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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成癮 第二十五章:酒後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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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顧南西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6:13:29 来源:搜书1

言天雅也輕輕搖了幾下骰盅,偏開一些看了一眼點數:「我加註。」紅唇微微一笑,風情嫵媚,說,「定北侯的片酬。」

陸千羊立馬從沙發上跳起來,問張作風:「導演,方便透露一下幾位數嗎?」

張作風用手比了個數。

八位數!陸千羊不淡定了:「豪賭呀!」

眾人倒抽一口氣,這手筆也太大了,免不了猜測:莫非言天雅點數很高?

「除非搖出三個六,」作為多年搭檔,唐易很中肯地提醒,「不然我不建議你在宋辭這種錢多得沒處燒的人面前一擲千金。」

言天雅笑著用酒杯碰了碰唐易的杯子,優雅地小抿了一口:「興許就是三個六呢。」放下杯子,她淡淡然地笑著,「宋少,你呢?要不要加註?」

宋辭還是問阮江西:「要加嗎?」

阮江西點頭。

宋辭千依百順,十分聽話:「聽你的。」

宋辭到現在,連骰子都沒看一眼,就這麼完全聽阮江西指揮?也太唯妻是從任意妄為了吧。

陸千羊看得好激動,恨不得撲上去翻開阮江西的骰盅一看究竟,按捺住心中的躁動,她猴急猴急地看著宋辭:「宋少,您錢多,痛快地砸吧!」

宋辭抿了一口酒,將酒杯放下,緩緩抬眸:「加註,這杯酒。」

眾人獃滯,目瞪口呆。

陸千羊嘴角一抽:「不是吧?宋少,是不是江西偷偷告訴你她搖到三個一了?」

宋辭不予解釋,繼續給阮江西餵食。

如此反應,高深莫測呀!

陸千羊仔細瞧也瞧不出苗頭,就慫恿:「宋少,這可是騙信任的環節,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這押注的環節,不管是點數大的要乘勝追擊,還是點數小的要反敗為勝,通常會下狠注以表明自己點數大勝算高,從而獲取押注人信任,然而,宋辭這一杯酒,完全反其道而行啊。

這到底玩的是什麼?

言天雅用酒杯敲了敲桌子:「可以押注了。」

張導看懵了:「都這麼淡定,玩哪樣啊?」

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覷,舉棋不定。

陸千羊賊溜溜的眸,轉了幾圈,第一個下註:「宋少捨不得輸錢,回頭記得上交給我家藝人哈。」然後,掏出她的小錢包,抽出幾張票子押給了言天雅,她覺得吧,宋塘主肯定在任性妄為,帶著他女人耍著大家玩,或者……陸千羊恍然大悟了:「宋少,你不會是想故意輸了,然後讓江西在微博上給你正名表白吧。」這完全是宋辭的高逼格啊!

宋辭面無表情,專註伺候她女人各種吃喝。

陸千羊覺得她真相了!又從錢包裡抽出幾張票子,想了想,把所有口糧錢都押給了言天雅。

經陸千羊這麼一揣測,大家細想,也覺得像那麼回事。

「宋少,你默認了嗎?」魏大青弱弱地問,不太確定地押了三杯紅酒給言天雅。

「八位數的片酬,天雅應該不會胡來吧。」張導押了他的鑲鑽皮帶給言天雅。

「江西,我好像看見你眼皮跳了一下,心虛嗎?」編劇把她藏包底的劇本都掏出來了,同樣,押給了言天雅。

紀衍一貫理智:「這一局我看不明白,不參與。」

其餘參與者,都紛紛下注給了言天雅,除了唐易,他的解釋很簡單:「宋辭怎麼捨得讓他女人輸。」然後,把耳朵上的藍鑽取下來,扔在了阮江西那邊。

話雖如此,可是光看言天雅面前那一堆籌碼,不是已成定局嗎?

「可以開注了。」

言天雅的手還未來得及揭開骰盅,宋辭微冷無痕的嗓音低低響起:「這杯酒你們預備怎麼分?」

一句話,所有人醍醐灌頂,恍然大悟了:原來,宋辭玩的是絕地反擊……

陸千羊頓悟後,第一個轉了風向,把她的票子全部推到阮江西那邊:「我好像突然悟到了這個遊戲的精髓。」一句話總結,「還原真相神馬的都是浮雲,分贓才是王道!」

即便言天雅點數大,押注人能分的,也不過是宋辭那一杯酒,然而,若押注給宋辭,即便小概率獲勝,但是那八位數的片酬,確實能擊破那小概率事件的防線。

哦,原來這遊戲是這麼玩的!難怪宋辭反其道而行,果然,無商不奸!

