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沒有得到蕭徑亭真正回應的時候,盈盈美麗的玉臉上也沒有一點不喜,還是這般溫柔地服侍著蕭徑亭,只是在晚上的時候也變得更加的大膽放蕩。只要蕭徑亭有一點點回應,便會變得熱情如火地纏了上來,在蕭徑亭離開小蓬萊的最後一夜中。盈盈便在和蕭徑亭親吻中,主動脫下了蕭徑亭的衣衫,將蕭徑亭的手引到自己最私密珍貴的下陰之處,最後蕭徑亭躺在床上的時候,甚至將自己的嬌軀拖得光溜溜地擠進蕭徑亭的懷中,八爪魚一般纏在蕭徑亭的身上。蕭徑亭不是君子,但是最後蕭徑亭還說沒有要了她的身子,要是換成了別的任何一個女子,蕭徑亭肯定毫不猶豫地便要了她。
“是啊,盈盈的眼神望向我背後的時候,是那麼的哀怨和深幽!”蕭徑亭還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那天白天離開的時候,一行粉淚尚留在盈盈潔白如玉的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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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盈盈臉上溫柔的眼神,深情的眼神,討好的眼神,但是就是沒有看見她有過幸福甜蜜的眼神啊!”樓竹廷朝蕭徑亭望來,輕輕一陣埋怨道:“蕭兄啊,要是絳玉那個不懂事的丫頭,能夠有盈盈一半的溫柔便也足夠了!”
蕭徑亭連忙搖了搖頭朝樓竹廷道:“不說這些!不說這些!”接著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疑色道:“巧巧和盈盈被抓走的時候,就沒有得到一點線索嗎?是不是和蘇臨礁有和什麼關系?”
“四處找了,但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樓竹廷輕輕一陣苦笑,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朝蕭徑亭遞來道:“這張信我已經看了無數遍了,沒有看出任何一點頭緒出來,就算是蘇臨礁所為,那也對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何況他現在已經做上了代理掌門了!”
蕭徑亭接過那張白紙,放在鼻子底下輕輕地嗅了一計,上面並沒有女子特有的香氣,可以看出這封信至少不是處于女子之手的,見到了蕭徑亭的動作,樓竹廷目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朝蕭徑亭道:“劍月的一些想法和我真是一摸一樣啊,我第一次拿到這張白紙的時候,也是放在鼻子底下輕輕地聞上一聞,看是不是出于女子的收筆!”
邊上的李月青不由狠狠地橫了樓竹廷一眼,蕭徑亭在信上的內容細細地看了好幾遍,發現無論是信的內容,還是字的筆跡都接受不到任何特別的信息。上面僅僅只是說,將盈盈、巧巧以及巧巧的那個侍女給綁架走了。
蕭徑亭緩緩地收起煩亂的心思,一頭扎進飯桌上的菜肴大嚼起來,接著忽然朝樓竹廷問道:“竹廷啊,上次你的那個桃花源那麼隱蔽都被人發現了,那現在我們住的這個‘暗箱樓’是不是安全,你能夠確定不會被人發現嗎?”
“應該是的!”樓竹廷朝蕭徑亭訕訕一笑,接著道:“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因為我發現這個機關的時候,發現這里面至少已經好幾十年沒有人來過了。”
晚上等到蕭徑亭幾人用完飯的時候,樓絳玉便一直也沒有出來,但是在半夜的時候,蕭徑亭依稀聽到了樓絳玉說話的聲音,好像是讓李月青給她做些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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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又經歷了一個難得沒有美人相陪的夜晚,早上起來後好像還是平常起來的那個時候,或者更加早一些。但是李月青已經早早起來了,見到蕭徑亭過來,李月青有些為難地朝蕭徑亭道:“小姐她剛剛出去了,我攔不住她!她說在這里面呆得悶了!”
