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掛在她眼簾的淚依然是那麼的清澈。戰鬥結束得很快,雖然最終是人類贏了,但因為她師傅的催眠術,人類付出慘重的代價。此戰人類陣亡三百多人,精靈犧牲二十來人,被俘十來人,她和師傅便是人類的俘虜之一。
她哭,不是因為身上的傷,也不是因為面前狼視眈眈的男人們:她哭,只因她為一個男人而傷心,那個男人聯合人類欺騙了她們。原本該是公正的俘虜交換,卻變成埋伏的陰謀。是的,在她和師傅趕到藥殿的時候,他已經離開,迎接她的是人類殘酷的圍殺……
這是她生長的地方,如今卻變成戰場,繼而變成囚牢。她們被丟在髒亂的雜物屋,進來的是一群思心的男人,每個都在看著她們而淫笑,並且他們進了屋,就把她們的衣服腿盡,挺著長短大小不一的凶器像猙獰的禽獸,正在爭執著誰是誰的獵物……
歐根尖嘴扯著陰淫的笑容,看著地上最嬌小的女孩,道:「直都想**小精靈的嫩屄,卻因為你們那雜毛侄兒搞得我夙願落空,這次看他如何阻止?哼哼,半精靈雜毛,總有一天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布氏兄弟的目光也落到那女孩身上,只見那女孩渾身是血,似乎受傷下輕。她被捆綁在地上動彈不得,這讓他們想起二十年前的情景……
「布同,你是不非要跟我搶這個年輕女孩?我說了,等我上過之後,隨便你們怎麼搞!你們個個都有一根大雞巴,搞哪個不是一樣?為何要跟我們爭搶?再說了,這個催眠精靈成熟又美麗,適合被大雞巴**.這般僵持下去,你們那個不識時務的半精靈跑過來,他又會搗亂了。雖然他已經沒有籌碼在手,可是也得防著他,那小子常常不按排理出牌。我建議你們趕緊把他給了結,你們若是下不了手,我隨時願意為你們效勞。」拉泰說罷,走向淚水瑩瑩的女孩:在她的旁邊,是一個沉睡的優雅的精靈女郎。
地上有十七個精靈,男性精靈六個,女性精靈十一個,每個都渾身是血。
她們無助而悲痛的神情,宣不她們淒慘的結局。
拉泰和歐根分別蹲到他們各自指定的精靈女孩身旁,急淫的歐根立即撕開嬌小精靈的胸衣,兩顆潔白圓巧的**彈了出來,屋內眾淫男看得大嚥口水。拉根老爪朝下一招,瞬間又撕開女孩的褲子,但見那小型的美麗陰戶迷人之極,他雙眼淫芒大盛,淫呼道:「果然是好貨!難怪當年布老二看上她,正點!摸起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老妖怪,別用你的髒手碰我……嗚嗚,我不該偷偷跟過來的,我只是想勸兒子回頭。你們這些混蛋,個個都不得好死,眼睜睜地看著我被這老妖怪強姦,你們都是畜生!」女孩悲慟地哭咽,但沒有任何人同情她,而能夠保護她的男人,早已到了另一個未知的世界。
布贏哀歎道:「這是命運,我們……沒辦法!」
拉泰的目光一時沒辦法從女孩的雙腿間移開,他旁邊的年輕女孩咽聲道:「師傅,對不起,我害了你!我原以為他只是背叛精靈族,沒想到他卻在公平的俘虜交換中,和人類謀害我們。師傅,我再也不要喜歡他,我好恨他……」
「喲,又是雜毛的女人!拉泰,我特別地恨半精靈雜毛,你來**布老二的女人,我南他兒子的女人!」拉根一聽到女孩是布魯的女人,立即把他最愛的嬌小精靈讓出。
拉泰聽了大歡喜,張嘴呼道「這敢情好,回頭氣死半精靈小兒,哈哈!」
布卡看著年輕女孩身旁的女郎,她是屋內最美麗最成熟的女性,可惜她在沉睡。
「老二,這個催眠藥師你要嗎?如果你要,我就讓你先!」
布贏把目光從年輕女孩身上拉回來。自從聽到她說是布魯的女人,他就一直看著她,見歐根已經蹲到女孩身旁,他雙眼暴瞪,轉身撲到某個精靈女戰士身上,憤怒地撕開她的褲子,大嘴往她的雙腿根一壓,把女戰士的陰戶弄濕,扛起她的雙腿,巨棒插入,瘋狂地**起來,**得女戰士悲哭……
