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說法?」王明夏問。
般若點點頭,家是很多人這輩子待得最長的地方,因此,想要運勢好,首先要把家裡的風水調整好,如果近日一直有災禍,也要先想著從家裡的風水上找原因。
「嗯,原本我這別墅內的廚房是在西邊,事實上很多人家的廚房都在偏西的位置,裝修的時候,我特地交代趙明遠,讓他叫人把廚房移到東邊來,因為東方有朝陽之氣,而食物本身就是給人提供能量的,這樣一來,可以借助東方的陽氣,改變人體的氣運。」
般若接著又說:「並且,每一套房子因為位置不同,廁所的位置都要仔細算過才行,我這裡每一處裝修什麼東西,都是我算過的,包括屋外樓下的山水,都是有寓意的,普通人如果不信風水,見我這樣做,肯定會不以為然,事實上,許多東西都是很有講究的,等下次你裝修,我再幫你調整。」
王明夏聞言,大喜道:「家裡有個風水師就是好啊!」
幾人參觀完別墅,蔣吟秋和王長生定好了搬家的日子,便從屋子裡出來,他們一出門,就見隔壁別墅門口站了個人。
那人氣質卓絕,長相清俊,遠遠一看,就叫人很難忽視。
般若也看向他,那邊,正在打電話背對著般若的霍遇白,似乎感覺到她的視線,回過頭來,兩人對視片刻,而後不約而同揚起唇角。
蔣吟秋疑惑地問:「霍遇白怎麼來了?」
般若語氣如常地回答:「他把隔壁的房子給買下來了。」
「什麼?隔壁這套別墅是霍遇白的?」
一家人都十分驚訝,等把信息消化以後,都開始眼含深意地看著兩人。
王明夏笑道:「果然!霸道總裁的追妻模式就是跟我們普通人不一樣。」
似乎想到什麼,王明夏又追問:「霍遇白和那蘇旖到底是怎麼回事?」
「普通朋友。」
「這麼肯定?」
王明夏眼含笑意看向自己的妹妹,也是奇怪,人家談戀愛都動不動吃醋什麼的,卻從沒見過般若和霍遇白紅過臉,這樣的關係說起來是好,但又總覺得不像是談戀愛。
「你不怕霍遇白腳踏兩隻船,或者見異思遷?否則為什麼外界一直傳兩人是一對?」
般若聞言,不由揚唇一笑,她認真地看向王明夏,黑眸十分堅定。
「既然選擇跟他在一起,我絕對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
「也是,不過蘇旖那種人做事可不磊落,我看她在採訪時候說的話,好像時不時暗示你是小三,這種人!我要是你,就給她貼個讓她走倒霉運的符咒!看她還敢不敢這樣囂張!」
般若冷哼一聲,臉上是滿滿的不以為然。
「用符咒傷普通人,不是我的做事風格,我的符咒向來只傷奸惡之人。」
「行!王大師,你說的都有理!」王明夏笑道。
這時,霍遇白掛了電話,便迎上來。
「伯父伯母。」他說完,又對王明夏和湯錦川點點頭。
王明夏和湯錦川兩人一見到霍遇白就激動,畢竟,想到這樣牛逼的人物將是自己未來的妹夫,就覺得人生很玄幻。
霍遇白在這裡遇到般若一家並不覺得意外,事實上,昨晚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商量過,決定等般若開學前後,一起搬來這裡住。
「霍先生的別墅也裝修好了?」蔣吟秋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她瞥了眼霍遇白,心道這小子追般若追得也太勤了點。
「嗯,我和般若是一起裝修的。」
蔣吟秋覺得奇怪。「我記得原來的的小區離霍先生的公司近一點,搬來這裡,霍先生上班很不方便吧?」
霍遇白沉聲回答:「從這裡去上班,我每天得多花兩個小時在路上。」
「那你還搬來?」
霍遇白笑了。「住這裡,離般若近。」
蔣吟秋:「……」
王明夏倒是樂見其成,她笑道:「霍先生這裡也裝修好了?裝得是什麼風格呢?」
「要不要進去看看?」霍遇白道。
「那就麻煩了。」
王明夏很激動,她很想知道霍遇白這樣的人會把房子裝修成什麼樣子,結果王明夏推開門走進去,見了院子裡的佈置,她愣了一下。
而後,她來到別墅裡,越看越驚訝,只見這套別墅裡,除了用色不一樣,其他的裝修居然和般若那套裝得一模一樣,簡直就是CtrolV了一下,但就是用色不同,使得霍遇白這套別墅的裝修不是地中海風格,反而有種美式風。
「怎麼跟般若那套一模一樣?」
霍遇白沉聲回答:「都是趙明遠裝的,我沒上手,他估計也是為了省事,所以把兩套別墅裝的一樣。」
般若第一次來,見了一樣的裝修,也嚇了一跳。
等一家人走遠了,她才低聲問:「怎麼回事?為什麼和我那裝得一模一樣?」
霍遇白勾起唇角,趴在她耳邊,笑了:「裝的一樣,省得嫁過來後會不習慣。」
般若:「……」
因為要開學了,般若最近開始收拾東西為開學做準備,按理說,大一都要住校,除非有特殊情況,可以申請走讀,這件事,般若已經跟老師說好了,等開學後,就轉系走讀,學校領導也同意了這件事,般若為此捐了1000萬,在學校成立一個獎學金,來幫助生活困難的學生們讀完大學。
校長聽說了這件事,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隨隨便便就能捐出1000萬的人,還需要來上大學嗎?
