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珂繕埋頭吞噎下她齒間的抱怨,加重手裡的勁道,反復揉捏胸前那處飽滿,食指和中指輕輕挑起頂尖處的粉紅,左右旋轉。
七月的天還殘著夏季的炎熱,薄薄的寢衣怎遮得住她誘人的身姿,她埋頭的刹那他便移不動眼,偏她還不知趣,在他身上到處磨蹭,舌順勢掠進她嘴裡,反復吸吮......
俞璟辭抽著氣,他上下其手弄得她心癢難耐,漸漸迷失在失控的親吻中,手無意識的環著他手臂,在她快窒息時他才移開了唇。
「再也不敢怎樣?」說話的同時一隻手探進了她裙擺,開拓疆土。
「......」俞璟辭腦子不夠使,似難受似高興的晃著腦袋,白皙的臉爬滿了羞紅,扭著身子求饒,「不要了,不要了!」
蕭珂繕豈會聽她的?手在周圍逗留片刻便往裡探索,隨著她的戰慄他再難自控,棲身上前,將寢衣推至她腰間,沉身沒入!
一人是滿足喟歎一人則是驚呼的呐喊。
俞璟辭痛得神智回轉,眼淚奪眶而出,上次假山旁只聽到兩人滿足的shenyin,卻不知還有這一遭,不自主夾緊雙腿,語帶梨花的望著他,「痛,痛!」
「......」蕭珂繕進也不是退也不行,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淚花,她定不知眼淚汪汪更會惹得他欲罷不能。
「痛就放輕鬆!」聲音低啞,雙手往後拖著她腰身,輕輕往後一靠,迫使兩人隔開些距離,手在兩人貼合處慢慢磨蹭畫圈,唇再次含住那傲人的豐盈!
漸漸蕭珂繕眉間汗水越來越密,本想他耐著性子她定會輕鬆些,誰知那處卻越來越緊,夾得他生疼。
俞璟辭自是注意到他密集的汗,見其順著臉頰滑落到自己胸前,她嘟著微腫的紅唇,商量的說,「殿下,不若你快些吧!」
她想清楚了,長痛不如短痛,與其一直塞著一物不若早點滅了它威風。垂眼撇向身下,羞得移開了眼,轉頭間腿不自主摩擦,又是一陣絞痛。
「唔!」蕭珂繕差點繳械投降,也知女子第一次不可避免會痛,拉了她腰身往前一帶,兩人貼合得緊密無間。
「啊,痛!」雖想到如此,可經歷時俞璟辭還是忍不住輕呼出聲。
「活該!」蕭珂繕被磨沒了耐性,隨即滿室溢出肌膚的摩擦聲......
良久,在蕭珂繕若有似無的話語中,俞璟辭忍不住暈厥了過去......
室外守候的山楂幾人面紅耳赤的低著頭,努力兩耳不聞室內聲,可待子時過了室內才安靜下來!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辦,沒有蕭珂繕吩咐,她們自是不敢入室,可知曉俞璟辭愛乾淨性子,眼神閃爍,最終禾津搖了搖頭,幾人才恢復鎮定!
俞璟辭只覺得全身像被人打碎了骨頭,使不上力,睜眼看著旁邊熟睡的男子,劍眉濃密,睫毛細長,好看得讓人嫉妒,可她卻沒那份精力,她一動就感受到腿間溢出的一股暖流,驚得她捂住了絲被,輕喚,「禾津~」
她小日子准得很,這次早早來卻不知為何,此刻她身無寸縷,寢衣不知被扔向了何處,瞪了蕭珂繕兩眼,別人只需兩刻鐘即成,到他這卻沒完沒了,想著就生氣!
汝之蜜糖吾之砒霜,假山上的那女子必是愛極了那位男子才能忍下那份疼痛的罷!
「別鬧!」不知何時蕭珂繕睜了眼,看她惱怒的望著自己,視線放在她發紅的脖子處,在門打開的刹那沉了臉,「出去!」
嚇得俞璟辭手一抖,進門的禾津差點撞到了門框。趕緊埋頭退了下去!
俞璟辭欲哭無淚,她肯定蕭珂繕此時也和她一般狼狽,「殿下,妾身的衣衫還掛在屏風處......」意思是不讓丫鬟進來怎麼穿衣?
蕭珂繕不答,掀了被子兀自穿戴,驚得俞璟辭急忙閉了眼,寬厚的背上留下的劃痕是她弄的?惶恐把頭埋在被子裡,甕聲甕氣的說道「殿下,昨夜妾身不是故意的!」
她疼,疼得亂抓人!
待衣服的摩擦聲中斷她才敢露出自己的腦袋,不料頭上扔來衣衫,「先穿上,我讓人備水沐浴,待會還要進宮謝恩別耽擱了!」
「妾身伺候殿下......」
「不用!」蕭珂繕說完已轉身,掀簾而出!
縱欲於他已是破例!
