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布魯所料,雪蓉及布墨加入出使隊伍,或許是為了保護雪蓉的安全,六戰將被安排同行:隨行的戰士,也換成聯盟的精英士兵,且宗族也有三十多戰士相隨,這顯然是布墨率領的。
布魯知道這次自己沒做錯決定,雪蓉的隨行,是最好的護身符。讓他更高興的是,隨行的四百士兵中,有一半是女性。他身為外交大使,自然有一些權力,可以調幾個女兵入帳淫歡。
除了有保護之外,還有俘虜作為人質,所以他沒那麼怕死了,行程也比較正常,沒有故意拖延時間,估計三天後順利到達精靈藥殿,卻不知藥殿的女孩,是否在藥殿等他?忽然間他有些想念她們,特別的想念羽輕如……
六戰將中,莫蕪與布魯沒有大仇恨:奔代是二十年前存活下來的老將領,心思難測:烈英博古和藍洛甚是仇視他:至於嘉羅?汗,卻是瞧不起他。
嘉羅長相粗野、面生橫肉,與同樣是粗壯漢子的虎沖、布卡比起來,他生得最醜。按一般的標準,他只是生得不好看,可是他為此自卑,從不與別人比較面貌優劣,只與他人進行力的較量。他看到布魯生得英俊高大,卻偏生了根短細的陰莖,這令他從心裡高興,也從心裡鄙視布魯。
布魯清楚眾男都瞧不起他某處「細短」,很多女兵也譏笑他,只是被他睡過的女兵,往往合重新認識他,雖然他是很「短細」,但能把她們折騰得死去活來,征殺得她們「體無完膚」,每每是直直地搖著雙腿進去、曲跨地擺著雙腿出來……
所有人都瞧不起布魯的「細短」,但也都佩服布魯的「久長」,就連嘉羅也不得不承認。雖然將領不喜歡他,可是也常與他在一個帳共度**。有道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有時候也需要湊熱鬧,才顯得更有性致。
藍洛與布魯在一起,每當他想起布魯和女兒之糗事,難免尷尬。但布魯人前人後,很少提起他女兒,他也略感安慰:若是布魯一邊**著女兵,一邊聊他女兒的事,他會當場擊殺布魯。
戰爭的亂的體現,首先是人倫與道德的淪陷。戰爭時期,太多的倫常理德無法追究,因為它們的常規被戰爭的生理強姦了。藍洛雖然仇恨布魯,然而他女兒那顆年幼的心裡似乎被布魯佔據,他很憤怒也很無奈,但事實既存,挽救無方,他也只能默認。
看著布魯在女兵的肉體狂插,他想起女兒也被他如此的插抽,怒火中燒,蹦出一腳,把布魯踢得趴壓在女兵身上,胯部撞得女兵痛苦呻吟……
「藍洛,你沒事踢我做啥?」布魯雖然跟藍瓶有一腿,可是也不會對藍洛客氣,他抓起身邊的酒瓶就朝藍洛砸去,藍洛抱著女兵閃躲開,怒道:「老子看你不爽!」
莫蕪呻吟道:「你們兩個能不能休戰?每次都搗亂,你們煩不煩?」
藍洛憤慨地道:「莫蕪,若你女兒被他強暴,你比我還抓狂。」
莫蕪幸災樂禍地道:「我又沒女兒,他如何強暴?」
藍洛詛咒道:「小心你被他強暴,別以為你討厭男人,就沒有男人插入你的屄。半精靈若強暴你,老子即使站旁邊,也不會救你,只捨拍掌叫好,你等著吧婊子!」
「老娘不怕被他小雞巴強暴,也不當你們男人是一回事。」莫蕪把玉製巨莖插進女兵體內,插得那女兵腰躬體顫、淒叫呻吟,她猛地又抽出,反轉假陽插進自己的騷穴,但見三十多公分粗長的假陽,除了抓在她掌中的一小截,其餘的全部插在陰道,可見這體高身壯的女將,其陰道如淵河,深不見底。
眾男看得大吞口水,恨不得插進莫蕪?法塔的陰道那根玉製假陽,替換成他們的**,狠狠地**幹這變態騷婦的**。與莫蕪淫亂多年,眾將都清楚,莫蕪好「女風」,她巨河般的陰道從沒被男人**插,如果誰能插進她的騷穴,無疑是她生命中的首個男人,想到都令人興奮。
