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徑亭抬頭望著遠處青石小道的盡頭,就是樓絳玉美麗而又嬌貴的小閣了。此時天色早已經暗下,在燈火縹緲中的玉人人閨房看來顯得那麼的曖昧。蕭徑亭心中不由暗道:“這次不知道還有沒有人來攔我?!”
剛剛走進舒兒視野的時候,那個小姑娘美目頓時一喜,接著撅起小嘴朝蕭徑亭的面前走來。嬌聲嗔道:“你這個坏人怎麼到現在才來啊,小姐從太陽落山就開始等啦!等下進去了小姐準給不了你好果子吃!”
蕭徑亭不由微微笑道:“這下可不攔我了嗎?!”
舒兒美目一瞪,狠狠道:“不要得了便宜賣乖,仔細小姐又不理會你了!”接著兩只玉手便用力地將蕭徑亭往里面推去。
*****************
蕭徑亭走進小閣的時候,發現外廳中還有沒有玉人的芳影,但是一縷迷人的處子幽香卻是淡淡地飄進了鼻中,細聽下還有一縷輕輕的呼吸聲。沒有等到里面人的招呼,蕭徑亭便直接朝美人兒的閨房走去。
“你來啦!”蕭徑亭剛剛走進美人兒閨房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美麗絕倫的樓絳玉,她此時正穿著一件雪白的絲綢長裙,側躺在原來臨窗那張大木榻上,一只玉臂輕輕地支在粉腮上,另外一只小手拿著一卷書。整個絕美的嬌軀越發顯得豐腴起伏,修長迷人,在投向書頁的目光中,在微微露出的雪白如藕粉臂中,整個室中透著一股迷人的慵懶氣息。見到蕭徑亭進來后,美人兒輕輕放下手中的那卷書,朝蕭徑亭淡淡說道:“那邊有座兒的!”
蕭徑亭見到中間桌子的周圍果然添了幾只錦墩,不由走上前去坐下。
“秀情已經將你和她的事情全部告訴我了!”樓絳玉輕輕坐直了嬌軀。微微挺起傲人的酥胸,朝蕭徑亭說道:“甚至將你之前所有的事情也都告訴我了,你可知道她是怎麼對我說的嗎?!”
蕭徑亭剛剛走進這間房間的時候,心中頓時浮起了白衣美人兒的芳影,而這個白衣美人兒更加是樓絳玉的母親,這種事實讓蕭徑亭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不過好在今天來找樓絳玉是另外有著重要的事情。聽到樓絳玉提起這件事情,不由輕輕地搖了搖頭,笑道:“不知!”
樓絳玉美目詫異地朝蕭徑亭望來一眼,接著轉過美目望向外面的窗戶。淡淡說道:“她讓我嫁給你,什麼也不要計較,她寧願做你的地下情婦!”
蕭徑亭不由朝樓絳玉問道:“那小姐你怎麼看的?”
樓絳玉轉過美目朝蕭徑亭望來,俏臉微微一冷。道:“那你呢?你是怎麼看的呢?你不但將我的師傅變成了自己的女人。還將我的二娘也變成自己的女人!”接著美眸閃過一道復雜的光芒,朝蕭徑亭說道:“前幾日的晚上,你跟我說的最后一句話,說讓我自己把握可是什麼意思?!”
等到蕭徑亭要說話的時候,樓絳玉聲音忽然變得輕細下來。道:“那就是說只要我想嫁給你,無論是因為爹爹的囑托還是因為我那麼可憐,你都會娶了我?是不是?!”
蕭徑亭聞之,雖然腦中如同一團漿糊一般的紛亂,但是在美人兒注視的目光中,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接著朝樓絳玉展開一道淡淡的笑容。
樓絳玉站起嬌軀款款走到蕭徑亭的面前,美目直直望在蕭徑亭的臉上。輕輕嘆息一口,道:“你說我是應該將你當作蕭徑亭,還是當作蕭劍月呢?!”
