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紅衣女子下身疼痛仍未痊愈,而且好像對蕭徑亭也不能下重手,所以蕭徑亭與之相斗顯得有些悠閑。不由將目光投向另外幾人,發現那個蕭石竟然一人對著黃衣和那個白衣美人霜兒,而且竟然不怎麼落于下風,而宴孤衡和藍衣美人也斗了個旗鼓相當。
“蕭石的武功不但不下于樓臨溪,甚至還高出了一截啊!”蕭徑亭頓時明白樓臨溪死前所言未虛,這十幾年來,樓臨溪我武功真是退了許多了。
“還是從我這里做突破口吧!”蕭徑亭見到幾人竟然常委困斗之局了,嘴角不由輕輕一笑,目光一凝,長劍一抖猛地涌出洶涌彭湃的真氣,化作無數多滔滔的劍花朝眼前的紅衣美人胸前刺去。
“嚶!”紅衣美人見到蕭徑亭的武功忽然高了一截,美目不由一訝,接著柳眉一豎,眸子射出一道寒芒,手中的利劍也頓時變得凌厲起來,蕩起陣陣的寒氣朝面上襲來。
蕭徑亭暗道︰“魔門女子還真的沒有弱的!”長劍一揮,朝紅衣女子手中利劍刺來的方向一絞,叮的一聲撞擊聲,蕭徑亭只覺握劍的虎口一陣發麻,手中的利劍頓時化解了紅衣女子的攻擊。接著長劍一甩朝女子驚聳的酥胸刺去。
紅衣女子握劍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朝邊上蕩開,忽然覺得酥胸一緊,卻是被蕭徑亭手中長劍散發出的劍氣罩住了,芳心不由一羞,美目一寒、玉足一蹬整個嬌軀飛快地朝邊上躍開。
“嚶!”紅衣女子嬌軀剛剛閃開兩尺,忽然玉足一陣踉蹌,下身蜜處明顯地一陣顫抖,堅聳驚跳的一只**竟然朝蕭徑亭劍尖上撞來。
“嘶!”一陣衣服撕裂的聲音,蕭徑亭長劍輕輕一挑,雖然他見到紅衣女子的異狀馬上甩開長劍,但是劍尖還是飛快地挑開了紅衣美人胸前緊繃的幾層衣衫,接著一只雪白圓滾的碩大**在眼前明顯地晃了晃,直讓蕭徑亭一陣片刻的失神。但是在眾人目光還未到達這邊的時候,蕭徑亭便飛快迎身而上擋住了美人的春光,接著飛快點住紅衣女子的穴道,褪下身上的衣衫披在她走光的嬌軀上,整個動作快如閃電,不要說樓中的人早已經跑光了,就是沒跑也來不及看見紅衣美人胸前露出的絲毫春光。
“我來幫你!”將紅衣美人放到一邊,蕭徑亭長劍一抖躍進蕭石和白衣、黃衣兩個美人的戰團。
“咦!”見到蕭徑亭使出的劍法竟然招招看來都是渤海劍派的高明劍法,蕭石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是目中卻是閃過一絲驚訝、一絲贊許。接著手中的長劍變得越發的凌厲起來,也不理會 那個叫霜兒的白衣美人,將所有的攻擊力撲頭蓋面地朝那個最厲害的黃衣美人壓去。
大概斗過幾十招後,蕭徑亭竟然在戰中漸漸地適應了新學的劍法,拿眼前的黃衣美人做了試練,但是發現眼前這個白衣美人竟然精明得很,見到蕭徑亭同一個招術接二連三地使出,美目竟然閃過一絲驚訝,讓蕭徑亭心中頓時一凜。接著目光閃過一絲笑意輕輕道︰“你是霜兒,那個冷美人兒,我總不能一劍殺了你吧!”
