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五盞油燈,依然是辛絲姐妹的屋,依然是那張被遺棄的床,依然是兩個女人。他清楚地記得,最近他在這屋裡,與堂妹發生了不應該發生的事:追溯到更遠的時候,他在這裡姦淫辛絲姐妹。這些記憶,無論美好還是醜惡,都其實得令人艷羨。
今晚,他要在此,把他的紀錄,狠狠翻新。
「這地方安全嗎?」蝶舞看著寬敞的床,沒話找話說,以掩飾她的尷尬和慌然。
「很安全,並且明亮。若你們後悔,我可以恢復你們的力量,讓你們清白地離去。我不是每次都喜歡強迫女人……」布魯的色眼不停地打量著兩女,胯間的**筋脈欲爆。
他害怕兩女耍陰,所以來的路上,他對她們施展「斷息」,暫時封斷她們的魔法及力量循環,免得她們反悔。本來他就很難相信女人,最近又遇見太多女人言而無信,他更難以相信她們。何況蝶舞會耍賴,他如何信任她?
「雜種,一定要這樣嗎?」蝶舞想感化他。
布魯仰躺在床,瞧著她們,冷笑道:「皇后,事情是你提出來的,一路上你卻企圖用上面的嘴說服我,但我只承認你下面那張嘴。我再問你一次,要不要我善待俘
不可不認,她是精靈族的領導,獲得精靈的敬仰和愛戴。
然而除了這些,她還擁有什麼?愛情或自由?沒,她什麼都沒獲得。
愛情是個遙遠的、不存在的傳說,她獲得的只是婚姻——她也沒有自由。
她的生命被捆綁在精靈族的根莖,無法解脫。
或者,她真正擁有的,是四個美麗而善良的女兒。
她很愛她的女兒,她們也很愛她。
可惜女兒不會分擔她的寂寞,哪怕她們也曾試圖理解,或已經瞭解,這種歲月的痕跡……
她清靜了半輩子,接著鬧騰半輩子,她是倦了。近百年的時間裡,與人類的戰爭,是無止境的折磨。原以為,躲開人的世界,精靈族會回歸森林的平靜,她也獲得心的寧靜。有那麼一段時間,她以為這個願望實現了。如今想想,怕只有精靈族徹底躲入死的靜寂,才能夠結束長久的恐慌,她也才能得到解脫。
都累了,大家都累了,
因為,悲痛和絕望。
布魯很難去追究簡單的一句話所蘊含的複雜,他只知道蝶舞又一次反悔,這令他憤恨。看著她淒艷的背影,他毫無愧疚地道:「你犧牲自己的一切,累了一個多世紀,不就是要守護她們?如今你只需要累這一晚,她們便會得到好的待遇,為何你卻再次的反悔?既然你喜歡說謊騙我,回頭我把結界撤掉,讓人類盡情地凌虐、宰殺她們!」
「你如何對得起我的女兒?」蝶舞駐步。
「我不需要對得起誰,因為誰也不指望我變成聖人!」布魯瞄眼看阿詩臘,眼神一味的淫賤。
阿詩臘見多了男人「帶色」的眼光,卻難以面對布魯的眼睛,她別臉一邊,耍賴地道:「我從頭到尾沒說過要與你交易,也沒有應允你什麼,我跟隨過來,只因……我沒有選擇。」
「等等……」蝶舞忽然回首,冷眸注視布魯,問道:「你說回去撤掉結界是什麼意思?」
布魯仰首挺胸,一副邀功請賞的鬼樣,扯著氣說:「皇后,你終於聽得進話了?這問題很簡單,因為我不爽女皇欺騙我,所以我施計封禁俘虜,用以威脅女皇。」
阿詩臘道:「你利用俘虜來達成你的卑鄙目的?」
布魯理所當然地道:「這種事情我常做,現在也是利用她們達成我的夢想,何必大驚小怪?再說,誰都知道你是精靈王的姘頭,給他操也是操,給我操也是操,你乾脆點吧,說不定我操過之後,你會覺得我比精靈王好很多,巴不得做我的姘頭呢,阿詩妹妹……」
「啪!」
冷不防的,布魯被瞬移過來的她賞記耳光,他痛愣片刻,臉頰疼痛得肌肉抽顫,突然抓扯住她的衣領,左手以迅雷之勢朝她的臉蛋揮甩過去,「啪」的一聲,痛得她尖叫哭鳴,血液亦從她的嘴角溢出。他粗暴地把她扔到地板。
事情發生的太快,蝶舞也傻眼了,她很快地清醒,回身扶起阿詩臘,仰首怒視布魯,叱道:「你想毀她的容顏嗎?」
「我更不喜歡被毀容……」布魯強硬地道,走到蝶舞的右側,俯身攬住她的腰,抱起她朝大床走去,「皇后,不想被虐待,最好學乖些。現在的你,除了比普通的女性美艷,跟她們沒兩樣。你也別指望我會再停止淫行,那比叫我吃屎還要難。抵抗沒用,履行你的諾言,讓我操你個半死,什麼都好商量。」
「雜種,你真的姦淫皇后?她是你媽媽的主人,也是你媽媽的好姐妹!是她保護你們母子,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她?她是你的再生之母……」阿詩臘見布魯抱著蝶舞走向那張邪惡的床(床是無罪的),驚覺精靈族偉大的女性就要被低賤的雜種姦淫,不由得怒叱忿責。
