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也想起,自己被麻醉槍擊中之後。
天天即便只有幾個月,也在不要命的跟敵人鬥爭。
他實在是小看它了。
他拍了怕天天的腦袋,“咬得好!”
天天驕傲的搖尾巴。
夜小九馬上又替天天表功勞,“而且它已經徹底記住薄叔叔了,完全不許薄叔叔靠近你。一看見薄叔叔,就很凶的瞪著他。薄叔叔嘲笑它是一隻哈士奇,它就偷偷的在薄叔叔褲腿邊尿了。薄叔叔已經換了兩條褲子,快被他氣死了。”
莊素聽著一笑。
她早說了讓薄堇容收手,事後他說什麼晚了。
其實她查了監控,根本就不晚。
就是薄堇容眼看著人要到手了,不甘心就那麼放過他。
最後被天天咬了一口也是他綁架夜爵爽了一把之後的活該吧。
夜小九牽著天天在這邊玩了一會後,忽然好奇的問,“對了小爺爺,什麼叫強回來?”
夜爵:“……”
莊素:“……”
“我剛剛進來時不小心聽到的,但是沒聽懂。”
夜小九臉上充滿了求知慾。
一分鐘後。
他被趕了出去。
很不高興的站在門外,“我說錯了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我只是聽不懂啊。”
夜小九還沒走,門又開了。
這回被扔出來的是天天。
夜爵甩下一句話,“把它也帶走,誰允許它舔素素的腳了!”
天天充滿了委屈的跟夜小九一起站在門外,“嗷嗚。”
*
“聽說薄少就是被那隻哈士奇咬了。”
“嘖……算了,不說不說。再說下去,薄少要發火。”
“薄少可是敢在婚禮上對軍長夫人發火的男人,雖然下場有點慘,但說明他一旦心煩,是沒有理智的。”
“惹不起惹不起。”
薄將軍聽著幾句對薄堇容的評價,扶著額頭,不住的搖頭。
“薄將軍。”顧父好不容易找到這個機會,笑著走上前。
不遠處,顧桑一看見這一幕,心裡便有點不好的預感。
她爸爸這個時候找薄將軍會說什麼,差不多已經能想像出來。
她不敢再拖延,放下手裡的酒杯,快步走過去,“爸爸。伯父。”
顧父忙笑著說,“正跟你薄伯父說著你呢,怎麼不見薄少啊?”
顧桑看了眼神色溫和的薄將軍,“我不知道。”
薄將軍擺擺手,“別管他,說不定去哪兒喝酒了。”
顧父笑著道,“桑桑,剛才我跟你伯父商量了一下。趁著今天這麼喜慶,你跟薄少這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看看你跟薄少是什麼想法,如果沒想到什麼特別的日子,那我就跟你薄伯父商量著把日子定下來,你看如何?”
顧桑唇緊抿了一刻,“現在說這些,還是太早了。”
“不早不早。”顧父忙給她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亂說話,“你看看你跟薄少都多大了,怎麼會早呢。何況你們訂婚這麼多年,也該差不多正式過門。你薄伯父還等著早點能抱孫子呢。”
薄將軍看出顧桑的猶豫,笑著道,“不急不急,即便過了你女兒這關,堇容也不一定乖乖聽話。我看這事,從長計議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