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外篇·愛是一種病
精靈皇宮的周圍搭建了許多營帳,這是因為幽谷四方的精靈都眾集在這裡。
各方的權貴精靈都住進了皇宮或王府內,至於平民精靈則宿住營帳。以羽輕如藥士的身份,完全可以住進皇宮,但她偏偏選擇了離皇宮甚遠的帳。
因為自從布魯的離開,羽輕如變得鬱鬱寡歡,人兒是越來越憔悴,茨茵心中有些擔憂她,但主動要求和她一起住。她心中總在感歎:輕如愛雜種愛得不輕,雜種也害輕如害得不輕……
「茨茵,為何師傅,不准我去見他?」
這是雅聶芝、夫恩雨等人離開皇宮後的第四天,羽輕如病倒在帳榻,她病了三天。
茨茵負責照看她。
「輕如,別想他了,他不但背叛精靈族,而且背叛了你。」
「他不會的,他曾跟我說,離開的時候,帶我一起離開……」
「但他沒有帶上你,他只帶了水月靈。輕如,他在騙你,他心中根本沒有你,只是想得到你的身子,男人都這樣……」
「茨茵姊姊,你別說他壞話,我會生氣。他愛說謊騙人,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但我相信他的謊言。哪怕他說的每句話都是謊言,我都喜歡,因為謊言比真話好聽。我允許他說謊,允許他害別的女孩,允許他所做的一切。他帶我看雪,看外面的天空,帶我飛翔!我只是,想念他,想像瑩琪一樣跟隨他……可是他不帶我走,不帶我一起背叛精靈族。我可以背叛一切,跟隨在他身邊,不會像水月靈那般,離棄他!」
「嗯,姊姊知道你很愛她,姊姊不說他壞話,你好了養病吧,其實姊姊也想他。」
「姊姊才不是想他,你是想他的大**。自從我們搬來這裡,馬多又來糾纏了,你有沒有跟他重修舊好呢?」羽輕如病得不輕,她的好奇心也很重。
茨茵笑道:「我沒跟他再好,他那小雞巴滿足不了我。雖然我不像你那般愛雜種,但是他給過我最大的滿足。我也不是很下賤的女人,只是長久沒有男人,所以才跟馬多好上。現在雜種才離開沒多久,我還沒有那麼飢餓,四處跑去找男人滿足。經過雜種的大**,我想以後要找個能夠滿足我的男人,估計很難了。
你說得很對,我不愛他,就愛他的大**……插得我爽死了,哈哈!」
「姊姊你好淫蕩!」羽輕如會意地笑罵。
「嗯,也不是對誰都淫蕩的!精靈王前些日子透過雅聶芝王妃,想讓我陪他一次,被我拒絕了。如果是以前,我巴不得他**我,因為他也有一根很粗長的**嘛!但我想想,還是雜種真實些,起碼在雜種面前我不會有種卑賤的感覺。雜種其實長得很帥,雞巴粗長又耐用,還會神奇的變戲法,被他**過,其他的男人都變得索然無味。輕如,你是不是也喜歡雜種的大**?」
「當然喜歡啦,我喜歡他的一切。即使他沒有大**,我也喜歡他。他壞壞的,很會哄人……茨茵姊姊,你知道我為何不想進皇宮嗎?」羽輕如說著,忽然反問茨茵。
「哦?為什麼啊?」
「精靈王及那些王子看我的眼神老是怪怪的,我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雖然他在我身上施了生命枷鎖,讓精靈王他們不能夠真正姦淫我,可是我怕他們玩弄我的身體,你知道的,在皇宮裡,他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得堤防著他們。」
茨茵認真地想想,也覺得很有可能,羽輕如這些年出落得美如春水,很少從藥殿出來拋頭露臉的她,此次因為搬遷的緣故,讓整個精靈族都看到她長大後的美麗,自然有一堆的男性覷覦她的肉體。
她半開玩笑地道:「有王子喜歡不是很好嗎?蒙特羅和伽藍都是很性感的年輕男人耶!」
羽輕如嗔道:「別的女孩或許都喜歡他們,可是我不喜歡他們。我九歲的時候就喜歡雜種,他第一次看見我,就說我聰明又美麗,還說想親親我,記得當時我閉起雙眼裡,可是我媽媽就在那個時候出現了,他沒有親到我,結果還被我爆打了一頓……嘻嘻,我那時候不知道怎麼的,他說要親我,真的就想給他親了。」
「你就是單純……」茨茵感歎,也許只有她這般的單純,才不會有太多煩惱,但她現在也病了,只因她單純的思念一個男人。
「我不單純,我是壞女孩,喜歡壞男孩!」
「我也喜歡……」茨茵摸著她的額,坦白地道。
「我真的很壞的哩!姊姊,你去找師傅,你跟她說我病得很重,想要她給我配藥。」
「你現在吃的藥,不就是師傅配的嗎?」
「你跟她說這藥沒用,讓她重新配過。」
茨茵想了想,答應一聲,離開了帳。
羽輕如掙扎著爬起身,披了件薄薄的外衣,躲開眾精靈,拖著病重的身體,蹣跚往南……
黃昏輕慮,夜色重情。
如羽般輕的嬌體撲倒在原野,那麼的沉重……
「你要我給你配什麼藥?」
「師傅……」
羽輕如努力地爬起來,乾澀的嘴唇顫動難語。
雅草?冬爾米加低首看著她,幽雅靜冷的臉沒有任何感情的波動。
羽輕如憔翠的眼眸,垂淚滴初晚……
「師傅,請你不要阻攔,我怕他突然被殺,我再不能看看他。你不喜歡他,也不喜歡我,可是我喜歡他,只喜歡他……」
「你這副身子能夠走那麼遠的路嗎?」
「走不了,我用爬。能爬多遠,就爬多遠。向著他的方向……」
「我以為你只是小病,原來你病得這麼重!」
初晚依晴空,浮雲暗思量。雅草仰看。
「師傅,對不起,以後不能在你身邊了!」
羽輕如掙扎著站起,搖晃著走了幾步,忽然又撲倒。
她抬起臉的時候,看見雅草蹲跪在她面前。
「我背你去吧,傻瓜!」
羽輕如,看著,熟悉的背影……
「師傅……」
淚續,語斷。
「師傅的肩膀,還能負載徒弟的眼淚。要哭,到我肩上哭吧!」
羽輕如攀到雅草背上。
《後記·胡言亂語之激情》
話說《永恆》停拍許久,終於再度開機。許多人對此甚感疑惑,為何老土會玩失蹤遊戲?