但不論如何,般若自己有錢,又肯捐錢幫助學子們,校長肯定樂見其成,這樣的人,有多少都歡迎!
般若開學前夕,正是霍遇白的生日。
趙明遠在本市一家酒店頂樓的KTV包間,打算給霍遇白辦生日宴,霍遇白向來是不愛過生日的,因此,每年生日,從來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可今年,趙明遠覺得三十大壽必須得過!因此,他很快集結了圈子裡的好友,約在霍遇白生日這天,替他慶祝。
開生日宴很不符合霍遇白的性格,趙明遠私自替他做決定,好友們都擔心,替趙明遠捏把汗。
「明遠,眾所周知,二爺是不過生日的,你這樣做,不怕到時候主角不來?」
趙明遠聞言,露出蜜汁微笑。
「不來?放心吧,我有辦法!」
把好友們聚齊後,趙明遠立刻給般若打了個電話,他笑道:「大師!好久不見了,今晚一起出來玩吧?」
「今晚?」般若疑惑:「有事?」
「是這樣的,二爺今天過生日,我們幾個朋友想幫他慶祝一下,於是,可你也知道,二爺向來是不過生日的人,我想給他過個生日,可二爺發話了,大師你不來,他不過,這不,我只好給大師您打電話啦!」趙明遠笑道。
電話這頭,般若揚起出唇角,笑了:「趙明遠,只怕這話不是他說的,是你說的吧?」
趙明遠乾笑一聲。「大師,那您今晚來不?」
般若想了想,應道:「我會準時去!只是,他生日,我這邊也沒準備……」
「要準備什麼呀!大師您來,二爺比誰都高興!」
掛了電話後,趙明遠又給霍遇白打了個電話,他道:「二爺,今兒是你的生日,今天大師還打電話給我問起這件事,說好歹找人聚聚,我一聽這話,立刻就告訴她,說是咱們二爺從來不愛過生日,大師聽了有些遺憾,我一想,覺得三十歲生日必須得過,因此,便按照大師的意思,把圈內的好友都聚齊了,大師也說好了今晚一起來,那麼,二爺您看,您今晚有空過來嗎?要是不來,哥幾個就和大師一起玩玩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就在趙明遠以為電話是否被不小心掛斷的時候,霍遇白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地點。」
「得!」趙明遠笑道:「老地方頂樓,你懂的。」
般若想了許久,也沒想到送什麼給霍遇白,畢竟,他這樣的人,什麼都不缺,想了一會,般若最終選定了一樣禮物。到了那裡,般若才發現到場的人並不多,現場來了七八個人,跟趙明遠互動親密,可見都是霍遇白的好友。
霍遇白也到了,他坐在眾人中間,不唱歌不打鬧,只是仰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顯得有些疲憊。
見般若進門,他不經意地看向她,而後招招手。
般若坐在霍遇白邊上後,才發現蘇旖也來了。
到場的人或多或少見過般若,但不少人對她不瞭解,只知道是個算命的,有幾個人對霍遇白找這樣的女朋友很不解,尤其是在場還有不少蘇旖從小的玩伴,說實在的,不管從哪個方面看,在場大部分人都希望霍遇白和蘇旖在一起,要知道蘇家就這一個女兒,霍遇白如果和蘇旖聯姻,那帶來的利益無法估量,對誰都有好處。
坐在般若對面的是一個個子很高的男人,他長著一雙丹鳳眼,微微挑著眉,斜視著般若,而後哼了一聲:「遇白,你一直拒絕蘇旖,看不上蘇旖那樣的,敢情是喜歡這樣的?」
這人叫聶金新,追了蘇旖很多年,奈何蘇旖一心撲在霍遇白身上,可即便如此,見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嫌棄,他依舊覺得不是那個味兒,尤其坐在一旁的蘇旖還滿臉悶悶不樂,聶金新這話一出,現場就沒人說話了,大家雖然接受不了般若,雖然都站蘇旖,可是真這樣說出來,落了霍遇白和般若的面子,這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趙明遠見氣氛不對,立刻打哈哈,站起來敬酒:「來來來!今天二爺生日,大家來敬二爺一杯。」
大家挨個敬了酒,霍遇白全都干了,聶金新也站了起來,舉杯對著霍遇白,他道:「二爺,我敬你一杯,咱們兄弟感情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
