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膳食,俞璟辭回屋換衣服。
屋子裡暖和,夏蘇將這身衣衫找了出來,俞璟辭沒仔細瞧,誰知,夏蘇把衣衫掛在屏風上,紅著臉低頭出去了。
她心裡疑惑,轉身取下衣衫,從沒留意過她有紫色紗裙,薄薄的一層,夏日的衣衫才是。想著夏蘇出去耳根子都紅了,她拿來身上一比,貌似是上衣,又比上衣稍長,不明白,她喚夏府進屋。
出去吹了冷風的夏蘇臉色恢復了正常,「娘娘,這衣衫是李昭儀送的,她說,您要是穿上,皇上定會高興,奴婢一想,就把衣服找出來了!」
當時李昭儀給二皇子和公主送冬日的襖子過來,裡邊夾著這一件,李昭儀的笑容較為怪異,把她叫去一邊,告訴她穿衣服的要領,李昭儀膽兒多大以往的衣衫就能看出一二,夏蘇紅著臉,聽著直點頭說明白了。
穿上身,俞璟辭雙腿露在外邊,不僅如此,低頭雪白的雙....乳最先蹦出來,她試著將紗裙往上一提,可腰間束了束腰,勒得極緊,她一提,根本不能遮住大半的風光。
她猜著衣衫從何處而來了,圍了狐裘圍脖將面前遮住,坐在桌邊,吩咐人守在香榭宮門口,見著皇上了回來通稟一聲,及時擺膳。
蕭珂繕心裡火燒火燎,面色不顯多急切,聽著外邊的關門聲,他拉著俞璟辭坐下,桌上的幾個菜都是平時他愛吃的,將目光定格在一份豆腐上,雪白的豆腐四四方方堆在盤子裡,軟綿綿,筷子一夾就會斷掉,就和,就和她胸前一般。
許是屋裡暖爐太熱了,他全身發熱,「愛妃弄的菜?」
他的聲音極為低沉暗啞,喉結也跟著快速滾動了兩下,頭一偏,目光低垂,又落在了她胸前。
俞璟辭點點頭,心裡忐忑不已,貌似蕭珂繕的反應與她料想中不同,老實回道「皇上,聽說您提出冊封太子了?臣妾,臣妾替諾言謝謝您!」
「諾言小小年紀就懂禮讓他人,朕的孩子朕清楚,諾言不會叫朕失望,更何況,他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不必謝!」嘴裡說著,心裡卻是巴不得俞璟辭多謝上他幾次才好,開口催促,「快用膳吧!」
俞璟辭抬頭,對上他灼熱的視線,臉色一紅,被他捉住手腕拉進了懷裡,蕭珂繕進屋,脫了大衣,此時一身明黃色朝服,俞璟辭手插在他腰間,皮膚紅潤得似七月的桃子。
她坐在他腿上,蕭珂繕埋在她頸間,鼻尖充斥著她的味道,手順著她膝蓋,慢慢往上,在紗裙邊沿,逗留。
俞璟辭側身,抱著他,,諾諾叫了聲「皇上!」
蕭珂繕站起來,紗裙往上一提,讓她的雙腿攀在自己大腿上,試著頂了頂,他笑道,「愛妃真是備了一份好禮,朕甚是歡喜!」
帶著她一雙手,解了他的袍子。
......
露出堅硬的胸膛,已經光滑的小腹,俞璟辭還穿著那身紗裙,被抱著走了幾步,紗裙有了褶子,而此時,蕭珂繕提著她,攀在他身上,用抱諾言的姿勢,手托著她的後面。
漸漸,那雙手順著群子,鑽了進去,然後,黎婉悶哼一聲,身子往後仰,聽到撕的一聲,她的褻褲被蕭珂繕撕了下來。
緊著她肉了,疼痛一瞬即逝,回過神,蕭珂繕手裡拿著一塊米白色布料,她腦子哄的一聲,她的手本搭在他肩膀,剛才因為疼痛,全身一緊,手自然的滑落在他胸前的兩顆凸起上。
「愛妃莫不是等今日等很久了?」
平時俞璟辭乾淨了,蕭珂繕才褪下褲子,今日,他全身坦誠了,俞璟辭身上還有布料。
蕭珂繕將米白色的布料一扔,稍微屈了屈腿,俞璟辭身子一沉,雙腿不自然的掛在了某處上,熱得俞璟辭呼吸一重,半掛在蕭珂繕腰間,她左右一扭,要下地,蕭珂繕那又屈腿,她的身子一沉,她感覺體內一股熱流,黏到了蕭珂繕胯間。
蕭珂繕也感受到了,三步並兩步左右滑了進去,俞璟辭身子往上,被他狠狠按住,她心一緊,兩人以如此的姿勢......
