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魔尚未滅亡的時代,魔族的魔者,擁有許多令人恐懼的黑魔法。狂布血承者特有的「淫獸鞭」,亦是黑魔法的一種,其表現為詭異而強大的催情效果。
然而種族的毀滅,無論是黑魔法還是別的魔武,都被埋於歷史長河,難以追溯。
黑魔法中,以淫為道者,統稱為「黑巫淫術」,其強悍程度雖然略遜於「淫獸鞭」,但其詭異程度卻有過之。「黑巫女杖」是「黑巫淫術」中極為詭異的一種,最早出現在八百年前,為一個黑暗女魔師首創,其後被那個女魔師的後代傳承,直至魔族滅亡。
女魔師乃魔王之妾,因魔王擁有近千名妻妾,女魔師難以得到滿足,懷怨在心,以她高超的天賦,用了十一年的時間研究出一種新的淫術。此淫術一旦施展,可以把女性的陰蒂拉長、膨脹,如同男性的陰莖一般,**女性的陰道之時,會獲得同樣的快感。
此術由黑暗女魔師所創,又因魔師都喜歡用杖,所以被命名為「黑巫女杖」。
女魔師自從獲得此術,淫亂魔宮,魔王不解風情,把她逐出魔國,從此不知去向。
兩百年後,魔族被滅。各族的人們都把女魔師遺忘,只有狂布宗族的初代宗主布狩,瞭解魔族至少有兩個存活者,她們就是女魔師的兩個女兒。
女魔師其中一個女兒,是布狩的眾多妻子之一。但那個妻子直至逝世,仍然沒有為布狩生育孩子。正因如此,布魯第一眼看見靜思的**的時候,腦中浮現出許多沉埋的記憶。
布狩很愛女魔師的「女杖」,只是某次夜裡,女魔師插了他的屁眼,他為此鬱悶許久,終於想出避免被插屁眼的方法……
「無所不能的巨龍神啊,以你不滅的雄性,阻擋一切物體,入侵我美麗的菊花……」
黑紅的光芒四射,四個女孩看著布魯奇怪的姿勢:他蹲在地上,右手按心胸,左手撫屁眼。
儷倩問道:「布魯,你做什麼?」
布魯正施法,沒空閒回答。
四女疑惑地看著。
許久,施法完畢,布魯大汗淋漓,道:「我老祖宗吃過黑巫女杖的虧,於是創造出一項空前絕後的魔武,名為「鎖屁功」。任何東西想插進我的屁眼,都會被龍咒阻擋。我以前沒想過會被插屁眼,但若果靜思留在我身邊,我得防她插我屁眼,所以施功把屁眼永遠守護住。這樣就不怕靜思報復性地插我屁眼了,哈哈!偉大的老祖宗,不愧是我們宗族的創始人,厲害!」
「也只有這種白癡家族的白癡創始人,才會創出如此白癡的功法。你屁眼那麼臭,誰會插?還說美麗的菊花……噗哧!」水月靈怪怪地說著,忍不住輕笑。
儷倩爬到布魯背後,推他倒到一邊,手指往他的肛門插去,但感一股力量把手指撞得生痛,驚叫道:「真的耶!插不進去了,以後生痔瘡,要做手術的話,該怎麼辦?」
「啊,我干!老子百病不生、千瘡不長,你說話真晦氣!」布魯說著,爬到瑩琪和靜思重疊的雙腿間,彎腰看靜思插在瑩琪**裡的「女杖」,歎道:「好美麗的肉!比世上任何一根陰莖都漂亮,沒想到魔族還有後代,且是黑暗女巫一族,難怪處女魔血的力量那麼浩瀚!」
靜思被布魯**得昏眩,至今未完全清醒,倒是已經清醒的瑩琪,知道插進她體內的,是靜思的「某物」,她像是嚇傻了,眼神茫茫,眼淚流流,嘴兒張著,久久未合。
水月靈也過來看靜思的「女杖」,卻見瑩琪小小的**塞脹得滿滿,但這根「女杖」雖有**功能,外觀上卻跟男性的陰莖有些不同。
布魯把靜思抱到懷裡,看著她長達十六公分左右的「杖棍」,比許多男性都粗壯。他忍不住伸手握她的「女杖」,她神經性地呻吟一聲,嬌體軟軟地偎依在他的胸膛,女杖在他的手中顫慄。
雖然在形狀上,她的女杖很似男性的陰莖,可是並非像陰陽人那般擁有真正的陰莖。這根女杖是以魔法推動陰蒂形成,因此只算是女性陰蒂的增強版,除了長短大小,其餘都跟女性陰蒂一樣。
整根**沒見有男性特有的包皮,也沒有尿道口,通體粉紅肉嫩,頭端部也不似龜頭,而是陰蒂頭的增大形態。這根紅嫩的桃棍,前細後粗,前端陰蒂頭比拇指大些,後面的莖身跟布魯張翼後第三種形態的粗度相仿,但它的硬度顯然沒有他的堅硬,握起來是一種柔滑的感觸,有點像摸著她的陰肉的感覺。
很明顯,她這根以陰蒂為基礎,變化而成的女杖,具有像女性陰蒂的敏感,當她插進女性陰道的時候,得到的磨擦快感比陰莖插入她的快感更濃烈,在滿足女性的同時,她也會得到的滿足。
圓圓滑滑的陰蒂頭,膨脹中見粉紅的艷光,摸起來像男性龜頭那般硬,但比男性龜頭嫩滑許多。布魯發覺一個奇怪的現象,當他撫摸幾下,嫩得像桃肉般的棍杖,開蛤分泌女性特有的體液。這是因為女杖本身乃陰蒂,嬌嫩異常,若果被插的女性沒水,女杖很容易受到磨擦傷害:為了防止傷害,也為了方便**,女杖會在**中,像女性的陰道一樣分泌愛液。
陰蒂從陰阜裂縫拉伸、擴張,原來高高的陰阜變得低平些,這大概是肌膚拉伸的緣故造成——也是她陰阜特型高隆的原因吧?
