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就是基础法则,是指代这个世界上公认绝对权威存在的法则,就类似于游戏世界里面绝对的红线限制。”
“这个的话本来是打算在敦学到异能操控的时候再说的,不过现在谈到了,那就简单地提及下吧……”
眼见小课堂即将开课,中岛敦立刻乖乖竖起了耳朵倾听。
风祭居云缓缓道:“目前能够证实的总结并不多,而大多数就类似于白天一定要有太阳啊,吃饭碗里一定要有菜这种的,其实只是听着高大上的称谓罢了。”
“不过也有一些有那么点用,敦只需要记住这三点就够了——”
“一,此世无神,主宰者为人。”
“二,异力唯一,无人共负二。”
“至于第三点么……”
他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些出神,最后是禅院惠接过补完:“最强枷锁,未具实形。”
“枷锁……禁锢?”
中岛敦听得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风祭居云闻言回神,却没有解释,而是罕有地糊弄道:“这个啊,等敦长大了,自然就会知道了。”
“敦还有别的问题想问的吗?”
中岛敦一时间还真没有特别要关注的东西想起来,正准备说去吃饭,一旁沉默许久的禅院惠则询问了风祭居云一个问题:“七宫不应该会察觉到敦到来。”
“帆谷文雄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敦跟他发生冲突,从而伺机获得血液,所以他大概率会在两人见面后找个由头指出追兵并加深物业,直到达成自己的目的。”
“同样,他的逃脱也不太对劲。”
“隧道里的七宫已经深处重伤,即便芥川龙之介没有完全动杀心,只是在逼近。”
禅院惠看着中岛敦眨巴的眼眸,拆开详尽地解释了其中原因:“为的是加深森鸥外跟特务科就七宫一件事交易的砝码,好弥补回自己优质细作死亡的损失。”
“毕竟活人蕴含着无限的价值,但是死人,只有给活人争取价值这一种价值。”①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一冷:“特务科那些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招人厌烦,竟然打起了利用七宫对付父亲的主意……”
“啊?这里面还有特务科的事?怎么看出来的啊?”
中岛敦只觉得自己像是看漫画像是漏了好几册,不然剧情怎么就是连贯不起来呢?
而正应了钉崎野蔷薇的那句评价,禅院惠的回答跟风祭居云如出一辙:“猜的。”
中岛敦:“???”
“特务科的职责说白了只有两种:确保不会再有新的父亲出现,以及想办法让父亲不再出现。”
“……”
第111章
“其实也大差不差吧。”
风祭居云点头后,主动接过了话茬,道:“小惠会敏锐,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至于他是谁么……”
中岛敦面露期待。
“因为不是什么很紧要的事情,我刚刚忘了想起来问。”
风祭居云摆着手,道:“不过也没事,反正七宫也已经落网了,未来的结局大概是做一辈子牢吧,找个人问问就好了。”
“坐牢?”
他提及的大岳昌浩的下场令中岛敦产生好奇:“有关押咒术师的监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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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祭居云却道:“他已经不再是咒术师了,本身就根基不稳,还数次受伤导致那股力量不稳定,又在这个过程中遭到了控制最后被强制截断……”
“他现在的话就是一个普通人,甚至身体素质还要差一些。”
“也不是说未来没有重新愈合的可能性,不过概率很小,我想也不会有人花这么大功夫去推进……”
中岛敦想起了先前在酒店跟虎杖悠仁他们交谈时候偶然从禅院真希那里听到的情报,询问道:“这类交换类的异力不是很珍惜么……”
风祭居云略带疑惑地抬头:“嗯?交换类?”
“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就能够换取不设上限的力量,是我理解错了吗……”
听完中岛敦的话,风祭居云笑了起来:“敦对这一类能力者的解释是没错的,也的确有这类人存在,不过七宫不是。”
“他……不是?”
“不是。”风祭居云摇头,道:“他就只是攻击性异能者的变种,算不上交换类的范畴。”
见中岛敦瞪圆了眼睛,风祭居云详细解释道:“至于情报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除了因为他的异能表现效果的确像交换能力所造成的痕迹——”
“悄无声息地击溃所有生命力,令人从内而死,甚至外部都没有内伤,会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裁决剥离这也正常。”
听到风祭居云的描述,中岛敦忽然感到一阵耳熟。
“剥离……好像在哪儿听过?”
禅院惠提醒道:“跟父亲异能造成的伤口极为相似。”
只不过显而易见的,风祭居云对物体释放的范围更广。
不止是**,就连死物都能够做到单凭心意生灭,大岳昌浩跟他的异能相比几乎是天差地别。
中岛敦发出了原来如此地感叹。
“其次么,不止是你们手里的情报有误,就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给骗了,对自己的能力是交换一类深信不疑……”
风祭居云道出了猜测:“这也是跟他自身的经历有关,因为没有得到无条件地赠与,所以认定一切的获得都有代价,甚至自顾自地代入……”
“人的意识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有些时候为了让自己接受一些不满意的真相,还会自欺欺人地欺骗自己。”
说到这里,风祭居云则最后感叹了一声:“而且,交换类异能者的上线者普遍很低,的确很多人交换的物件没有设置,但要的代价却是一人无法承受的住。”
“毕竟馈赠可是神明方才能够涉及的范畴,而神明所需的代价,往往是一城起步……”
中岛敦不解其意:“此世无神,这不是父亲您刚刚提及的基则么?”
又怎么会突然提起神明?
对此,风祭居云的回答引人遐思:“敦就当我是在打一个比喻吧。”
凭借着信任少年本能地点头,但直觉告诉他并不是这样的,其中定然隐没着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他也认可,却没有深入地纠结下去。
因为风祭居云不会害他,没有主动说起来,那就是证明现在还不自己该知道的时间。
他可以慢慢等。
在中岛敦揭过着这一茬的同时,风祭居云也拿出了手机翻出了他在警察系统微不足道人脉的联系方式,一个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日本警察本部长办公室,座机猛然响起。
在看清来人之后,原本因为无礼打来电话的男人瞬间和缓了颜色,并迅速接听。
“风祭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不仅是尊称还是用语,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