她觸不到地,心裡極不安,頭頂傳來他的笑,「走吧,愛妃,用膳去!」
每一步,都極盡折磨,蕭珂繕還故意的停下,往上墊墊腳,俞璟辭趴在他的尖頭,張嘴狠狠一咬,然後,聽到他的悶哼聲,以及,更猛烈的撞擊。
她腦子有一瞬的空白,就在此時,蕭珂繕的手雙手從她的後面,轉向她腋下,隨後,停在了兩處柔軟上。
沒了他支撐,俞璟辭的身子往下一坐,恩的聲從她嘴裡溢出,她只聽到了蕭珂繕的壞笑,還有,衣衫碎地的聲響。
她雙腳一拱,有什麼從腦子裡迸發出來......
「愛妃,這就承受不住了嗎?」
迷糊中,蕭珂繕將她抵在桌邊,瘋狂驟雨撞著,她腰抵在桌沿,每一次極疼,可是,聽著背後盤子劈裡啪啦的聲響,除了疼,還有其他!
她緊緊抓著桌布,咬著嘴唇,看著上方的男子,yin...靡...的聲音在耳尖飄蕩,她全身發熱,很熱,快要燒死了似的......
過了許久,在他的怒吼中,她跟著叫了一聲,身子骨軟了下來。
還沒從餘韻中回神,他翻過她身子,又開始了第二輪,她上半身壓在桌上邊,胸貼著桌布,旁邊是整盤子的吃食,她深吸一口氣,張了張嘴,還是成了嗚咽......
今日她腦子比以往都情形,以至於到了最後,她坐在桌上,蕭珂繕慢慢沉入時,她低頭,能瞧見他硬實的一切,如何,沉入她身體。
這一次,他不像剛才了,低著頭,嘴角噙著笑,與她說話,雖然,兩人都汗流浹背了,他的聲音低得不像話,「愛妃,瞧著吧,朕如何讓你□□!」
俞璟辭有點癢,全身脹滿,他慢悠悠的一推一抽,磨得她身子酥麻,環住他脖子,換他雙手撐著桌面,如此,她就見不著耳紅心跳的一幕了。
可是,身體極為敏感,他的每一步,好似她都感受得到,進去了多少,出來了多少,都在她腦子裡揮之不去,讓她舒服,又讓她難受,她自己動了動,往前一貼,他就往後退一分,一來二去,她惱怒的拿腳勾住他的腰,摩擦著他的臀部。
「愛妃看來是餓極了......」
說完了,就是重重一沉,俞璟辭有意迎合,被他一撞,差點暈了過去,驚得她啊的聲叫了出來。
最後一桌飯菜都浪費了,兩人身上沾了不少菜粒,俞璟辭側身躺在床上,蕭珂繕不饜足,說是餓了,將她身上的菜渣舔乾淨了,欲檢查身上其他部位。
俞璟辭想睡覺了,又被他引出了火,而且,當他的唇落在她的小腹上,她猛然睜了眼,抵了抵腿,蕭珂繕卻順勢翻過她身子,然後,唇漸漸落下!
