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疑惑地转头望去:“难道小惠改变心意了?”
显然是没有。
因为五条悟精确了禅院惠眸子看向的目标——他掌心拎着的印着京都传统糕点特产店的纸袋。
“好吃么?这东西。”
五条悟下意识地回道:“听网上的评价好像很不错……”
说着,五条悟看着禅院惠像是确认了什么,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喂喂喂,咩咕咪你不会是想……”
禅院惠毫不客气地朝他伸出了手:“分我一半。”
“这是打劫吧?”
一旁的虎杖悠仁感受到他询问的目光,下意识地点头:“好像是。”
禅院惠的回应是从丑宝的嘴里抽出了一张银行卡,用手指弹飞向五条悟。
“没有密码。”
虎杖悠仁继而道:“现在是强卖了。”
五条悟:“……”
他试图卖惨:“嘤,这可是我排了一小时的队才买到的……”
“我记得胖达他们的实战教学不包含出差到京都?”
禅院惠只差没有明说五条悟空出的时间是转包任务给学生所挤出的。
对于五条悟这么一个一找到机会,就会不余遗力占自己辈分便宜的不称职老师,禅院惠可没有多少尊敬可言。
两相夹击下,五条悟彻底的败下了阵来,只得依依不舍地分了一半辛苦抢到的糕点给禅院惠。
禅院惠伸手接过,目的达成令他心情好了许多,以至于对破天荒地给了五条悟一个好脸:“多谢。”
这让五条悟认识到了一个事实:“哎?原来咩咕咪你是懂礼仪的吗,所以之前就真的只是讨厌我吗?”
“五条三三就这么失败吗?”
他的感慨注定得不到解答,因为禅院惠礼貌性地道完谢之后就转身离开。
这一次他没有再为任何事情耽搁,不过眨眼间,身影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这令五条悟不禁感到疑惑:“明明这么急着回去,为什么还要执着带上一份糕点。”
“我记得风祭不喜欢吃甜的啊,所以是家里来客人了么……”
医院外响起的警笛声打断了五条悟的思考。
闻讯赶来的警察正在商议着,而内容则被六眼敏锐地捕获,是关于潜入查探原因。
这令五条悟重新执手办起了正事——
他看向虎杖爷俩,直接道:“长话短说,虎杖同学,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
仙台医院的闹剧结束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但即便是禅院惠赶上了最近的一班新干线,抵达东京也花了快两个小时。
又花了将近四十分钟转电车回到米花町,到家时已经快晚上八点。
禅院惠摸出了钥匙准备开门,然而他察觉到了门内的脚步声,这令他停下了动作。
下一秒大门被从内打开了一条缝,风祭居云探出头朝他露出了一个热切地笑容:“小惠你终于回来啦!”
“嗯。”
禅院惠点点头,假装没有听到紧随其后的另一道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风祭居云的手搭上了门把手,笑着说道:“锵锵,大惊喜!敦,快来见过哥哥!”
望着大门打开,禅院惠平息了心境,准备将手中拎了一路的伴手礼送出去,只是映入眼帘的一幕令他顿感惊讶。
“嗯?”
门后面的不是他预想中的少年,而是一只毛皮雪亮的白虎!
禅院惠眼中闪过意外,甚至陷入了自我怀疑,他回忆起风祭居云与他谈论对方时所用的称谓,脑中浮现了一个猜想。
难道,风祭居云说的猫咪不是指代……而是真的猫科?
但这个猜想在对上白虎那紫色虎眸中怯生生的期待后被打消,再聪颖的猫也不可能拥有如此灵动的眼神。
所以,是人,只是拥有变身能力。
至于为何会用动物形态迎接自己,禅院惠也有了答案,他转头看向风祭居云,果然看到了青年用眼神朝他示意。
-这是一个腼腆的孩子,小惠可以摸摸他,再说些什么缓解尴尬。
禅院惠也因此猜出了风祭居云的良苦用心,并予以配和。
他走上前,伸出手揉搓着白虎的脑门。
在感受到手下传来的顺滑毛皮后,禅院惠原本略带僵硬的手腕也卸去了名为刻意的力。
神情也变得柔和,语调也是在旁不多见的温和,他真切地给出了评价:“很帅气。”
同时在心底里补充了一句,也很好摸。
这一夸赞清楚地传进了他掌心下白虎的耳中,这令中岛敦不禁激动起来,张口准备袒露身份,却仍有所顾虑。
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风祭居云,在得到对方鼓励的点头之后,他解除了异能,化作了人形。
与兽形同色的白发紫眸少年鼓起勇气,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惠哥,我是中岛敦……”
第39章
禅院惠点点头,落空的手掌依旧没有收回的意思,只是再柔脑袋就有些失礼,最后改为了拍了拍中岛敦的肩膀。
“禅院惠,我的名字。”
边说,边将手中的纸袋递了过去。
中岛敦愣了一下:“哎?”
“给你带的零食,试试看合不合胃口?正式的见面礼后续会补上。”
想了想,觉得太过于生硬,于是禅院惠又补了一句:“以后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跟父亲。”
听着禅院惠这一番话,中岛敦打消了所有的忧虑,展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谢谢惠哥。”
“嗯。”
见二人完成会晤后,一旁的风祭居云开始履行自己作为长辈的职责。
他伸展着双臂,一手揽着一个,笑着说:“看镜头,说,茄子。”
“茄子。”
中岛敦下意识地照做,反观一旁的禅院惠因为熟知他的套路,卡着极限侧开了小半张脸。
随着咔嚓一声,闪光灯闪烁,将这一幕永久留存。
拍完照后,风祭居云就松开了二人,翻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十分满意:“就暂时先用这张照片做全家福吧。”
以至于禅院惠二人都被他留在了玄关上。
禅院惠对此接受良好,倒是一旁初来乍到的中岛敦显得有些懵逼。
禅院惠想了想,解释了一句:“父亲喜欢将有纪念意义的时刻拍照留念下来。”
“是这样吗……”
中岛敦也因此明白了先前风祭居云给自己摄录相片的用意,心中泛着阵阵的暖意。
中岛敦攥紧了拳头,给自己加油鼓劲:“惠哥,能跟我说一些父亲的事么,我想……多了解他一点。”
以更好的回报他的恩情。
禅院惠没有拒绝,他的确少言,但这个范围不包括家人。
“父亲他不喜欢繁缛的规矩,所以不会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