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布魯信誓旦旦地要擊敗夫恩雨,但最終的結果是兩敗俱傷,雙雙大爽了一晚。翌日清早,布魯離開藥殿,繼續往皇宮趕路,途中聽到人們討論凱莉和水月靈退婚之事,得知水月靈被精靈族唾罵(罵她不識好歹、出爾反爾、侮辱蒙特羅王子及精靈皇族),且明羽夫婦宣佈從此斷絕跟水月靈的關係,把水月靈趕出家門。
布魯覺得對不起她,若非他的關係,水月也不會公然拒絕與蒙特羅的婚事,則她會活得比較舒服,如今出乎意料地拒婚,雖然讓他私心歡喜,可是她卻要受到精靈族的責難,連她的養父母都不認她了。
他很想趕往靈山瀑布安慰她——被趕出家門的水月,肯定躲在瀑布的石屋。
然而在精靈族,他的想法永遠只是想法,很難把想法付諸行動,現在水月靈是精靈族關注的焦點,在此時公然找她,對她會造成更大的困惑和傷害,再說她是否想見他也是個未知數。
(水月靈拒絕婚事,也許並非因為他,而是因了多方面的原因吧?)
七日後的黃昏,布魯趕到皇宮,入住他在皇宮的閣樓,等待工作安排。
皇宮的夜依然安靜,偌大的皇宮住著少數的人,想不安靜都不行——若是百年前,精靈族的皇宮不會這麼清靜,那時僅僅皇宮人數都比現在精靈族的人口多出幾倍。
過兩日就是舞會晚宴,所以皇宮殿前殿客院已經有些客人,比如弗利萊家及可比家都已到達,在皇宮周圍也有一些平民精靈守候(皇宮舞會,精靈平民亦可以參與,為的是讓宴會熱鬧些),布魯也期待舞會,因為這樣的舞會,西部藝旦阿詩臘會獻藝,且他可以參與。
布魯知道儂嬡母女和辛迪就在對面的客房,但他不會傻得去找她們——他是很怕死的,找死的事情偶爾做做可以,不能夠時刻往死裡鑽。
加之他現在想著煉修,只要有空閒時間,他就把精力放到傳承上,希望能夠獲得更多的信息,並把信息轉化成屬於自己的力量,最近血咒蠢蠢欲動,只要一不留意,強悍的傳承力量就會外洩,彼時想隱藏也不可能。
原以為得到力量,他就能夠創造一個屬於他的世界,然而事情並非想像中的順利,即使成為像父親那般強大的男人,他也敵不過整個精靈族,當他明白這一切之後,覺得沒有力量的時候還不需要擔憂太多,哪怕偷偷地混著,也活得較瀟灑:至此他才明白,原來力量並非解決一切問題的根本,不管是有力量還是沒有力量,都難以改變他的命運。
因此,最近他老想是否該離開精靈族尋找宗族,可是母親的話時刻浮現在他的腦海:你不是人類也不是精靈,不容於精靈族,更難容於人類世界。
對於人類世界的陌生,他寧願選擇在這屈辱的環境生活——再怎麼屈辱,也是他熟悉的。
他害怕走進陌生的人類世界。
但有些事情,始終要面對……
現在為止,他不停地眷顧女性的秘密花園,在這方面他是幸運的:但運氣能夠持續多久,又或者幸運一旦結束,他將面對怎樣的厄運?要來的始終會來,想多亦是無用,更多的時間,他是修煉母親的魔法和完整血咒的修承,但是在皇宮,他不敢佈置結界進行修煉,因為這裡很有幾個人會找他,好比凱莉、或者雅聶芝、藍水澈等女都有可能半夜尋來。
想到藍水澈,忽然想到今日沒見到安科,他是否該去慰藉一下她呢?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在皇宮裡,能夠生出如此想法,不愧為一代雜種**!嘿嘿,既為雜種,當無德而無畏……