兩人事後還沒清洗,俞璟辭急了,泫然欲泣的求饒「皇上,不要了,髒~~」
蕭珂繕好似沒聽到,動作極慢,舌頭一點一點往下滑,俞璟辭交叉著的tui也被他fenkai了,輕輕的,落在了她的敏感處,她身子一抬,哭道,「皇上,皇上,臣妾來!」
她的話一完,身邊就躺了一人,他眉目含笑,被汗水打濕的頭髮少許貼在額頭上,雙手環在腦後,「如何,麻煩愛妃了!」
蕭珂繕等這一日好些時候了,俞璟辭看過冊子,裡邊有法子,本想她懷孕的時候就能了,誰知俞璟辭懷孕後脾性怪,平時好說話,夜晚整死了也不幹,估計知道他顧著孩子,再折騰她也不敢用力了。
今日不同,他心裡有了底,不如了願,他有法子收拾她。
俞璟辭說完了就後悔了,尤其對上蕭珂繕愜意的神情,她往後一縮,蕭珂繕像是知道她要逃,「愛妃說話不算話也成,朕也沒有什麼顧忌,到時你要是再哭著求朕,朕可能就聽不到了!」
第一次做那種事兒,俞璟辭羞愧不已,拿了床上的被子搭在兩人身上,蕭珂繕拉著他,貼在他胸前,壞意的撐起身子。
她的柔軟一抖一抖,蕭珂繕口乾舌燥,「愛妃快些吧!」
俞璟辭眼角掛著淚珠,臉上的汗珠還淌著,她慢慢挪,慢慢往被窩裡挪!
蕭珂繕全身僵硬,也不知她是故意還是其他,挪的時候,柔軟上的兩顆櫻桃擦過他身體,看不見她人了,還能感受到被櫻桃掃過的紅暈。
然後,,有東西附在了上邊,他呼吸一滯,好笑,全是他兩的味道,她竟然還擦,可是,那雙手環著它,擦得很輕,很仔細,他想讓她快些將布料拿走。
被子裡凸出一塊,是她的頭,他看著,那一塊慢慢平了些,然後,有一個濕噠噠的東西,輕輕在上邊點了一下,他明顯身子一顫,被窩裡的凸起高了。
隨即,換成了嘴,輕輕含住了它,很淺的含住了,蕭珂繕卻只想死,舒服的被包裹住,身心酥麻好似被雷電一擊,過程短而震撼。
唇離開了,被子凸了起來,很快,又漸漸平了下去,等她的唇一含,蕭珂繕就往上一抬,入得深了,俞璟辭張嘴想將它吐出來,舌尖刮到了它,聽著外邊他抓狂的嘶吼,她稍微好受了些。
擔心他又作怪,俞璟辭伸手,托著它的底端,對著紫紅,張嘴一含,然後快速吐出,重複了許多次,都沒反應。
想著剛才她牙齒一咬,它反應極大,俞璟辭這一次含住後,有意拿牙齒一咬,感受到它在嘴裡不自主的掙扎,顫抖,然後,噴薄出無數顫慄的果實。
蕭珂繕不知道她敢如此大膽,一時不察,沒忍住,隨即,被子被人掀開,她趴在床邊嘔吐著,蕭珂繕顧不得身下狼藉,坐起身,小心翼翼拍著她的背,地上是他的污漬,他心一蕩,不敢表露出來。
被嗆得不輕,俞璟辭紅著臉不肯面對蕭珂繕了。
擦布料將地上的污漬隨意一擦,軟著雙腿,忍著腰間疼痛吩咐夏蘇備水。
蕭珂繕強勢的抱著她去清洗了一番,浴池裡,也規矩得很,俞璟辭以為他知道不對了,心裡也軟了下來,誰知,兩人收拾乾淨了,才聽蕭珂繕道,「以後,朕會悠著點,提前抽回來!」
俞璟辭怒瞪一眼,屋子被收拾乾淨了,她躺在美人榻上,蓋著被子,不搭理蕭珂繕。
昏昏欲睡間,聽著蕭珂繕在說話,「想不想要弟弟妹妹,弟弟妹妹很好玩,比你們還小呢!」
睜開眼,外邊已經黑了,俞璟辭側過身子,美人榻的下方墊了幾張老虎皮,蕭珂繕一隻手撐在地面,旁邊躺著諾言和雲起,兩人乖得很,從能做能走爬後,極少能安安靜靜躺著聽人說話了。