禾津被蕭珂繕嚇得不輕,惶恐站在門邊,蕭珂繕從她跟前經過時,她聲音還帶著顫抖,「太子爺吉祥!」
「進屋伺候你家主子沐浴!」
「是!」
之前若如其是吩咐禾津進屋,此時見著人了俞璟辭心裡扭捏得厲害,尤其雙腿不自主打顫,沐浴出來,小丫頭游離不已的眼神讓她彆扭,「你出去,我自己來吧!」
平日俞璟辭受慣了人伺候,自己一人穿衣還真不習慣。
「小姐,還是奴婢伺候您罷!」
禾津也覺得自己反應過頭了,斂去臉上羞色,上前將大紅襖子領口理好,「小姐,你真好看!」
今日瞧俞璟辭舉手投足間更多了份成熟端莊,眉間難掩柔情。
坐在銅鏡旁俞璟辭才注意到脖子處嫣紅,拿了眉筆細細紋眉,對禾津道「把二少爺送的遮瑕露拿來!」
今日天色圍方絲巾自是不妥,幸得俞墨淵從江南送了遮瑕露方子,有次俞璟辭逗俞老爺子的鸚鵡不小心被著了下,手指處一直泛著不同膚質的紅,俞墨淵曉她因此鬱鬱寡歡不願出門,便去關外尋了處專門遮掩傷口的方子,,臉有雀斑,瑕疵,一抹便將其隱形故而名遮瑕露。
俞墨陽已接手方子,不日便可在京城可以買到。
遮瑕露一用,脖子上的嫣紅暫態消失,俞璟辭滿意一笑,「二哥還真有經商頭腦!」
如此活寶,必能為俞公府帶來巨大收益。
「可不是?」
看時辰還早,俞璟辭讓夏蘇熬了荷葉粥,去宮裡請安三拜九叩少不了,之後認親又得花不少時辰,想想都頭疼!
過垂花門時正面迎來陸怡顏,旁邊還跟著周瑾,她挑了挑眉,沖兩人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一併往外時聽周瑾狀似不經意的話語。
「聽說俞妹妹國色天香,昨日無緣見著,沒成想今早有機會飽了眼福,你一來,咱府裡百花齊放了呢!」
隨後而來的方兩人聽後臉色微變,這幾月太子甚是寵她,昨夜她精心打扮,命人備了酒等在榭水閣外邊,想著太子一出來自是要去她的芳華院,誰成想,苦等一晚也沒見到太子身影。
「給幾位姐姐請安!」方良人熬了一宿,臉上擦了脂粉也蓋不住眼底的疲倦。
「哼~」周瑾鄙夷的移開了眼,嘴裡暗哼了兩句,扶著陸怡顏大步離開。
俞璟辭回以一笑,出了府門,上馬車後打起盹來,夢裡全是昨夜場景,憶起昏過去前蕭珂繕垂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規矩還得重新學!」她猛地驚醒,當初宮裡教她學規矩的嬤嬤是皇后輕點的,若嬤嬤有問題,老爺子一瞧便知,如若不是這個規矩,那又是什麼?
換了步攆也未知!
「小姐?」
禾津站在一側,捂著嘴小聲道,「方才看方良人的轎子掉頭回去了!」
俞璟辭沉思,示意她接著說。
「貌似是方良人說昨夜吹了風著了涼頭昏昏沉沉的,半路身子不適得厲害,稟了太子妃,太子妃讓她掉頭回去休息,進宮免了!」宮門口,她聽到兩位丫鬟嚼舌根才知曉其中緣由,「方良人身子不適本是藉口,希望太子上轎陪著她,沒成想太子妃沒聽明白......」
俞璟辭半眯著眼,太子自來雨露均沾,寵著方良人必有原因,順勢而為恰好,若過了必是適得其反,進宮太子自是要和太子妃一道,即便太子妃聽明白了也不會由著方良人,倒不是爭風吃醋而是若如此,方良人活不過明天。
皇后不會允許太子身邊有包藏禍心耍詭計之人,太子怕也不會容忍。
想到此處,看來沈梓姝也算大度!
進了宮門又走了三刻鐘,到了皇后居住的永樂宮,和俞璟辭想的一樣,三拜九扣請安,認親。
皇上得有七子,養成卻只得六,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早已成親,五皇子弱冠之年,七皇子才幾歲,瞪著大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她。
「你就是大皇兄的新側妃,長得確實比其他皇嫂要好看一點!」說話時挨著皇上龍塌,不難看出他的得寵。
俞璟辭不知如何回答,七皇子誇她的同時貶低了太子府一眾人。
「說什麼呢,你大皇兄像膚淺之人?」恰時,賢妃張口,看著俞璟辭,「她自幼得老太國公教導後又養在老國公跟前,豈是你這潑猴能說的?」
雖是責備卻暗含包容。
「七皇弟也是說笑,別說他,今早遇著俞妹妹我也驚豔了番,只道北方有佳人傾國又傾城,說的不就是俞妹妹嗎?」
給各位皇子公主見了禮,皇上還有公務處理,離開時讓她們自行安排,俞璟辭雙腿站得發麻,只想拿根凳子坐下,可賢妃不放人,皇后又明顯有話說,她咬著牙忍痛熬到了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