蕭徑亭鼻端那股醉人的處子幽香變得更加清晰起來,從樓絳玉的言語中聽出了那矛盾的心情,不由輕輕搖了搖頭,苦笑道:“兩個都不好,無論是蕭徑亭還是蕭劍月,我都沒有做好他,甚至沒有努力去做好他!”
“你是說你惹得那麼多的女子愛上你嗎?!”樓絳玉將嬌軀走到蕭徑亭的身后,離蕭徑亭的后背只不過幾寸而已,美目從山往下看蕭徑亭,淡淡問道:“那你愛我嗎?如果我嫁給你,你歡不歡喜?你希不希望我嫁給你?你那天為什麼要將我爹爹給你的定情信物還了給我!”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顫,猶豫一陣后不由朝樓絳玉笑道:“那天晚上的情形雖然緊急,但是沒有像現在那麼糟糕,而且那天的你不懂事得很!”見到樓絳玉緊緊對視自己雙眼的美眸,蕭徑亭接著笑道:“要是你嫁給我,我會覺得非常歡喜的!”說完后,頓時覺得面上已熱,原來樓絳玉美目顫動間,幾顆粉淚掉落在他的臉上。
聽完蕭徑亭的回答后,樓絳玉微微閉上美目。睜開后,樓絳玉忽然冷下俏臉,朝蕭徑亭微微冷笑道:“那你就是想著將所有的女人都娶進房中!那才沒有一點遺憾是不是?!”
蕭徑亭目中一陣驚訝,見到樓絳玉的言語竟然這麼犀利起來了,輕輕一笑還是點了點頭,笑道:“那樣好得很那!”
“你又不愛我,你娶我做什麼?你連爹爹的二娘也敢抱上床,你還理會爹爹的囑托做什麼?!”樓絳玉聽到蕭徑亭的話后,美目頓時閃過一道愛恨難明的神色,接著玉手握成粉拳在蕭徑亭的背上狠狠捶上幾計,接著忽然將兩只小手摸在蕭徑亭的面頰上,摸索著便要扯下蕭徑亭的臉上的面具。
“哎呀!疼!”樓丫頭不知道揭下面具的方法,小手稍稍一陣用力頓時讓蕭徑亭面上的肌肉一痛,連忙抓住美人兒的玉手,自己將面具揭了下來。
樓美人兒玉手勾住蕭徑亭的下巴,微微用力讓蕭徑亭面孔朝上一仰,美目直直地望著蕭徑亭俊美無匹的面孔,片刻后美眸中的神情頓時變得火熱而又痴迷起來,忽然在蕭徑亭胸口狠狠捶上一計后,哭聲叫嚷道:“不就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小白臉嗎?那些女人都瞎了眼睛了嗎?偏偏要愛上你這個又無理又驕傲的小白臉!”
蕭徑亭知道樓絳玉這個大小姐性子剛烈驕傲,但是這幾天才幾乎連話都不說幾句。心里肯定有著一股火氣要發泄出來。便任由樓絳玉無禮地扭著自己的面頰,抽泣著輕罵著自己。
“好了!”蕭徑亭估計樓絳玉也哭得差不多,便稍稍用力地將美人兒的小手從自己地臉上拿開,笑道:“苦完了,我們便要開始說正事了!”
“好了不起嗎?!”樓絳玉頓時用力地將小手從蕭徑亭的手中甩落,難過地抽泣幾聲后,忽然美目一凄又哭得更加傷心起來,一轉身扑到室中的床上,更加大聲地哭將出聲來。
“女子真是性子多變啊!”蕭徑亭雖然知道樓絳玉心里復雜難定,但是也不知道她會這樣的舉止不定。望著外面的天色,恐怕已經晚得很了,本來應該幾句話就能說定的事情,偏偏鬧到現在連一句正事還沒有開始說。
“好了絳玉,再這樣鬧下去,我們的正事說道明天天亮也說不完了!”蕭徑亭不由走到床沿坐下。望著美人嬌軀聳動分外惹人憐愛,而且明明知道不應該,但是目光望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手掌舉在美人兒的粉背上,稍稍一陣猶豫后終究沒有放上去。
“對不起。我不應該向你發脾氣地!”樓絳玉忽然轉過嬌軀美目萋萋地朝著蕭徑亭哭聲說道,望著蕭徑亭英俊無匹的面孔,難過哭道:“可是我這幾天好難受啊!劍月,我心里,我心里實在難過極了!”
