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膩男嘿嘿一笑,“我沒醉,我清醒著呢!小公主,只要你跟了我,我保準讓你繼續過上小公主的生活,怎麽樣?”
說著,油膩男色眯眯的眼睛掃著女孩的胸口,伸出肥手去摟時溪的腰。
手剛伸出去,油膩男的胳膊就被抓住了。
“你,你誰啊?!”油膩男不認識謝雲洲,怒道:“放開我!”
謝雲洲眼底壓著戾氣,狠狠一腳,將油膩男踢開。
宴會瞬間安靜下來。
“我艸!你他麽的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油膩男疼的齜牙咧嘴,就在他想要爬起來的時候,保安大步上前,直接捂住他的嘴,把他拖了出去。
華暄和微微一笑,“抱歉,宴會上混進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是我的失誤。”
眾人回神,連忙道:“沒事沒事。”
那油膩男是京圈一個大佬的私生子,平時仗勢欺人慣了,眾人看在他爸的面子上,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次,華暄和卻直接說那是“不三不四”的人。
看來那個油膩男是踢到鐵板了。
一些人看向謝雲洲,覺得有些眼熟,可又記不清切。
在燕京打拚的年輕人,太多了。
南宛看到謝雲洲為時溪出頭,眼中閃過一抹嫉恨,上前擔憂道:“雲洲,你沒事吧?”
時溪就站在謝雲洲旁邊,無語道:“謝雲洲把那個油膩男踢開三丈遠,有事的應該是那個挨踢的。”
謝雲洲怎麽會有事?
反派大佬一怒,炮灰伏屍,投身江海。
“哦?你是想去關心那個被我踢開的男人?”謝雲洲盯著時溪,語氣不善。
“怎麽會?我是想說:踢得好!”時溪眼睛眨了眨,察覺南宛看自己的眼神帶著敵意,便自覺道:“我去下洗手間,你們聊。”
謝雲洲抿唇,心中的怒氣都啞火了。
明明他是來維護時溪的。
時溪不僅沒有謝他,還有些怕他。
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謝雲洲心中更加煩悶。
“……在國外的時候,我就想著要是你在就好了。”南宛說完,等著謝雲洲接話。
可她發覺,謝雲洲好像在出神?
“雲洲?”南宛又喊了一聲。
謝雲洲回神,道:“抱歉,我去下洗手間。”
南宛看著謝雲洲的背影,捏緊了手中的杯子。
“你都能看出來,謝雲洲喜歡那女孩,何必還湊上去?”華暄和聲音溫和緩慢,勸誡道:“強扭的瓜不甜。”
南宛深呼吸, “甜不甜,是我說了算。”
華暄和看了眼執拗的表妹,道:“你扭不下來這瓜,嘗不到什麽滋味。”
南宛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華暄和無奈。
他的弟弟妹妹們,怎麽就沒一個正常的呢?
如果有個時溪那樣的妹妹,又可愛又省心,多好?
華暄和飲盡杯中酒,告誡道:“別想做什麽小動作,謝雲洲不是你能惹的人。”
他對自己的這些弟弟妹妹,都極為了解。
想要的東西,用盡手段都要得到。
太難了。
長兄如父——為什麽他年紀輕輕就要管這幾個沒腦子的兒子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