「布老二,不要這麼生氣,待查讓給你就好!」歐根冷笑道。
布卡走向熟睡的女郎,布同也開始對地上的精靈女戰士下手。
「真他媽的漂亮,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爽,哈哈!」
歐根狂笑過後,趴到女孩身上,埋首要親女孩的嘴:女孩絕望地閉起雙眼,就在此時,她身上一輕,屋內剎時進入短暫安靜,突然又響起一片憤怒的喝聲。她心靈劇震,睜開淚水瑩瑩的雙眼,看見了神情猙獰、猶如地獄惡魔般的布魯……
歐根和拉泰被突然而至的布魯偷襲,已經躲閃一邊,兩人怒氣爆發,卻沒有立刻
正在解女人衣服的布卡和布同,也停止手中的動作。
布贏不理會突發狀況,繼續**得精靈女戰士哭天呼地……
「雜種,快救我啊。」巴基斯無恥地求救。
布魯看也下看他一眼,他進來的那一秒,就知道巴基斯和索列夫又被俘了。
這兩個傢伙真他媽的做俘虜上了癮。
但他沒想到仙蒂和羽輕如也被俘……
拉泰怒道:「半精靈,你活得不耐煩了?」
布魯迅速脫下外衣,披到仙蒂身上。
因為仙蒂身體嬌小,加上他的外衣寬大,剛好把她的酥胸和雙腿處遮住。
「我老頭雖然已死,但他的兒子還活著,要搞他的女人,怎麼也輪不上你!再說我仙蒂媽媽也不喜歡小雞巴……這兩個女人我帶走,其他的你們搞完之後,無論男女,我都要放她們離開,因為這是我欠她們的!至於我活得如何,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布魯蹲伏下來,手掌輕輕的一揮,捆綁著羽輕如的繩索立即被風刀切掉。
「啪」的一聲脆響,羽輕如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哭道:「我可以原諒你背叛精靈族,可以原諒你說謊,可以原諒你領著人類進入幽谷,可以原諒你滅亡精靈族,但我不會原諒你在公平的外交事件中,安排這次埋伏……」
「思,不用原諒,因為我也無法原諒自己的愚蠢。你還要打嗎?如果不打的話,我先離開。你可以跟我走,也可以自行離開,或者留在這裡看戲。我此刻說的話,不想再重複。今天心情很爛……」布魯凝視她,忽然沉歎,抱起愣然的仙蒂,無視一切,逕自走出去。
強大的勁氣朝他背部襲來,他沒有躲閃,也沒有反擊,硬生生地承受了兩大強者的重擊,身體如斷線風箏射出門外,雙膝跌跪地上。橫抱著仙蒂跪移了十來步,終於穩住欲撲倒的軀體,口中噴出的血液,灑落她一身。
「你們可以繼續玩俘虜,但別碰我的女人!如果你們想繼續擊殺我,跟我到外面來,我不想把這地方毀壞。」布魯努力地站起,見仙蒂淚水婆娑,他很勉強地笑道:「仙蒂媽媽,你哭什麼?難道因為救你的不是我家老頭?那真是對不起,我只是老頭的兒子,並非真的他。」
「你放我下來好嗎?」仙蒂咽聲哭道。
「不喜歡被我抱著?」
布魯以風刀割斷她身上的繩索,把她放在地上。當他的手離開她的時候,他的外衣從她的身上掉落,白嫩的酥胸和金燦的陰部映人士兵們的眼簾,她卻完全不在乎投射過來的淫穢目光(當年她與布爾歡愛的時候,宗族的兄弟也看著,她豈會在乎這些目光?),繞行到他的背後,抬首看到他的背,卻見他的背部被血染紅,左邊一個血洞、右邊被撕下一塊肉。
她不忍心地垂下淚臉,繞行前一步,小小的手兒牽住他的右手,天真地咽道:「姑婆總是不准我出門,這次我是偷偷跟過來的,來到的時候,你剛好離開。你跟我回去吧,我向皇后求情,她會原諒你的。」
「無所謂回與不回,我只是待在比較安全的一邊。雖然我在哪裡都是異類,可是在人類這邊,起碼人類的統治者不會喊著要殺我。精靈嗎?她們是一心想我死了。你自己回去吧,別再出來了。當精靈族掙扎到最後一刻,你找個地方睡著,我履行老頭當年的承諾,在你的夢中殺死你……」
