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安家兩父子休息了會沒事做,下地去了,安夏午睡了,周翠蘭悄咪咪溜了出去。
……
“你說什麽?安夏親口承認了?”
“是啊,今天去商場逛街,遇著一老頭,一看穿戴就是有錢人,這老頭看到安夏,激動地跟啥似的,拉著安夏就不停道謝,我這才知道,當初這老頭在菜市場買菜心臟病犯了,是安夏救的他。
而且安夏還當場給他診脈,把他的情況說得清清楚楚,那老頭身旁的老太婆都說安夏神了,最後她還給老頭開了藥方和藥膳,告訴老頭怎樣吃,這不是醫生是啥。”
“你說得對。”村長激動地抱著周翠蘭,給了一口。
“蘭蘭啊,你就是我的福氣,這樣的事情都能被你遇到,現在我可以斷定,安夏背後根本沒有老中醫,她自己就是那個老中醫,雖然她怎麽學會了這麽厲害的醫術我不知道……”
“胡哥,安夏天天在家裡看醫術,也許這孩子本來就有中醫天分,再加上刻苦看書,無師自通呢。”
“這也有可能,反正她是會醫術的,燙傷膏也一定是她自己配的,中醫只要研製出某種特效藥,都會把秘方記下來,接下來你好好找找,安夏的秘方都記在哪了,只要找到燙傷膏的秘方,咱們就發了。”
“胡哥,找到秘方,咱兩、咱兩是不是就能在一起了?”
“蘭蘭,只要找到秘方,我就立刻跟我家的黃臉婆離婚,帶著你去南方,有了秘方以後的日子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你喜歡啥咱就買啥,衣服項鏈皮包,想買多少就買多少。”
周翠蘭也激動了,撲到村長懷裡,“胡哥,你對我太好了。”
胡漢橋見周翠蘭一臉沉醉,心下冷笑,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只要自己有秘方,啥樣的小姑娘找不到,到時候自己拿了秘方,立刻偷偷離開山坡村,到了南方找人一起合作,就做這個藥,不出一年自己就發了,到時候買汽車、買大樓房,那日子怎樣舒服怎樣過。
“但是你切記,找到秘方抄下來,再把東西好生還原回去,別讓安夏發現了,否則她鬧起來,你也知道安夏的厲害,咱們走不走得了都兩說。”
“我記下了。”
周翠蘭一五一十地記下胡漢橋的叮囑,安耐著心頭激動,又匆匆忙忙地回了家。
剩下的日子,她有事沒事就找安夏說話,“安夏,那你現在會看病了嗎?能給我看看嗎?”
安夏見周翠蘭那樣子,也不是找自己看病,但她還是配合周翠蘭一起演戲,告訴周翠蘭她身體挺好的,沒啥毛病,周翠蘭聽了特別高興。
“夏夏,那程家老爺子認你做乾孫女,是不是也是因為你治好了他家小美的臉。”
安夏點點頭,“有這一部分原因。”
“那個燙傷膏真的這麽靈?有沒有名字啊?”
“這個就叫燙傷膏,效果確實不錯。”
“哎,是啊。”周翠蘭記下名字,扯了個謊說買菜,立刻走了。
安夏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冷笑,她怎麽會聽不出來周翠蘭對自己的試探,這個大網可以慢慢收網了。
剩下的日子,安夏除了看書就是睡覺,也不出門,給周翠蘭急得不行,安夏不出去,她就不能找東西,眼瞅著時間不多,安夏說不準哪天就走了。
終於有一日,安夏去看張來寶,他的丙肝治好後過了一個月了,張來寶去醫院做了個肝功能檢查,安家業陪著一起去的,兩人從醫院回來後,安家業就回家喊安夏,知道安夏會醫術後,他最高興,晚上做夢還夢到安夏成了醫生,這可是受人尊重的職業,那就算是跳出農門了。
安夏一走,周翠蘭立刻關上院門,想了想怕不妥,又插上門栓,然後跑進安夏房間裡翻找起來。
她先翻安夏的箱子,因為不能被發現,所以不光不能弄亂了,還要記得哪件衣服在下,哪件在上,東西都擺放在什麽位置。
找了半天,除了衣服和一個相冊外,啥都沒找到,她又把箱子裡裡外外翻了一遍,箱子裡沒有。
她又去翻床上、枕頭下還有書桌上,剛找了一半,聽見門外喊聲,安夏回來了,周翠蘭心頭一驚,連忙把東西擺放好,急急忙忙出去。
“四舅媽,中午來寶叔叫咱們一起吃飯。大白天,你插門幹啥?”
“我、我想換身衣裳,怕有人進來了。”
“哦,那現在過去吧,一起幫忙弄一下。”
周翠蘭答應著,跟安夏一起去了張來寶家,第一次搜查失敗。
日子又過了兩天, 這兩日她急的嘴上都冒出了大水泡,這兩日她還真有機會在安夏房子裡翻找,可是她找遍所有地方,所有東西,說句難聽話,就包括安夏看的書,她都恨不得一頁頁翻了一遍,就是沒找到秘方。
安夏每次回來,都能發現點房間裡的不一樣,比如床上的褶皺沒了,書本的位置挪動了,看周翠蘭一天天著急的,她忍不住暗暗發笑。
但是沒辦法,村長那人十分多疑,如果讓周翠蘭輕易找到秘方,那村長根本不會相信,反而會覺得這裡面有什麽貓膩,還有一個禮拜,就讓他們急一急。
周翠蘭也沒有辜負安夏的期望,幾乎天天都去找村長哭訴。
“胡哥,會不會咱們想錯了,她根本不是醫生,我翻遍了她所有的東西,根本沒找到秘方,就連她看的書,我都一張張地翻了一遍,裡面連個紙條都沒有。
還有床上的被子枕頭褥子我全都翻了一遍,啥都沒有,每天除了垃圾簍裡有些廢紙,寫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找不到秘方。
而且她馬上就要走了,那天我聽她跟安家業說,最多再住一個禮拜,這可怎辦?要不我直接問她要吧,我根本找不到。”
“不行!我之前已經要過了,這條路行不通,你再好好找找。”
“那你說,我還能找啥?”
這下輪到胡漢橋一籌莫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