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看了看領隊,“領隊老師,您跟主辦方談一下吧。”
領隊老師皺皺眉,“這怎麽談,這種事情都是按照報考名單來,你沒有報名,就沒有比賽資格。”
“老師,那我跟主辦方談一下行嗎?”安夏見領隊老師面露難色,“老師,我去試試,談談又不掉一塊肉,萬一談成了呢?不過到時候麻煩老師您幫我敲敲邊鼓,我想主辦方應該是有這個權限的,畢竟事情緊急。”
“領隊,試試吧,我們數學組,不能、不能一下損失兩個人啊,你看看其他國家,亞洲國家數學本來就實力雄厚,現在就連歐洲和美洲的數學隊,也全都是亞裔學生,競爭太激烈了,我們也是為了國家榮譽著想,試試看,不行也少不了一塊肉。”
數學組老師最後一句話說動了領隊,這事情倒是可以一試,不成也沒什麽損失,一行人去找主辦方。
安夏走後,女生宿舍的其他女生全都覺得奇怪,劉夢媛就因為私自換宿舍,被取消比賽資格?這處理挺嚴重的,但誰也不敢說什麽,吃了藥的女生沉沉睡去,大家在其他組長的帶領下,洗漱完成組隊出去吃早飯。
看到華夏國領隊,主辦方領導就想走,只可惜來不及了,安夏喊住了他,看到那個小姑娘,主辦方領導有些頭疼。
“尊敬的老師,你好,我的同學劉夢媛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嗎?”安夏沒有談自己增補一門數學考試的事情,先談起劉夢媛來。
見主辦方望著自己的領隊老師,安夏立刻解釋,“是這樣的,劉夢媛同學十分奇怪,她一口咬定,是因為我得罪了法國隊的傑森,所以傑森對她展開了報復,將她綁在床上,似乎是想虐殺她!當時現場也確實十分危險可疑。
這個黑鍋我不能背,所以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想問一下您這邊兒調查出什麽結果嗎?”
原來是這樣,那晚的事情,傑森全都交代了,確實是他因為昨日上午的事情受了刺激,所以瘋狂報復華夏國隊員,但是據他交待他只是想嚇唬一下劉夢媛,並沒有對她造成實質性地傷害,可問題是把劉夢媛全身捆綁,衣服頭髮凌亂,這怎麽可能是沒有實質性傷害。
其次還有一段口供對不上,傑森說是英國隊蘇菲主動來找他的,告訴他自己宿舍有個華夏國姑娘,問他有沒有興趣,可英國隊蘇菲卻說,當晚她找同學複習到很晚,不知不覺就睡在了同學那,並不知道自己宿舍發生的事情。
這塊因為二者所說不同,所以還在調查中。
“目前初步有了一些結果,但是還沒調查完,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安夏就知道,主辦方不可能這麽快給出結論,一個英國一個法國,他們肯定不願得罪。
“但是因為這件事情,劉夢媛同學受到了很大刺激,現在已經病倒在床上,我們數學組的比賽同學也因此少了一個人,如果這件事情讓您為難,我們還是報警吧,畢竟我們華夏方的學生收到了欺侮,現在我們的數學組還缺了一個比賽的人。
不能讓受害放吃虧吧,我們現在數學組的比賽都不知道怎麽弄,既然我們數學組吃了虧,憑什麽讓害人的法國和英國還能這樣參加比賽,這件事情我們華夏方要求報警,然後召開記者發布會,對此次比賽的英國隊和法國隊表示抗議。”
說完後,安夏望了眼領隊老師。
領隊老師立刻反應過來,“是這樣的,我們華夏國本來是事情的受害者,結果我們現在不光隊員被欺負了,還因此影響到我們的數學組比賽,我們是受害者,這個責任不該我們承擔,如果現在沒有結果,那我要求報警,讓警察把此事調查清楚。”
主辦方臉色難堪,此事不能報警,“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嚴肅調查,給雙方一個真實的結果,我們也會秉著公平公正的原則,不讓華夏國吃虧。”
“老師,我相信您一定會處理好此事。但是現在我們數學組差人,原本的替補隊員因為昨天晚上找劉夢媛同學,突然感冒發燒,不能參加比賽,我方數學組憑空少一個人,和其他國家進行聯賽,實在太吃虧了。”
“那你說怎麽辦?你們華夏方有什麽想法?”
主辦方也不傻,此刻已經聽出安夏和華夏國領隊話裡話外的意思,說白了他們差人,找自己想辦法解決, 否則就要嚴查劉夢媛的事情。
這件事情他大致已經清楚,肯定不能嚴查,否則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作為主辦方更是丟盡了顏面,搞不好自己還要受到上級處罰,所以報警肯定不行,他要盡量穩住華夏方。
“首先昨天的事情,我方劉夢媛,法國隊傑森和英國隊蘇菲必須全部禁賽,一個人的品行不端正,學識再好也沒用。”
“這個沒問題。”主辦方迅速回答道。
“其次,因為劉夢媛受驚過度,替補隊員在寒冷的夜晚找自己的室友生病發燒,二人均不能參加,所以我方申請臨時增加一名隊員,參加數學組比賽。”
“這……”主辦方沉吟片刻搖搖頭,“不行,這對其他兩個國家隊不公平,你們增加臨時隊員,他們也要增加,這怎麽行,臨時加人本來就不符合要求。”
“老師,英國隊和法國隊憑什麽增加隊員,他們是惹事方,我們是受害方,他們差人那是因為他們隊員惹是生非受到懲罰,而我方本來就是受害者,現在還不讓增加替補隊員,這說不過去啊?
您要是為難,我們也不強求,那次是我們就告訴各大媒體,讓他們給我們評評理,讓警察調查一下,當初英國隊和法國隊隊員到底對我方隊員做了什麽喪盡天良的事。”
主辦方領導死死盯著安夏,“你就是報警,開記者會,我也不能破例!”
安夏冷冷一笑,“這不是破例,這明明是有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