蕭珂繕背對著她,不知道她已經醒了,自己還說著,「你們要是想要弟弟妹妹,和爹爹說,爹爹可厲害了,保管讓娘給你們生一個弟弟妹妹出來!」
「......」俞璟辭沒想著他在兩個孩子跟前說這些,張嘴打斷了他,「皇上厲害,可是諾言和雲起想看皇上自己生一個呢!」
兩個孩子聽到她的聲音,都爬起來,趴在蕭珂繕身上,雲起手扶著蕭珂繕的肩膀,站起身,伸出手,要俞璟辭抱。
「醒了?肚子餓不餓?」蕭珂繕將兩個孩子放在她身邊,轉身叫夏蘇,「夏府,給娘娘備膳!」
不知為何,提到吃,俞璟辭心裡彆扭得很,她擺擺手,「不用了,我不餓!」
對上蕭珂繕耐人尋味的視線,她偏開頭,抱起諾言,全身發軟,竟然抱不起來,蕭珂繕幫著搭把手,「要不要差太醫瞧瞧?」
俞璟辭不答話,起身,抱著諾言走了,雲起爬到蕭珂繕身上,指著俞璟辭,意思是跟上。
蕭珂繕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娘親生氣了,算了,等你們再大些,再叫娘親生弟弟妹妹吧!」
諾言和雲起還小,俞璟辭要是這時候懷孕了,兩個孩子沒人照顧,他忙起來也顧不得,想明白了,翌日一早就問胡太醫開了藥方。
胡太醫心裡存著疑惑,不過還是提醒他,「皇上,藥吃多了不好,叫娘娘小心著些!」
一來二去,胡太醫也摸清了皇上的性子,兩人很多時候算得上朋友了,好比這句話,深處想就是你們那事兒的時候,估摸著差不多了,叫娘娘躲開,其中,不乏暗含了揶揄蕭珂繕的意味。
蕭珂繕很自然的接過話,「一副藥就行了,以後,朕注意著些!」
注意著些,包含的東西多了,胡太醫咧嘴一笑,拍馬屁道,「皇上待貴妃娘娘真好,羨煞旁人啊!」
「好了,收起你的嘴角,朕會認為你說得誠懇!」
蕭珂繕又問了一些事兒,胡太醫笑得更歡了,沒想著皇上好那口,不過,仍回家將收藏多年的書籍翻了出來。
俞璟辭覺得蕭珂繕奇怪,冊封太子的事兒結束了,近日,早朝後,皇上都要晚一個時辰回香榭宮是為何。
問張多,張多隻說皇上在審閱皺折,今年國庫豐盈,皇上要審核戶部遞上來的帳冊呢!
實則,蕭珂繕得了胡太醫的書籍,一頁一頁看得正歡,上次,俞璟辭幫他後,不知吃了進去沒,之後兩日都提不起精神,他問胡太醫要書,想琢磨琢磨,吃了那個會不會對身子骨不好。
翻了許多頁,他算是才明白,那種東西還真能吃,坊間竟有女子,拿男子的jingye護膚養顏,裡邊不止提到了男子的jingye,還有剛懷孕女子的胎兒,此類書籍,也只有胡太醫敢收著了。
「皇上,貴妃娘娘好似不太歡喜?」張多想了想,將俞璟辭找他的事兒說了,「貴妃娘娘問起皇上為何公務繁忙,經常不見人影,老奴說,您要核對戶部帳冊......」
蕭珂繕關上書籍,「張多,拿火盆子來!」
有的書留在世間只會害人,人吃人,有違常理。
張多轉身,不一會兒端著火盆子來了,心裡狐疑,難不成皇上和貴妃娘娘吵架了,平日說起貴妃娘娘,皇上都側著耳朵傾聽,今日轉移的話題,委實不該。
他不知皇上看的什麼書,燒了好一會才全部化為灰燼,連著幾日的雪,堆積了厚厚的一層,張多撐著傘,跟在蕭珂繕身後。
「以後娘娘要是問你朕的事兒,實話實話,別瞞著她!」
俞璟辭心思聰慧,戶部的帳冊俞墨陽核對完整了,哪還需要他親自核對?
