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餘年來,阿詩臘保持純潔,然而她絕非無知。她瞭解男女的身體,也懂得性愛是什麼,只是身為精靈族最後的藝術象徵,她更多的是守護那顆感性而純淨的心。
她不想觀看布魯淫侮蝶舞,眼睛卻轉不到別的地方。跪立的男人吻女人的性感帶,那根挺立的生殖器獨具震撼力量。她的腦袋是空白的,身體也僵硬,被布魯扯歪的半邊衣服掛在她的臂肩,純黑的罩衣被她挺拔的玉峰頂脹,像黝黑的山巒。手掌落到腿內側……當她知覺下體的異樣,她恍然一驚,慌然縮緊雙腿,竟是有些潮濕。
男人的軀體太邪惡,女人的呻吟太魅惑,空氣彷彿變得詭異。
她想逃出這令人窒息的結界,雙腳卻不聽從她心靈的吶喊,導致她從低矮的板椅滑落,聲響未能夠令那對男女分神。她無奈地挪移到井旁,讓她變得虛弱的嬌軀靠偎在石頭堆壘的井圍,攤開雙腿自然伸展。頭枕井沿,一瀑黑髮垂懸井口。從深井處飄上來的氣息,滲入她的髮根—空白而窒悶的腦袋,感到一絲的涼爽……
布魯和蝶舞刻意地忽略她的存在:布魯淫玩蝶舞,沒空理會她:蝶舞被布魯淫玩,故意遺忘她。
蝶舞不見得愛精靈王,但百年的夫妻感情,加上他是女兒的父親,與他做愛的時候還融洽。現在卻很不同,她的羞恥心抗拒布魯,偏偏被舔吻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還在挑逗中獲得不想要的快意。
她憎恨肉體的反應,憎恨淫侮她的這個男人,想要他停止又想要他繼續:她的嘴唇緊抿,卻抿不住喘息。
空氣因淫澀的味道,變得越來越濃重。
「喔……咿……咯……呀……」
布魯被蝶舞壓抑的呻吟刺激得腦門發熱,把她的菊門和陰門掰得裂張,他的嘴唇和舌頭不放鬆,拚命而有技巧的磨吮她的嫩熱,連她的菊門也被磨出汁水。他不知道這些汁水是他的口水還是她的淫液抑或是她肛道分泌出的液體,反正是青草味兒混合陰戶的芬芳,他毫不猶豫地把它們連同他的唾液一起吞進他的胃。
蝶舞清楚他的吞嚥,她沒有出言阻止。漫長的百年中,她與精靈王做愛的次數難以計算,精靈王也吞嚥她的淫液,她在初時介意,漸漸她習慣了。淫液被布魯吞嚥,她難以做到無動於衷,她寧願他直接進入正題,也不想跟他「纏綿」。
她跟他沒那麼熟,只是昨晚被他強姦了一次——她想到陰道殘留的精液,想到昨晚到現在,因為被他控制魔息,無法排出和煉化精液,如果懷孕怎麼辦?
想到這裡,花容失色。回臉看他,猛地想到他是半精靈,「死精」居多,不見得一次就讓她懷孕吧?當初為了替精靈王生子,拚命的做愛,最後還是無法達成願望,何況一次(或兩次)?她不會懷孕的!如果懷孕的話……
「我絕不替你生孩子!」蝶舞內心想著,不覺中嘶喊而出。
布魯輕拍她的臀側,咕噥道:「皇后,你生不生孩子,干我屁事啊!用得著這般鬼叫?」
蝶舞滿臉通紅,俏嘴一嘟,竟是女孩撒嬌的媚態。她踮起玉足,足跟輕踢他的腹側,嗔道:「誰鬼叫了?你什麼時候弄好?我下面流那麼多水,還不夠你進入嗎?快些搞完,回去做你的新郎!」
「莫須擔心,我天天做新郎,現在的任務是做你的新郎。話說回來,如果你真的生出我的孩子,我以後也不好跟公主胡搞,因為她們是我孩子的姐姐耶,所以我也不喜歡你替我生,哈哈!陰戶好肥好好看,跟儂嫂的差不多,我更喜歡她沒毛,也喜歡你的彩毛……」