跟著奸商有錢分,無疑,最後所有的押注都落在了阮江西那一方。

宋辭親了親阮江西的臉:「你贏了。」端起他放在桌上的那杯酒,微微抿了一口,看言天雅,「你輸了。」

言天雅搖頭失笑:「我是輸了算計。」打開骰盅,她無奈得很,「不是輸了點數。」

眾人一看,握草!

「三個六!」

也就是說,不僅是言天雅的八位數片酬,桌子上所有的籌碼,全都歸宋辭了,換句話說,宋辭空手套白狼了。

紀衍不禁問:「宋少,你知不知道江西的點數?」

「為什麼要知道?」宋辭冷冷淡淡,「這個遊戲,玩的是押注人的心理,不是莊家的籌碼和點數。」宋辭言簡意賅,「你們太笨。」

「……」

什麼叫高智商碾壓,這就是!所有人啞口無言,一致看向阮江西:宋辭這麼變態,這麼囂張,你不管管嗎?

阮江西就說了:「我也不會玩,和他們一樣笨。」她實話實說。

宋辭不以為然:「他們怎麼能和你比。」

「……」

『他們』是誰?『他們』已吐血身亡!『他們』之一的陸某很好奇,揭開了阮江西的點數,一個一,兩個二,不是三個六,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連連輸掉兩局,陸千羊已經不堪負重,癱在了沙發上,唉聲嘆氣:「別說八位數的片酬了,連一口酒都分不到,還要倒貼我的口糧錢,這個世界好無愛。」她就不明白了,上帝為何要造就出宋辭這樣的變態來為禍人間。

張導也悔不當初啊:「用一杯酒贏了八位數,我們為什麼要助紂為虐呀?」

陸千羊跟著一唱一和:「居然用金錢動搖我們還原真相的決心,簡直太陰暗了。」痛心疾首了好好一會兒,看著唐易搖頭,「不科學啊,你為什麼一開始就押給了江西?」

唐易思忖了一下,相對精準地描述:「因為沒有人能從宋辭手裡討到好,即便是一杯酒。」

又漲姿勢了!又刷新資本家宋辭大人的新高度了!眾人不由得深思了:宋辭技能這麼高,阮江西降得住嗎?

這時,宋辭開始收債了:「記得把錢打到江西的帳上,還有這些東西,兌換成現金給她。」

空手套完了白狼,轉身就把小白狼獻給了阮江西,得了,阮江西不用降,宋辭大人俯首稱臣。

還有……

遊戲規則有說押注人的籌碼要兌換成現金付款嗎?這分明就是變相的欺壓老百姓。

小老百姓們敢怒不敢言,一個一個默默地收回自己助紂為虐的籌碼,恨不得剁手。

也就只有陸千羊這個狗仔隊出身的傢夥,還有心情關心別人的八卦:「還有天后大人的**,咱在線等。」

言天雅大方表示:「願賭服輸。」

果然是一場豪賭,以言天雅慘敗收場。

宋辭旁若無人地與阮江西親昵,問她:「還玩不玩?」

她搖頭:「應該沒有人敢和你玩。」

那是當然,在場所有人都表示不想跟宋辭玩任何遊戲,不管是比腦力還是財力,傻子才會去找虐。

阮江西似乎有些倦,宋辭抱起他:「你陪我去睡會兒,這裡太吵。」

不等阮江西回答,陸千羊就貼上去了:「江西,我今天輸得這麼慘,你要陪我借酒澆愁。」她立志,「我要把四十八樓的酒喝光,把我損失的錢全部喝回來!」

阮江西有點為難了。

宋辭明確表態:「你要陪我。」

宋老闆,您不覺得應該要矜持一點嗎?陸千羊就表現得很大方,很矜持:「沒事,你去陪宋少吧,我一個去喝酒,反正醉死了,遭殃的也是別人。」

這是什麼話!