布魯把蝶舞丟床上,縱身一撲,壓住她火辣的肉體,淫興大作:「終於要操你了!先親個嘴兒……」
蝶舞無心理準備,被他一抱,心兒慌亂,卻恨無力反抗!被他重壓,見他厚嘴覆堵下來,她的雙手用力推他的臉,叱道:「布魯,交易取消!我承諾,勝利之後,饒你一命!」
「等你勝利的時候,讓你強姦回我!」布魯的臉擺搖幾下,始終被她的雙手托著,他淫目賤瞪,「我呸」,忽地吐出一灘唾液,正巧她張嘴欲說話,這口唾液很機靈地竄入她的檀口。他看著她驚愕怒羞的艷臉,淫血更沸騰,下體硬膨疼痛,粗野的把她的雙手扳壓到她的天靈後面,吻住她性感的嘴唇:沒等她反應過來,邪惡的蛇信已經伸入她的嘴,無恥地挑逗起來。
阿詩臘坐在地上看著,她很想起來幫助蝶舞,然而她很清楚,此時她們都是布魯手中的棋,他愛怎麼擺弄由他說了算。何況他給她的那冷酷的耳光,使得她猶豫不決,只是怒恨地瞪著,只是無奈地擔憂…,
布魯很粗魯——他一直這樣。
他粗暴地「咬」住蝶舞的嘴唇,粗野地撕著她的衣衫……
阿詩臘看著蝶舞拚命掙扎,看著蝶舞一片片的裸露,最後,她看到蝶舞神秘的私處,她內心的驚詫多於其餘任何形式的感情,只因那一片地帶,異於常人的七彩繽紛。
蝶舞的陰毛竟然是彩色的!
無法使用魔法和武力,蝶舞甚至比普通女性還嬌弱,哪怕她如何掙扎,怎麼跟布魯抗衡呢?卻見怒勃的雞巴在她神秘而性感的地帶抵去磨來,粗長的**散發異魅的魔芒,她的私處迅速流出晶瑩的體液,把她彩色的陰毛潤濕的同時,那裡張揚著七彩的淫光。
蝶舞的扭動變得詭異,她的嘴雖然被布魯吻住,卻發出強烈的呻吟…
阿詩臘何會見過此等淫景?心中雖然羞憤,好奇心也變大,極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蝶舞的陰毛已屬異數,為何布魯的陰莖還會噴發異光?
驚詫之中,她看見他的左手伸下來,握住粗巨的**,把碩大噴血的龜頭抵住蝶舞的陰溝。她想吶喊,想告知蝶舞,想阻止將發生的事,然而她也想看看,異粗的**插入皇后的穴縫……
蝶舞的心境一如阿詩臘的矛盾,她沒料到布魯如此卑鄙,突然地對她使用最卑鄙的淫術,令她淫情大動,內心如何地想拒絕,慾望卻滲透她全身的神經,令她體內每道慾望神經燃燒,叫她乾燥的寶穴,剎那充血、爆汁……
巨大的膨脹感,充塞她的思想。
布魯燒著欲芒的巨棒,穿透彩色毛林,擠翻肥沃的肉丘,犁過濕潤的河道,直抵她的花湖深處,便濺溢潺潺浪花……
但見他仰首爽呼!
蝶舞呻吟無度……
「哦啊!哦哦……啊思!雜種……你真的?哦……你把我……你卑賤!當初我真該殺你……喔哦!啊……好脹……舒……舒服,我……啊啊啊……」
蝶舞不愧為蝶舞,雖然被淫獸鞭插入,卻沒有完全迷失,而是處於半瘋狂狀態,因此呻吟著矛盾的言語,然而布魯的插入,令她的肉體非常享受,只是內心的反抗意識和後天的修為,加上她的天賦異稟,使得她抗衡淫獸鞭的催情。
因此,她沒有完全地淪陷於淫獸鞭的淫威下,而是時而抗拒,時而迷失。
「哦哦!阿詩臘……啊!插……插我……阿詩臘……救我……」
布魯本想插入之後,生米煮成熟飯,跟她調情一番,繼續玩弄她,沒想到她的陰道奇緊,陰莖插進去,他便無法自拔,有如插處女般的效果,刺激得體內的血咒沸騰
他擁起掙扎的她,強壯的胸膛壓制她屈收的雙腿,跪伏狂插:淫光噴發的****幾十下之後,忽然變得更粗巨,每下都插到底,插得她淫液逼流,插得她呻吟如吶喊……
阿詩臘搖搖晃晃地站立,想著要不要拉開野獸般的布魯,卻始終不敢過去。
一會兒之後,她聽到蝶舞尖叫,驚然醒神,卻見布魯張開邪惡的翅膀,再看忽出忽進的肉捧,變得如小木樁般,長度比一般男性的陰莖至少長三倍。由她這角度看去,依稀看到陰莖背有長長的一排肉隆,如同蜥類動物那可憎的背脊。
她內心恐慌,想到等一下他也要用醜陋的**插自己的**,她掉頭朝門外沖……
「不要!皇后,我不要跟他做愛……」
蝶舞沒聽到阿詩臘的哀叫,也不知道阿詩臘逃出房間,此時的她,想不到別的事情。
腦海被淫慾與屈辱糾結……
試圖掙脫這種矛盾……
她掙扎,卻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