仙蒂嬌小的身體微顫,低泣道:「我和他的事情……你知道很多。那只是他的承諾,他一直沒有問過我的願望。你代他問問好嗎?」
布魯怔然,垂首凝視她,見她翹首以盼,他沉默一會兒,道:「仙蒂小妹妹,你這一輩子,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仙蒂的淚臉浮紅,她抿了抿嘴唇,夢幻似的道:「我想在你的懷裡:永遠沉睡……」
看來在這一瞬間,她把布魯當成了布爾。
「你這個願望不會實現,老頭的懷抱消失很久了。」布魯輕歎,抬首邁步。
「禽獸,別碰我師傅。」羽輕如突然哭叱。
剛才的突發事件後,布卡繼續解雅草的衣服:羽輕如悲憤地把他從雅草的身上推開,跪在地上緊緊地抱著雅草,但同樣憤怒的布卡回轉身來給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之際,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拋出門外……
「別再進這屋,不則連你一起奸!」布卡怒喝,再次趴到雅草身上,粗暴地撕雅草的衣服。
布魯腳步停止一會,繼續前走,但他的腳踝,卻被爬過來的羽輕如抱住。
「你救救我師傅,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堅持要來,她也不會被俘虜。師傅對我最好,你救救她吧,我求你了!」羽輕如哭求著,她忘了布魯的處境。
布魯沉聲道:「既然不信我,為何要求我?我原以為無論我說什麼,你都會相信……」
「可是你什麼都沒有說……」
「你已對我失去信任,說與不說有什麼區別?如果我在此刻救你的師傅,我不但要和長輩為敵,還得把命搭上。你覺得我如此卑鄙的傢伙,會做這樣愚蠢的事嗎?放手吧!」布魯很清楚,他今日前來救走羽輕如和仙蒂,屋內眾男怒到極限,若他再救走雅草,必定受到宗族和聯盟強者的誅殺,他無能為力。
「我病了,我想你,師傅背我過來。我知道我令你很為難,你若不救師傅,我也不怪你。可是,你離開之前,能不給我一個解釋?剛才你說我不相信你的話,你卻什麼都沒有說,叫我如何相信你?」
「埋伏精靈這件事情,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這是我想對你說的話。」
「思,我相信你。」羽輕如低訴,聲音中有種如釋重負的情感。她放開布魯的腳裸,爬起身走回屋內,布卡已經把雅草的上衣撕得粉碎,她跑過去推布卡,但這次布卡有了準備,回掌就把她震得跌退。歐根撲過來壓住她,淫聲喝道:「拉泰,咱們哥倆姦淫半精靈的女人,比現在殺了他還痛快。等我們把他的女人姦淫個夠,回頭再把他殺了,反正他注定活不久。」
「老妖怪,放開我!」羽輕如歇斯底里地嘶哭。
「看來我沒法活了,仙蒂媽媽,你自己回去吧!」
布魯俊臉抽搐,轉身的剎那,渾身的魔斗之氣進發……
屋內的強者感到濃重的殘殺之意,拉泰和歐根瞬間跳起,蓄勢以待。
但見布魯黑著整張臉踏進屋內,肅殺的目光落到布卡身上,只是短短的一瞬間。然後盯著歐根,沉冷地道:「大伯,我的生命中,那個女人對我很照顧,我只跟你說這些。歐根,我說過不要碰我的女人……」
他突然朝歐根射去,歐根大驚,瘦干的身體速退,從木牆撞破一個大洞,倒射出屋外。
布魯緊追而出,守候在屋外的歐根因害怕布魯的空間結界,以最快的速度截住布魯,手中的金棍揮出道道棍影,對布魯展開滴水不漏的攻勢,逼得布魯只有閃躲。
屋內眾男跟著出來觀戰,布卡也出來了,顯然放棄強姦雅草——或者是準備觀戰之後,再繼續他的強姦偉業?