「你這個卑鄙的雜種,哪個女人你不喜歡?」蝶舞聽他拿自己跟儂媛比較,心裡不是滋味,她不覺得儂媛是低賤的女人,可是儂媛如何跟她相提並論?她是精靈族的皇后,儂媛充其量只是三遺族的寡婦。
布魯得意地用手指捏她的陰珠,笑道:「別太激動,我知道你比儂媛高貴,不拿你跟她比較。但我真的喜歡儂媛,因為她把她的兩個女兒都給我,願意和女兒一起跟我做愛。我能夠不說她好嗎?我最想念的卡真啊,最初對我好的女孩兒,我就想她……」
「想她就去睡她,別在這裡搞我!」蝶舞的腳後跟又踹回,這次使的勁大些,把布魯踹得坐倒,氣得他從地上跳起,摟住她的前胸,胯部前拱,巨棒戳撞幾次,正中目標,「撲滋」 一聲,強棒突破峽谷,插入潮濕的幽道。但聽她高聲呼吟,回臉怒瞪他,道:「你敢故意插破我陰道,等會我就找機會,把你骯髒的淫棍咬斷!」
「等下讓你咬個夠!」布魯**,蝶舞忍著沒呻吟,但嬌喘明顯,她貴態的艷臉,因金髮的流直顯得幽雅,再添臉紅襯托,像是換了個人。這臉猶如她的陰毛般多彩易變,此時看似怒靜中的純情少女,欲怨還羞!他用指肚撫磨她的乳頭,側首欲吻她的唇角,她躲開,他道:「插著你的時候,也不給我親親?」
「你嘴髒!」蝶舞扭首,萌態十足。
布魯狠狼地頂住她的花宮深壁,頂得她的雙腳踮起、屁股高翹,他命令道:「給我親,不則我把你胸前兩顆大豆捏破,叫精靈王跟你幹的時候,看到你胸前的痕跡。嗯,說起來,昨晚一直想問,你左**的爪痕誰留的?」
當年被布爾的利爪抓穿的左乳,在陽光中特別的鮮明,宣示出詭魅的誘惑。
布魯當然知道「原凶」。他這是明知故問,因為他喜歡蝶舞的情緒波動。
「一個天殺的死鬼抓的!」蝶舞怒恨地道。布爾對精靈有恩,她不想記恨布爾,只是每當她看到傷痕,她內心的怨恨立刻浮上來,扭首咬住布魯的右臂…
「哇哇!蝶舞,是我老頭抓的,你怎麼咬我?要報仇也要看對象。你若不鬆口,我也咬你的肩。」布魯被咬痛,**瘋狂**,張嘴咬蝶舞的肩肉,聽到她的怪叫,也不知是被他咬痛而發出的聲音,還是因為被**得太爽發出的叫聲,「還敢咬我不?這叫以牙還牙!老子插得你爽,你竟然咬我,干,插爛你的騷穴!」
蝶舞喘道:「誰爽了?你被強姦,你會爽嗎?」
「我很爽的,假如不信,換你強姦我,讓你看我爽到狂射,呼哈!我呼哈,我插,砰喳喳、砰喳、砰喳、我砰喳喳!如果有樂器,叫阿詩臘奏樂,在音樂中做愛,會更有節奏感。喂,阿詩臘師傅,我為你破處之時,記得把你的樂團叫上。」布魯扭首看阿詩臘,卻見她仰望天。他注視一會兒,轉首對蝶舞道:「皇后,你說她是處女,到底是真是假?若是假的,我要去操她,我超想幹她!」
「你不是喜歡處女嗎?」
三晉歡是沒錯,可是我的血咒不穩定,我怕她的魔源太強,血咒反噬。換句話說,處女誠珍貴,保命才是真。「布魯沒什麼優點,就是有時挺老實,更多的時候,他謊話連篇。
蝶舞聽了,心中後悔不該跟布魯說阿詩臘是處女,讓他姦淫阿詩臘,或者她們已經脫離他的魔爪。
「你做事跟你母親一樣小心,我也沒想到她會留這麼一手,把血咒封印給水月靈,連我都信不過,唉!」蝶舞感言,她與埃菲名為主婢,寶乃姐妹,埃菲卻連她都騙。
布魯緩慢而有節奏地**,雖然蝶舞的陰道很緊,然而因她的淫液滑潤,插抽得越來越順暢,雞巴自然舒服,他道:「你也不要怪我媽媽,換作是你,會拿你兒女的命去賭嗎?」