蕭徑亭心中一陣不快,接著便連劍也不練了,走到那個機關打開了暗門,走到外面的這堆建築群中。
昨天蕭徑亭是晚上到達的這里,所以對這里的景致並沒有看清楚。現在看清楚這里本身便是一座道教宮,蕭徑亭走出這道暗門的時候,這個大大的廳堂里面擺滿了許多大大的泥金雕塑,大都是真武神君之類。而且雕塑外面的一層金飾還保留得很好,不過看來好像沒有什麼香火的痕跡。顯然平時是沒有人來過的,昨天晚上便依稀聽樓竹廷說過,這里已經被渤海劍派封為禁地了。
蕭徑亭本來是准備出來找樓絳玉的,但是想必那個丫頭雖然任性,但是還算聰明,所以不會跑到外面去,外面的景致便已經夠她散心的了,不由饒有興致地看起這里面的景色來。
蕭徑亭走出的這間大殿的時候,外面便是一個庭院,庭院外面便是層層疊疊的房舍樓宇,而且都依山而建。順著山脊層層而上,雖然沒有什麼人打理,想必被封為禁地也是近幾年的時候,里面尚是顯得整齊,里面無數的房舍還顯得美輪美奐,幾個大大小小的庭院中也還是鬱鬱蔥蔥,只是庭院中間的石縫建長滿了青草,不過看來並沒有一種頹廢的感覺。反而顯得另有一番韻味,蕭徑亭細細度過幾處殿宇。
穿過一間最大的大殿的時候,蕭徑亭頓時覺得眼前一陣開闊,心胸也頓時一陣開朗。昨天晚上蕭徑亭顯然石從另外一個方向上來的,昨天晚上並沒有見過這個廣場。蕭徑亭見過最大的廣場是在武神殿,但是論起氣勢武神殿都比不上這里,這個廣場在山腰中間。後面是層層疊疊的大殿房舍,而下面是一眼看不見頭的青石台階,台階兩邊依舊是無數美輪美奐的殿舍,所以站在這個廣場上真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這個建築群想必便是渤海劍派掌權的犧牲品了吧,說不定這里以前便是整個蓬萊的權力中心那!”蕭徑亭緩緩地抽出腰中的長劍,想在這個廣場上耍上一段。但是耳中忽然聽到一聲寶刃迎風的呼嘯聲,接著便凝起心神,發現聲音來自左邊的那處森林中。
“不是樓絳玉那丫頭被人發現了吧?!”蕭徑亭心中猛地一緊,接著提起長劍飛快地朝左邊的那處森林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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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蕭徑亭身子好像沒有一點重量一般,輕輕掠過樹林中的小道,帶起一朵朵落葉卷起,尚沒有看見人影兒,蕭徑亭耳中便聽來一聲嬌叱,那聲音就是樓絳玉的。但是那聲嬌叱中好像沒有什麼憤怒,反而是一種爭強好勝,或者是舞劍時候自然發出的聲音。
“難道是樓丫頭自己一個人在練劍不成!”蕭徑亭不由飛快地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運功豎起雙耳,發現耳中傳來的聲音除了樓美人的嬌叱外,陣陣呼嘯是兩只長劍才能發出來的,而且不時傳來陣陣的兵刃撞擊的聲音。
“這個丫頭難道和人家約好了嗎?那也不可能啊!”蕭徑亭心中一動,接著足下輕輕一點,仿佛一道輕煙一般朝前面飛快飄去,沒有響起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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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樓大美人比試劍法的是一個白衫青年公子,此時的樓美人兒顯然已經打得非常吃力了,小嘴不住地喘著香氣,但是仍舊是咬著玉齒不認輸。但是玉足下的步子已經變得輕浮了起來,那個白衣公子長劍忽然猛地一抖,便朝樓絳玉玉頸刺來。樓美人兒本來可以運起輕功飛快地躲開那只長劍的,但是美人兒玉足一顫,好像沒有一絲力道便直接朝劍尖上刺去,那名白衣公子目中一喜,接著目中一陣關切,飛快地甩開長劍,足下一蹬張開雙臂便要抱住搖搖欲墜的樓絳玉。
樓絳玉與之一咬,玉足猛地一點,腳下一陣踉蹌總算躲開了那名白衣公子長劍的攻擊範圍。接著長劍往地上一撐,便站直了嬌軀。
那名白衣公子見之,收回了要扶住美人兒香軀的雙手,朝樓美人兒關切問道:“絳玉,你不要緊吧!”
樓美人兒美目閃過一絲惱意,朝白衣公子嬌聲道:“怎麼還是打不過你,我師傅明明已經將我的錯誤都指了出來,我都覺得我的劍法進步了許多了!”接著美目望向那個白衣公子道:“任大哥,你怎麼會找到這里來的,這個地方你怎麼會知道的?!”
