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位公主鬧騰整個下午,布魯從凱莉的雅閣出來時,將近傍晚,想到今晚必須當「幕後鼓手」,他的心情是又興奮又不爽,興奮的是能夠展露他高超的擊打技巧(愛現),不爽的是必須在幕後進行,——雖然能夠參與宴會,可是精靈們不喜歡在歡樂的晚宴看見他,因此都用簾布遮住一角,讓他躲進簾布圍成的空間盡情的「做苦力」。
讓精靈們驚訝的是,布魯竟然能夠在幕後配合得天衣無縫,無論宴會上演奏什麼曲目,他都能夠以高昂張揚的鼓聲協湊,使得她們不得不承認某雜種亦是有半點兒「精靈的音樂天賦」,可惜作為擊鼓手,更多的時候呈現的是力量和粗獷,也即精靈們所討厭的「野蠻」。
當然,不是每首曲目都需要鼓聲作和,所以有些時候布魯在幕後偷看,他之所以見過阿詩臘,就因他多次偷看的原因,直到現在,回想起她的艷容,他都想幹她一炮!
想到「干」,布魯心中歎息,剛才至少可以「幹掉」予夢,可是最終以失敗告退,不是他突發善心,或是他懂得廉恥,只因他深知予夢是頂級處女,他害怕她的處血令蠢蠢欲動的血咒返生,則他必死無疑。
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暫時饒過予夢罷:凱莉已經讓他非常滿足,能夠得到精靈族二公主的貞操,足夠他向所有的男性精靈炫耀——如果他蠢得那麼做的話。
可憐的三姐妹不瞭解他心中所想,還一致以為他有了「良心」……
若非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布魯會放過即將到手的小處女?美女與生命比起來,他理所當然選擇生命——活著才能夠擁有更多(美女)。
布魯為自己果斷的選擇感到自豪,雖然錯過足以和水月靈比拚姿色的雙胞胎公主,但只是暫時的,反正精靈男性那麼少,她們高貴得不想嫁人,寂寞的花園總需要辛勤的園丁眷顧,而他,正是精靈族最勤勞的「園丁」,機會什麼時候都有,何必急在一時?
嘿嘿,除非他離開幽林,否則幽林所有的女性花園,他都要遊玩一遍……
(咕嚕!)哇啊!布魯捧腹驚叫,肚子餓得響嘰喳。
看看天氣將晚,估計晚飯已經送到他的閣樓,趕緊加快腳步,於某處轉角被物體撞了一下,當下聽到女性的尖叫,急忙低頭看去,被他撞倒的是「皇宮三米嬌」中的櫻侍。
為了表示禮貌和歉意,他伸手過去要拉她起來,她驚得跳退,站直身體看了他一眼,怒叱:「別碰我!」
布魯尷尬地笑笑,道:「櫻侍小姐,我不小心撞倒你,只是想拉你起身……」
「不需要你好心,只怪我走路沒長眼。」櫻侍厭厭地道。
看著柔美乖巧的櫻侍,布魯雖明知她厭惡自己,但是心中邪念陡生,挑逗道:「櫻侍小姐,今晚有舞伴嗎?」
(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不但出言輕浮,且敢問矮小精靈關於舞伴的事情……難道他不知道矮小的女性精靈已經找不到舞伴了嗎?)