蝶舞忿然地道:「那她為何信任儂媛?」
「我出世時,守在媽媽身邊的是你和儂媛。我媽媽最終信任儂媛而不是你,只因儂媛比你善良,也比你真實。身為皇后,位高權重,你想善良.有時也被迫狠心。在你這位置,什麼時候不戴面具?笨蛋才會選擇你,我媽媽不是笨蛋。」
「埃菲跟你說的?」
「媽媽來不及跟我說,但我也不是笨蛋。瞧我正操你的洞,就知我多聰明。我插……」
布魯越說越氣人,蝶舞的臉都綠了。
「你插便插,不要叫嚷,聽著我煩!」
「我聽著倒興奮!你別強忍身體的舒服,想叫就叫出來,反正除了阿詩臘也沒別人。我們今日梅開二度,不算陌生。乖乖皇后,自願地叫幾聲聽聽,我會更努力的,要我把**變得更粗長嗎?或者你想要我張翼?」
「隨便你……」
「我張翼……」
「不要,會裂……」蝶舞驚得抬起美臀,想脫離布魯的**,但這**好長啊,屁股拾得再高依然擺脫不了,反而變得更利於他**,「你本事夠,我自然會叫,別搞太多有的沒的。我昨晚的傷雖癒合,卻沒有完全痊癒,疼著我也不會興奮,更不會**。」
「我有淫獸鞭,讓你不覺得疼……」布魯邪惡的提議。
「憑淫獸鞭讓我叫,算什麼真本事?」蝶舞使用激將法。
「的確,我也不喜歡用淫獸鞭,除非擺在面前的女人太多,我要短時間滿足她們,不則我拒絕淫獸鞭,因為只是滿足你們,我自己卻滿足不了。男人太強悍往往會這樣,胯下的女人得到滿足,自己卻還在跟體力競賽。幸好我的體力很充沛,多年為你們幹活,從來沒喊過累,做愛時更是不知累。皇后,為何你的陰道總是這麼緊呢?難道是精靈王的雞巴不能把你撐大?」
布魯淫意十足的話雖然說得粗野,但蝶舞蠻受用。她明知自己被他姦淫,聽到說她緊,多少有些喜歡,這證明她的性器沒有因為生育而變得寬大和鬆弛。
「然華比你強多了,你不過是雜種,怎麼跟他相比?」蝶舞歪理正說。
布魯不層地道:「夫恩雨和奇美都說我比他強,席琳和雅聶芝也說我比他強,怎麼你說的就變了味呢?你果然是睜眼說瞎話的代表,難怪我覺得你不可信任……」
「你……啊!哦啊!不要用手指插我肛洞,我警告你,若你敢用這般粗長插入我的菊道,我必咬掉你一塊臂肉。」蝶舞恐慌地道,那麼粗長的**,真的插入她的肛門,那裂痛絕不輕,「我那裡是第一次……」
「嗯,插入的時候,我會溫柔些。」布魯用她的淫液潤滑她的肛肌,兩根手指塞進她緊縮的菊道,她的肛門和肛道淺部塗滿她的滑液,等會若將沾滿淫液的**以第三形態進入,他堅信不會造成肛門多大的傷害,甚至不會裂傷出血。
蝶舞感激地回看他一眼,道:「那裡我又不會興奮,你別搞行不行?」
「初搞自然不會興奮,搞多了,感覺會培養出來。你想想,兩根**同時在你的兩個洞進出,不是比一個洞爽嗎?我跟儷倩就是這麼做愛,我插她屁屁的時候,靜思插她的蜜桃:我插她蜜桃的時候,靜思插她的屁屁。**的時候,感覺到靜思的嫩條,她興奮,我也興奮。」
布魯像是自言自語,越想越來勁,可惜瑩琪只准他單方面進她的菊洞,卻不給靜思進入:靜思也不喜歡把她奇妙的陰蒂插入肛門,她怕陰蒂感染(陰蒂始終是陰蒂,比不得陰莖皮厚),她更喜歡被巨棒插入她的穴——畢竟她是女人。
見識姬安比靜思粗長的假根,他很想看母女倆互操的情景,那定是天底最淫艷的亂倫……