布魯想起她厚得異常的小陰唇,於是側身下去,單手分開她的大陰唇,只見原來厚厚的小陰唇也被拉張得很薄,如同薄薄的一片紅肉片,顯得有些透明,嫩光迷閃,煞是可愛。
「她插了我,我也要插她!」瑩琪爬起身,驚愕半晌,忽地伸手過來,五指合攏,插進靜思的嫩穴,痛得靜思清醒,但瑩琪的手已經插入——她的手很嫩小,像七八歲小女孩的手,她強勢突破,把整隻手插進靜思的陰道。
「啊嗚!瑩琪,把手抽出去,好痛啊!」靜思痛叫,雙手抓住瑩琪的小手,哀求道:「瑩琪……喔!別……別捏我裡面的肉……別,喔嗯!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插你!我一直控制得很好,我到了**,沒辦法控制。你要怪,就怪騙子,他弄我**,我的陰蒂才會變成這樣。」
瑩琪的手進入靜思的陰道,靜思一時沒法適應,但也有一種舒服在裡面。
「小瑩琪,不就是被靜思插一下嗎?我都不介意,你何必生氣?來,大家研究一下靜思的陰蒂,好像比我的淫獸鞭強悍,嘿嘿。」布魯做不到索列夫變態的「寬容」。倘若是男人插瑩琪,他會切那男人的雞巴,但靜思的「黑巫女杖」
插入瑩琪的陰道,他在驚訝之餘,更多的是歡喜。
靜思見四人的目光注視她的「陰蒂」,羞得滿臉通紅,惱道:「我……討厭啦,大家都這麼看我!」她嗔嬌著,那根粉紅透汁的肉條,漸漸地縮短、變小,最後縮同她的陰蒂包皮,脹得陰阜臌隆……
儷倩忽然道:「瑩琪,靜思插進你裡面,像不像男人的雞巴!」
「不像,嫩嫩的,感覺軟滑、溫濕,跟雜種的不同,雜種的很硬、而且很燙。」
「舒服嗎?」儷倩壞壞地問。
「小傢伙,你去插她!」瑩琪把靜思從布魯懷裡扯出,推至儷倩面前,她以最快的速度鑽進布魯懷抱。
「我不要女人插啦!」儷倩驚退,靜思瞪她一眼,嗔道:「懶得插你,我插小妖精!」
「不要……」瑩琪嗔叫,雙手緊摟布魯……
靜思抱起瑩琪的小屁股,她的**又生出粉紅的、濕潤的**:對正瑩琪的肥穴,微微使勁,**了進去,兩女舒服得同聲呻吟。
「雜種,我不要啦!靜思她學男人**我,你快阻止她啊!」瑩琪雙手輕捶布魯的胸膛,屁股扭扭,卻躲不開靜思的插抽,反而越扭越舒服,她心兒都慌了。
「小瑩琪,我替你報仇!」布魯笑說著,推開瑩琪,讓她跪趴在地。他轉到靜思背後,抓住靜思的肥嫩屁股,巨棒速硬,往靜思的肥戶挺入,但感比剛才緊湊,且她變化後的陰蒂把他的陰莖壓得實實,更有一種異樣的快感。他隨著靜思的**,動作起來,爽得直呼。
「嗯嗯嗯!好興奮,陰蒂被小妖精的細陰道磨擦,陰道又被大**磨擦,舒服得想死……喔喔!又要**……」靜思前插瑩琪,後被布魯所插,**也來得快,然而她的「女杖」不似男性陰莖那般**後就軟縮:黑巫女杖最大的特點就是,施法者一旦想使用,就可以突變出來,只是施法者畢竟是女性,她們到了**就沒力氣再動,這是她們的局限性。
「喔噢!嗯啊!雜種,我……我……對不起你!我被靜思……被靜思插得興奮……」瑩琪滿懷歉意卻又興奮地呻吟。
布魯見靜思因**而體軟,無力**,他加勁推挺,每一次**,帶動靜思插抽瑩琪,弄得兩女呻吟滿帳:被夾在中間的靜思,更是不勝情慾,昏眩感漸漸加重。
「啊呀!嗯喔唔!騙子,不要插啦,我要死了!頭好暈……我的陰蒂很敏感,不像你麻木的陰莖,我受不住啦!你妖精,你救我!誰來救救我啊!」靜思歇斯底里地歡叫,布魯狂插一陣,見她軟伏在瑩琪背上,知道她已經完全沒力氣。他抱她到一邊,趴到她私處,含住她的超長陰蒂,她的身體狂顫,呻吟:「啊噢!
