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時琛根本沒有要讓李相韻和樓書語進來的意思。只見他站在了入口處,神色冷然。
一旁,許池還在竭盡全力的趕人。
然而,李相韻和樓書語就是很不要臉的,不願意離開。
甚至,為了能夠進入宴會,李相韻還故意碰瓷。
剛才,她就是故意摔倒,然後指責是許池推了自己,嚇得許池都往後退了好幾步。
也正是因為這些動靜,才引來了所有人注意。
當然,也包括了陳玉惠。只是,陳玉惠還沒上來看清楚,就被饒時欣給抱住手臂,愣是走不開了。
饒時琛容顏清冷,「閑雜人等,來這兒做什麼?」
李相韻見終於有饒家的人來了,而不是饒家一條低等的狗來阻攔,心裡升起了一抹希望。
早在來之前,她就知道想要進入宴會,可能沒有這麼容易,所以她也是做足了準備的。
剛才假借摔倒,將動靜鬧大,目的就是為了引來饒家的人,現在看來,她那一招是成功的。
眼看著饒時琛出現在面前,她當然趕緊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帶著熱情,「饒總,您終於來了,這個人一直攔著我們,不讓我們進去。」
樓書語看見饒時琛時,眼眸浮現了幾分癡迷之意。
燈光下,饒時琛俊逸的容顏被染上了一層光暈,身上穿著的黑色西服更加襯托出了他如玉色般的肌膚,精緻深邃的五官,再加上氣質矜貴,儼然就是從墨畫中走出來的翩然公子。
這個男人這麼的優秀,而她卻將眼光放在了藺成的身上,甚至還為了藺成把自己給糟蹋成了這個樣子,想想,她真是愚蠢!
不過還好,如今她終於清醒過來了。
很快,她收起了癡迷的眼眸,臉上含笑道:「饒總,知道今天是饒老爺的壽辰,我和奶奶過來,是特意給饒老爺祝壽的。」
李相韻也立馬開口:「對對對,我們特意過來,就是來給饒老爺送禮的,可是,這位助理太不像樣了,竟然不讓我們進去。」
許池在一旁聽著,覺得這樓家的人挺可笑的。
竟然想著和饒總告狀?
饒時琛眉宇微挑,「難道剛才兩位沒聽清楚我說的,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聞言,李相韻和樓書語一愣。
饒時琛又接著說道:「我的助理不讓你們進去,那是他的職責所在,懂?」
什麼?
這意思是,她們是閑雜人等?
李相韻和樓書語神色有些僵。很快,還是李相韻不要臉的扯關係,說:「饒總,我是念念的奶奶,算起來,我們是娘家人,怎麼能是閑雜人呢?」
「哦?」饒時琛唇角牽起一絲冷意,「念念有娘家人?」
李相韻一噎。
這時,許池開口趕人,「還是請兩位回去吧,否則我們可要叫保全來趕人了。」
若是趕人,那勢必會引起更大的動靜,這就是剛才到現在,饒時琛一直沒有讓許池這麼做的原因。
在陳玉惠還不知道樓家人來之前,先將人給客氣的趕走,當然,若是實在沒辦法,那麼也就只能叫保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