那個白衣公子從懷中掏出移調絲巾,遞給樓絳玉,溫柔一笑道:“我剛剛來的時候,便提著寶劍要和我比劍,我哪里有機會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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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不打了?!”蕭徑亭正在足不粘塵一般朝發聲處飛馳而去,接著發現耳中的兵器撞擊聲音停止了,接著便聽到了兩人說話的聲音,但是可能是距離太遠了,所以沒有聽清楚到底說了什麼,蕭徑亭足下的腳步不由跑得更加飛快。
蕭徑亭足下運勁一點,整個身軀飛快拔高,便躍上了一個小山岡,眼前頓時一陣豁然開朗。眼前不再是密密麻麻的樹林,而是一個平坦的草地,上面雖然說不上鳥語花香,但是卻也是景色怡人。
“真是一個好地方啊!”蕭徑亭心胸一陣舒爽,目光一掃,忽然心中猛地一震。印入眼簾的有意料中的樓美人外,還有一個便是蕭徑亭非常熟悉的那個白衣淫賊。此時白衣淫賊正是眼神關切,神色溫柔地站在樓美人兒面前,一身白衣勝雪,面目俊美無匹。雙手握著一只長劍背在腰後,看來尤其顯得玉樹臨風。而樓絳玉此時也是穿著一件白色勁裝,將她修長婀娜的嬌軀襯托得玉立迷人,而且此時美麗的臉蛋上透著醉人的紅暈。兩人站在一起便仿佛一對璧人一般。
“竟然是他,白衣淫賊!媽的樓竹廷!他不是說這個地方不會被人發現的嗎?!”蕭徑亭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雖然平時好像對樓美人兒不在乎,但是見到這個場景還真是有些不舒服,以前蕭徑亭也有過同樣的經歷,而對手也是這個白衣淫賊!但是接著心中也稍稍一陣寬慰,至少來的人不是蘇臨礁的。而此時眼前最大的敵人還不是秀情這方。
蕭徑亭輕輕地閉上眼睛,靜下了複雜的心神,接著運功于雙耳,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頓時變得清晰起來,鑽進了蕭徑亭耳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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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玉啊,你怎麼一見我就和忙著比劍啊!”白衣淫賊目中閃過一絲異色,接著笑著朝樓美人兒問道:“我知道劍月兄的劍法也厲害得很啊,他應該陪絳玉打個痛快啊!”
“哼!”樓美人兒小嘴輕輕一瞥,道:“我從來沒有和他打過,他的劍法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只是會耍一些詭計,和他比劍一點意思也沒有?哪里有和任大哥比劍有用!”接著美目望向白衣淫賊道:“不說他了,你怎麼會知道這里的,蕭劍月他說著這個地方隱蔽得很,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啊!”
“劍月是這麼說的嗎?!”白衣淫賊目中閃過一絲笑意,接著朝樓美人兒道:“絳玉啊,這個地方本來就是我們的一個地盤啊!”接著目光望向樓美人雪白的玉頸上,見到上面竟然挂著兩條飾物,目中神色微微一變,笑著問道:“我送給你的那條鏈子你還帶著啊,還喜歡嗎?”接著目光一凝望向了樓美人脖子上的另外一條鏈子,溫柔一笑道:“嗯!另外一條鏈子也和你配得很,肯定也是非常稀罕的物事!是劍月給你選的吧!不過就算什麼飾物戴在絳玉的身子上,都是迷人得很啊!”
“那是我師傅送我的!”樓美人柳眉一皺說道,接著美目一抬望向白衣淫賊道:“任大哥,你送我的這條鏈子,真是我爹爹生前讓你交給我的嗎?上次你來不及交給我,讓劍絮送給我,她也沒有將話說清楚!”