蝶舞偶然看向阿詩臘,見阿詩臘沒什麼動靜,她輕扭臀幾下,道:「插快一些吧,只要你明天不把她們全砍了,今日我好好陪你。雖然不想承認,然而你粗長的****我的時候,感覺還是存在的。你是個強悍的男人,我排斥不了你給我的快感,但我的心靈接受不了你。不管怎麼說,你的**脹緊我,神經也被你刺激,你給我的快感比然華給我的濃烈。昨晚我很快意,那時是失控的,之所以沒張翼是因你封印我的魔息。這麼說,你滿足嗎?」
布魯大感快意,躬著腰猛拱屁股,插得她喘息加重、淫液速流,「撲滋撲滋……」,她的陰道越來越緊,開始有規律的蠕磨,花心深處的吮吸出現,**的溫度有所提升,連她的肛肌也一縮一緊。他**百餘回合,沒有再言語,她也呻吟著,他瞭解她的小**來臨,準備放開一切享受快感。
「皇后,我進你後道了。」
「嗯……」蝶舞不想他抽出,又不願求他繼續,只能裝作沒聽到他說話,以呻吟糊混過去。
布魯抽出,意念暗動,陰莖縮變成十二公分左右,爆紅的龜頭抵她的肛口,雙手掰開她的雙股,但見紅嫩的腸肌層疊如珠簾,想到入肛的那種乾澀和緊阻,龜頭有一種摩擦的幻意。
他溫柔地用龜頭頂磨她的肛門,經過多次的重複,她抽緊的心靈和縮緊的肛肌有所放鬆,好不容易插入半個龜頭,她被肛門火辣的裂脹驚得回首,眼神充滿詫慌,可是她沒有出言,他知趣地吻她抿緊的嘴…,
本不想跟她纏吻,卻被她伸上來的右手扳住後腦勺,隨之感到她主動啟唇、主動地把香舌送入他口內,像是因為害怕,故意跟他接吻。他欣然接受,愜意地跟她口舌纏綿,讓半個龜頭留在她的肌圈裡,手指不時地沾染她的淫液,磨塗她的肛肌,好讓她習慣,讓肛肌變柔軟。
直到他感覺差不多了,他才緩緩往裡推,卻沒有直接進入,龜頭在她的菊口來回進出,如此一會兒,他的雙手再次掰拉她的雙股,慢慢地把堅硬無比的陰莖推入,腸壁抵抗他的入侵,但浣洗的草汁殘留腸內代替潤液,且因陰莖沾滿陰液,阻力相對變弱,最終探入她的菊道,享受著層層腸肌的包捆,舒服的抽出來,又慢慢地推入……
她的舌頭停頓片刻,待他開始**,舌頭縮回她的檀腔,門齒把他的巨舌咬住,咬得不是很重,所以他沒覺得痛。他知道她很痛苦,雖說他的**縮短縮小了,可是菊道初次被開發,那種脹張感、腸壁的不適感,使她的菊穴難受之時,心靈也一樣脹緊。
不知是因陰液的潤滑,還是草油的殘留,**越來越順暢。他雙手上移,揉搓她胸前**,她的右臂移到他的臉頰,輕推他的臉。他依勢後仰,道:「還好吧?雖然你是初次,但進入很順,如果不是因為你裡面很潤滑,我可能選擇把你的肛門張裂,以血液作為潤滑。」
「你插過便好,滿足你的虛榮心。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會不會有快感,反正我很不適應,每次插入,我都有種出恭的衝動,彷彿你那根就像我的穢物,我要把它拂出去。那裡雖然沒有裂,也真的很疼,插我前洞好嗎?我那裡好想要巨棒插入,好想……」蝶舞變了性格,這些話說得很輕,似是怕被阿詩臘聽到,然而這鳥大的地方,阿詩臘會聽不到嗎?
她希望阿詩臘真的睡了。
「忍一會兒,你的菊道好爽,我想插到射精!」布魯豈會輕易變方位,他正享受皇后菊花的第一次,這是件多美妙的事情,要他停止,不是要他的命嗎?堅決地插、繼續耕耘……
「喔喔!喔!咿呀……疼嗚!」蝶舞提著屁股低呼,陰莖在腸道的抽動,牽連陰道也磨蠕,那裡正空虛,好想有巨棒塞滿,可是布魯再強也不是「雙根怪物」,怎麼同時插入兩個洞呢?