只見櫻侍明亮的俏臉現怒,她仰首狠瞪著布魯,叱道:「雜種,別以為皇后給你撐腰,我就怕你……」
布魯不敢真的惹出事,無謂地聳聳肩,偏過櫻侍,邁開修長的雙腿往前直走,感覺她的視線依舊冷冷地注視他的背影,他故意舉手朝後面招了招,朗聲道:「櫻侍小姐,不要誤會我的誠意,要知道我也沒有舞伴,所以想請你當我的舞伴,可是你連拒絕都不能夠說得溫柔些,虧我一直認為你是最溫柔的小嬌娘,哈哈,我再去問問誰肯做我的舞伴!反正不問白不問,問了也白問,我干!」
櫻侍愕然地看著布魯高大而瀟灑的背影,直至他走遠,她自語道:「雜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
布魯聽不到櫻侍對他的評價,他肚子餓得要命,一心只想回去吃飯,關於其他的事情,暫時被他拋到腦後——吃飯對他來說是人生重要的事情,因為十九年來沒有多少餐能夠吃好或者吃飽,只有在皇宮的時候才能夠吃得比較豐富,當然,最近他在可比家及藥殿也吃得非常爽:不但品嚐美味,且品嚐美女。
人生啊,總是那麼奇妙,但要活著才能夠領受——
雖然所有的人都覺得他沒文化,可是他自感有成為詩人的潛質,某些時候總能夠發出詩般的感觸,若非自己生得粗壯,他真想把自己發展成詩人,天天找娼妓一起「淫詩」作合,說不定哪天不小心變成「悶人騷客」,流放千古哩。
回到前殿,看見許多熟悉的面孔,他向她們打招呼,但她們對他愛理不理。
又看見藍水澈站在面前,他走到她旁邊,輕聲問:「今晚能夠爬上你的床嗎?」
今晚舞宴,他知道安科會藉機找伊籐芙偷情,藍水澈自然獨守空房。
「嗯。」藍水澈輕輕地應道。
那嬌滴滴的、含情脈脈的柔馴模樣,令他想脫褲大幹一場。
布魯瞧無人注視他,伸手迅速地朝藍水澈的私處摸了摸,樂呵呵地走向他的閣樓,進入閣樓,看見飯菜擺在廳桌上,可能因為舞會的緣故,今晚的飯菜比往常的豐富許多,他當即坐到桌前,邊吃飯邊回味今日的艷情。
想到凱莉他就興奮、想到雙胞胎公主他更加興奮——干,吃飯都「性奮」,不當淫獸簡直浪費旺盛的精力。
吃得爽時,可比三母女進來,但因為在皇宮,她們對待他的態度裝得淡漠。
儂嬡淡淡地道:「雜種,從皇宮出來後,你到我們家幹活,我們沒柴燒了。」
布魯含著一口的飯菜,咕噥道:「儂嬡夫人,我這根柴棍也好久沒燒了!」
儂嬡和卡蘭惱怨地瞪他兩眼,卡真譏諷道:「只要到我們家,她們會把你的柴燒成灰燼。」
布魯歡喜,張望無人,側首吻了吻卡真的臉頰,笑道:「你什麼時候也跟我一起燒柴?」
卡蘭憂驚道:「雜種,別搞事,讓人看見,我們會被你害慘!」
儂嬡拉住兩姐妹的手,害怕布魯不懂分寸,急急忙忙出去。
布魯看也沒看一眼,繼續吃飯,細聲咕嚕:「怕個鳥,皇后都欠我幹一次!」
原來跟凱莉做愛時,讓他知道精靈皇后跟父親有個協約,也可以說那是蝶舞的承諾。
但想要蝶舞履行諾言,估計很難,這世界不僅僅他懂得毀約,誰都能夠輕易地把對自己不利的誓言抹掉……
對蝶舞高貴、冶艷的肉體,他從未停止過幻想,或者應該這麼說,他對任何美麗女性都存著非常淫穢的幻想。
只是有點可惜,暫時對處女提妨些,就現在而言,不能碰觸任何處女——保存實力是現今最好的選擇。
吃罷晚飯,布魯洗了個澡,把三姐妹的體香洗去——這讓他感到可惜,應該多留幾天炫耀,然而他沒有炫耀的對象,所以狠了狠心,把味兒洗掉,下次繼續沾腥……
沐浴回來,一身輕鬆,看看天色即將暗,心中默念一遍所有的曲目,都還能熟記,就想趁著空檔時間修練母親的魔法。
未待他佈施結界,索列夫攜以茉進來,照他的屁股踹了一腳,罵道:「雜種,你一天跑哪裡。媽的,巴斯基那狗雜種跑到後院去跟露蕾公主偷情,伽藍王子要招待客人,害得老子四處無聊閒逛,結果碰見拉西公主的女兒,那個混血雜種、半精靈尤物,把我的魂都勾去了,搞得我拖以茉回去狠**半天。」
布魯看了看以茉,見她有些不好意思,他笑道:「索列夫公子,以茉很性福吧?」
