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表現出來,帶著假笑恭喜太子。
周書仁連續看了好幾日的假笑,看的他後背直冒冷汗,上官老大人受不了請假了。
當然眾人依舊猜測洗三的啞謎,可惜怎麽都打探不出來,周侯並沒有和太子走的更近,越打聽不到越容易多想,好像有天大的秘密一樣。
周書仁懟走試探的,對衛大人道:“這不是找虐嗎?”
衛大人心肝顫了,連續兩日聽周侯懟人,開眼了,乾笑一聲,“打聽不出來不會放棄的。”
周書仁活動著戴手套的雙手,“你想不想知道?”
衛大人搖頭,“不,不想。”
周書仁笑出聲,他小兒子嶽父的膽子有些小,“又要到年關了,今年最後一次發放俸祿。”
衛大人微微呼出口氣,談到俸祿語氣裡帶了喜氣,“不知道今年年底有沒有賞賜。”
抄了那麽多官員的家,今年應該能過個好年吧!
周書仁覺得,“應該有。”
衛大人笑了,別看有家底,多了賞賜也是好的,“汪大人兩日沒來上朝了。”
周書仁嗯了一聲,老爺子身子骨要扛不住了,依舊繼續耗著就想挺過年。
下午,周侯府,明輝從城外回來,身上的披風都是雪,竹蘭皺著眉頭,“你也不抖一抖雪再進來。”
明輝將披風給小廝,“孫兒有好消息,一時忘了抖雪。”
竹蘭哼了一聲,明輝去學院不盡快了,今年冬日算是這次才三次,她可聽說邵婷對明輝又恢復了正常,“什麽喜事?”
明輝搓著手烤火,“江姑娘要定親了。”
竹蘭,“哦。”
明輝見奶奶不意外,“您知道?”
竹蘭放下手裡的書,“整個學院沒有我不知道的,江姑娘和邵婷走的近,所以邵荀與江姑娘不意外。”
明輝,“孫兒還激動的想告訴您呢!”
竹蘭還知道邵婷牽的線,兩個姑娘洗腦黃金搭檔,說服不少人家送女孩去學院,邵婷欣賞江姑娘才有了後續,而邵荀沒因江姑娘的容貌嫌棄,還尊重江姑娘,她覺得明輝看人的眼光好。
明輝道:“孫兒想過幾日江姑娘回來和您說一聲。”
竹蘭也是這麽想的,到底是侯府看顧的人,而且定期她也要幫著做個媒。
明輝不知道江姑娘的家底,“估計會先定親,等明年考中秀才再談成親。”
“不夠你操心的。”
明輝問,“奶奶,您會給江姑娘添妝嗎?”
“皇上將她交給了咱們侯府成親我會準備添妝。”
明輝剝著橘子,“邵家沒家底。”
竹蘭揮手,“行了,別打擾我,你也回去休息。”
明輝咽下橘子,“奶奶,那我走了。”
竹蘭剛走李氏來了,手裡拿著歷年年禮的禮單,“娘,今年多了小弟親家,我不知道該如何擬年禮單子。”
公婆的小兒子命根子一樣,她翻看了不少禮單,抓了好幾次頭髮,依舊下不去筆,最後只能來詢問婆婆了。
竹蘭沉思一會,“對比冉家等姻親多兩成。”
昌忠是明雲幾個的小叔叔,多兩成夠了。
李氏有底了:“兒子這就回去擬單子。”
竹蘭目光看向厚厚的年禮單子,這還只是重要的禮單,“最近辛苦了。”
李氏笑著,“劉佳幫兒媳。”
她也會在一旁指點兒媳婦,榮安侯府接的年禮也不少,兒媳婦一時手忙腳亂的。
竹蘭道:“你出門帶著劉佳,沒事的時候多說說女眷的忌諱。”
女人記仇是真記仇,不經意得罪了,下次就會給你使絆子,能避免還是避免的好。
尤其是古代後宅的女人,宅鬥的結果不少有心理疾病,不是掌控欲強,就是說一不二等等!
李氏,“最近宴請多了。”
“太子生了嫡長子,趁著皇家心情好也都放松放松。”
自從太上皇去世,朝堂又被皇上梳理一遍,宴請都少了許多,有宴請也不敢大肆笑鬧,現在皇室雨過天晴,都想放松下。
李氏想到聽說的,“我聽說太子要納側妃。”
竹蘭,“不可信。”
李氏笑著,“所以兒媳就聽聽沒走心。”
太子妃有嫡長子,太子又沒瘋,這些傳言只能說有些人太急切了。
一轉眼衛家回年禮,周侯府的年禮送的早,沒辦法來往太多了,不早一些送最後一定手忙腳亂。
竹蘭拿過衛家的回禮,嗯,照著周家回禮回的,側重不同而已。
竹蘭問,“昌忠可在家?”
清雪回著,“公子一早就出去了。”
竹蘭放下禮單道:“將昌忠用得上選出來送到他院子裡。”
清雪,“是。”
李氏問,“娘,小弟不會是約了衛家小姐吧?”
竹蘭,“應該是了。”
明年昌忠要離京回家鄉考秀才,一去就是許久,小年輕感情好舍不得。
洋鋪子,昌忠陪著未婚妻選東西,站著看了一會,“你怎麽選的都是男子用的?”
衛馨怡問,“喜歡嗎?”
昌忠真不缺這些東西,他受到不少洋人的東西,比鋪子裡的還精致,不過,“你選的我都喜歡。”
衛馨怡甜絲絲的,“走的時候都帶上。”
昌忠默算著價錢,估計未婚妻的荷包要癟了,“好。”
衛馨怡的甜在付帳的時候心疼了,她好不容易攢下的銀錢,面容如此的付了銀子。
昌忠對未婚妻已經很了解了,瞧瞧捏荷包的手,這是肉疼了!
衛馨怡深吸一口氣,她可以繼續攢,“都搬到你車上去。”
“夠大氣。”
衛馨怡噗呲笑了,“走,我們去選筆去。”
昌忠側目了, “還買?”
“嗯。”
昌忠想說他有太多的名筆了,爹的庫房更多,他就沒自己買過筆,看著未婚妻亮晶晶的眼睛,笑了,“聽你的。”
二人去買筆後又去了書鋪,這一回昌忠付錢給衛馨怡買遊記。
周書仁請了兩個時辰去看汪老爺子,從汪府出來他心情就不好,想在街上逛逛看看煙火氣,結果見到了小兒子和未來兒媳婦,這兩人馬車都不坐了,一路有說有笑的撒狗糧。
周書仁被人拍了肩膀,能在京城拍他肩膀的人不多,轉過頭一看李釗,“你啊。”
李釗穿著便服,“你怎麽捂著肚子,哪裡不舒服?”
周書仁,“撐得慌。”
李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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