「你不當男人是一回事,為何學男人**女人?可惜你有的只是欠**的巨洞,永遠別想長出男人的**。繼續用你的假陽吧,別忘了陽具雖然假,形狀還是跟我們男人的傢伙一摸一樣。身屬女人,你怎麼抗爭,始終還是需要,你也始終代替不了男人!」藍洛極富哲理地嘲諷道。
莫蕪冷笑道:「你回去問你的夫人,我曾代替過你,玩得她癱瘓若泥……」
「你還敢提那事!」藍洛怒喝,撲殺過來,眾人驚震,欲阻無門。
莫蕪胯間夾著假陽,遭受藍洛的突襲,她來不及抽出假陽,行動明顯受阻,速度慢了一拍,胯腹被藍洛蓄滿力量的腳踢中,整個身體翻飛出去,恰巧橫撞到布魯臂側……
布魯急中攬抱她壯碩胴體,與她翻滾落地,假陽也從莫蕪的陰道脫落。
但聽她喝喊道:「半精靈,別礙老娘……啊?滾開!」
原來落地的瞬間,因為翻滾的緣故,布魯剛巧壓在莫蕪身上,又因她的雙腿慌亂中曲張,他心思電轉,心裡做出決定,堅硬精悍的陽物狠狠**進莫蕪的騷穴,插得莫蕪驚叫怒叱。
然而此事乃巧中之巧,剛才的剎那,他本臨近射精,陽物遭到莫蕪騷水淋淋的陰道,精液猶如缺堤洪水,一發不可收拾,他隨即緊抱著她,以狂獸衝刺的速度,發狠地**,燙熱的濃精股股如箭,對她的陰道進行狂射……
「啊啊啊!半精靈,不要射進我體內,我不接受男人的精……啊啊啊!啊……」
「哈哈!啊哈哈!」藍洛站在旁邊,看到莫蕪被布魯狂**,他發洩似地狂笑。
嘉羅憤然起身,衝到布魯的左邊,抓住他的頭髮,怒喝道:「半精靈,離開法塔!」
布魯左手伸出,抓住嘉羅的腳踝,爆吼一聲,五指刺進他的肌腱,痛得嘉羅沉腰蹲落,他猛然仰身,右手橫胸探出,鐵爪抓住他的粗脖,冷聲道:「嘉羅,你是選擇放開我的頭髮,還是選擇讓我抓碎你的脖子?」
嘉羅此時與布魯的眼睛相對,見到布魯如狼般凶狠的眼神,他打了個寒顫,迅速鬆手。
布魯右手使勁,把他推擲出去,低首抱住莫蕪驚愕的臉,狠狠吻了一記,跳起身閃一旁,抄起他的衣服,二話不說地衝出帳。
衝回他的帳,還沒躺下來,外面響起嘈雜,卻是莫蕪跟藍洛拚命……
沒多久,打鬥結束。
布魯猜測是雪蓉制止惡鬥,他擔憂莫蕪找麻煩,設了結界,躺在帳毯,越想越來勁,爆一聲:「插死你個娘變態!」
布魯本以為莫蕪會在第二日找自己,但她竟然一如往常的無視他。從士兵的口中得知,昨晚藍洛和莫蕪**大戰,雖沒有分出輸贏,但雙方都受了些傷,他後來瞭解到,藍洛比莫蕪傷得重些——這是當然的,羞怒難當的莫蕪,豈會不佔半點上風?發瘋的女人,比理虧的男人,狠上一百倍。
行至中午,落營準備中餐。布魯閒著沒事,隨意勾搭兩個女兵,左攤右抱地在營地裡逛,看見嘉羅一跌一拐地走來,旁邊跟著臂纏繃帶的藍洛,他故意大聲地道:「嗨,兩位戰將,你們挺搭的嘛,一個斷腳,一個折臂,這不是天殘地缺、天造地設嗎?」
兩人對布魯怒目相瞪,嘉羅沉喝道:「這混賬,等我腳傷好後,我會跟你算。」
布魯很囂強地道:「我的嘉羅大將,你如此強悍,何必等傷好?就是現在,我也打不過你,動手報仇吧,我讓你一隻腳好了!喏,這樣,金雞獨立……」他摟著美女,提起右腳踩在左膝,氣得嘉羅虎眼巨珠都爆了。
兩個女兵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臉蛋兒勁紅,布魯左右各吻一記,道:「你們若是被我的幽默感征服了,就盡情地發出性感的笑聲。我乃此行之大使節,除了公主以外,我身份最高,這兩個啥什子大將,全都得聽我的。況且他們有傷在身,現在不笑他們,更待何時?哈哈!我笑,我狂笑!哈哈……」
「咚!」
正笑得猖獗的布魯,後腦勺被未明的物體砸中,只感覺天旋地轉,幸好有兩女扶住,否則他真的要暈倒在地。
「莫蕪?法塔,你偷襲我?」他昏頭轉向,看見地上的大石,怒火把腦殼燃燒了。
「你們兩個滾遠點,我要找半精靈算賬。」莫蕪無視布魯的憤怒——應該憤怒的是她!