「皇后,我們躺地上吧?你站這麼久,不累嗎?」
「我雙腿麻了……」蝶舞怨氣十足地道。
「那躺下?」
「地上髒……回房間……」
「懶得回去!」布魯低咕一聲,扭首喊道:「喂,阿詩妹妹,把皇后的衣服鋪好,再他媽的裝睡,老子操你屁眼!」
阿詩臘鼻子重重地哼了聲,倦意十足地從地上爬起,撿了蝶舞的衣服和布魯的衣服,鋪到他們背後的地面……
「別拿我的衣服鋪,待會我回去,她們見我的衣服髒濕,問東問西的有夠煩。」布魯不愧為一代「偷歡男」。
阿詩臘忿忿不平地把他的衣服丟到一邊,重新鋪好蝶舞的衣衫,就想跑到一邊「涼快」,布魯說:「你乖乖坐旁邊」,她猶豫一會兒,屁股重重往地上一坐,低泣出聲。
「對不起……」蝶舞感到愧歉。
布魯把蝶舞抱到衣席,一起側躺,陰莖送入她的菊穴,左手移到她的陰戶,一邊**菊道,一邊撫摸她的陰唇。她的呻吟再起,他命令背後哭泣的阿詩臘趴到蝶舞的胸前,她沒有違抗,淚眼瑩瑩地坐過去,性感的嘴角一抽一抽,想哭又不敢放聲哭,蝶舞伸手撫摸她的淚,而此時兩根手根侵入她的陰道進行**……
「這樣舒服吧?我的手指比不上我的**,卻比一般男性的手指粗長,指壓你的陰壁,能感覺自己的**腸道滑動,讓我好興奮。皇后,你讓阿詩臘躺下來,叫她把臉貼在你的肩頸,我要跟她親嘴。」布魯無恥地說道。
蝶舞沒有開口,阿詩臘也有耳朵。
阿詩臘知道抗拒沒用,便依他的話,與蝶舞面對面的側躺,上半身緊貼蝶舞的豪胸,抬臉貼壓蝶舞的臉,見到他吻過來,她抿住雙唇,他卻沒吻她的唇,而是吻她的淚,她愕然。
「我已決定,你是我的。你的淚因我而流,我有義務吻干。」布魯的左手從蝶舞下體抽出,鑽入阿詩臘的褲襠,她沒有阻止,他的手摸到一片潮濕,右手按在她的額正中,在她耳邊唸唸有詞。她聽不懂他念什麼,只知是某種咒語,他的手掌發出光芒,下體和額頭傳入兩股魔息,流轉她的全身,最終混合、消失,她依然無語。
蝶舞沒看見布魯左手的微光,也沒知覺他對阿詩臘做手腳。
「你下面也流淚了,好溫暖的眼淚。」布魯把手從阿詩臘的褲襠抽出,插入蝶舞水戶,左手推開阿詩臘,按在蝶舞的額頭,如法炮製。當蝶舞看到額上的光芒,她驚喊:「布魯,你做什麼?」
「恢復你的魔息。」布魯開始唸咒,蝶舞心生警覺,掙扎著要脫離,卻被他的右臂壓制。他的手指緊捆她的陰道,她無法掙脫,這片刻之間,布魯完成咒語,封印之息流轉她全身,融入她的血……
「你施什麼咒?」蝶舞不像阿詩臘那麼單純,她知道布魯沒那麼「好心」。
「生命枷鎖!」
布魯說得輕,兩女聽了卻如雷貫耳。阿詩臘傻了,蝶舞奮然翻身,把他壓住……
「混蛋,我履行了諾言,讓你淫我身體,你卻施禁咒,我如何向然華交代?我跟你同歸於盡!」蝶舞的雙手抓住他的脖子,然而她如何殺得了他?