蕭徑亭聞之猛地一愕,心中暗道:“這個白衣淫賊什麼時候在樓臨溪生前的時候說過話了,嗯!不對!還真是說過,樓臨溪本身就是死在白衣淫賊手下的!”蕭徑亭接著記起樓臨溪在臨死時候交給自己的那串鏈子,他還從來沒有認真看過那條鏈子。也沒有送給樓絳玉,因為樓臨溪生前說過,這個一旦交給樓絳玉後,她便會知道自己的父親將自己許配給了蕭徑亭了。
果然,樓美人兒的小手輕輕地撫上玉頸上的那條鏈子,美眸閃過一絲淚花和迷惘,柔聲說道:“我爹爹在離開蓬萊的時候,就說過我給我一件最好看的寶貝飾物,也會給我找個.......”說道這里,樓美人兒頓時晃過神來,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白了。因為白衣淫賊聽後,目中閃過一絲狂喜。蕭徑亭便也知道樓美人後面說的是什麼了,樓臨溪後面說的肯定是給她找一個夫君了
白衣淫賊本來是想要找過一個絕佳的法子來點出這個意思,讓樓絳玉明白這串鏈子便是一條定情物,而且是樓臨溪決定下的。讓一貫最聽乃父話的樓絳玉明白,他父親已經將他許配給了白衣淫賊了。不過可能是白衣淫賊的手段太高明了,讓樓美人兒自己去體會出這個意思,而且這個消息看來又沒有意思破綻。而且白衣淫賊已經在渤海劍派經營了許多日子了,而且他肯定也早已經將渤海劍派的劍術練得有形有神了,自然容不得樓絳玉不信了。
不過樓美人兒好像根本就沒有去考慮這件事情的真假,倒好像是頭一次想到,自己父親說要給自己找個夫君這件事情和那串鏈子有著某種聯系,美目中頓時閃過一絲複雜的目光。接著飛快逝過朝白衣淫賊綻開一道如花的笑臉。
白衣淫賊雙目先是溫柔地注視著樓絳玉,他非常的聰明。並沒有接著這個話題延伸下去,不然就顯得有些猴急了。只是輕輕一嘆,道:“宗主生前的時候,我有幸結識了他老人家,和他結下了不小的交情,他老人家也教了我幾套渤海劍派的劍法,讓我受用一世。雖然他老人家後面的十幾年中,幾乎已經不理會渤海劍派的事情了,但是在生前的時候。對劍派中的危機還是清清楚楚的,但是他已經無力挽回了。而你哥哥心思不在渤海劍派上。他說過,絳玉你雖然是個女子,但是只要有人能夠輔佐,變至少能夠保証渤海劍派一代的繁榮。然後還有足夠的時間培養小姐的、小姐的後代,這樣一來渤海劍派就能完整地延續下去,世世代代都在樓家的掌握中。”
樓絳玉最怕的可能是她的師傅,但是她最疼的肯定她的父親樓臨溪,樓臨溪的話她也是最願意聽的。
聽到白衣淫賊說起乃父,樓美人兒美麗的臉蛋上滿是淒色,粉淚也順著潔白如玉的粉頰滑落,看來一幅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惹得白衣因為目中閃過無比的憐愛。
“我本來的理想就是帶著一劍、一筆、,游歷天下,管盡人間不平事,畫盡人家千萬般美態。但是深受了樓伯父他老人家的大恩,也受了他的一些委托!”說道這個委托的時候,白衣淫賊深深地望了樓美人一眼,接著又笑著說道:“所以我就來了渤海劍派,也認識了絳玉,也許這就是緣分吧!我原本是想一旦渤海劍派事情了結之後,便接著過著我原來的瀟灑生活,但是後來我就改變主意了!”接著目光又移上美人兒的玉臉,深深地對著樓絳玉迷人的雙眸,輕輕一嘆,無比深情道:“而且,我也走不了了!”
蕭徑亭注意到,當白衣淫賊說謊的時候,面上的表情真是和自己有一拼啊。看來既顯得深刻,又無比的感人。但是白衣淫賊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目中閃過動人璀璨的光芒,看來有些刻骨銘心。蕭徑亭心中頓時知道,白衣淫賊真的愛上這個美麗絕倫的樓絳玉。
“這個樓丫頭真是那麼迷人嗎?為什麼連白衣淫賊這等人物,也被她給迷住了!”蕭徑亭心中輕輕一嘆,但是目中閃過的一道光芒卻是顯得無比的冰冷,甚至有些凌厲和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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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絳玉美目輕輕一轉,接著朝白衣淫賊溫柔而又淒然的一笑道:“任大哥現在倒是可以去游歷江湖了,那種日子其實我也不知道有多麼向往,不過渤海劍派是我樓家祖上的產業,要是在絳玉的手上落入了別人的手中,我可......”
“呵呵!我這輩子倒是和游歷天下無緣了!”白衣淫賊先是自嘲一笑,接著目光火熱而又堅定地望向樓絳玉,接著面色一正,道:“絳玉,其實以前的日子中,我便已經告訴過你,讓你小心蘇臨礁在你回航的船上做手腳!不過你......,”見到樓絳玉面上閃過的一絲愧疚,白衣淫賊溫柔一笑道:“不過天可憐見,讓你終于平安歸來了。至于蘇臨礁做上了渤海劍派的代理掌門,那沒有什麼要緊的。這幾日我一只馬不停蹄地在江湖上游說于各個武林門派,而且已經派人將在金陵收春季納銀的兩個叔伯給保護了起來,不日便護送著他們到蓬萊!相信很快便可以將蘇臨礁趕下來!”接著白衣淫賊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緊張起來,道:“我回來後,便聽說了你在海上失事的消息!那種感覺.......,不過好在馬上又有手下人通知我,你已經回到了蓬萊,所以馬上就連夜趕到這里來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