藍洛欲與莫蕪再起衝突,嘉羅扯住他沒受傷的手臂,說道:「藍洛,你與莫蕪之怨,昨晚已解。現在是她跟半精靈的事,你最好跟我離遠些。在這事上你做得太過分,我和奔代站在莫蕪的立場,你應該很清楚這點。」嘉羅如此說,藍洛只得忿忿離開,莫蕪瞪了瞪布魯摟著的兩個女兵,她們嚇得脫身離去。
「啪!」
布魯被莫蕪甩了個耳光,不是他沒法格擋,而是他沒想過躲開。
「下次再敢射精在我體內,非殺了你!」莫蕪凝視他一眼,見他被打也不還手,她拋下一句,轉身就走。
布魯對莫蕪的脾性有些瞭解,既然她不跟他計較,他不會傻得激怒她,於是急忙想逃,卻聽到莫蕪說道:「你與我一起走走,我有事跟你商談。」
「談什麼?」布魯不清楚莫蕪的目的,但美女邀請他入帳,他豈會拒絕?
跟著莫蕪走進營地:在這空曠的綠原,尋不到藏躲的地方。
他見莫蕪坐落草地,也坐到她的右邊,雙手反撐在地,仰望藍藍的、柔和的天,默默地等待莫蕪發話。
「今晚你把月輪夷讓給我!」莫蕪沉默一會兒,說出她的條件。
月輪夷乃布魯專屬俘虜,白日由布墨率隊保護,晚上睡在他的帳中,但這幾晚他沒有碰她,只因他常在外面跟女兵混到三更半夜,且知她不喜歡他,也懶得碰她。
「你若想要她,到我帳來吧!」
※※※※
月輪夷沐浴回來,看見布魯躺在帳內,她心中差異,問:「今晚不用參加什麼會議嗎?」
布魯枕著雙手,翹立起雙腿,看著飄欲脫塵的月輪夷,胯間**蠢蠢欲動。
「今晚我陪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最好你不要進來。」
「你是要把我,從我的帳趕出去!」
「是的,最好滾出去,越遠越好。」
「這可是你說的,你別後悔了。」
「我最後悔住進你的帳蓬。」月輪夷惱嗔地說著,坐到與布魯相對的寢帳,猜測他今晚沒外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即使他留下來是為了再次把她姦淫,她也沒法抗拒。
「別把身體縮得那麼緊,我今晚不會強暴你,只是想休息。」布魯伸落雙腳,拿被單往頭一蓋,整個人躲在被窩。
月輪夷收回目光,警惕地躺下去,許久沒見他有動作,可是她心裡總感不安。
大概半個時辰後,帳門被掀開,她睜眼看去,卻是莫蕪?法塔。
正在她放心下來的時候,莫蕪向著布魯,輕喝道:「半精靈,我來了。」
布魯遲遲睜明雙眼,笑道:「既然來了,請寬衣吧,我等很久了。」
月輪夷驚道:「你叫女人到我的帳?」
布魯也驚道:「什麼時候這是你的帳蓬?」
月輪夷憤然道:「我在這裡睡,就是我的帳蓬。」
「女人就愛賴賬。行,當是你的帳蓬,那又怎樣?」布魯耍賴地說,他爬起來走到莫蕪面前,伸手解莫蕪前胸的衣扣,「莫蕪統領,今晚之後,你會愛上我。」
「半精靈,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從這帳出去,我在我的帳中準備了五個處女:二是撕毀協議,我和你拚個生死,你會選哪個?」莫蕪冷酷地道。
布魯一怔,看向月輪夷,同道:「你要我留下來嗎?」