說完這話,他在霍遇白杯子上碰了一下,而後先乾為敬,可誰知霍遇白卻久久沒動,他一雙深眸緊緊注視著聶金新,卻什麼話都不說,聶金新舉著個空酒杯,手停在半空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聶金新哪裡不知道霍遇白是在下他的面子,他面子有些掛不住,眼看就要鬧僵了。
這時,霍遇白瞥了他一眼,十分不以為然而又涼薄地開口:「金新,般若是你嫂子,誰給你的膽子跟她這樣說話。」
他並未動怒,只是語氣低沉,這話也是狠狠打了聶金新的耳光,可聶金新聽完後,卻緊緊握住酒杯,而後對般若舉杯道歉:「抱歉,嫂子,是我失禮了,你別放在心上。」
般若只看了一眼,卻沒說話,彷彿連讓他蹦躂的機會都不給。
聶金新見狀,比被霍遇白打臉還要尷尬。
一時間,氣氛陡然冷了下來,大家見了,態度陡然熱絡起來,對般若再也不是愛理不睬的樣子,倒是蘇旖,在一旁安靜地坐著,因為是不請自來的,沒人敢隨意搭理她。
蘇旖見狀,心裡又把般若給恨上了。
她抿著紅唇,似笑非笑地說:
「大家應該都知道,霍二爺的女朋友王小姐是個鼎鼎大名的算命先生!收費可貴著呢!你們這些人平日裡總愛找算命先生算命,現在眼前有個現成的,還不抓緊了!省的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了。」
這時一個男人舉手問:「那就幫我算算吧!」
這男人叫莊靖南,是霍遇白處得還算不錯的朋友,之前般若在霍老的壽宴上見過他。
莊靖南笑問:「大師,可以幫我算算嗎?」
般若不想落了他的面子,便瞥了他一眼,而後道:
「我從你面相上可以看出,你三年前父母遇到車禍去世,家裡只剩你一個後人。」
聽了這話,在場的人都沒了笑意,莊靖南的父母三年前意外去世,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如果般若是自己算出來的,那就未免太厲害了!
般若接著說道:「你今年運氣一直不好,大約三個月前,你身上動了個小手術,這手術也就罷了,可因為你今年運氣差,所以手術過程並不順利,遇到不少麻煩,你子女宮隱隱發紅,我從你面相上可以看出,你今年剛有了個孩子,性別應該是女孩,這是你第一個孩子,你為人不拘小節,想必在養育子女的過程中,出現過不少的差錯吧?因為我看得出你女兒出生的前幾個月身體並不好,偏弱,但是按照道理來說,你們全家身體都不該有什麼問題才對。」
莊靖南聽完,已經目瞪口呆,半晌才豎著大拇指誇讚道:「難怪霍家一直尊稱你為大師!」
在場有人不明所以。
趙明遠笑著說:「大師,說他不拘小節那是好聽的,其實這人最馬大哈了!你說的沒錯,他家今年剛生了女兒,也是個女孩,出生的時候我們都去看了,是個8斤重的大閨女!可誰知一個月以後,我們再去看,卻發現他家閨女不僅沒長,反而還瘦了,覺得很奇怪,一問,才知道,原來莊靖南自己和妻子兩人一起帶孩子,他不知道怎麼沖奶粉,只是孩子剛出世在醫院時,醫生教過他,說一出生大概吃20毫升,他回來後一個多月,一直沖20毫升奶粉給孩子喝,後來他家孩子一直哭,夫妻倆一合計,說是不是餓的呢?莊靖南去網上一查,聽網上人說,這孩子飯量越來越大,沖奶粉也要越衝越多,於是,莊靖南做了什麼傻事呢?他居然加了50毫升的水在奶瓶裡,但是奶粉一點沒多,於是啊,他家孩子天天吃不飽,一直餓著,我們當時去看的時候,餓的眼眶都凹進去了,還好後來找霍老夫人看,才知道原因何在。」
莊靖南家庭特殊,父母去世後,他不放心把孩子給保姆帶,加上家裡經濟上遇到點困難,就一直和妻子自己帶孩子,趙明遠說的也是實話,他和妻子都是新手父母,不會帶孩子,人也傻,只知道加水,卻不知道加奶粉,導致孩子一直吃不飽。
邊上有人問道:「那動手術的事也是真的?」問話的這人和莊靖南不熟悉,又好奇般若算命到底准不准,因此追問。