阮江西權衡了一下,對宋辭說:「我馬上回來。」

「走走走,我們去玩行酒令。」陸千羊嘚瑟地往後瞄了一眼,覺得自己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哈哈,讓宋辭大人吃癟真是比什麼都治癒。

「咣!」

宋辭摔了酒杯,嚇得侍應連退十幾步。

然後,惱了一會兒,宋辭起身跟上去。

幾輪行酒令之後,會所裡隨處可見都是空酒杯,儘管宋辭攔著,阮江西還是不免沾了些酒,只是宋辭不知道,阮江西酒量竟比那姓陸的還要差。幾杯酒後,便昏昏欲睡,小臉滾燙得嚇人,宋辭心疼壞了,直接把那姓陸的踢開,將阮江西抱回自己懷裡。

將近十一點這場慶功宴才收場,到場的男男女女十幾個,醉了一大半。

門口,泊了十幾輛車,言天雅抱著手,走到紅色的法拉利前:「要不要送我一程?」

唐易搖下車窗:「那麼明天我們這對熒幕情侶應該會上頭條。」

言天雅似真似假地開玩笑:「假戲真做也沒什麼不好。」

多年合作,他們之間這樣的玩笑話並不少見,只是今晚,她似乎說得認真了些,而唐易,卻玩味居多:「我家那位脾氣不好。」

言天雅似乎想要說什麼,唐易卻突然開了車門,下車,看著遠處:「又喝多了!這個混帳東西!」惱怒地抓了一把頭髮,唐易對著門口那醉成一團正抱著廣告牌耍流氓的女人吼道,「陸千羊!」

言天雅失笑。

「誰讓你喝酒了!」

「走開。」

「你老實點!」唐易把陸千羊拽進懷裡,往停車的方向拖。

陸千羊眯著迷離的眼,瞧了又瞧,然後一巴掌揮開眼前晃來晃去的臉,十分嫌棄:「你誰呀?別來晃姐姐的眼,頭暈。」

唐易懶得說話,托著她走。

陸千羊哪裡安分,扭來扭去,撕拉拽扯:「走開走開,擋住姐姐探索姦情的視線。」一把把唐易推得老遠,她趔趔趄趄地走到言天雅面前,伸出手摸摸自己的下巴,笑一臉的蕩漾,「美人,等人嗎?」

這流氓,這猥瑣的女流氓!

唐易把她拽回懷裡:「再亂動,我現在就辦了你!」

女流氓抬頭挺胸,歪歪倒倒,酒氣衝天:「我就動,就動!」

若要說起不服管教,陸千羊絕對無人能及。

言天雅苦笑,戴上墨鏡,走進了夜裡,身後,男女吵吵嚷嚷的聲音越漸遠去。

一刻鐘後,言天雅發了一條微博,只有四個字,如下:

言天雅v:我失戀了。

網友們的第一反應是:「臥槽,天后的微博被盜了。」

第二反應是:「那個殺千刀的是誰?」

第三反應是:「唐天王的姦婦是誰?」

只是,儘管網上鬧翻了,當事人卻不做任何聲明,鬧了幾番,便又成了一樁無頭公案,然後,不出意料地,話題炒到了即將首播的定北侯身上,定北侯臨播出之前,又順勢熱了一把。

張導不免又多喝了好幾杯,拿著酒杯就要去給阮江西敬酒,卻被宋辭一個眼神凍住了。

「呵呵,宋少你忙,你忙。」

導演很識趣地不打擾宋辭忙著給她女人端茶遞水。

宋辭給阮江西餵了半杯溫水,她乖乖張嘴吞咽,喝完便皺著臉窩在宋辭肩上,偶爾,喃幾句醉語。

秦江接到宋辭電話便趕過來接人了,見狀,不禁提議:「宋少,我看阮小姐好像醉了,要不我去開個房間?」

「不要!」阮江西抬起腦袋,晃了又晃,軟綿綿地抓著宋辭的胳膊蹭,「我要回家,我要抱著我的宋辭睡覺。」

可能真是醉得厲害了,說話膽大奔放了許多,不過,顯然宋辭是很受用的,扶著阮江西軟綿綿的身體,宋辭輕聲哄她:「乖,別亂動,我帶你回去睡覺。」

聽語氣,宋辭很期待阮江西抱著他睡覺嘛。

不過,阮江西又喃了一句,仔細聽,她說:「宋辭很乖的,它會趴在我枕邊睡。」

趴?這說的是宋大人?