“你接下來小心,不要讓我這一劍刺得太深了!”蕭徑亭嘴角輕輕扯開一絲笑容,接著目光一凝長劍一抖朝眼前女子同樣高聳,但是卻微微亞于紅衣女子,但是在女子中卻也是算挺拔的了。
“嚶!”白衣女子見到蕭徑亭利劍刺來,美目閃過一絲羞色,一聲憤吟,玉足一蹬蠻腰一擰,整個嬌軀也同樣飛快朝邊上閃出,但是嬌軀剛剛躍開幾寸便覺得腰間一麻,接著嬌軀一軟從躍起的空中跌落下來,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師妹!快走!”拿黃衣美人見到己方已經倒下兩人,一雙美目飛快地對上藍衣一眼,接著美目閃過一道璀璨的光芒,手中利劍取出一團洶涌逼人的劍花,玉足一蹬,整個美妙的嬌軀飛快地朝窗戶外面躍出。
但是讓她們不理解的是,無論是宴孤衡、蕭徑亭,還是那個武功高明絕頂的蕭石,竟然笑著看著她們兩道美妙的身影飛快閃出窗戶,沒有一點追擊的意思!
蕭徑亭俯下身子,重新點了兩個軟倒在地女子嬌軀上的各處大穴,然後笑著問道︰“兩位前輩為何不留下她們,我們這邊可有三個人那?”
宴孤衡朝蕭徑亭遞來一絲笑意道︰“我們三人都未必能夠留下她們啊,反正和我打架的那個女子,手下是留了情的,沒有下重手,再說我可得罪不起夢君奴啊!”
當蕭徑亭無視兩名女子要殺人的目光,將她們一邊一個抗在肩上聳著高高的美臀招搖過市的時候,蕭石見之呵呵一笑道︰“待會兒只怕她們的主子便會派人過來了,你怎麼應付呢?”
蕭徑亭呵呵笑面上微微笑道︰“我還怕她們不來呢?”說罷帶著蕭石朝自己那其中一處屋子走去。
“咦?這里怎麼清掃得那麼干淨?”蕭徑亭帶著蕭石走進屋中的時候,發現里面竟然被整理得井井有條,屋內的物事也被擦拭得干干淨淨,一點也不想長久沒有人住過的頹唐模樣。
“哦!映荷!”蕭徑亭微微一笑,將兩名女子帶到最隔壁的屋子,並排放在床上,連點了兩女的幾處大穴,保證讓她們听不見蕭徑亭兩人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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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輩蕭劍月拜見蕭前輩!”蕭徑亭整理完後,走到蕭石面前拜下。他不知道樓臨溪在給蕭石的信件中,給自己的身份到底是蕭劍月還是蕭徑亭,所以還是以蕭劍月自稱。
“賢佷起來!”蕭石將蕭徑亭扶起後,道︰“樓師兄已經寫信將所有的事情告訴我了,在來金陵之前,我已經暗暗打听了渤海劍派的一些情況,真是有些不妙啊!”
蕭徑亭讓蕭石坐下,見到桌上雖然有茶壺,但是也懶得去燒水泡茶,唯有歉然一笑道︰“那前輩可知道,樓宗主已經過世了!”
“過世了?!”蕭石的言語雖然充滿了悲傷,但是口氣和面容卻是沒有太大的驚訝神色,接著輕輕一嘆道︰“師兄前半身縱橫風雲,雖然面容儒雅身形秀氣,然而胸懷錦繡、手段果敢,武功卓絕、智慧超人,實乃我渤海劍派難得的中興豪杰,在眾多兄弟和師兄弟中無人能比,所以我師傅他老人家單單跳過了老大、老二,讓樓師兄這個三兒子作了家主!”
“讓外姓人加入自己家主的內部勢力,這不是內亂之舉嗎?”蕭徑亭听到蕭石所說的意思中,樓臨溪父親座下的弟子竟然和自己的兒子幾乎有著同樣的地位,不由大是驚訝。
蕭石仿佛看出了蕭徑亭的心思,笑道︰“其實我和幾位師兄都是被師傅收養的孤兒,沒有自己的家族勢力,所以也將渤海劍派當作自己唯一的家了。但是師傅此舉卻是是禍亂之源啊,樓師兄也恰巧看到了這一點,所以在剛剛上位的時候,他自己就從來不收一位弟子,收徒弟練武的事情也全部交給了所有的不姓樓的師兄弟們,姓樓的家族中人大都委任于海運、河運等經營大事,就算收弟子也不許超過三個,且不分派弟子任何職務,只管練武。家族中的兵權更是掌握在師兄自己一人手中!賢佷你看,樓師兄這般做法可好?”
