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英蕾離開了舊屋,布魯躺在床上回味她的肉體,感歎肥美的女人玩起來有種另類的爽,只是要搞她們,必須具有強壯的身體,因為那是非常消耗體力的活事。
她怕懷孕,初時不想讓他射精進她的體內,但他仍然在她的**裡灌滿精液:事後她又說喜歡他射精進她的體內……
今晚本來想找丹菡和諾特薇,經過芭英蕾這一仗,他的激情也平息了,準備睡個好覺。
——門忽然又被推開,進來的是天依。
布魯從床上跳起,裸著身體她抱入懷,她稍稍地掙扎,嗔道:「哥,我很生氣!」
「哦?是誰惹我的小天依?」
「是你!剛才你和英蕾嫂嫂……」
布魯心中暗驚,原來他和芭英蕾的姦情,天依在暗處看得清楚。
「怕了吧?嘻嘻,逗你的啦,我不但沒有生氣,還幫你們放風哩。」
布魯又傻了,這小女孩真的讓他心驚膽跳、虛驚一場,冷汗都飆了!
「竟然敢耍弄你的男人,看我如何弄回你!」
虛驚過後,布魯平息的性慾又被天依勾起,暗裡解她的衣,她輕輕嘻笑,小手兒抓著他的陽具玩弄,嬌氣地道:「哥,我的兩個嫂嫂只是掛名,為的是掩飾我哥哥的事情。雖然很有一些人知道我哥哥是什麼人,但爸爸媽媽為了臉面好看些,把嫂嫂們娶進來。我一直覺得嫂嫂們被我哥哥害苦了,所以一早就想讓你安慰她們哩。誰知你的動作比我的想法還快,下次你和嫂嫂們玩的時候,也要把我叫上哦。」
天真的語調,說著淫蕩的話語,越是讓布魯不能夠控制旺盛的性慾,陽具在她的小手中速速堅硬……
也許是為了方便,天依穿著連衣睡裙,底下內褲也沒穿,**早把她的嫩穴潤透,估計在外面「放風」的時候,她的花壺把她腳下的花花草草滋潤了一翻。
「哥硬得好快,二啦,二啦,天依已經等了半晚!」
天依叫嚷著,布魯知道她的意思,暗中把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二十公分左右。
她迫不及待地坐進他的懷裡,手扶**,小屁股一坐,棍棒進洞,她仰臉歡叫:「噢耶!舒服……」
布魯心中苦笑:若非自己天生淫獸,怕今日已經累死在女人胯下。
「很舒服嗎?我也想試試……」
外面傳來丹菡的諷語,天依停止動作,伏靠在布魯胸膛,緊張地嬌喘。
丹菡和諾特薇站在門前一會,最終走進屋裡,布魯道:「你們今晚很空閒啊!」
諾特薇微嗔道:「你在這邊,沒有空閒,我們也會騰出時間,但沒想到你跟小傢夥打得火熱……」
天依甚是聰明,聽得出兩女跟布魯的關係,心頭暗松,不服地道:「諾特薇夫人,我哪裡小了?你比我還小……」
諾特薇輕罵道:「若非丹菡姐姐早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今晚這事我非跟你們鬧翻天,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公然胡搞,你們想死也找個好些的地頭,別連累我們。」
丹菡忽地轉身到門前看了看,急忙掉頭掩門,壓低聲音:「有人往這裡來,我們暫時別發出聲音。」
屋內四人屏息靜待,布魯突然道:「是裡芷,我嗅得出她的味道。」
諾特薇道:「這麼深夜,她跑到這邊作何?且走路也不提個燈籠……」
布魯心下急轉,猜測裡芷是悄悄地過來找他——應該是席琳的吩咐。
「今晚克盧森親王是不是又辦酒宴?」布魯別有用意地問。
諾特薇道:「嗯,明天索列夫離開王俯,親王辦酒宴款待他。」
布魯心中暗呼:完了,克盧森不歸宿,席琳尋他來了,叫他如何分身?