望著樓絳玉梨花帶雨的小臉,蕭徑亭心中一柔,雙臂輕輕擁住美人柔軟迷人的嬌軀,柔聲說道:“心里難過那就不去想它,要是我讓你難辦的話,那你就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樓絳玉還是首次聽到蕭徑亭這般溫柔的言語,不由停止了哭泣,仰起俏臉美目直直盯著蕭徑亭,粉淚卻是更加地洶涌而出。良久后,方才柔聲說道:“劍月,你心里也很難受是不是?是因為夢君奴和渤海劍派的事情嗎?你很愛夢君奴嗎?!”
“很愛!”蕭徑亭手掌輕輕地撫摸著樓絳玉的粉背,接著輕輕問道:“絳玉,要是你是夢君奴!我因為非常重要的事情而傷害到你了,你會不會很難過,甚至再也不想理會我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樓絳玉輕輕地搖了搖蛾首,又哭出聲來,忽然她停止了哭泣朝蕭徑亭問道:“那你是不是已經決定要對不起夢君奴了?!你是不是因為渤海劍派要對不起夢君奴了?”
蕭徑亭朝樓絳玉微微一笑,接著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那里面是不是也有因為我的原因?!”樓絳玉忽然坐直了嬌軀,美目緊緊盯著蕭徑亭柔聲問道:“哪怕只有一點點,很少很少的一點點!”
蕭徑亭見到樓美人兒充滿熱切目光,不由點點頭道:“是,里面有你的原因,而且很多!”
樓絳玉呼吸頓時變得微微急促起來,如蘭的香氣從微微張開的小嘴噴到蕭徑亭的臉上,接著那雙蘊滿淚水的美眸頓時漸漸變得迷離起來,接著兩只玉手捧住蕭徑亭的臉龐,小嘴微微顫抖著吻上蕭徑亭的嘴唇,喉嚨中喃喃自語道:“哥哥,我愛你!玉兒愛你愛得都要瘋了!”
蕭徑亭覺得雖然占了樓絳玉很多次便宜,甚至連美人兒最神祕美麗的地方也碰過了,但是和她接吻還是頭一次。樓絳玉對於接吻更加是頭一遭,僅僅只知道將小嘴印在蕭徑亭的嘴唇上不停地磨蹭著。感覺到美人兒瑤鼻噴出的香氣越來越急促,蕭徑亭抱著美人兒嬌軀的雙手輕輕緊起。
……
*****************
“今天秀情告訴我你和夢君奴的事情了,還有將夢君奴要控制渤海劍派的事情也說了!”樓絳玉站在蕭徑亭的身前,小手拿起一只茶壺給蕭徑亭的茶杯中倒上一杯,接著說道:“她說你愛夢君奴極深,所以很有可能會犧牲了渤海劍派,但是肯定會提前救下我和哥哥的,讓我要理解你的心里,那個時候我心里真的難受極了!甚至想,甚至想煮上一壺有毒的茶。然后我們兩個一起喝了!也能夠與你死在一起免得受到這無盡的煎熬!”
蕭徑亭拿過茶杯朝樓美人兒笑道:“不會是這杯茶中也有毒葯的吧!”說罷一飲而下。
樓絳玉美目望著蕭徑亭的笑臉再給他倒上一杯,恨聲道:“毒死你才好,免得你這個冤孽活著在那里只會折磨人家!”接著將茶杯舉到自己的小嘴邊上飲下半口后方才送到蕭徑亭唇邊,輕嘆一口道:“讓我最難過的還不是這件事情,另外一件事情我就是到了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蕭徑亭望著雪白瓷杯上一層淡淡的紅暈,划著絕美的唇形,仿佛一朵花瓣一般,上面飄著一股清清的幽香。不由舍不得將它給亂了,便小心翼翼地喝完半杯茶水。朝樓絳玉問道:“絳玉,你之前不是從來不化妝,不抹那些胭脂的嗎?!”