然而膽子大是一回事,真做又是一回事,想想的膽子他是有的,做的膽子他卻沒了,所以他仍然躺在床上淫思萬千,意淫精靈族所有女性的同時,他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
玩著自己的玩意,感覺自己像個怪物,本來就是雜種,不是精靈也不是人類,自從得到傳承,莫名其妙地生出翅膀(也不像精靈羽翼),且雞雞生得奇奇怪怪,通過淫獸鞭還能變化尺寸,真他媽的神了——神到「怪物」的地步。
原來自己真的是一個怪物,難怪精靈族都把他當雜種看待,這是否應該稱為「與眾不同」呢?(有些自豪,也有些悲哀。)
布魯苦笑著,玩弄一會自己的肉槍,始終射不出精,只得作罷,心思又放到關於魔法的記憶上,卻由此沈睡過去,不知睡了多久,夢中感到有動靜,睜開雙眼看見**的雅聶芝,他驚得眼睛圓瞪,卻見她跨坐到他胯上,握著他巨棒就往她早已潮濕的陰戶塞頂進去,舒服得她直呼,他才醒轉神過來,擔憂地道:「雅聶芝王妃,你這樣會害死我的!」
「你怕什麼?我都不怕!現在是午夜,精靈王跟皇后一起,今晚他不會找我。
你放心吧,我敢來找你,擺明不會出事,要說害怕,我比你還害怕出事,所以你別擔心了,儘管拿出你雜種的本事滿足本王妃!」
布魯聽得心安,雅聶芝如此說,證明今晚很安全(起碼不容易出事),所以他的興趣立即提升上來,雙手抓上她堅實圓脹的**,狠狠地挺頂一下胯部,撞得她深長細窄的陰道一陣攣痛,他呼喝道:「雅聶芝王妃,你最近有沒有禁食,我想**你的菊花後道!」
「不知道你會過來,事前沒有準備,下次吧!」雅聶芝有點惋惜地道,她也很喜歡肛交,只是未曾進行「禁食性浣腸」,不能夠滿足布魯淫慾的要求。
「也好,下次就下次,王妃的陰道也超緊,和你的菊花腸道一樣的緊!」
「雜種,你越來會越說話,我的陰道雖然細窄,可那是相對於我的體型來說的,如果一般的男性陰莖進到我的陰道,也會覺得我的寬鬆,但你的陰莖太粗大,撐得我像裂開一般,你真是天賦異稟。」
「像王妃這麼高挑的女人,卻有這麼細窄的陰戶,也是天賦異稟!夾得我真緊啊,害我睡前還想著王妃打手槍,沒想到睡醒就可以跟王妃歡愛,真是那個心有靈什麼一點通,嘿嘿。」
布魯淫言百出,偏偏有時候文化跟不上,想表現一下水平,往往失准,——當然,有時候他說話也是很有水準的,畢竟他繼承狂布宗族幾百年、甚至於上千年的歷史,只是這些歷史其實是一段漫長的粗暴史,沒有多少斯文……
雅聶芝和他有一段時間,也習慣他的語言,在這種時候,不會責怪他所說的任何輕薄她的話,甚至他說她是母狗,她也會興奮地吠叫,所以她有時候暗自懷疑自己是不是喜歡他,然而她拚命地在心裡求證她所愛的是精靈王,跟布魯只是肉體的交流,沒有半絲的歡喜之意。
——但唯心的求證,往往只能夠淹滅許多客觀的事實。
「呼噢!雜種,我想我是愛上你的大**,每次跟你歡好,都讓我無比舒服。
自從被你**過,我的興奮點就集中在陰道深處,跟精靈王做愛,不能夠盡興,我被你害苦了。恨不得天天跟你做愛……呼噢!我有些累了,你到我身上來……」
經過一陣時間的折騰,雅聶芝的**漸臨,她顯得後繼無力,需要男人強壯的撲撞,因此翻身體躺在床上,張開她修長結實的**,展露**淋漓的、黑毛濃濃的、被撐脹得圓張的陰戶。
布魯翻身上陣,扛起她的兩條長腿,巨棒深入她雙腿間,不停地**,呼喝,呼喝,插插,插得她陰肉翻騰、黑毛嘶嘶,插得她**冒泡、腿間酥酥,他的龜頭也陣陣爽麻,伏首吻住她的嘴,她瘋狂地和他接吻,已經不再拒絕他吻她。