莊靖南正要說話,只聽趙明遠大笑一聲:「汪凱!你有所不知,這事是真的!就是不久前的事情,他當時腿不舒服,還是我和二爺帶去醫院的呢,而後醫生說他關節處有積水,要馬上動手術,本來也不是什麼大手術,按理說,動完手術的人都應該好好休息才對,可他當晚卻疼了一夜,一直嚎著,我們還奇怪呢,醫院不是都有鎮痛棒的嗎?為什麼還那麼疼?於是,第二天醫生查房我們就問醫生,結果那醫生來了以後,看了一眼,而後說『哦,我鎮痛棒忘記開了!』你說他倒霉不倒霉!」
聽趙明遠繪聲繪色地講完這件事,在場的人都笑個不停。
提前這件事,莊靖南就覺得腿上生疼,也不怪他,他對這事也不懂,還以為手術後那麼疼是正常的呢,忍了一夜,第二天問了醫生才知道,原來鎮痛棒沒開,難怪疼成那樣,這也就算了,之後腿上的傷也一直出問題,在床上躺了三個多月才可以走路,當時他差點以為自己要殘廢。
此時見般若這樣說,他不由深深地瞥了般若一眼,別人都覺得般若配不上霍遇白,但他卻覺得有個這樣的老婆可不是一般的有福氣。
汪凱見般若果然很厲害,不由對霍遇白豎了個大拇指,誇道:「二爺,你女朋友真厲害!」
說完,一臉期待地說:「大師,能不能幫我也算一卦。」
般若瞥了他一眼,笑道:「如果真要我算,那我只能對你說聲恭喜了!」
「恭喜?恭喜什麼?」
汪凱一臉蒙圈的表情,他不解地問:
「我最近可沒什麼喜事啊!不僅如此,我最近可衰了,不瞞你說,我是二爺的大學室友,我家境普通,可比不上這些大少爺們。」
汪凱說這些話時沒一點躲躲閃閃,實事求是、不卑不亢的態度讓般若很欣賞。
汪凱道:「這不,我為了能跟女朋友結婚,準備了五六年,好不容易今年才在本市買了套二手房子,就這身上還有不少貸款呢,二爺也借了我五萬,我最近窮都窮死了,可買這房子也不順當,前幾天房子漏水,我弄了很久才弄好,今天早上出門,我發現這房子的牆上又開始裂口了,應該說,我最近運氣很差,大師,你肯定是算錯了!」
般若笑道:「我從你面部可以看出,你近年運勢平平,都不算太好,但過了今年九月份,你的運氣便會開始轉好,尤其是最近,我看你臉上財帛宮發紅,而且有大紫的跡象,身上也散發著喜氣,可見你最近要發一筆大財,而且這筆錢就在你的房子內。」
「發大財?」汪凱聽了這話,一點沒有往身上想,他開始懷疑般若是不是也是那種江湖騙子,畢竟天橋下的那些算命先生都是這樣說的,什麼要發財了但得花錢消災!
汪凱開玩笑道:「我每天都做夢夢到自己中了五百萬,可問題是我卻從不買彩票。」
般若見他不信,也不急,她道:「總之,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汪凱見她語氣肯定,不由滿心疑惑。
這時,大家一起喝酒吃飯,表面上看,氣氛很不錯。
吃飯後又唱了一會歌,大家見天還早,又難得聚在一起,便提議去打麻將。
在場人多,湊局很容易,汪凱是普通的上班族,和這幫世家子弟不好比,便早早告辭:「我先走了,否則明早遲到要扣全勤獎的。」
和大家告辭後,汪凱打車回家,他喝得醉醺醺的,女朋友見了,趕緊幫他洗漱一下,便讓他上床休息,汪凱睡到一半,忽然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買的二手房上的排風口可以打開,而後一堆堆金幣不停從排風口掉落下來。
汪凱被這個夢給美到了,正想繼續往下做夢,卻被尿給憋醒了,汪凱急忙起來上廁所,誰知路過房頂那個獨特的排風口時卻忽然想起般若說的話,他連忙打開燈,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打開排風口的蓋子,誰知,蓋子一打開,一小袋東西從上面落了下來。
汪凱趕緊躲開,這才沒被砸到,他打開一看,驚了一下,只見這裡面全都是古錢幣,有明清的,有元朝的,有六七十年代的……
不知怎的,他有一種感覺,這些錢幣都是真的!
天哪!不會吧!他居然在家裡找到這麼多古錢幣,這裡面隨便一個都值不少錢吧?
汪凱趕緊給霍遇白打了個電話,只聽霍遇白沉聲道:「先不要動它們,明早我過去看。」
這邊,霍遇白正打著麻將,莊靖南聽到汪凱的聲音隨口一問:「汪凱出什麼事了?」
霍遇白出了張牌,而後淡淡地說:「在家裡發現一袋古錢幣,說是初步估計大概值一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