不要……不要咬陰蒂。嗚嗚,都怪你,把我弄到**,害我無法控制……」
儷倩爬到靜思臉旁,問道:「靜思,你一旦**,女杖就會出現?」
「不……不是。只有第一次**無法控制,以後**的話,可以控制。」
「你不想他玩你的女杖,可以縮回去啊?」
「可是,我不想耶!他玩得我好舒服……」
「我呸!那你又叫不要?」
「叫一下不行嗎?」
「我玩死你!」儷倩推開布魯,雙手捏住女杖,伏首含於口中,弄得靜思呻吟……
「噢啊!儷倩,你要死啊!等會我插死你個騷屄……」瑩琪爬到布魯身旁,輕吟一聲:「要……」
布魯摟她入懷,把她的小屁股往他的陰莖一放,「咻」地插進她的小嫩穴。
她哼吟著聳搖臀部,道:「雜種,我想……試試粗長些……」
「你確定嗎?」布魯震驚於她的「色膽包天」。
「嗯……大些……」布魯低首輕吻她的嘴唇,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二十公分粗長的**頂撐得矯體顫抖。
瑩琪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背肌,仰首凝視他好一會,道:「疼哩。」
因為瑩琪的**太過細窄,容納二十公分已經是她的極限,布魯也感到極限的夾套,舒服自是不必說,見她因脹痛而停止動作,他也靜靜地感受肉穴的緊箍。
「騙子,快把儷倩抱走,她強姦我……」靜思忽向布魯求救,卻見儷倩坐到靜思的胯上,正捏著靜思變態陰蒂,塞進陰道。
「啊!挺舒服的嘛……」儷倩淫蕩地呻吟。
「不要啦!儷倩,你再強姦我,我會昏的!我不是男人……我無法射精,也不能夠軟,可我身體好軟啊,動不了!你不要強姦我……」儷倩在靜思身上劇烈聳動,兩女的呻吟灌滿帳篷。
水月靈爬到布魯身旁,伸手捏瑩琪的**,道:「**,你怎麼知道黑巫女杖?」
布魯故作神秘地道:「因為我是天才嘛!」
水月靈惱嗔道:「認真點。」
瑩琪輕嗔道:「水月小妮,別吵啦,沒看見人家在做愛嗎?」
水月靈把瑩琪抱到一邊,直接坐入布魯懷裡,半濕潤的陰道迅速地把布魯的**吞進,扭首朝瑩琪啐道:「你做愛就做愛,插什麼話:把我惹惱,我以後霸著他,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水月小妮,你別以為資格比我老,就可以囂張!哪天讓你知道我的魅力,雜種肯定喜歡我,多過於喜歡你!哼,噴泉浪女!」瑩琪知道水月靈在布魯生命中的重要性,她很難在此時跟水月靈爭風吃醋,但她有信心在將來某一天,也變成布魯生命中重要的小女人。
她驀然驚覺,原來她一直期待成為他的女人——什麼時候她開始有這種期待呢?
布魯伸手摟她到臂彎,道:「擁有黑巫女杖的家族,也稱為月舞暗族。月為陰,存於暗。修杖者,皆為女:杖行**,多於黑夜。女者以杖馭性,若夜之歡舞。其族女性,被稱為月舞者。」
帳中的人愕然地看著布魯,似是被他的語言驚懾。
靜思問:「騙子,你是什麼人?為何懂這麼多?」
布魯認真地想了一會,道:「因為……雜交品種是天才!」
「沒正經!」水月靈嗔說一句,吻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
她知道,有些事情,他永遠不會說出來——正是這種神秘令他又增添一分魅力。
瑩琪伸手抓水月靈的玉峰,像是報仇般,抓得很用勁。
水月靈被抓痛,輕推開布魯,道:「好吧,看你這麼可憐,又這麼淫蕩,讓你一把!」
「雜種,最短小的啦!」瑩琪也不客氣,要求布魯把陰莖變成第二種形態:她順利地坐到他懷裡,開心地看著水月靈,道:「水月小妮,我**了,再讓給你哦!」
「呸!我睡覺去,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別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