大雪紛飛,香榭宮的門近了,蕭珂繕臉柔和下來。
回去後,得好生解釋一番了。
而太醫院,皇上身邊的人說他送的書籍被燒毀了,胡太醫痛心不已,世間再找不著一本了,他藏得極好,一是擔心被人惦記,二是怕被人看了裡邊的內容,內宅的女子複雜,為了奪寵什麼都做得出,要是找到了美顏的法子,有多少嬰兒會遭殃他也明白。
可是,可是皇上沒必要直接燒毀了啊。
小涼見自家師傅身形萎靡,湊上前,「師傅,師母昨晚又讓你睡外邊了?」
「走走走,你這好小子,看師傅的笑話來了是不是,與你說吧,前兩日,皇上說給二皇子找一位公公,我向他舉薦你了,你和小王爺關係不錯,想必哄二皇子也手到擒來!」胡太醫煩躁的抓了抓後腦勺,急躁的心平靜下來,朝小涼笑得不懷好意。。
「什麼?你還是不是我師傅,我,我不要當太監!」小涼在太醫院有了職稱,因為年齡太小,專門負責給剛進宮的太監們看病。
什麼病?切了後傷口引發的炎症,高燒不退等!
小涼哭著跑去找小王爺訴苦去了,他可不想當太監,沒了命根子不說,痛得死了,要是遇著一位刀功不好的師傅,一刀切不斷,還要來第二刀。
總之,小涼打死也不會當太監,他長大了還要娶媳婦呢!
磊哥兒聽他說起這事兒,拍著胸脯道,「放心,我會讓皇叔給你找一位最厲害的師傅,切下去不痛的那種!」
後宮中男子不得入內,磊哥兒心裡也想小涼留在二皇子身邊,這些日子他在宮外學騎馬,乾爹與他說了好多皇叔母以前的事兒。
皇叔母吃了苦,二皇子是她的寶,有小涼照顧的話皇叔母放心了,不用那麼操勞。
小涼本是找幫手,沒想著都支持他做太監。
去香榭宮那日,他全身抖得厲害,給貴妃和皇上請安時,身子還一抖一抖,俞璟辭以為他生病了,「小涼,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不舒服就好了再來!」
快過年了,宮裡到處張燈結綵,小涼一臉發紫,顫抖道,「沒,沒有,估計有點冷!」
「本宮和皇上向你師傅要了你來,是看你平日做事認真仔細,在身邊幫襯著二皇子,本宮不會虧待你!」俞璟辭久了沒端著架子和人說話了,極不習慣。
蕭珂繕在一旁,拍了拍她的手背,「小涼,即日起,你搬來香榭宮,太醫院需要你出診你再去,朕已經和太醫院的人打過招呼了,你還是太醫院的人,不過多了一個身份,太子伴讀!」
太子伴讀?小涼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皇上,不是,不是要閹了微臣?」
俞璟辭好笑,聯想他剛才的作為,「你剛才是被嚇著了?做二皇子伴讀哪需要閹了你?」
蕭珂繕也沒料到小涼會這麼認為,想到他師傅,胡太醫估計是惱恨他燒了他的書吧。
小涼回去收拾行李的時候沒遇著胡太醫,一問,知他出診去了,他氣不過被捉弄了,回胡府向師母告狀,說師傅如何騙他,害得他以為再也不能侍奉她跟前了云云,整日提心吊膽,食不下嚥,精神不濟,在太醫院就診老走神,被上邊的人狠狠訓斥了一通,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今日,回家後的胡太醫立馬聞出來不對勁,一路上小廝躲著他就算了,進了屋也沒人上前端茶倒水,明明是飯點了,也沒人吩咐擺膳,更重要的是,他的夫人抱著孩子,已經睡了。
叫了兩個婆子來問,婆子是胡夫人的人,鄙夷的望了胡太醫一眼,道,「老奴什麼也不知!」
胡太醫暗暗回想了一番,貌似沒有得罪夫人才是,早上走的時候也好好的啊,去廚房找了一圈,真是得罪夫人了,連個饅頭都沒有。
得知胡太醫夜裡又睡了一晚書房的小涼高興不已,他來香榭宮,還住在之前的偏殿,每日下午,會去正殿給二皇子講故事,沒錯,就是陪二皇子玩,給二皇子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