樓絳玉玉臉微微一紅,輕輕朝蕭徑亭白上一眼。道:“以前你連瞧也不認真瞧我一眼。哪里知道我不抹胭脂地?!”接著聲音變得蚊蠅一般,細道:“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抹上胭脂了,我心里知道怎麼地恨你!但是每次還想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讓你看!”
蕭徑亭只是訕訕一笑,接著朝樓絳玉說道:“現在我們開始說正事吧?!”
“你就那麼不願意和我說話嗎?!”樓絳玉輕輕白了蕭徑亭一眼嗔聲說道,接著走到蕭徑亭的身后。玉手勾上蕭徑亭的下巴,讓他的臉龐向后仰去,接著兩只柔軟的玉手撫摸上蕭徑亭的面頰,柔聲說道:“現在我一點兒也不想去說那些渤海劍派的正事兒,我只是想和你說說那些閑事兒!”
感覺著美人兒小手的柔軟和芳香,蕭徑亭忽然發現頭后一軟,原來樓絳玉的手臂輕輕抱著蕭徑亭地頭微微用力,讓蕭徑亭的后腦緊緊貼在她柔軟驚聳的酥胸上。頓時一陣噴香的處子肉體的氣息沖進鼻內,讓蕭徑亭忍不住有些意亂情迷起來。感覺到美人兒的小臉輕輕地貼著自己的頭發,蕭徑亭心中忽然一動,說道:“絳玉,現在的你竟然有些像你在孤島上的那個師傅了!”
“是嗎?!”樓絳玉俯下小臉,意亂情迷地望著蕭徑亭的面孔,柔軟鮮艷的小嘴輕輕地對著蕭徑亭的嘴中吹著香氣,接著香甜的櫻桃小嘴輕輕地吻上蕭徑亭的面頰,一寸也沒有落過,最后吐出柔軟的小香舌輕輕舔在蕭徑亭的嘴唇,玉臉上微微浮上一道凄色,輕輕說道:“亭哥哥,我昨天晚上夢到我的師傅了,你知道我夢到她什麼了嗎?”
蕭徑亭雖然心中一顫,但是並沒有說話,只是朝樓絳玉輕輕地搖了搖頭。
樓絳玉美目望著蕭徑亭,流露出一股無比幸福的神色,接著滑嫩的臉蛋輕輕地磨蹭著蕭徑亭的面頰,柔聲說道:“我還夢見我和你成親了!我當時好高興啊,心里就仿佛全都是蜜一般,甜的整個心兒都要化了!而和我一同成親的還有一個女子,她頭上罩著紅紗巾,我看不見她是誰!”接著美人兒的眸子中流露出一股害怕,靜靜說道:“后來亭哥哥你掀開她的紗巾的時候,我發現她竟然是我的母親,而且還是我的師傅!”說到這里的時候,樓絳玉連整個嬌軀都顫抖起來,接著小手摸上蕭徑亭的面頰,柔聲道:“好哥哥,親親郎君!你知道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母親的,但是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我的母親,而且她就是師傅!”樓絳玉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讓蕭徑亭心中也越發的扭曲起來,樓絳玉接著繼續道:“后來,所有的客人都喝醉了!只有一個人在那里喝酒,一杯一杯不停的喝酒!我一看,那個人竟然是爹爹!而娘竟然在一邊唱著《心兒飄》那首曲子,我心里實在害怕極了!我從來都沒有那麼怕過啊!”