熱吻過後,他把手指放進她的嘴,讓她含吮著,他道:「雅聶芝王妃,上次你給我**的女人,應該是皇宮的吧?」
雅聶芝剛經歷過一波**,此時甚是安靜,她的眼睛閃過絲絲驚色,反問道:「雜種,你怎麼知道的?」
布魯笑道:「你跟她那麼熟悉,我猜她生活在你的周圍。」
「別自作聰明,對你沒好處。」雅聶芝輕責之後,忽又道:「雜種,你是不是還想**她?」
布魯誠實地道:「嗯,有點想……」
雅聶芝沈默一會,道:「也許讓她沈淪在你的強棒之下,她才會真正地和我同坐一條船,那樣比較安全。我想,經過那次,她無法把你忘懷……」
她的語言,證明布魯是正確的——上次她意外地**過的女朗是皇宮的一員。
布魯興奮地道:「王妃不如去問問她有沒有興趣過來跟我們玩玩?」
雅聶芝狠眼他一眼,道:「深更半夜,誰有興趣讓你**?」
「王妃不也是深更半夜過來嗎?」
「我跟她不同,她上次是被你強暴的。」
「王妃上次能夠讓她甘心被我強暴,想必這次也能夠做到。」
「別妄想了,即使做得到,也不會常做。一次就夠了,她和你有關係,會守口如瓶,我為了這樣的目的,才讓你爽一次,別以為我天天送女人給你搞!」
「我以為王妃會很疼我……」
「疼你的是夫恩雨,非我雅聶芝。」
「夫恩雨大人確實很疼我……」
「雜種,你是不是搞了奇美?」
「奇美不給我搞,說她把我當兒子。」
「奇怪,為何她會拒絕精靈王?」
「雅聶芝王妃,她拒絕誰,為何算到我頭上?」
「只是隨便問問,精靈王很喜歡奇美,她的陰戶很奇怪,他說進到裡面比處女還緊……」
「我也好想試試,下次你讓奇美給我搞吧?」
布魯興奮地在雅聶芝胯間亂撞,她剛經歷一波**,此時又被他插得興奮,淫笑道:「奇美不行,我奈何不了她,況且她以前跟你父親有關係,你不好跟她那個。」
「也是,你說得對,我怎麼可能跟奇美?用屁股想都不可能,所以別把罪算到我頭上!」布魯裝出生氣的模樣,雙手使勁地抓她的玉峰,以示懲罰她「冤枉」他之過。
雅聶芝痛得呼叫,哀求道:「噢啊!雜種,我的肉球要被你抓爆啦,快快鬆手,我認錯,你的**撞得我下面隱隱作痛,你小心些,別把我弄傷,我明晚還得陪精靈王。」
布魯鬆開手,雅聶芝把他推開,跳下床穿衣,他納悶地道:「王妃,怎麼了?生氣啦?」
「我要走了。」雅聶芝道。
「什麼?你現在要走,我還沒射精!」
「那是你的事情,我已經得到滿足。今晚不能夠跟你太瘋,免得留下後遺症!」
雅聶芝說著,穿罷衣服,蹲到床前,捧著他的**,張嘴含吮一陣,道:「我也想一晚留下來陪它,可是環境不允許我放任,你自己用手解決吧!」說罷,她直起身,轉身離去,結界自動撤消。
布魯愣然許久,喃喃自語道:「這個女人……太自私。」
因雅聶芝突然離開,布魯硬著**躺在床上,深深地體會到性能力太強也是一種罪,輕易地滿足女人,自己卻不能獲得徹底的爽快,倒不如那些早洩的傢夥(比如著名的安邦),插進女人的陰道就爽爽的大射其精。
「要不要找儂嬡母女呢?她們就在對面屋……」
布魯想著這個問題,越想越心動,披衣出門,四處一看,皇宮深夜,燈光星星,他看了看離他最近的安科夫婦的閣樓,心中念頭又轉,顧望無人,悄悄潛到那閣,鼻子猛嗅,只有藍水澈的體香,看似安科今晚不在家,他心裡狂喜,試控性地開窗,結果窗戶一推就開,他急忙爬窗進去,上得二樓,剛到安科夫婦的寢室門前時,聽到藍水澈幽怨地道:「你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