果然,裡芷越走越近,丹菡冷言:「雖然不知道她有什麼事情,但我覺得她是來找你的,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沒有。」布魯誠實地回答,他只跟席琳有一腿,跟裡芷還不算。
「如果她推門進來,我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把她殺了,二是把她奸了,逼得她跟我們一樣。」丹菡冷酷地道,在這種情況下,她表現得果斷和狠辣。
天依反對道:「不能殺,她是我朋友,不會說……」
「你懂什麼?閃一邊去,別老佔著他的雞巴!才十三歲,也不知羞恥……」丹菡粗魯地抱起天依,命令道:「殺她會變得沒有退路,雜種,你把她奸了!」
諾特薇慌道:「她是親王的私寵,身子未破,如果破了她的身,以後親王追究,也是難逃一劫!」
「管不了那麼多,走一步算一步,我們這般樣子,裡芷會不奇怪?」
「好吧,可是雜種的東西這般粗長,如何姦淫裡芷?」
「別忘了我跟你說過,這傢夥能夠變化尺寸,你不是很想試試嗎?」
屋內正輕語激烈,裡芷已經近在門前。
丹菡和諾特薇閃到門背,那門輕響兩聲,被一推而開。
丹菡伸手把裡芷拉進來,同時摀住她的嘴……
諾特薇把門掩上,丹菡輕喝道:「雜種,快!」
裡芷還未知道發生何事,就被兩女控制,最令她驚慌失措的是,丹菡緊抱著她,諾特薇迅速把她的睡褲脫掉……
她感到下體一陣涼意之際,男人強壯的身體把她和丹菡壓在牆壁,她的背靠貼丹菡的胸脯,男人的雙手托起她的雙腿,卻感下體一陣溫熱,竟是諾特薇蹲到下面吻舔她的**。
她心中羞憤萬分,被前後夾抱得緊,小嘴又被丹菡捂緊,無力反抗,但她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果然,諾特薇用唾液把她的陰戶濕潤之後,微喘道:「可以進了。」
布魯捏著變成十二公分左右的陰莖校正裡芷的穴口,抵進她的陰縫之時,他空出手扯開丹菡摀住裡芷的嘴的「兇手」,瞬間吻住裡芷的小嘴,腰胯挺送,堅硬的濃縮之棍頂入裡芷那比諾特薇還要細窄許多的花道,但感一陣的乾燥和緊夾的磨熱。
裡芷的小身體在那瞬間崩潰,處女的鮮血無聲地從她的陰縫流出……
暗紅的魔光隨之大盛:眼淚從裡芷美麗的眼睛流出,痛苦的神情溢滿她秀美的臉。
與此同時,被處女魔血刺激的布魯,因了體內血咒噴發,肩胛隆肉增長,向外拉張,形成一雙閃爍黑紅之光的龐大魔翼,幾乎把屋牆撐破……
若非布魯早知裡芷是處女,預先布設「魔門鎖」,怕早已驚動精靈族!雖然他暫時不想碰處女,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如果因為裡芷,血咒轉生,則他便在今夜,讓黑紅的魔翼,籠罩整個幽林!
血咒啟動的同時,淫獸魔勁不受控制地暴發,初經痛苦的裡芷,瞬間被奇異的淫勁催情,痛苦立減,快感蔓遍全身,眼神由痛苦之色變成淫媚之意。
如此轉變,速度之快、變化之離奇,實難叫人相信,但有過這種經歷的丹菡和天依瞭解箇中原因。
只是布魯的突變,讓她們難以適應,也難以理解為何他突然爆發如此浩大的力量!