“冤孽!”蕭徑亭痛苦地閉上眼睛,接著感覺到樓絳玉的嬌軀發抖得更加厲害,甚至漸漸地冷了下來。蕭徑亭連忙緊緊地抱住玉人的嬌軀,本來心里還準備說出她母親的事情。但是現在卻是連一個字也不敢說出來。
“好哥哥,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樓絳玉走到蕭徑亭的面前,輕輕撅起香臀兒坐到蕭徑亭懷中,兩只柔軟的玉臂環上蕭徑亭的脖子,凄聲說道:“我就是做夢都想著嫁給你,但是二娘她畢竟是爹爹的妻子!我每次一閉上眼睛,就想到可憐的爹爹!心里難過得仿佛就要死了!”
蕭徑亭靜靜無語良久后,方才朝樓絳玉說道:“我也不知道,或許過些日子就什麼都會好起來的了!”
“是啊!會好起來的!”出乎意料,樓絳玉竟然安靜了下來。美目中的神色也漸漸變得安寧下來,美麗的臉蛋也變得無比的溫柔,柔軟的小嘴又吻上蕭徑亭的嘴唇,喃喃自語說道:“哥哥。我愛你!”
這一深吻到了蕭徑亭喘不過氣來為止。樓絳玉美目瞥上蕭徑亭面孔一眼,小嘴輕輕一抿,朝蕭徑亭調皮一笑,沒有了剛才一點凄色,輕快說道:“劍月,你剛才說有正事的,現在我們開始說吧!”
蕭徑亭輕輕一笑道:“本來是有正事的,但是我現在舍不得告訴你,舍不得讓你去做了!”蕭徑亭對著美人兒的美眸溫柔吻上一口,接著抱起美人兒修長曼妙的嬌軀朝床上走去,樓美人兒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美目如同水一般地嫵媚。
蕭徑亭輕輕將美人兒的嬌軀放在床上,溫柔地為她褪下小巧的繡鞋!在晶瑩小巧的玉足上輕輕一吻。然后將美人兒放在床上。蓋上錦被后,蕭徑亭在美人兒巧秀的瑤鼻上輕輕一吻,柔聲說道:“夜了,玉兒好好睡上一覺!無論什麼事情,都由我去做了!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樓絳玉的小臉忽然變得緋紅起來,在錦被下的高聳酥胸也不住地起伏!接著兩只玉臂環上蕭徑亭的脖子,用力拉下!讓蕭徑亭的身子重重壓在自己的嬌軀上,嬌喘吁吁的小嘴咬上蕭徑亭的嘴唇,顫抖著說道:“好哥哥,你,你今天晚上留下來!我……我要你!”
接著,蕭徑亭的手掌一軟,手中頓時多了一軟豐滿柔軟的雪膩,原來是美人兒拉著自己的手掌摸上了她堅聳的**,接著另外一手被牽著摸向了美人兒的胯間。
“郎君,我愛你!玉兒將自己給你!”樓絳玉忽然掀開錦被,翻過嬌軀壓上蕭徑亭,撅起兩瓣肥大圓滾的香臀坐在蕭徑亭的胯間,兩只玉手便伸進蕭徑亭的胸膛,柔軟的香舌從蕭徑亭的嘴唇添到脖子下面,玉手一陣用力便要解開蕭徑亭的衣襟。
蕭徑亭心中一動,接著雙手連忙拉著樓絳玉的玉手,然后抱起美人兒的嬌軀放在床上,重新為她蓋上錦被,溫柔地吻著她美麗的小臉,柔聲說道:“絳玉的落紅,我等到你過門的那天再取好嗎?現在你好好地睡覺,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樓絳玉激動的神情也漸漸的平息下來,但是美眸還是仿佛要流出水兒來一般,嬌喘吁吁地望著蕭徑亭羞赧一笑,柔聲說道:“哥哥啊,一個女子要是愛上什麼人了,她簡直就會如同瘋子一般,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了,真的什麼事情也做的出來啊!”
蕭徑亭伸出手指,輕輕地勾了美人兒的瑤鼻一計,便朝外面走去。
*****************
“玉兒這個丫頭,今天有些奇怪啊?!”