原來安科出外辦事,難怪今日不見安科,也難怪藍水澈獨守空房、怨氣沖天——她瞭解安科在外面肯定跟伊籐芙鬼混。
布魯輕推開門,憑著一些記憶,摸黑走到床前,脫了衣服爬上床,抱住她就吻,她怔然一會,安靜地讓他吻,他開始解她的睡衣,她沒有抗拒,當他把她脫得精光,摸到她的寶貴的陰戶潮水洶湧,他沒有半絲猶豫,大膽地侵入她的身體,她才幽然地道:「雜種,你真是膽大妄為!」
「我剛被雅聶芝強姦,可是她得到滿足後,不管我有沒有射精,拋下我就走。」
「為何要跟我說這些事情?我不想聽……」
「讓你知道也無妨……」
「我不喜歡你跟她之後,又過來搞我,想到她昨晚跟精靈王搞,我就不舒服。別忘了她的陰道留有精靈王的精液……」
「別擔心,我剛才擦洗得很乾淨,而且我敢肯定,她起碼有三四天沒做愛,因為她的陰道沒有精液的味道,我的鼻子很靈。」
「嗯,你退出一陣,我布設結界,把燈點燃,我想看你。」
布魯翻身躺著,藍水澈落床布了結界,把壁燈點燃了。
他看到她嫵媚的俏臉和嬌艷的美體,心想安科傻得放著美麗的老婆不要,偏偏跑去跟伊籐芙偷情,活該戴綠帽,便宜了他雜種。
「藍水澈長老,怎麼看,你都比伊籐芙漂亮好幾倍,為何安科長老寧願跟伊籐芙偷情,也不願意留在家裡陪你?」
「你不知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嗎?跟了他幾十年,他厭膩了我。所謂的愛情,經不住歲月的磨耗。我的心,也不似以前純潔……」
布魯跳下床,摟著她嫩美的嬌體,吻了吻她溫潤的唇兒,由衷地道:「在我心中,藍水澈長老像處女一般純潔,想想黛爾梅長老和雅聶芝王妃,你跟她們比起來,純潔多了。雖然你同樣跟我偷情,但你是被迫的……」
「我現在……已經自願。」
「啊?說得我歡喜,藍水澈長老的嘴兒真甜,讓我再嘗一口。」
布魯吻住她的嘴,伸手把她的一邊**提抱上來,曲膝略蹲,陰莖校正她的陰道,躬身送胯,巨牛進洞,溫熱多汁、滑膩而緊,舒服得他仰臉呼呼,雙手抱住她的小腰,胯部猛送,**得她呻吟連連。
「喔喔喔!舒服,雜……雜種,我們到床上去,這樣子我不喜歡,好像很淫蕩……」
「我喜歡藍水澈長老跟我做愛的時候表現得最淫蕩,平時又表現得堅貞。其實精靈族的女性平時堅貞純潔,可是暗地裡也淫蕩,像黛爾梅長老,她平時很文靜,誰知道她會背著斯通長老跟山特凱偷情呢?倒是不知道巨碩的巴拉姆會不會背著山特凱跑去跟別的男人偷情。」
「雜種,告訴你一件事情,自從你上次說起黛爾梅之事,我留意皇宮的一些人,發覺巴拉姆跟精靈王有一腿,而爾玉妮王妃又跟斯通有一腿……噢嗯!我一直以為純潔的精靈世界,一點都不純潔。現在雅聶芝王妃又迷戀你的**,我……我也迷戀。」
布魯把她抱壓到床上,一邊**,一邊玩弄她的**,道:「藍水澈長老,我剛剛在門外聽到你的聲音不開心,我想不僅僅因為安科長老跟伊籐芙的姦情吧?」
藍水澈的眼睛閃爍一些驚訝,歎道:「我知道瞞不過你,唉,事情怎麼變成那樣?好好的,突然變掛,我多希望她幸福,是我虧欠她太多。」
布魯開心地笑道:「是嗎?要不要我替你還債?」
藍水澈微怒道:「你用什麼替我還債?」
「我用我的**,給她一輩子的幸福!」
藍水澈舉手輕甩他的臉,罵道:「別想我女兒,我不會讓你碰她。」
「嘿嘿,只是想想而已,我做了對不起她老爸的事情,哪敢碰她?」
布魯狠頂進她的陰道,深深地塞著她的溫潤的緊夾空間,感到她神奇的妙穴開始收縮、蠕動、吮吸,雖然這種蠕動和吮吸沒有夫恩雨和水月靈的強勁,可是收縮得很緊,夾得**酥麻勁爽,不由得讓陰莖深留在她的體內,靜靜地感受她的這種特性。