除了布魯,其餘的男人都是裸體。
歐根手中的金棍,明顯比他的**強悍太多。
以前他幾次要擊殺布魯,都因種種原因而失敗,此次他怒恨到極點,不殺布魯誓不罷休。
「半精靈,我不但要強姦你現在這個女人,我還要強姦你所有的女人。在黑夜完全來臨之前,我會讓你墮入永久的黑暗,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不但得罪了我,也激怒了你的宗族。」次次的任性和無知,導致你完全的孤立,也導致你的死期提前來臨……「
「歐根小棍,你廢話太多!」
布魯雖然處於劣勢,被歐根的金棍擊中好幾次,但他的憤怒卻越來越強烈,從他身上進發出來的鬥勁也越來越強猛。
他很清楚歐根不畏懼風系魔法,所以除了使用「風之閃」躲避之外,他沒施展風系魔法。
歐根也不會給他唸咒的時間。
兩人強悍的鬥氣把周圍的木建築都震得倒塌,羽輕如和仙蒂在眾強者離開倉屋後,情急之下,她們把地上的精靈都丟出屋外。
正巧她們走出屋子的時候,這幢二層的倉樓最終崩塌。
人類戰士迅速把她們圍起來,斷了她們逃跑的路。
布魯與歐根的戰鬥越來越激烈……
按理說布魯絕對不是歐根的對手,因為歐根乃聯盟三魔將之一,其強大自是不用說。
然而布魯堅持這麼久,依然沒落敗,證明他的實力提高了許多。
除了有時候跟宗族的戰士訓練之外,誰都沒看見過他努力的練功,為何他的實力卻能夠短期內大增呢?很多人想不明白:血咒本身就是難以明白的,即使宗族的長者們,對血咒的瞭解也只是皮毛。
憤怒也許是血咒最好的催化劑。畢竟血咒源自於魔龍,哪怕它擁有比其他野獸更高的智慧,它始終是獸。當血咒傳承者把理性泯滅,回歸魔血最原始的獸性,也許就是血咒者最強大之時,而不僅僅局限於血咒祭靈……
布魯狂暴的怒氣中,夾帶著殘殺之意。
眾人很少見過布魯如此的憤怒,或者剛才那年輕的女孩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
這也是布卡放棄雅草的主要原因,那女孩雖然不見得比以前的那些女孩漂亮很多,然而當歐根企圖強姦那女孩的時候,布魯爆發出來的、不可逆轉的殺意,誰都能夠感受得一清二楚。
布魯平時是很多廢話的,但這次他沒有說多餘的話。有的,只是拚死的意念。
歐根是以速度見長的武者,但不是說他不具有力量。相反的,瘦小的他在殺戮中,力量比速度提升得更快。所謂的神金武者,不僅僅是指他使用金造短棍,而是指他修練的武道,乃是接近神的金剛之術。不但擁有金剛之軀,且具備至剛至強的力量速度。更奇特的是,當他發動攻擊,他的身體及他的金棍,會變得沉重如大山。
靜思曾經說過,歐根近乎金剛不壞之軀,卻很懼怕高級的火系魔法,可惜布魯並非火系魔法者,他與歐根之戰只能夠用力量來決勝。輸的一方,便是死亡。他的確很珍惜自己難得的生命,說得難聽點,就是他很怕死。然而當拉泰和歐根意圖姦淫羽輕如(雖說因為生命枷鎖,沒人可以真正姦淫她),他的憤怒一發不可收拾。
羽輕如不是他遇到的女孩中最美麗的,卻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甚至比水月靈還重要一些。因為他從小就與她相處,在他近二十年的生命裡,她是與他相處最久的女孩。那種長久的相處中,不知不覺地培養起來的感情,以及共同的回憶,雖然平淡無奇,卻是如呼吸一般的烙印在他的生命。
純潔的她給予他最平淡的相遇,卻是最溫馨的回憶,及最純淨的愛……
狂布宗族年輕一代也趕過來觀戰,他們像長者一樣沒有出手相助。
除了布拿芬,其餘姐妹都留在尤沙城堡,但狂布兄弟都到齊了。
布魯的兄弟姐妹中,布乖不但恨他而且瞧不起他,布拿芬對他很冷淡,布幽暗中對他有好感,真正悄悄對他好的,也許只有布菊和布詩。
從現在的情形看,宗族是準備看著他被歐根殺死,也不會出手相救的了。
最初那點虛偽的親情,在時間無情的告白中,以最快的速度被磨滅。
哪怕流著最親近的血,彼此之間,也可以表現出最冷酷的心……
布魯與歐根的廝鬥持續了一段時間,期間人們圍觀的範圍變得越來越寬廣,因為兩人激發的死鬥之氣,逼得大家都得退後,免得被兩人誤傷。
誰也沒想到布魯能夠堅持這麼久而不落敗,因為以這種正面衝突的情況看來,布魯應該很快就會被歐根解決。但事情並非按人們的認知去發展,布魯表現出強韌的意志力和爆強的戰鬥力。
布明看得心驚膽跳,如現在的布魯再對他下殺手的話,他如何敵得過呢?
