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单,犹豫地说看着在沙发上掐架的两人说道:“风祭先生,开户的流程已经走完,您只要在这里签个字……”
本意是借此拆开两人。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两人之间火气激烈程度。
在踹开禅院甚尔短暂恢复了自由后,风祭居云丢了自己的印章过来,留下一句“名字你帮我签”后,又攥紧了拳头朝着禅院甚尔砸了过去。
“造反是吧,连你金主都敢打!”
只是中途被一只大手抓住。
“那又咋样,到了老子兜里的钱你还能掏回去不成?”
“你可真是个混账啊,禅院甚尔。”
“这句话你晚上天天说,难道还没骂腻?”
“……”
“怎么不说话了?认怂了?”
禅院甚尔讨打地凑到了风祭居云面前,试图嘚瑟,却不曾想狠狠挨了一击头槌——
“你个狗,果然还是去死最好!”
风祭居云猛然闭眼,耳朵上的红宝石耳饰开始发光,危险的气息开始在这间屋子降临!
「代神巡丶诛灭」
“草!你玩儿真的?”
然后半泽直树就见前一秒还压着风祭居云的男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闪到了十米之外的窗户边缘,不爽地重重啧了一声。
却非但没有认怂,反而变本加厉地还在挑衅。
“怎么,想谋杀亲夫?”
“哈?就你个狗还想当老子丈夫?”
风祭居云快步冲向他,试图缩近距离,将他拉入异能笼罩的区间。
两人至今已相处了差不多有大半年,床上床下都深入地纠缠过,可以说是对彼此知根知底。
禅院甚尔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图,于是一个后撤,在半泽直树震惊的目光中直接撞开了窗户飞跃了出去。
并诡异地悬停在空中,开足了马力继续拱火:“你又不是没喊过,而且是还是不止一次呢——”
禅院甚尔之所以敢如此作死,底气源自于如今的风祭居云尚且稚嫩,还没有有效的对空手段。
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想那般。
“草!”
走到窗户边的风祭居云看着底下四层的层高,气愤地环顾四周,没有找到有效的工具后,最后将目光停在了半泽直树上。
然后他问了震惊半泽直树一辈子的问题。
“你有枪吗?炸弹也可以!只要能搞死这个混蛋,这些钱我可以全部给你——”
正值最后点钞机吐出了最后一张钞票,并报出了总体金额:“五亿元整。”
一时间显得有莫大的吸引力。
只可惜半泽直树是一个颇有职业素养的银行职员,摇头一脸坚决地回应:“谢谢,但不必了。”
绝不是因为他真没有枪才这样回答。
风祭居云气得一拳砸在了墙上,半泽直树惊恐地发现墙壁上已经有了蛛网状的裂痕。
飞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构造图,确认那并不是承重墙后,半泽直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又在下一秒瞧见一脸肃杀地准备冲出大门去追杀禅院甚尔的风祭居云。
半泽直树的脑子一片空白,为了挽留,他无所不用其极:“先生,钱已经存进去了,我这边有几个利率很高的理财方案您要不要听听看?”
风祭居云强调道:“跟钱相比,我更想要他的命……”
“年化二十个点怎么样——”
“那话又说回来了,他晚点死也不是不可以。”
看着坐下来的风祭居云,这下戴上痛苦面具的人成了半泽直树,因为回过神的他这才意识到说出这番话的自己,是重大违规,没有之一。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将这出戏唱下去,在代理书上签下自己名字。
等历经艰难险阻终于将人劝着送出去后,他立刻着手书写报告,准备去找金融厅交代自己的错误。
谁知金融厅的厅长率先找上了他。
半泽直树当时觉得无比梦幻。
因为这位素来严苛的厅长在得知了事态全貌之后,不仅没有给他任何处罚,还秘密颁发了特殊许可,让他保留本职的同时,破例担任风祭居云的理财顾问。
直到后来,半泽直树才明白金融厅厅长在离开前拍自己肩膀时,面露悲悯的原因。
因为他所接待的顾客,竟是日本头号通缉犯,跟他搅和在一起的男人,则是日本黑市的第一杀手。
他也的确曾担惊受怕过好一阵,不过随着这理财顾问越做越久,与对方的交集随之增多,半泽直树这才逐渐改变了看法。
因为风祭居云是每个经理人都梦寐以求的雇主,从不过多地干预与插手,给与了极大的自主权与信任。
于是两人就一直维持了这种似友非友,似客非客的关系直到今天。
中岛敦的声音打破了这算是难得的回忆:“半泽先生,我填好了,您看看哪里需要修改?”
半泽直树起身双手接过,仔细检查过后给出了肯定的回复:“很完美,请稍等一下,我这就调用系统完成最后的授权。”
有行长的权限在手,后续的步骤堪称迅速。
伴随着叮咚一声,覆写机里弹出了一张没有多余花色的银行卡,上方的数字更是一串的连号。
半泽直树将这张银行卡交到了中岛敦的手中,并说道:“钱也已经打过去了,中岛阁下,后续如果有任何财务方面的问题,都可以前来找我,是名片上那个电话与邮箱。”
中岛敦捧着新鲜出炉的巨富银行卡感激地点头:“谢谢您。”
“不客气,我与您父亲是旧时。”
办完银行的业务后,半泽直树并没有久留,行长的职位不仅是超然身份的象征,同时也代表着更多的责任与义务。
办卡开户这种业务也其实完全不需要劳动他,只是因为打电话的人是风祭居云而已。
他躬身与风祭居云道别:“风祭先生,再见,有事请随时联系。”
风祭居云挥了挥手已示送别。
“好。”
送走了半泽直树后,风祭居云看着一旁双手捧着银行卡不知道往哪儿放的中岛敦,解释道:“随便放就好了,丢了也没关系,不会有不长眼的敢打你的主意。”
“受教了,父亲。”
乖巧的样子引得风祭居云又揉他脑袋搓了个爽。
“天黑了啊。”
风祭居云伸了个懒腰,眼角的余光瞧见禅院惠结完账来到身旁后,伸出了双臂,一手揽住一个,道:“回家了。”
路上,风祭居云看着数次欲言又止的中岛敦,笑着低下头询问道:“敦想问什么问就好了,这么拘谨干什么?”
得到鼓舞的中岛敦这才问出了那个好奇的问题:“父亲,您是怎么赚到这么多钱的啊?是靠半泽先生投资吗?”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了,大头则是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