但見魔光中,布魯發狂**,裡芷的鮮血從她的胯間滴流,沿著她的小肉腿,一直流到地表……
布魯死死吻住她,使她不能發出聲音,從她的眼神和臉色,可以得知她非常的快樂:也許這種快樂是她不想要的,然而她始終未能拒絕。
因翼化而變得十五公分粗長的奇特陰莖,把裡芷細小的肉道撐得幾近裂傷,她在享受快感的同時,一雙小腿也不停顫抖……
此刻她的小腦袋跟著布魯一同狂熱化,什麼也想不起來,只知道有根東西在她的身體進出得好猛烈,令她的身心也變得狂熱……
初被破瓜的她,承受不住淫勁催情,迅速進入**,澎湃的快感流,讓她的身心為之癱瘓。
這事來得太突然,她經歷痛苦,得到了**,付出眼淚,都是如此突然,沒有半分預兆。
「哥,裡芷不行了,你放過她吧,她要被你弄死啦!」
天依過來抱住布魯,他轉身抱住她,撩開她的裙,奇棒插進她的**,繼續狂插……
丹菡抱著裡芷軟坐在地,裡芷茫然地流著淚,看著布魯扛抱著天依頂聳……
「你們救救我啊,哥發狂了,我受不住,我要死了。救救我啊……」
天依淫聲呼救,這次的催情勁氣太烈,**進入她的身體片刻,她已經嬌體酥軟。
丹菡喘道:「薇薇,雜種悄悄布設了強大結界,沒人會過來。你去頂替天依,我被他撞得血氣上衝,要休息一陣。這雜種,好像不能夠控制他的血咒……」
諾特薇脫褲,連睡衣都不除,走到布魯背後,小手一張,抱住布魯的腰——別看她嬌小玲瓏,力量倒是很大,抱起布魯和天依,一下子就滾到床上。
布魯放開天依,張開的魔爪貼壓在牆壁,強體壓住諾特薇的小身子,奇棒以十五公分的尺寸插入她的**,趴在她身上猛干。
她雙手緊緊地抓住兩邊的被單,淫道:「噢喔喔!雜種,你以前騙我,原來……原來你非一般的強猛,我……喔啊……我是最遲知道的,這事過後我要跟你算帳。喔嗯嗯,好爽,一千個克盧森也不及你,我不管了,我要做你的小妻子……」
淫獸魔勁果然非同凡響,加之翼化後的奇特陰莖,即使沒有克盧森的粗長,也**得諾特薇的小陰戶**狂流、陰肉翻張,**直接就沖激她的身心,令她到達快感的巔峰。
她貪得無厭地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感覺,已經忘了向丹菡和天依求救,淫瘋一陣,被**沖激得昏眩,直接了無聲息,昏睡在布魯的**中……
丹菡看到諾特薇昏迷,丟開裡芷,衝過去推開布魯,正想把諾特薇抱離,布魯撲過來壓她在地,雙手抓著她的褲頭撕扯,在她的胯間撕開一片,見到她雪白的陰毛,他撐身躬腰,鐵棍刺入她的陰毛之間,旱縫立開,痛得她叫罵:「混蛋雜種,好痛啊,我的水沒流出來,你就闖進來,痛死啦……嗯哦哦!舒服……」
雖然布魯的硬闖讓丹菡感到痛,但淫獸鞭進入之後,魔勁刺激女性的快感,淫液也神奇地流溢,導致她叫痛未結束,**般的快感由她的陰穴傳遍她的身心,她緊緊地抱著他,仰首狂吻他的臉,淫呼道:「雜種,我之所以不怪你把我們姐妹搞了,就因為你有這個本錢……不像我家那個無恥的淫蟲,沒本錢又天天出去混……」
布魯沒有語言,他的臉龐一直被黑紅的魔光籠罩,眼睛也是一片暗紅。
看似失去理智,但又未曾全部失去,只是難以控制情慾。
丹菡在巨大的歡樂中,感到暈眩重重,憑著最後的理智,歇斯底里地呻吟:「天……天依,我……我不行了,你過來頂一陣……」
「我四肢軟到不行,沒力氣爬過去,你再頂一陣吧,哥現在的尺寸不粗長,你不會死……」
「我不怕死,就怕是死不了,明天如何走路?」
「我……我也不能夠走啊……」
「早知我把她們都叫過來!」
丹菡求救無門,恨不得尤沙姐妹過來幫忙,但下一刻她又失智似的瘋喊:「啊啊啊!真舒服,我要死了,就要死了!死了也要做雜種的女人……」
「你不會死的,丹菡婊子,我要**你一輩子!」布魯終於說話。
天依往他看去,只見他臉上暗紅消退,知道血咒暴走將近結束。
布魯在將近昏迷的丹菡身上衝刺一陣,忽然離開丹菡,爬向縮在牆角的裡芷……
「哥,不要再碰裡芷啦,她剛被破瓜,受不住你……」
裡芷茫然的春眼,看著他爬近,眼淚依然在流。
布魯抱她入懷,陽莖插入她的血道,緊緊地抵進她的深處,精液在她的體內噴射。
她連續哼叫一陣,伏在他的胸膛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