他知道安科為何不喜歡跟她做,因為她的這種異稟,會叫男人容易射精,安科在她身上難免傷自尊,倒是在伊籐芙的肉體獲得征服女人的成就感,所以安科寧願在伊籐芙的寡穴尋找自尊,而不願意在藍水澈的寶穴丟失男性的尊嚴,哪怕藍水澈比伊籐芙美麗許多倍。
「喔呃!雜種,好舒服,大**深留在我的體內,即使不動,也讓我非常舒服,原來大**這麼好,以前一直不知道,難怪黛爾梅長老和雅聶芝王妃要偷情,斯通長老的陰莖沒有山特凱的粗長,但我想不通為何爾玉妮跟斯通偷情,因為精靈王的陰莖比山特凱的粗長。」
「你怎麼知道這些?」
「精靈族高層都知道……」
藍水澈羞羞地道,看來她很早就知道一些男人的尺寸,只是從未想過嘗試大號的陰莖罷了。
布魯道:「我想爾玉妮王妃也許是耐不住寂寞罷,或者她跟斯通長老很早以前就有私情,畢竟我也見過精靈王的陰莖,他的尺寸確實很粗長,但和我比起來,他短小許多。最近我才知道,女人喜歡粗長的陰莖,以前我討厭自己生得太粗長,現在瞧瞧,雖然沒有小雞巴漂亮,可是非常實用。」
藍水澈享受著巨棒撐體的妙感,仰臉上來輕吻他的嘴,嗔說道:「你的……**,很漂亮,非常漂亮。」
布魯一愣,這是首次有女人直接說他的**漂亮,且說得那麼真誠,他從心裡歡喜,瘋狂回吻她,纏吻片刻,他瞭解藍水澈的**將至,於是快速**,**的她,陰唇緊緊地收縮,讓他興奮異常,加之剛跟雅聶芝征戰許久,在藍水澈的寶穴裡,再也堅持不住(他也很想射精),跟著她一起到達**,兩人歇斯底里的淫叫中,陽精股股地射擊陰道。
「真爽,果然是藍水澈長老天生的寶穴美妙,在雅聶芝那裡沒射出的精,在你的寶穴瘋狂地噴射,我超喜歡藍水澈長老!」
「我……我也喜歡你,雜種……大**。」
藍水澈享受布魯的事後吻舔,感動地呢喃,雖然這是背叛安科的姦情,可是她此刻一點也沒想安科,多少年的夫妻感情,在歡愛的喜悅中,就這麼被淹沒,只有當布魯離開,她才稍稍地感到對不起安科,然而一旦面對布魯,她心中的愧疚就會被性慾掩蓋。
「藍水澈長老,今晚我留在你房裡可以嗎?」
「嗯,安科不會回來,你早上再回去。」
布魯得到允許,翻身仰躺,道:「藍水澈長老,我們都太急色,現在調調情,我的雞雞很快再次勃起。」
藍水澈羞然坐起,趴身到他的胯部,握著他半軟的粗物,張嘴含住,吮吞一陣,把陰莖上的精液和淫液吞吸乾淨,她爬攀到他的胸膛,吻住他的嘴,如此一會,四唇輕分,她幽幽地道:「雜種,我好想替你生個孩子,我其實很喜歡孩子,只是我不能夠生……」
「嗯,想生就生,我的精蟲比精靈的強勁,容易叫精靈懷孕。」
「你說得容易,雖然你的生育機率比精靈男性好,可是精靈女性都有避孕的魔法,她們不願意替你生,即使你如何的強迫,也不會懷孕。再說了,精靈男女的生育機率不大,哪怕她們願意,也不一定能夠懷孕。我只是說想替你生孩子,但我不會真的替你生。」
「精靈族大概沒有女人願意替我生孩子,唉!」布魯感歎,雖然跟許多女性有關係,但那些女性沒有一個敢替他生孩子,即使她們心裡願意,也害怕由此而引起的悲慘命運,如同他的母親埃菲那般。
「願意是願意,只是不敢。況且,我有丈夫,即使做著背叛他的事情,也不能替你懷種。」藍水澈說的是事實,她說話一直很實在,這是她的性格。
布魯想起拉西母女,問道:「藍水澈長老,你說精靈女性如果不願意替別人生孩子,怎麼強迫都不可能懷孕,拉西公主為何會有女兒?難道她像我媽媽一樣,願意替人類生孩子?」