布魯猛然推開她,翻身把她壓緊,胯間小棍變成三十五公分的巨棒,悍然插入她的陰道,喝喊道:「那是你的事,你不好交代,我回去殺了精靈王,不然你每次拿屁眼跟他做愛。老子不介意你的屁眼被操,那裡被射進多少精液,一泡屎都拉出來了,乾淨!老子就是要別的男人進不了你的生殖器……只能給我插,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事實。以後你是我專用的皇后,我插!」
「別以為你用卑鄙的手段,你的世界就會改變!不管精靈族存活與不,也不管你到了哪裡,你都是半精靈雜種,你把我封印了,我頂多不跟男人做愛,我也不在乎這些!但你以為憑這點,我就會被你控制,你是大錯特錯,這一生我都瞧不起你!」
「哪一生你瞧得起我?僅僅因為我和公主的情事,你就下了滅殺令,你配說瞧得起我?管你說什麼瘋恨的話,你這屄洞,除了老子,誰都進不去!我插得你瞧得起我……」
布魯臉色陰狠而猙獰,下體燃燒熊熊黑邪魔芒,蝶舞的嬌體劇顫,眼神滿佈(慾望與怨恨混雜的)妖媚,她的內心掙扎,體內性的天賦因淫獸鞭的刺激而澎湃不息。她摟緊他、咬他的肩,憤怒地迎接他的**,**一**的沖激她的抵抗意志……
剛癒合的下體重新被撕裂,蝶舞依舊未感疼痛,血液與淫液被**抽出,她的胸脯緊貼他的胸膛,兩具肉體**的交纏,她的美臀蠕扭得劇烈,快感令她的神經失控,然而她意志堅韌,性慾中不放棄她的尊嚴。
阿詩臘看到兩人下體的血,她哭著來推布魯,想把野獸般的他推開,反而被他粗魯地推倒……
「滾一邊去,別礙我事,不把她操死,就不叫雜種!」布魯無情地道:「死娘子,當個皇后,以為高貴。」
「撲撲!撲……彭!滋撲!撲滋……」肌膚相撞的聲響,不絕於耳。
布魯**兩三百回合後,蝶舞全是汗的身體被慾望侵蝕,她鬆開嘴,他的肩上出現血紅的口印。
「啊……咿!哇呀呀!我要……更多!插我……大**,插得我瘋了!……啊啊啊!下面爆了……」
蝶舞的意志徹底被摧毀,哪怕她的腦袋依舊清醒,她的身體和她的心靈,已經越過她的腦袋,表現她的慾望和快樂……
「皇后……」阿詩臘看到蝶舞放蕩的浪態,坐地驚呼。
「爽!你越是**,越叫我雞巴爽,這淫蕩的模樣,刺激得我想射精!裝什麼清貴,喜歡被我操,就別嘴硬。」布魯感覺到蝶舞下體的各種效果愈演愈烈,加上心靈的興奮,射精的緊張快感特濃。他**得更猛,**凶悍的翻搗**,晶瑩的**因摩擦的劇烈化成白淫的泡液,極盡**。
「啊嗯嗯!呀啊啊……」蝶舞沒有言語,她顧不上說話,紅暈從她的臉,紅到她的脖子,那紅繼續蔓延……
「阿詩臘,看到我的厲害了吧?高貴的皇后在我胯下盡情地呻吟、盡情的迎合。如果我沒機會進入你的身體,便用你生命餘下的時間回憶這畫面,因為除了我,沒有男人能夠讓你體驗做愛的樂趣。」男人再瘋狂,腦門如何發熱,思緒還是清醒,布魯也不會例外。
阿詩臘哽咽道:「我才不要體驗做愛,不管是誰,我都不想。雖然未經我同意,你對我使用枷鎖,可是我想感激你,讓我放心地保留我的純潔……」
「放心個屁!別忘了還有我,別人操不到你,難道我就死了?我的命再短,不至於短到這份上!話說回來,我到底還有多少壽命?」布魯想到「減壽禁咒」施展太過頻繁,這命肯定也長不了,他的衝勁更狠,人生當盡歡的,他插,再插,猛插,誓把蝶舞插死。
蝶舞嘶喊不休,不時地胡語些淫話,雙手摟得布魯更緊,胸前圓大的**擺撞如波濤,雙腿更是絞緊他的屁股。上貼的胯臀,扭搖如吊在陰莖上的異形的鐘。磨廝的味道,似是草藥燃燒,灼香。
「啊啊啊……」蝶舞迷亂的聲音。
「呼呼呼……」布魯射精前的嚎叫。
「嗚嗚!皇后要死了……」阿詩臘哭泣。