走到外面院子的時候,蕭徑亭發現舒兒那個小丫頭正坐在院子中間的石凳上,仰著小臉望著天空,痴痴的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不過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一閃閃的,仿佛在冒著美麗的小星星。
“舒兒,露水重的很,你這樣會著涼的!”蕭徑亭走上前去,朝小丫頭輕輕笑道。
“啊!你什麼時候出來了!”美麗的小丫頭頓時一陣驚呼,接著美麗的臉蛋兒紅過耳后,厲害說道:“要是著涼了那也只能怪你,誰讓你在小姐她房間里面待那麼久的!”接著美目望向蕭徑亭的面孔,輕輕一聲驚呼。美目睜得大大的,一眨也不眨。
良久以后,小丫頭方才合上小嘴,然后連忙用玉手掩住小嘴!但是整個臉蛋變得更加紅透。
“怪不得小姐老是叫你害人的小白臉,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家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片刻后,舒兒朝蕭徑亭狠狠瞪來一眼,道:“占著自己長得好看,就到處地沾花惹草!要是我是小姐,才不會理會你哩!”
蕭徑亭一陣苦笑后,便戴上面具。接著面色一正朝舒兒道:“這段時間你要看緊你家小姐,照顧好你家小姐知道嗎?!”
“那還用得著你說,只要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情郎不去害她,她就會好好的!”舒兒朝蕭徑亭狠狠瞪去一眼說道。
蕭徑亭待要說下去,但是想想還是住口。便朝外面走去。
*****************
回到自己的房中后,蕭徑亭頓時覺得這張面具讓自己幾乎都透不過氣來了,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揭開!腳下一點便朝自己的床上扑去,他現在只想著靜靜地躺著睡覺,什麼事情也不用想。也不用去難過也不會感到痛苦。
“啊!”就在蕭徑亭的身子剛剛要躺在床上的時候,床上突然傳來輕輕的嬌呼,然后一陣香風吹過,一道白色的曼妙影子飄飄地飛出,站在了室中。
蕭徑亭仿佛沒有看見一般,直接躺在床上一聲不響。
“蕭兄心中難過得很嗎?不然地話你剛剛走進小閣的時候,就應該能感覺到里面有人的啊!”那個女子美目朝蕭徑亭望來驚訝的一目,不解說道。
蕭徑亭輕輕笑道:“是啊。我直到聽到姑娘的叫聲后方才知道是你來了!不過夕仙子好像一點也不顧忌自己的名聲,三天兩頭地朝蕭某的房間趕,甚至坐到了蕭某的床上來了!”
夕俏佳美目淡淡地望著蕭徑亭,良久后柔聲說道:“看來俏佳讓蕭兄難辦得很了,蕭兄無奈下只能用言語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可惜我武功不如你,不然我還真的難保將俏佳拉到床上強暴了!”蕭徑亭坐直了身軀,滿不在乎說道,接著目光望向夕俏佳說道:“夕姑娘找我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嗎?!要是關於夢君奴的,我不想聽!”接著苦笑道:“但是又非聽不可的!”
夕俏佳款款走到蕭徑亭身邊,彎下蠻腰輕輕坐在床沿上,一點也不顧忌男女之別了!美目望進蕭徑亭的眸子,說道:“本來我是打算和蕭兄說起夢君奴的事情的,所以打算帶蕭兄去一個地方,讓蕭兄看一些事情,一些讓蕭兄想不到的祕密事情!”
“你上次帶我去看一些事情,就讓我占了好大的便宜啊!”蕭徑亭笑著說道,接著面色一正道:“讓我去那個地方可以,但是夕仙子必須先隨我去另外一個地方!”
夕俏佳美目閃過一道意動,那神色充滿了好奇,問道:“去哪?!”
蕭徑亭笑道:“去一個酒樓,但是其實它是一個妓院!”