他希望歐根能夠把布魯殺了!
布魯沒有使用魔法,也沒有使用結界,因為歐根不給他機會唸咒。他憑著最近領悟的武道及龍獸力量,跟歐根殊死相搏。當他的鬥氣越來越盛時,他開始反擊。無剛不摧的龍爪,與歐根的金棍相勁抗衡。
很多人從布魯原先包紮著的左掌及他黑腫的臉,猜測他在此之前經過一番打鬥,而且掌爪受了嚴重的傷。可是當他的掌爪變形,化為龍爪之後,那些傷變得不重要。層層的爪影,與道道的棍影相撞,一時誰也壓不住誰。
兩人激鬥半刻鐘,布魯身中十來棍,歐根的前胸也被抓破了幾處。
布魯雖處於下風,卻愈戰愈勇,悍不畏死的反擊,有時逼得歐根退閃,而不是像開始那樣的一邊倒……
「也許他能夠代替老二!」布卡看著這一切,感歎地對身旁的布贏說。
另一邊的布同冷聲道:「但他並不是二哥,他也不可能得到他們認同。」
布同口中的「他們」,指的自然是布魯的兄弟姐妹。
布贏默而不言,不管如何,布魯始終是他親哥的兒子,要他無視這層關係,很難。
他看了一眼布同,轉身摟住兩個人類女兵,拔開人群離去了。
「看來老二正式放棄他,唉!」布卡長歎一聲,言語中掩不住的悲情。
布魯無暇旁顧,他與歐根死鬥許久,瞭解到自己的實力雖增,但與歐根相比仍然有一段距離,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是不利,反而是經驗老到的歐根必贏。他的龍爪是強硬,然而歐根近乎金剛不壞之軀,他只能傷到歐根的皮肉,若想造成重傷,必須瞄準頸部或陰部出爪,可是歐根守得極為嚴實,他無從下手。
歐根也有同樣的惱恨,因為布魯血咒的保護,加上龍鱗再生的護體作用,再配上埃菲的「風之閃」,即使以他的速度也很難擊中,哪怕擊中了,布魯傷得不是很重。如果不能夠給布魯致命一擊,繼續拖下去,對他也是不利的,因為神金魔道最耗體力,對於年老的他來說,這是致命的弱點。
所以歐根在尋求一個最佳的時機……
不管什麼時候,布魯都不是老實的傢伙,面對如此危機,他更不可能老實等死。躲開歐根一次重棍後,他的目光瞄到歐根的胯部,那根原本硬挺的小棍,因為打鬥的緣故已經軟垂下來,他多次想攻擊歐根的胯部,都被擋了回來,可見歐根老頭刻意地保護小雞巴。
歐根一擊過後,布魯的右爪朝他的右臂抓去,但他棍走龍蛇,變長增大的金棍撞向布魯的巨爪:布魯這次沒有躲開他的金棍,「砰」的一聲,棍端撞中爪心,把布魯的右手撞得甩回,也把布魯的身體撞得斜飛,人群中響起陣陣驚呼。
只聽得歐根狂喝一聲,冷笑道:「半精靈,你已精疲力竭,敢與我的金棍正面衝突,看我廢你的右爪!」
圍觀的人們,看見布魯垂落的右手血液滴流,猜測被歐根的金棍戳穿他的掌心……
很明顯,剛才的硬碰硬,歐根佔了上風,因為布魯身體急退,搖晃不穩,而且口噴腥血,歐根卻只是小退兩步,又迅速地追殺過來,任誰都看得出布魯到了窮途末路。但見布魯在歐根的新一輪搶攻中,失去抵抗的能力,受傷的右手似被震得脫臼,在他的移動中不停地垂甩,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只有同樣受過傷的左爪時不時地進行格擋。
「狂布宗族的龍爪不過如此!龍爪?哈哈,你的龍爪就像如今的狂布宗族,徒有虛表,沒有靈魂。給你兩隻爪,你都不是我的對手,何況你只有一隻受傷的爪?半精靈早被滅絕,你的出現是對歷史的逆叛,注定要夭折!讓我用金棍送你歸天,再用我下面的強棍頂得你的女人飛天……桀桀!剛才你不是生龍活虎嗎?不是發誓要殺我嗎?別看我老,就以為我會死得比你早!受死吧,半精靈小雞巴!」