藍水澈一驚,媚眼凝視他,道:「拉西公主回歸,令精靈族很多人心中擔憂,但精靈王和克盧森很疼愛這個妹妹,他們表現得很歡喜,因此沒有人敢質問。我們六長老和精靈王商談過,他給我們的結論是拉西公主在人類世界盡量地迷惑人類,得到他們的信任,最終逃離,找尋到我們。」
「為何她能夠找尋得到這裡?」
「她說是狂布宗族的布血告訴她的。」
「布血?」
「你的七叔,他愛著拉西公主,但拉西公主被人類聯盟高層強佔,二十年前他就為此殺回聯盟統都,然而終是不能夠奪回拉西公主……」
布魯的腦中現過一些記憶,那是留存在他父親記憶中的布血和拉西的那一段情史,知道藍水澈所說的不假,繼續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難道是拉西公主親口說的?」
「嗯,她說布血保住了她。那個,嗯,你們家族最冷酷的殺手,回到統都,把姦淫她的五個男人當場擊斃,被聯盟問罪,聯盟欲把他推上斷頭台。你的父親挾持女王的兒女,率領宗族殺進聯盟統都,向女王提出條件,只要她放過布血和拉西,他什麼都可以答應她。女王要求你父親自刎……」
布魯急忙道:「我爸爸是那樣死的?」
藍水澈幽歎道:「拉西公主是這樣說的,那個狂暴的男人,毫不猶豫地橫劍砍向自己的頸項。女王最終覆行她的諾言,沒有殺死布血和拉西公主,但卻要拉西當統都上流社會的名妓,以此侮辱高貴的精靈族。當人類漸漸地信任她之後,布血把這個地方告訴了她。」
布魯問道:「我七叔怎麼知道這裡?」
藍水澈道:「這地方是你父親指給我們的,條件就是要我們精靈族給予你生存的空間。這是如此多年來,你能夠活著的真正原因,否則僅任精靈皇后不能夠保住你的命。多少年來,精靈族存活下來的人們都憎恨狂布宗族,但她們心裡同樣感激你的父母,只是這種感激沒有仇恨深遠。所以她們讓你活著,卻不讓你活得輕鬆。年輕的一輩,不懂得這些,因為年長的精靈,不願意提你們父母對精靈族的恩情,她們更多的時候是灌輸仇恨。」
「為何你突然對我說這麼多?」布魯疑惑地問。
藍水澈的嬌臉浮紅,幽怨地道:「因為……,我也許愛了你。」
「什麼?你愛了我?」
「從你牽我的手那一刻開始,我的心也被牽住。」
布魯驚然一會,埋臉下來伏在她潔白溫膩的頸項,聞著她汗香味兒,沈聲道:「你畢竟純潔,我只是簡單地牽你的手,就把你的心都牽走。藍水澈長老,我不懂得愛,基本上狂布宗族的宗主什麼都繼承,就是繼承不了愛。所以我回贈你的語言,只是這麼一句——,我喜歡你的肉體。」
「嗯,我知道,狂布宗族都是禽獸級的人物,他們不懂愛,隨意地糟蹋女性,但他們也會為女人瘋狂。你的七叔如此,你的父親如此,你大概也不能例外,只是你不懂得,也不知道哪個女人會讓你瘋狂。你們都欠著許多女!我想你也是這樣,把女人當作玩物或者征服的目標,這是你們宗族的信念。這種信念裡,沒有愛的存在,為何他們都愛了呢?」
布魯沈默半晌,道:「你似乎很瞭解我的宗族?」
「交戰那麼久,即使是敵人,彼此都熟悉。」
布魯蠕動一下身體,悄然勃硬的陽物,深入女人半濕潤的陰戶。
她輕輕呻吟,接納了他粗巨的偷襲,柔軟的玉臂纏上他壯碩的軀幹,兩具火熱的肉體又一次糾纏。
「原來傳說是真的,被你們宗族的男人強暴的女人,會愛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