蕭徑亭稍稍一陣思慮,後道︰“這個法子看來雖然沒有什麼道理,而且有些霸道和昏庸,但是至少能保渤海劍派三代的雄偉事業!”
“賢佷睿智!是啊,那些個異姓弟子沒有經過三代的經營,是成不了氣候的,在三代之內,他們唯有盡心輔佐樓氏弟子經營渤海劍派。而樓氏弟子在潛意識中,有著外姓這股暗藏的敵人,不能讓之作大,也不能滅之,所以也唯有盡力勞神去維護家族的事業了,保證自己的權勢,真是好手段啊!”蕭石目光一訝,嘆了口氣,道︰“賢佷啊,當年我年輕氣盛,認為樓師兄這是剪除異己、自毀江山,所以一氣之下便離開了渤海劍派,帶著兒子進山隱居,知道近幾年方才想明白了這番道理,似渤海劍派這等官不官,民不民的龐大勢力最是難做啊,不可學朝堂上斬盡殺絕的做法,也不可仿效普通小家族中論城誠講理、或者設計陷害的手法。而且這等勢力說真的,最多只能謀劃到三代以內,能保三代旺盛已經是大大的造化了。三代後的事情就要靠後代家主的手段了!所以師兄真是有雄世之才啊,可惜偏偏樓郎多情啊!”
蕭徑亭也不應下這個話題,忽然笑問道︰“听樓宗主說,樓宗主十幾年前武學修為在渤海劍派中沒有敵手,但是現在卻是弱了許多,渤海劍派中許多人的武功都已經超過了他,可有此事!”
“對!武學一事,絕頂高明的武學,你可以不去練他,但是你絕對不可以不去想他,樓師兄近十幾年來,全身心都放在了尋找師嫂上了,完全沒有心思去想武學之事。不進則退,到現在可能都未必打得過我了!”蕭石輕輕一笑,接著目光朝蕭徑亭望來道︰“劍月啊,你知道當年樓師兄上位的時候,將異姓的師兄弟們手中的權力削弱不少,異姓弟子在渤海劍派中的地位也弱了不少,比起樓氏子弟,甚至有著主僕的模樣了!所以劍月啊,你此去渤海劍派真是困難重重啊,光是娶絳玉佷女這件事情上,就會受到家族中所有大老的反對,因為這樣就破壞了渤海劍派中兩大勢力的平衡了!”
“是啊!她們此時想的大概是將樓絳玉嫁給一個權勢浩大的外人貴族,給自己的帶來強大的支緣!而白衣淫賊想必就十分合適這個身份了!”蕭徑亭雖然面上笑笑,但是心中卻是一點也輕松不下來,無論是白衣淫賊的武功,還是白衣淫賊對付女子的手段,都是讓他著實頭疼的,接著一個好笑的念頭頓時升起︰“這個樓絳玉若也和魔門沾上關系,最好和夜兒一般攤上一位魔門師傅就好了!”
蕭石見之哈哈一笑道︰“在沒有見到賢佷之前,我心中還是有些擔心,但是見到蕭兄以後,我知道其實我並不需要關照太多了。”接著笑容緩緩斂去道︰“師兄真是有識人之明啊,若是再晚上那麼一步,渤海劍派的大片基業毀了不算,興許整個劍派都會成為民族的罪人,讓祖宗蒙羞了!賢佷,樓師兄是被誰殺死的?”
蕭徑亭腦中浮過秀情的俏影,接著面色肅道︰“一個我叫他白衣淫賊的人!”
“哦!”蕭石輕輕應了一聲,接著笑道︰“我現在便將渤海劍派中主要人物的性格喜好等等,將與了賢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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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曼兒?”蕭徑亭解開了紅衣女子的穴道,對上那雙凶狠凌厲的目光,笑問道︰“上次你擰得我臉上疼得很,我現在我要擰回來了。”說罷屈指抓上那個叫曼兒的紅衣女子嬌嫩粉膩的面頰。
“你敢!”曼兒秀眉一挑,冷冷道︰“你要是敢擰一下,除非你殺了我,不然我一定讓你受到世上最殘酷的死法!”說罷美目閃過的寒芒竟然讓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凜,那道目光中竟然是刻骨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