歐根的攻勢變得猛烈無比,棍影重重的擊打中,布魯受不了他的氣勁壓迫,身中好幾棍,最終被他的一棍撞中胸口,身體倒射出去,跌倒在地,而他急追而至,棍伸剌前,人棍合一,如金光閃閃的標槍,射將過來……
布魯猛然躍起,以不畏死的姿態迎面撲上,口中吶喊道:「歐根老棍,我與你同歸於盡……」
「蓬」的一聲,兩人強大的氣勁相撞,誰都沒有退後一步。剎那間,又傳出一聲「噗」響,卻是人體被物體刺穿的聲音,只見歐根的金棍剌進了布魯的左胸……
「你這麼喜歡挖心,老子幫你一回……跟我拚命,以為你的爪抓得碎我的卵蛋嗎?」
原來布魯左爪主攻歐根的胯部,卻被歐根下伸的左手抓住手腕,但歐根握著金棍的手腕卻在顫抖——被布魯的護體勁氣震得發麻,一時之間,金棍未能繼續推進他的心臟裡去。
「誰稀罕你的卵蛋?」
「半精靈,你使陰……啊!」
歐根驚恐的叫聲中止,隨之換來他的慘叫。
誰也沒有料到,布魯原來「廢掉」的右爪,會以迅雷不及之勢抓向歐根的瘦頸。
在這麼短的距離,歐根無法退避,雙手也難以變招格擋,瞬間就被巨爪抓實脖子,任憑他身具多強護體神勁,也擋不住利爪的抓握:他只感到一陣劇痛,頸骨剎那司被捏啐幾塊……
「歐根,去死吧!」
布魯怒吼一聲,五指欲再度使勁,然而就在這剎那,天靈突感強勁壓頂,驚得他右爪速松,身體急速朝右閃避十來步,回首看清偷襲的人,乃是三魔將中的拉泰。
但拉泰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散發著黑鐵般魔光的天魔爪,幻化成無數的爪影籠罩網過來,只聽得「嘶嘶……」之響,布魯當即被爪的餘勁震飛十來米。落地之時,拉泰肥胖的身影從半空中撲落,眼看魔爪就要抓碎布魯的天靈,在場的人卻都沒有出手相救……
(槍。神屬!)
一道彩芒如閃電般掠空而至,瞬間穿透拉泰的黑爪:他痛喝一聲,身體如風倒退,但見他的手掌被一桿看起來很普通的長槍刺穿,而布魯的身旁多出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少女:人類帝國的公主——雪蓉?路伽。
藥殿剎時陷入絕對的、短暫的安靜!
「公主,這是為何?」拉泰握著穿透左手掌心的槍,怒言打破突如其來的沉寂。
雪蓉看了看地上半死的歐根,轉眼看著同樣只剩半條命的布魯,卻見他的衣服被拉泰的掌風撕碎,渾身都是血,就連胯間的**也染滿了血——等等,**?
看到布魯的褲子也被撕破之後,她的眼睛怒芒更盛,叱喝道:「是誰把他的褲子撕破的?」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布魯的胯間,很多人心中震驚:布魯那著名的小**,怎麼變得如此雄壯?
「公主,我不至於使用那種陰狠的招式,是我的爪風無意間把他的衣服撕破。」
「好粗長的雞巴……」不知哪個女兵不識相的驚呼,全場跟著爆發出一片聲歎:「粗長,真粗長……巨**啊……」
「都給我閉嘴!」雪蓉喝叱,聲震四方。
全場恢復安靜,她環顧四周,又道:「拉泰,拔掉你掌中的槍,吩咐人抬歐根去療傷,其餘諸事,遲些處理。」
拉泰怒言道:「公主,他廢了歐根,必須殺了他!」
雪蓉眼芒大盛,冷酷地道:「他的生命,只能由我來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