唉,說來,一言難盡,因此也不想說。眾演員都知道老土的難處,也沒有多問。
老土暗自鬆了口氣,傍晚收工後,洗了個熱水澡,找了個廢廢的酒吧,坐下來點燃一根又一根菸。耳邊的音樂震得老土的骨架都快散了,卻震不松老土心裡的鬱悶。
很想就近找幾個小妞猜幾碼,但老土又沒有那個膽量,只得繼續鬱悶坐飲。
正在這個時候,布魯左擁右抱著雪蓉和靜思出現,老土看見他們就想躲(最近欠他們片酬),但布魯眼尖,老土終是沒法逃得出他的「淫眼」。
「哇靠!淫土,你也來喝酒啊?」
「哇靠!雜種,你也到這種破地方啊?」
「哇靠!你媽的,你欠我工資,口袋裡沒錢,不來這種地方,我能到哪裡?」
兩人寒暄幾句,老土瞧了瞧兩個女優,口水都流出來了。色心上湧,摟過靜思,在她臉上「啵」了一下,靜思立即淫蕩地笑說:「土導演,你啵我的臉,還有陪你喝酒,也一樣算到工資上哦!」
老土一聽,火了,重重地砸落酒杯,大吼(當然沒有音樂高分貝):我出巨資把你們請來,又花大心思捧紅你們,啵你一下,也要我付工資?
靜思:正因為紅了,所以身份也高了嘛,你難道不知道很多演員紅了,都不會買導演的帳嗎?
老土憤怒,一口氣灌了三瓶酒,繼續怒吼:這戲不拍了,叫你們想脫也沒人看。
三人見老土真怒,事態絕嚴重,互相遞眼色,布魯急忙拖住老土的瘦胳膊,扯著走出彭叭彭叭爛震的爛吧。
出到門前,布魯就問:淫土,你最近是不是內分泌失調,不但戲拍不出來,而且火氣還這麼大。
老土眼淚稀哩叭啦地流(知己啊):雜種啊,我最近已經失去原有的激情,老是構思不出床戲怎麼拍才好,所以才一直停拍,停到現在,資金也沒有了,所以才欠你們的工資,你說這戲還能夠繼續拍下去嗎?
布魯(威脅):淫土,你再停拍的話,觀眾就不賣帳了,為了我的人氣,我肯定跳槽。
老土(頹廢):跳就跳吧,無所謂了。
布魯(大怒):你講點道德好不好,戲才拍一半就停機,好像給女人**一半就不幹,這不是惹人憎嗎?做人做愛都要有始有終,**過後還得繼續調情撫慰呢。
老土(歎息):可是我沒激情啊,沒激情怎麼拍黃戲?
布魯(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要激情還不容易?今晚我找幾個浪妹陪你激情激情。
老土:我想要女優……
布魯(猶豫):女優嘛,看你要誰……
老土:雪蓉。
布魯(爆跳):雪蓉絕對不行,明天她還要跟我上演好戲,哪能夠今晚給你導演破了處?
老土:可是很多導演都是破了女優的處,才讓她們演女主角的……
布魯:干!那是名導們才有的資格,你一個破三級導演,憑什麼學人家?
老土沉思片刻,覺得這淫獸說得話也有些道理,便點點頭,退一步說:靜思總可以吧?
哪知布魯大為高興,一口脆應:行啊,但我提醒你一句,她愛用假陽,你小心你的屁眼!
老土一驚,搗住屁眼:雜種,俺今天吃錯藥,肚子又拉了,先去廁所貓貓,回頭再找你商量。
布魯瀟灑地揮手:去吧,我叫靜思準備好假陽,插到你藏不住大便……
老土嚇得趕緊跑進廁所,躲了好一會,貓首出來瞧瞧布魯已經不在,急忙逃了出來。
但是,腦袋裡仍然殘留著爛吧的破音樂,不由得觸音生樂:
「激情哪裡找,這個問題太重要,掃遍世界地圖,最終還是抱枕頭,哼呀呀哼呀呀,回家睡覺啦……醉裡尋激情,夢戲淫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