阮江西輕言細語的,話比平時多了許多:「它的毛很暖和,我很喜歡。」

這下沒有疑問了,阮江西嘴裡那隻很乖、毛很暖和的宋辭,並非是宋少大人吶。酒後吐真言,阮江西要抱著睡覺的,居然不是正牌宋辭大人。這事兒可就大了。

宋辭臉上,簡直烏雲密布,若非阮江西還醉著,不然宋辭肯定要好好身體力行地教育一下他的女人誰才可以讓她抱著睡覺。

好冷好尷尬啊,秦江假意咳了幾嗓子,問:「宋少,這房間還要不要?」

「去開車過來。」說完,宋辭抱起他的女人,往外走。

還是依老闆娘的意思,回家抱宋辭睡覺,這宋辭嘛,當然是眼前這隻脾氣不好的。

秦江得令,去開車了。

這個時辰,路上來往的車輛不多,秦江走的又是國道,車速很快,因為阮江西醉酒不舒服,宋辭都命令了幾遍開快點了。

阮江西睡在宋辭懷裡,也不知道喃了幾句什麼。

宋辭拂了拂她潮紅髮燙的臉:「怎麼了?」俯身,湊近阮江西聽她輕輕呢喃。

阮江西卻伸手推開宋辭,睜開水蒙蒙的眼睛,睫毛顫了顫,也染了水霧,她說:「我渴。」嗓子,又乾又啞,有著醉酒後的溫軟。

秦江聽聞,剛要體貼地把水遞過去,餘光卻掃到後面的動靜。

阮江西抱著宋辭的脖子,伸出舌頭正舔宋辭嘴角。

「咚!」秦江手上的水掉了,趕緊轉過頭去,不敢偷瞄,實在忍不住從後視鏡裡可勁兒偷瞄,這場景,太勁爆了,秦江突然覺得,老闆娘喝醉了酒好大膽,好奔放啊,宋老闆一定很喜歡。秦江又偷瞄一眼,果然看到宋辭乖乖低頭,配合阮江西的高度,張嘴讓她親。

這場面,要流鼻血了……

秦江穩住,穩住,減了速慢慢來,他覺得他家老闆肯定也不是那麼急著回去了。

很久,真的過了很久,阮江西親完,可能是睡意醒了,從宋辭腿上爬出來,雙手撐著宋辭的胸膛,她笑盈盈地說:「宋辭,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親完就表白,喝醉了酒的阮江西,膽大極了。

酒真是個好東西,讓宋辭嘗盡了甜頭,他心情愉悅,輕笑出聲,精緻美麗的眼裡,全是寵溺,他摟著阮江西的腰不讓她掉下去,親親她瑩潤的唇角,說:「我知道你喜歡我。」

語氣,難掩得意與歡喜。

大冬天,秦江都感覺到了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只是,這麼美好的時光,就過了一小會兒,因為,阮江西似乎有些要哭了,聲音一點一點酸澀。

她喊他:「宋辭。」手緊緊抓著宋辭的衣角,因為太過用力,有些輕微的顫抖。

如此一聲,淒婉,悲涼,甚至有一點點害怕。

宋辭心疼壞了,心尖兒都有些發緊,把阮江西的手包在掌心了,親了親,又親了親她緊緊鎖著的眉頭:「嗯,怎麼了?」

眼眸,濕潤了,紅紅的眼眶一眨不眨,那樣深邃地看他,似乎要將宋辭的模樣刻在眼底,她喊:「宋辭。」

宋辭將她抱緊了幾分:「嗯。」

她卻不厭其煩地喊他的名字。

「宋辭。」

「宋辭。」

「宋辭。」

眼淚,從眼角滑落,滴在了宋辭的手背上,滾燙滾燙的,他的心狠狠地一痛:「江西,我在這,」他親她的眼睛,一遍一遍吻掉她眼角的眼淚,鹹澀極了,宋辭的聲音都幾乎在顫抖,「我在這裡,江西,怎麼了?你告訴我,你哪裡不舒服?」

她蹭著宋辭的脖子,哽咽地說:「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我要嫁給你,我要給你生好多好多的寶寶。」邊說,邊抽噎。

如此樣子,與她平時的淡然冷靜天壤之別,醉了酒,像個孩子,會悲傷地哭泣,會任性地撒嬌。

宋辭心軟得一塌糊塗,應她說:「好,都依你。」

然後,阮江西便笑了,紅著眼,眼角的淚痕還未乾,她笑著。

雨過天晴,說變就變,大概真是醉的狠了,只是秦江覺得,剛才的阮江西,太悲傷,好像背負著什麼,不堪負重,他總覺得,阮江西身上,藏了太多太多事。秦江正感慨著,後座那邊,畫風突然大變。

阮江西笑著對宋辭撒嬌:「宋辭,我要親親你。」

如果說剛才是電閃雷鳴,那麼現在,是春風細雨。

當然,宋辭很喜歡,湊過去,將唇靠近阮江西唇邊,讓她胡亂地親,沾了他滿臉口水。

親了好半天,阮江西哼哼唧唧,不滿意了,眨巴著眼看宋辭,說:「我還要摸。」語氣,跟平時一般無二,十分認真正經的樣子,大概,喝醉了,她不過是順著本能,根本不知道在做什麼。

好吧,春風細雨已經轉狂風暴雨了,這都上手了!

