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调子,成了哀怨:“怎么净想着糊弄我?”
“只是要你个电话而已,又不是要了你的命。”
也像是撒娇。
禅院甚尔看着仰头抿着嘴望着自己的少年,挑了挑眉,惊疑不定:“就这么还想着下次?”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魔力,这么吸引这个小少爷。
说他没吃过好的吧,对方拥有眼也不眨花出去一个亿美元同恐怖财力,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怎么次次都喜欢冷脸贴热屁股?
初哥心理?
也不太对,他又看不见。
那总不可能是喜欢上自己了吧?
更不可能了,也没道理。
禅院甚尔想不通,也懒得再想,想要甩开他的手进屋,却没甩掉。
“不放。”
风祭居云坚持道:“除非你告诉我你的电话。”
说着,还两只手一起并用,将上半身整个攀在了禅院甚尔的身上,像是以此来昭示自己话中的坚持。
这点份量对禅院甚尔来说自然是能够挣脱,只是,他一旦用力,这小少爷的一双手就要废了。
他实在没有必要再欺负一个小瞎子,没啥成就感,尤其是刚刚才欺负了他很多次。
只是放任也不对。
少年的长发好巧不巧地落了几缕在胸前,在被他这么一痴缠,发末就小小地扫着他的掌心。
虽然有一层薄茧挡着,但依旧还是很痒。
只是禅院甚尔试了几次依旧没能够在不伤到小少爷的分手将手挣脱,非但如此,他还报的愈发紧了。
少年昂着头坚定不移地说道:“电话,禅院甚尔!我今天就要!”
只是他这番动作,却正好让禅院甚尔的手掌从他胸前擦过,粗砾的触感落在那一点上,风祭居云的身躯不免一颤,喉中也吐出了细微的嘤咛。
“好痒……”
“?”
禅院甚尔微愣了一秒,就见风祭居云一脸不开心地将他手掌甩开,最厉害嘟囔几句:“不说就算了……”
看着对方锁骨上涌出的一丝浅嫩粉意。
这时,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于是原本的不耐烦转为了恶劣的看热闹笑容,禅院甚尔也不急着进屋了,而是低下头,睁大眼睛仔细要看。
“干嘛?”
头顶的阴影让风祭居云意识到不对,抬起头来就对上禅院甚尔坏笑的脸,低头发觉对方的目光在自己胸口时,他也意识到对方这样做的原因,急忙伸手去捂。
但这一次,主动抓手的人换做了禅院甚尔。
“急什么?是谁还刚刚拉着我的手不给走的?”
是他,那又咋样?
风祭居云丝毫没有觉得羞耻,甚至还自豪地挺胸,但是一座就后悔了,这不是将肉包子往狼嘴里送吗?
果然,禅院甚尔没有错过这个机会,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趁火打劫地伸出手——
大拇指只是轻轻擦过,没有过多的用力,却已经是让娇嫩的皮肤色泽变得更加深厚。
同时身躯颤动的幅度也陡然加剧。
“你走开啊!”
风祭居云急忙伸手去挥,但他不论是从手掌的大小到力道,都完全不是禅院甚尔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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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臂上,像是给他挠痒痒,激不起任何的反应。
反倒是禅院甚尔满意他的反应,原本打算收回的手指又恶劣地摩挲一下,引得少年怒眉相对后,笑了:“小少爷,这么怕痒啊?”
心里想的则是,还真是天赋异禀,男人对这一块有反应的可是少之又少。
风祭居云终于趁机挣脱,然后立刻用轻纱将自己的身躯裹住,生怕禅院甚尔再对自己下毒手捣乱。
“不给碰?”
风祭居云闻言,抬脚就准备踹他:“坏东西,不打算给就不给,我才不稀罕!”
禅院甚尔捻了捻手指,感受着娇嫩的触感,毫不客气地揭穿:“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
意思就是说还不是找我来了?
这么口是心非干什么。
被拆穿了自己内心想法的风祭居云这次是真的有点恼了,见到禅院甚尔一脸坏笑,直接转过身去不理他。
“呦,甩起脸子了?”
“这次不要问电话了?”
喊了几声,风祭居云都当没有听见。
禅院甚尔久喊不应,于是目光落在风祭居云的腰上,那瘦削的身躯,是一掌就能完全掌控的尺寸——
他曾亲手丈量过,而腰肢的主人也配合着挺立,以方便长驱直入。
但如今,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此处于是就有了另外的用处。
大掌落在腰窝之上,没有大力地桎梏,反而是轻柔的摩挲,却令风祭居云几乎丢盔卸甲——
一块枕头被丢了过来,重重地砸在他的面上。
随后就是少年羞恼地叱声:“滚吶,我不要了!”
“就这么敏感?”
禅院甚尔还想打趣,但是风祭居云却已经不想再听他说话,下一秒直接将手机朝着他的脸上砸去,像是为了泄愤。
只是效果并不好。
禅院甚尔轻而易举就抓住了,还反问:“暗算我?”
风祭居云没回,只是道:“账户密码六个六,拿了你这次的钱,离开我的房间,我不想看到你!”
闻言,禅院甚尔也不将手机交还了,而是直接当着他的面操作,并且在风祭居云感到不爽的时候,直接在他隔壁那张躺椅上惬意地躺了下来。
风祭居云:“……”
“你是诚心的对吧?”
禅院甚尔:没听到,继续敲敲敲手机,在操作转账。
装聋作哑的模样引得风祭居云有些不爽,想要抬脚踹他,但最终还是作罢了。
因为腰有些酸。
不过他很快就没有功夫去管禅院甚尔了,因为远处的海岸线上,太阳已经冒烟,将周遭的一块海域染成了艳红的颜色。
波光粼粼的,还有海鸟在盘旋,加上追随者轮船离开的海豚发出的歌曲,与微咸的海风,的确是一副难得地海天画卷。
风祭居云于是那颗浮躁的心平静许多。
操作完转账的禅院甚尔看到这就是这样一幕,于是照旧嘴贱了一声:“这大海,就这么好看?”
风祭居云心情舒缓了,也没跟他顶嘴,反而认真回答道:“还好,毕竟只看过一次……”
他的意思是自己第一次看。
但在以为他是个瞎子的禅院甚尔眼中,却是另一个意思。
他曾经看过,在没瞎的时候。
现在是在有感而发。
这小少爷,难不成还有一段可怜的身世?
这个可能刚刚浮现,就被禅院甚尔掐灭,账户里面有几个亿的小少爷能有什么烦恼?钱太多了用不完,帮帮我们?
禅院甚尔被自己的脑洞逗笑了。
于是也不再深入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