夕俏佳玉臉輕輕飛上一道彩霞,良久后朝蕭徑亭淡淡一笑,道:“好啊,反正時間還充裕得很,我便隨著蕭兄去一趟妓院!”
蕭徑亭忽然目光緊緊盯在夕俏佳的玉臉上,夕俏佳始終淡淡回應著,良久后朝蕭徑亭笑道:“怎麼,難道俏佳臉上有什麼東西不成?!”
蕭徑亭本來想拿出一張面具讓夕俏佳戴上,看這張和自己十分想象的臉是不是能夠戴蘭介子做的這些面具,但是想想后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朝夕俏佳說道:“你去打扮一下,最好臉上戴上面紗,我們這是去做坏事,最好不要讓人家發現了!”
*****************
蕭徑亭和夕俏佳出來的時候,這個仙子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面紗,而蕭徑亭臉上則是戴上了另外一張面具。
“蕭兄此去打算做什麼,難道只是想要叫里面的女子嗎?!”夕俏佳望著陌生模樣的蕭徑亭,笑著問道:“還是準備去抓一個人?!”
蕭徑亭心中一動,頓時朝夕俏佳狠狠一瞪道:“姑娘,一個女子要是太聰明了,會讓人害怕的,遲早會讓人殺了滅口!”
夕俏佳也不生氣,只是淡淡一笑道:“蕭兄真是冤枉俏佳了,俏佳只是有什麼說什麼,不會隱瞞自己的心里罷了!”接著輕輕一嘆道:“看來樓絳玉那個丫頭真是打動了蕭兄的心了,竟然讓你改變了主意,親自出手而不是通過她達到目的了!”
蕭徑亭望了邊上的美人一眼,這個佳人真是傾國傾城。但是偏偏除了長得美麗絕倫之外,心中卻是沒有一點女子的覺悟。
*****************
因為以前執政的是樓絳玉這個渤海劍派的大小姐,所以整個蓬萊城中沒有一家妓院。但是在一個那麼繁華的地方,是少不了這種醉玉迷金的場所的,所以這里最大的一家酒樓明里是一家酒樓,實際卻是高級的妓院。而樓大小姐自己也心知肚明,但是自己的幾個叔伯也經常在那里招呼客人,便唯有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現在夜色已經很晚了,街道上鮮有燈火了!蕭徑亭遠遠就看到這里燈火通明,里面隱隱傳來女子嬌嗔吟笑的聲音,還有絲竹的靡靡之音。
蕭徑亭和夕俏佳剛剛走進酒樓后,便有兩個女子膩上身來。蕭徑亭不客氣地一手摟住,但是夕俏佳卻是美目輕輕朝那個女子一瞥,頓時整個人仿佛亮起一陣光芒,讓那個女子美目雖然充滿了傾慕,但是自賤慚俗一點也不敢褻瀆了。
“你們這里最近又各自稱姓蘇的男子,常常在這里喝酒,現在還在不在?!”夕俏佳朝那個女子淡淡一笑問道。
“在,他天天都在包著同一間廂房,我這就帶兩位公子過去尋他!”那個女子受寵若驚地回答,連忙在前面帶路。
“蕭兄,等下動手的時候,要不要趁機廢了這個蘇瑞施的武功!”夕俏佳忽然轉過玉臉朝蕭徑亭傳音過來問道,接著又皺起眉頭傳音說道:“這個蘇瑞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要是讓樓絳玉來勸說他歸附我們,揭穿夢君奴的陰謀還有很大成功的可能性!如果讓蕭兄去勸說的時候,蕭兄可是他的情敵哩!”
“我不會讓絳玉去做這件事情的,我也有把握能夠勸到蘇瑞施,他和他父親不同!”蕭徑亭面色一正說道,接著輕輕嘆息一口道:“俏佳,你有時候聰明絕頂,但是碰到涉及到感情的事情,你還是一點也不清楚啊!”
走到房門外面的時候,蕭徑亭忽然聽到里面傳來一聲女子的輕笑得聲音,竟然非常熟悉!