「這是當然的,我索列夫可是男人中的男人,雖然沒有你粗長,可是以茉說你太恐怖,她還是喜歡我,你那嚇人的東西只能夠討母牛的歡心,哈哈,我建議你去做牛郎!」
「牛郎?」布魯不明白地問。
索列夫囂張地解釋:「所謂的牛郎,就是母牛的新郎,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吃屎去吧!」
「我覺得放牛的少年郎才是牛郎……」以茉怯怯地道。
索列夫摟住以茉,吻一記她的俏臉,笑道:「你比雜種聰明多了,放牛郎也是牛郎的簡稱,不愧是我的愛妾,太聰明了。」
以茉羞然綻笑,膩聲道:「公子,人家是跟你學的啦!」
布魯想把胃裡的飯菜吐出來,他沒想到以茉也如此會拍馬屁,難怪索列夫這般寵她。
索列夫是一個超愛炫耀、超喜歡別人拍馬屁的變態自大狂……
索列夫被以茉哄得歡喜,朝布魯道:「雜種,你今晚有舞伴嗎?」
布魯笑道:「公子,你知道我今晚要敲鼓,不能夠進入舞會現場,哪有舞伴?」
索列夫大方地道:「這樣啊,我把以茉借給你當舞伴吧!」
「謝謝公子,可是我不需要……」
「我操你雜種!我說借給你就借給你,你不需要舞伴,叫我如何去尋找新的舞伴?」
「哦?公子怎麼不能找新舞伴?」
「以茉跟在我身旁,我找到新舞伴,她沒有舞伴,不是讓她很失落嗎?」
「以茉這麼漂亮,很多男性都想找她做舞伴……」
「你媽媽的,問題是精靈男性少,到哪裡找很多男性?我干,你腦袋透的嗎?」
布魯被索列夫一陣臭罵,仍然覺得沒可能,誠實地道:「我是很想要舞伴,可我從來沒有真正參加過舞會,不懂得跳舞,而且我不能夠出現在舞宴,雖然能夠參與……」
「算了,到時再說。」索列夫瞭解布魯的處境,雖然他現在有些喜歡布魯,但不見得所有精靈都能接受雜種,他提議讓布魯當以茉的舞伴,也只是逗逗布魯,「哪天我讓馬蘭黛教你跳舞。」
布魯驚道:「公子,馬蘭黛小姐怎麼可能教我跳舞?」
索列夫趾高氣揚地道:「哼哼,那賤貨現在不停地求我,敢不聽我的話?我現在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我不但是三大遺族最強的尤沙家族的獨子,且是克盧森親王的孫女婿。整個精靈族,除了蒙特羅和伽藍之外,年輕一輩中,我的身份最貴,即使我現在踩兩腳巴基斯,他也不敢反抗。媽的,爽就一個字!馬蘭黛極想成為我的侍妾,這賤婦背著我偷男人,我是不會考慮她的,所以有空讓你玩玩她,我要看你的大棒轟爛她的騷穴!」
「公子,我反對!」以茉抗議,惱道:「馬蘭黛姐姐也喜歡公子,她對東帝申只是迷戀,何況她的處女是給公子的!」
「處女值個屁錢!心靈才最重要,我需要一顆愛我的心,像你這般,即使在雜種的強棒下,仍然心向著我,才是我追求的!」索列夫說出他「偉大」的愛情觀。
布魯心中感歎,自己怎麼也學不來索列夫的那套,他乃淫獸家族的傳承,只在乎女人的肉體,對精靈們崇尚的愛啊情啊,他沒能弄懂多少——對於淫獸來說,談論感情是可恥的。
看著以茉羞依依地靠在索列夫臂彎,那臉蛋甜蜜的微笑穿透他的心臟,忽然想起,哪天水月靈靠偎著自己,是否也能夠笑得如此甜蜜、如此幸福呢?
——那種情景大概永遠都不會發生。
布魯夢醒般地搖搖頭,豈料索列夫一巴掌打在他的腦殼,罵道:「你搖什麼頭,不同意本公子的觀點嗎?」
「我不明白公子偉大的想法,所以搖頭……」布魯小心地道。
索列夫狂笑,戳著布魯的額頭,道:「瞧你雜種,龜頭超級大,腦容量超級小,我如此高深的觀點,你不明白也情有可原。就這樣,今晚我想辦法讓你出現在舞宴上,我們捉弄巴基斯,讓他在露蕾公主面前丟臉,叫露蕾甩掉他,投到我的懷抱。」
「謝謝公子,我一定跟隨索列夫公子,至死不渝。」
「你別噁心,我對男人沒興趣,那種話你對母牛說。」
「對牛彈琴的事,我從來不幹……」
「我以為你經常幹,哈哈!」
索列夫摟著以茉走出去。
以茉悄然回首朝,布魯吐吐舌頭。
布魯愣然傻笑。自然、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