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的架子,家里也没有什么禁忌……”
边说边往屋里面走的禅院惠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怪异气味,猛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厨房的方向。
这令中岛敦面露疑惑:“惠哥,怎么了吗?”
“父亲……下厨了?”
中岛敦点点头:“嗯,父亲说今天非常值得纪念,所以特意下厨做了很丰盛的料理,我想帮忙都被他拒绝了……”
说到一半的中岛敦看着禅院惠脸上露出的菜色,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惠哥,怎么了吗?”
禅院惠一阵牙酸点头,压低了声音,却格外郑重地对中岛敦交代:“有一点忘记说了,除了一件事是个例外——”
“叫外送、吃泡面都好,反正千万千万不要让父亲碰厨房。”
中岛敦还没来得及问出来为什么,就听警报声骤然响了起来,紧随其后的是风祭居云惊慌的一声呼喊。
“糟糕,忘记关火了!焦了焦了啊!”
风祭居云扔下了手机火急火燎地冲去了厨房,然而当推拉门一拉开,一阵强烈的味道直冲中岛敦的天灵感!
禅院惠已经飞快地冲了上去,将这怪味的来源、一个煮干了的煮锅丢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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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路过身边时,中岛敦疑惑地往里面看了一眼。
然后,大受震惊。
因为烧干的锅中残留着厚厚一层焦皮,却呈现的世间少有的浓郁紫色!
食材、一只看不出品类的鱼混杂其中。
下半已经融化,还算完整的上半身上,瞪圆了眼睛看着中岛敦,张开的嘴巴像是在诉说自己的冤屈,
“……”
中岛敦被震的说不出话来,直到处理完几乎可以堪称凶器的禅院惠回屋再次路过他的身边,安抚地拍了拍后,才算回神。
他郑重地对禅院惠说:“惠哥,我好像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禅院惠:“……”
一时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无奈。
他试图解释挽回风祭居云的颜面:“父亲他只是喜欢尝试各种可能,因为太过习以为常,所以自己完全没有发现加入了不相配的食材……”
叮咚。
“您点的餐品已受理、厨师正在迅速制作中……”
口袋里手机传来的提示音,令他这一番话显得有些毫无说服力。
“……”
禅院惠率先道:“我去收拾厨房残局。”
中岛敦紧随其后:“我去安慰父亲。”
“嗯。”
这顿晚饭,三人一直等到了九点多才吃上。
因为是外卖,所以省去了餐具的处理,吃完后风祭居云就率先道了晚安回了房,仿佛是受到了做失败料理的打击。
中岛敦不知该如何安慰之际,却察觉到了禅院惠用眼神示意他跟上,中岛敦不明其意,却还是听话照做。
一路跟着禅院惠,直到进了他的房间。
他还没来得及好奇打量,就听咔嚓一声,房门被禅院惠关上。
这令中岛敦不禁感到忧虑,一颗心七上八下,甚至产生了禅院惠先前的和善只是伪装、如今私底下趁着没人他就要开始树立自己的威信。
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给自己定下诸多规矩之类的。
只是当禅院惠开口后,中岛敦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
“父亲的耳饰和白纱去哪儿了?”
中岛敦为自己的妄自揣度感到羞愧,于是毫无隐瞒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从自己被追杀,到后续风祭居云出面与港口黑手党的那场大战,只字不差地全部说了出来。
在听完全程后,禅院惠的一张脸沉了下来。
青翡色的眼眸之中带着骇人的森然:“一群不长眼的东西,敢将算盘打到父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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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令中岛敦猜到了什么。
“惠哥,你难道不成要对他们出手么?”
禅院惠回过神,看着一脸忧虑的中岛敦后,神情缓和了不少,他答道:“父亲既然已经宽恕他们,此次的事就此揭过。”
他不会做违逆风祭居云的事。
中岛敦闻言松了一口气,并不是高兴太宰治免去了新一桩麻烦,而是不愿看到禅院惠涉险——
初来乍到的中岛敦对禅院惠的实力还没有一个确切的概念。
禅院惠没有解释,他也感受到了少年的温良,以至于本能地想要将他与这些血腥的处置隔离开。
“早些睡吧。”
中岛敦点头应了:“好的,惠哥。”
目送着中岛敦回房后,禅院惠脸上的温和彻底卸去,他点开手机,在通讯录中翻到了标注禅院的号码打了过去。
“势力借我用下。”
听筒中传来的是一个泛着浓浓酒意与调笑打趣语调的中年男声:“我的好侄孙,这是考虑好了么?”
“一码归一码,不愿的话,我大可以去找五条悟谈。”
禅院直毘人话锋一转:“一家人的事找外姓人帮忙,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话?”
“说吧,要禅院家怎么配合你?”
禅院惠冷声道:“截断港口黑手党一切物资补给,给内阁施压,敦促他们开展扫黑。”
“虽然知道你会做这些是为了风祭居云,但不得不说,他的确帮你教导的不得了。”
出手果决且能把握度,简直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
禅院直毘人压下这一句,继而给出了回复:“可以,我以禅院家千年荣光向你保证,不会有哪怕一颗子弹流入港口黑手党的手中。”
禅院惠谈起了报酬:“你要什么?还是探寻我的术?”
“哈哈,不,我改主意了。”
“你的成就无法复制,就算禅院家能够诞生第二个十影法,可没有第二个风祭居云手拿把掐地一步一步地引领教导他走上这条路。”
更令禅院惠意外的是禅院直毘人说出的条件:“下周末空出个半天来一起吃个饭吧。”
“哦对了,记得带那只咒灵,以给那些顽固的老家伙松松筋骨,这就是我要的酬谢。”
禅院惠几乎是转瞬间就弄清楚了他的盘算。
利诱不行,所以改换了手段么?
不过,禅院惠并不介意。
能够左右他决定的自始至终只有他自己。
“可以,至于扛不扛得住,我不做负责。”
禅院直毘人乐呵呵道:“随便,反正都是一些靠着年龄与辈分升上去的老家伙,打死了空出两个位置来让年轻人上位,对禅院家来说还是一件好事……”
而在楼下的主卧,风祭居云的状态与中岛敦以为的因做菜失败而低落的猜测大相径庭。
青年靠坐在椅子上,神情冷肃,而在他的面前桌子上,被竖立起的手机正在进行视频通话。
声音冷吟,是在兴师问罪。
“我曾说过的,若是有人敢将注意打在小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