當然,宋辭還是完全不抵抗,全程配合,握著阮江西的小手就放在了自己腹部,一副心情晴朗的樣子:「好,你想幹什麼都行。」

秦江覺得吧,宋辭大人肯定連獻身的打算都做好了,簡直迫不及待。

不過顯然,阮江西技術不行,完全不得其法,跟撓癢癢一般,小手四處點火,倒是惹得宋辭紅了眼,連耳垂都熱了,一雙好看的黑瞳,亮極了,有些湧動的星子,灼灼發光。

秦江覺得,再這麼摸下去,會出事的,男人嘛,幾個經得起這樣撩的,更何況是對阮江西沒有一丁點抵抗力的宋辭。

好在,阮江西點到為止了,宋辭的喘息聲這才緩緩平息,只是眼裡的潮紅還沒有褪去。然——

阮江西從宋辭懷裡探出一個腦袋,突然說:「宋辭,我要和你做那種事,那天我們在床上做過的,我喜歡你的身體。」

「呲——」車子驟然飆了一下速,秦江立馬穩住,半天才找回魂魄。他發誓,他剛才真差點魂飛魄散了!老闆娘這說的什麼話,剛才的狂風暴雨還不夠,現在才是晴天霹靂!

難怪世人總說喝酒誤事酒後亂性,真不是說說而已,老闆娘再這麼膽大妄為下去,別說宋少扛不住,他這個旁觀者都快要頂不住了!太勁爆了!太激情了!

見宋辭沒有應她,阮江西纏著他,軟綿綿地問:「宋辭,你為什麼不說話,你不想和我做那天晚上做的事嗎?」

老闆娘,不要再強調那天晚上做的事了!還有,宋老闆怎麼可能不想,他眼睛都紅了好嗎?!

果然,密閉的空間裡,宋辭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後視鏡裡,秦江看到宋辭的眼裡的情潮已經一發不可收拾。

阮江西醉得厲害,卻絲毫緊繃感都察覺不到,依舊在宋辭懷裡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終於,宋辭的理智與抵抗力全部耗光了。

宋辭吩咐:「把車靠邊停。」

聲音,沙啞又緊繃,即便是同為男人的秦江聽了都覺得魅人得緊,口乾舌燥的,他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作為已婚男人,秦江很明白宋少現在是個什麼狀態,雖然他很想提醒一下,現在是在國道上,在外面,露天啊露天!

秦江才沒那麼蠢,當然不會傻到在這個節骨眼上說這麼掃興的話,尊令把車停了,還特意停在了最不起眼的分叉路的末端邊兒上。

剛停車,宋辭又說:「你下去。」

秦江一秒都不敢耽誤,灰溜溜下車,順帶把車門關嚴實了,然後宋辭把車窗全部關上,秦江跑到幾米,蹲在路邊望風。秦江都為自己的體貼感動哭了,沒辦法,老闆娘好不容易喝醉一次,破天荒這麼主動,他哪裡敢妨礙到宋老闆的福利。

今天,還算是個好日子,花好月圓,就是冬風有點冷,秦江抱著肩膀,蹲在路邊,眼睛四處逡巡,隨時備戰,不能讓任何生物打擾到他家老闆吃肉,不然,很慘的人會有兩個,一個是阮江西,另一個就是他。

只是,秦江沒辦法淡定了,隔著幾米的距離,隱隱約約,傳來對話,側耳細聽:

「江西。」

宋辭悶哼了一聲,聲音暗啞,像很舒服,又像不舒服,性感得一塌糊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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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女主

「施芯藹?嗯,三十歲的剩女,到現在還是單身。」

「要問她為什麼連男朋友都沒有?呵,人家父母可是大學教授,眼光高得很!」

要是知道芯藹其實是個小資產富婆,不知道這些人還會不會這麼想!

關於男主

「冷靜。」

「沉穩,不好接觸,有距離感。」

「很厲害,而且長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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