞言竊喜,一切太順利了,比她想的還要順利。
關於和親一事,蕭策和秦昭都沒意見,主要是和親人選不重要,因此遠嫁大月氏他們不會覺得心疼。
定下和親一事,塞斯不願多作停留,沉著一張臉走遠。
永寧長公主達到目的後,得意地看一眼秦昭,跟著走遠。
她追上塞斯,本來想和塞斯好好說幾句話,培養一下感情,塞斯卻冷聲道:“孤還有事,先行一步。”
從始到終,他都不曾正眼看永寧長公主。
永寧長公主看著塞斯的背影走遠, 並沒有任何傷心難過。若不是為了解除幽禁,她也不可能遠嫁大月氏。
既然她要遠嫁大月氏,將來就要找機會跟塞斯打好交道。雖然此時塞斯有些冷淡,但將來她肯定有機會得到塞斯的心。
一個男人的心罷了,她用用手段就可以了,算不得什麽事。
就不知此次和親,塞斯會給她什麽樣的位份。以她的尊貴身份,她應該成為大月氏王后吧?
想到這裡,她心情飛揚。
這一日上午,又有了新的娛樂節目,是大月氏的一個使臣出了個主意,那就是兩國武士比試摔跤。
要說比試劍術,大齊能人很多,但要說比試摔跤,還真少有人玩這種。
塞斯派出來的武士高大威猛,杵在那兒像一棵參天大樹,就那骨架和塊頭,看著就不可小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