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時琛挑眉,「哦?怎麼說?」
「你已經把我娶回去了,根本不需要擔心成功或者失敗。」樓嘉念忽然覺得自己的結婚儀式太過簡單了。
饒時琛沉默了。
於是,樓嘉念想起了當初扯證的時候,在民政局時照片是採用先進技術合成的,心裡便有點不是滋味。
當然,那是建立在她和他之間已經有了感情之後。
饒時琛輕咳一聲,「當初事出有因。」
「你的腿難道還讓你沒辦法出門了?」樓嘉念想起了那天在民政局時尷尬的時刻,心中越發的來了情緒。
事實上,她也不想計較什麼的,可當時男人就將她這麼晾在那裡,讓她覺得自己彷彿像是一個傻瓜似的。
如果不是有秦培在場,否則她一個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雖然她和他之間的婚姻一開始只是趨於利益,可他卻連露個面都沒有,全然沒將她當回事。
「你當初答應爺爺扯證,該不會是打算娶我回去當花瓶放著吧?」
樓嘉念隨口一個猜測,卻是說中了。
只見饒時琛眼眸微閃,一本正經的回答,「哪裡的事,沒有。」
「真的沒有?」樓嘉念視線盯著男人看,像是要從男人的神色中看出撒謊的痕跡。
而事實上,她也已經看出來了。
她非常確定,男人在撒謊。
很好!
饒時琛眉宇微挑,薄唇微啟,緩緩開口道:「寶寶,你信我。」
「我當然信你。」樓嘉念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了最難聽的話,「信你只是打算讓我當花瓶。」
饒時琛:「.......」
女孩子計較起來的時候都是這麼的小心眼?
樓嘉念也知道自己在這種時候追究這些有點過分了。可,她終究是女孩子,在民政局的時候扯證的時候,她如何都忘不了那些尷尬的畫面。
其實,在民政局看不到饒時琛出現時,她在心裡已經給了這個男人一個差評。
只是,沒想到入住錫園之後,在看見男人的絕世容顏後,心莫名的淪陷了。
怪來怪去,都怪她太過輕易動心。
饒時琛掌心扣緊她的腰身,真誠的說道:「都是我不好,讓你一個人在民政局領證,寶寶,這輩子我欠你一個解釋。」
「所以?」樓嘉念挑眉。
「所以我願意聽你的。」饒時琛繼續道:「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你讓我往西我絕對不往東,你讓我在下面,我絕對不會在上面,我.......」
樓嘉念聽到了後面這些話之後,頓時覺得不對勁,於是立馬打斷了他的話,「可以了,不必再說了。」
「寶寶,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饒時琛四根手指,「你信我。」
「嗯,我信了。」樓嘉念手心抓著他的皓腕,「不用發誓。」
饒時琛容顏浮現了幾分笑意,「謝謝寶寶。」說著,他薄唇落下。
因為才剛上完妝,樓嘉念擔心妝容花了,於是抬手推了推饒時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