不知交戰多少回合,紅暈把蝶舞的胸脯覆蓋,**巔峰中的她,忽然纏著他翻滾,竟有力量把他壓倒。她雙手撐在他的胸膛,胯臀搖聳,像是她喜歡上位,不愧為精靈族高高在上的主。
「呼呼!皇后,沒想到你採取主動,我喜歡!」布魯警覺的異心,也在此時放落。
「呀——」蝶舞一聲尖叫,異景突生,粉色的光芒大盛,但見粉翼瞬張成形,結界充斥強大的魔息,若非布魯暗中提前佈施了最強的封息結界,這魔息必然引起軒然大波。
布魯也沒想到蝶舞的魔息強大到足以衝破他的封咒,她的爆發不就等於他要命喪此地?驚恐的瞬間,血咒提升到所能夠到達的極限,雙翼竄地伸展,血芒巨爪毫不猶豫地朝她的腦門抓去……
「布魯,住手!我不殺你……」蝶舞舉到空中的拳垂落,電光石火之間,他的龍爪改變方向(他沒能夠像蝶舞一般揮灑自如),減少到最低力量的爪,抓到身旁的地上,塵土飛揚中,她繼續搖聳結實的屁股,他則虛脫般地仰躺,射精慾望全然消失,「為何突然改變心意?」
蝶舞回答:「不想同歸於盡,我需要你……」
她胸前兩顆**,因為張翼的緣故比平時圓脹兩、三倍。他雙爪上探,狼性十足地抓她的乳……
淫獸鞭依然發揮作用,蝶舞的**更甚。
布魯享受著她狂風暴雨般的主動,漸漸地安心了些,**再度醞釀射精的衝動,得意地想:看來蝶舞被我征服了,即使力量恢復,依然抵抗不了性慾,瞧她這淫態,怕精靈王從沒見過吧?
爽!巨爽!
「砰! 」
**的聲音中,響起異調的撞擊,蝶舞的左拳重擊布魯的太陽穴,竟把喜滋滋的他擊昏。
阿詩臘粉臉失色,驚道:「皇、皇后,你殺了他?」
布魯昏死,淫獸鞭消失,蝶舞迷亂的情緒得到緩和。她汗流的紅臉轉向阿詩臘,嬌喘連連地道:「沒……沒有。我趁他放鬆之際,用取巧的拳勁中斷他的血流,沖激波震盪他的腦穴,令他陷入昏死。他絕非容易對付之輩,如果我全力擊殺,他體內的血咒會自動反擊,誰死都是未知。喔喔喔!別跟我說話,我無法停止的欲潮還要繼續一會兒,好粗長的傢伙……
阿詩臘看著蝶舞的淫態,弱弱地問:「皇后,真……真的很舒服的嗎?」
「嗯……這是有生以來最失控的一次,所以我潛在的能量才會爆發。他讓我停止不了地想要。真粗長,彷如捅到我的心臟,我終是逃不過這劫,啊呀,來了!」
蝶舞伏身緊擁布魯,屁股聳搖抽搐,淫叫從低到高、又從高落低,直到最後。她閉著眼睛趴在他強壯的胸膛,嬌喘斷斷續續,像虛脫的病人一般。
「皇后,你……沒事U?」阿詩臘爬過來緊張地問道。
蝶舞朝阿詩臘展露媚惑的微笑,道:「抱歉,剛才我失態,休息一會兒,我們離開。」
「不等精靈王他們嗎?」阿詩臘疑惑地問。
「如果布魯覆行承諾,她們也不會迷路。」蝶舞冷淡地道。
布詩看看地上的布魯,小心地問道:「他呢?」
蝶舞道:「你去打一桶水,把他沖醒,他不撤消結界,我們出不去。」
阿詩臘依言打水,把昏迷的布魯沖醒,他跳起來破口大罵,蝶舞命令他撤消結界,他囂張地道:「你讓我撤消,我就撤消啊?沒見我還沒射精嗎?你們要走,也得解決我的問題吧?」
「干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沒得解決。快點撤消結界,你我都沒時間。若你想跟我決鬥,我有信心擊敗你!」蝶舞怒叱心中不由感歎:如此魔性十足的軀體,難怪女人拒絕不了他。
「至少你們得和我吻別。」布魯說著,不畏死活,張開雙臂,把兩女摟入懷中,在她們的嘴各吻一記。放開她們,急速後退,道:「看在你不殺我的份上,我多救幾個俘虜。今晚記得全族警戒,時刻偵察聯盟動靜。」
「無須你擔憂!我們精靈族,死活與你無關,滾回你的人類娘家!」蝶舞不領情。
「再見啦,我的皇后!寂寞的時候,允許你想我。老頭,你兒子給你爭光了,爽吧?」布魯仰天怪叫,隨之念起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