月輪夷雖感事情詭異,但她不會說出請求布魯留下的話,因此羞憤地道:「我恨不得你死得遠遠的,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
「你這麼憎惡我,實在是沒辦法,唉。」布魯不多解釋,遙直走出帳,順便設了個簡單的結界。
進入莫蕪的帳,他看兄五位長得不錯的年輕女兵,怯慌慌地坐著,他胯間的**暗硬,淫道:「你們不要害怕,我的傢伙很短小,性格也很溫柔,會給你們一個值得回憶的初夜……」
話沒說完,他像頭野狼一般,把女兵撲倒……
翌日,他從莫蕪帳中出來,走回他的帳門前,撤銷結界而入。
但見月輪夷被撕裂的褥單布條綁的結實,她的身體有多處瘀傷,俏臉也青腫幾片,**被一根粗長的假陽插著,他看得有些心痛,走到她身旁坐下,輕解她身上的布索,並沒有深睡的她警醒過來,淚痕漬漬的雙眸充滿悲痛,見到他的剎那,她放聲哭泣……
莫蕪被她的哭聲吵醒,爬起來穿上衣服,二話不說地離開了。
布魯把布繩全部解開,月輪夷掙扎著坐起,哭著耛他一記耳光,便撲到他的胸膛,死命地抱著他,痛哭道:「嗚嗚!無良的雜種,那個變態的女人,她要我像條狗一樣服伺她,我不從她,她對我又打又罵,還把我綁起來,對我百般折磨,直到她累了,把尿撒到我嘴裡,她才肯睡去。我這輩子沒受過這種侮辱,我要你殺了她,我就原掠你對我做的一切……」
「月輪夷,事前我問過你,是你讓我滾的。我明著跟你說吧,你只是俘虜,若少了我的保護,你遭遇的不僅是莫蕪的虐淫。我雖然姦淫過你幾次,但我沒有虐待你,而是每次都讓你捨不得我離開。昨晚之事算了吧,你要恨誰是你的事情,這些我不管。你好好睡一會,我出去走走,等啟程的時候,我會把你叫醒。」
「我不!不准你出去!你陪我睡,我要你陪我,不准離開我半步!」月輪夷歇斯底里地哭喊,她把陰道裡帶著血絲的假陽抽出,雙手解布魯的衣服,眼淚汪汪地仰看他,繼續哭道:「我不恨你了,你別離開我,我怕,我真的害怕。只要你別把我交給他們,我什麼都給你,我、我現在只有你了。只有你……嗚嗚!陛下不要我了,我只有你了。」
「我也不要你的,如果你不恨我,當也不想看我如何死,或者你應該選擇自殺。」布魯殘忍地把她推開,他知道死亡是她最好的解脫,因為回到精靈族,她一樣會受盡折磨。
月輪夷驚怔地看著他,眼淚從她紅腫的眼睛湧出,她抽搐著,伏到他的胸膛,悲聲泣道:「你心真狠,你把我殺了。我有了牽掛、多了段依戀,我不想死了,若你要我死,你親手殺我。我知道,你心狠著呢,你是沒心肝的雜碎,比誰都會折磨人……」
布魯讓他哭了許久,才扶她落枕,道:「很快就到藥殿,我完成任務以後,你可以回精靈王皇宮。精靈族滅亡的那天,你找個地方等我,當我到達的時候,我會殺死你。這是我父親曾給某個精靈女孩的承諾,我也學著他的肉麻,給你這樣一段話。睡吧,我不把你送人,沒人碰你半根毫毛,這就是我給你的保證。」
「嗯……你……在到達藥殿之前,晚上都不准離帳。那些人類女兵……沒有我漂亮。我從你就是……我害怕一個人睡,我害怕進來的不是你。」月輪夷換換閉合雙眼,布魯於是起身,又聽她哽咽:「我已經向你妥協,你不要再陷害我,好嗎?」
布魯無言,帳門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